《》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發洩委屈 文 / 萌豆豆
蘇玉笙不甚在意的掃了一眼女子跑開的背影,垂眸卻發現傾小豆正瞪大眼睛骨溜溜的看著他,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蘇玉笙彎了彎腰,與傾小豆平視,頓時如墨的長髮便傾瀉下來,帶來一陣沁人心脾的香味,他眼裡似是笑意吟吟,又似是帶著威脅,「傾禾,你該不會不知道那人是誰吧?」
蘇玉笙真的是個魅惑眾生的主,本來容顏就極盡精緻,眼角邊還有一顆妖媚的梅花痣,再一笑,就更加魅惑。
似乎在那一笑的瞬間就引得人看盡了這世間的美好。
如山間流動的清泉,如明媚的陽光,如輕拂的微風,叫人不由得貪戀這份美好。
傾小豆吞了吞口水,往後退,有些心虛,「我怎麼知道呢?呵呵∼」說著嘴角扯起一抹乾笑。
蘇玉笙丹鳳眼半瞇,似乎有些不悅,玉手扶著唇,用著魅惑的聲音說,「傾禾,你確定你不知道?」
傾小豆摀住耳朵,媽呀,不要用這麼誘惑性的語氣和她說話,她抵抗不住。
挪幾步,傾小豆看向前面不遠處的白離,眼裡發出求救的請求,白離拂了拂衣衫,似乎眼裡有些不悅。
怎麼回事,師傅怎麼了?怎麼感覺師傅有些不開心?
蘇玉笙真的是動怒了,一手撅起傾小豆的下巴,隔去了她看向白離的視線,隨後在傾小豆驚慌的目光下,含住了那張不聽話的嘴,趁傾小豆不注意,舌靈活的進入了傾小豆的嘴裡,與傾小豆的舌交纏在一起。
傾小豆瞪大眼睛,看著這張突然在她眼前放大的臉,反應過來,猛地推開了蘇玉笙。
使勁擦著嘴唇,整張臉揪在一起,直到嘴唇擦紅了,才善罷甘休。
蘇玉笙半瞇著眼,盡量壓下心裡不悅,傾小豆擦嘴的動作惹得他怒火中生,她就那樣厭惡他嗎?還是說是因為白離在場嗎?
一想到是因為白離,蘇玉笙的眸子就越加幽深。
傾小豆急得都哭出聲了,師傅還在,蘇玉笙這樣做,師傅會怎麼想。
她是真的不知道蘇玉笙說的那人是誰,她就是不知道,憑什麼這樣對她,再說她也沒有義務知道。
憑什麼蘇玉笙從一開始就強勢的闖入了她的生活,將她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各種壓迫,還不時戲弄她,明明是不屑她的,為什麼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撥動她的心房!!
為什麼他做的每一件事她都要明白,她的心只有那麼大,能思考的只有師傅的事,再加一個人,她很累呀!!!
各種委屈不斷湧來,傾小豆朦朧著眼,原本怒氣沖沖的臉此刻卻多了幾分哀怨,傾小豆壓抑下內心的委屈,盡量字正腔圓的說,「為何我就得知道?那是你的事,為何我必須知道,我有權利選擇不知道,一直以來,你都以壓迫我為樂,各種戲弄,你不知道這樣會惹人誤會的嗎?我不想自己成為自作多情的人,蘇玉笙,你真的是很討厭。」
對呀,她一點都不想自作多情,她不敢多想蘇玉笙說的人是她,她怕是自己多想了,從小她認為真心對她好的人都只是為了騙的她的感情,而後嘲笑她們家是不詳之家,每次她想付出真心時,換來的都是深深的傷害,所以她選擇包裹住自己。
她不去主動接近別人,不做讓別人誤會的事,只是為了不讓別人也會有像她一樣知道自作多情的痛苦。
所以呀,她也不想別人主動接近她。
所以呀,她珍惜每一個對她好的人,卻又緊緊守著自己的心。
可是蘇玉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就彷彿看透她的心思一樣,強勢的掠奪她的心。
師傅是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她明明只需要師傅就夠了。
為什麼,為什麼,蘇玉笙要這樣!
彷彿從小受過的所有委屈這一刻都湧上了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壓得她突然覺得好累。
蹲下身子,傾小豆掩面低聲哭了起來。
她從來都不會在人前流淚,她一直做著那個在別人眼中堅強樂觀的模板,看起來沒心沒肺,可是她在遇見師傅後,遇見蘇玉笙後,就變了,她會輕易的落淚。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她才更加怕呀,害怕又是一場騙局。
一旁原本看戲的宮女都驚呆了,一個個見此情景,都悻悻的離開了。
蘇玉笙也是沒有料到傾小豆會突然這般,但是仔細想來,其實也不難理解,她與他一樣,都是偽裝自己偽裝的太久了。
蘇玉笙臉上換上淺笑,帶著分寵溺,伸出手拉起傾小豆,讓她倒入他的懷裡,穩穩地接住,手環住傾小豆的腰身。
傾小豆抹著眼淚,推拒著蘇玉笙,蘇玉笙卻將傾小豆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傾小豆的背,用著溫柔的聲音的說,「傻兔子,你在害怕什麼。」
傾小豆聞著那股清香味,眼淚止不住的流,一些浸透了蘇玉笙的華服,傾小豆抬起頭想挪開自己的頭,卻被蘇玉笙按了下去,「傾禾,若是你需要,我這肩頭永遠為你準備著,你不需要顧忌任何事,還有∼」蘇玉笙頓了頓,聲音魅惑,「本仙說的那人,自然是你。」
傾小豆只好用手去捶打蘇玉笙的胸口,但是剛才那些委屈這一刻便煙消雲散,似乎天上的陰雲也明媚了起來。
白離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一旁的公公看著,想出聲說什麼,卻被白離攔下來了。
白離淡淡的垂眸,如玉的面容染上幾絲蒼白,嘴唇也散去了幾分血色。
小豆她只是自己不知道,她並非非他不可,她只看著他的眼只想著他的心也許早就有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抬眸看向天上有些積聚的烏雲,白離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也許他終究都是適合孤身一人,只是他自己奢求太多。
………………
又穿過幾個迴廊,終於到了東華殿。
門口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與帶路的公公相同打扮的太監,帶路的公公在那人耳邊耳語幾句,就躬身退下。
那人掃了幾眼傾小豆她們,然後做了個請的姿勢,恭敬的請她們進去。
傾小豆覺得吧,不就是隨便找個地方解決的事,為什麼搞得這麼正式。
汗,這可能就是平民與貴族的區別!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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