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怎麼捨得丟下二哥 文 / 萌豆豆
「女人,你快給本大爺醒過來?」
「喂,你這個死女人,不要在我身上蹭口水。」
傾小豆朦朦朧朧的睜開眼,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幽若十分嫌棄的看著她的模樣。
再看了看四周,居然不是先前所處的地方。
想站起來,但是一沒站穩,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幽若扶住了傾小豆,滿臉凶狠狠的瞪著傾小豆,「瞧你這點出息,女人,還要本大爺來扶你。」
傾小豆朝天翻了一個白眼,而後又看向幽若,不解的問他,「這裡在哪裡?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幽若整張臉都皺在一起,臉上掛著凶狠狠的表情,「女人,你哪有那麼多問題要問!」
傾小豆眨眨眼,「就三個問題。」
幽若深呼了一口氣,強壓下心裡的怒火,見傾小豆滿臉真誠的望著他,看向別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傾小豆,「這裡是皇宮內的某個地方,本大爺也不知道,本大爺在這裡當然是因為要救你這個蠢女人,女人你怎麼會在這裡當然是因為本大爺救了你。」
這女人真是蠢到一定境界了,他顯然看起來就比這蠢女人聰明太多。
傾小豆瞭然的點點頭,又問,「你為什麼要來救我?」
他不是一直揚言要殺了她嗎?
聽車伕那般說,這皇上也是個厲害的角色,皇宮內定也是守衛森嚴,他怎麼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來救她?
幽若掃了一眼傾小豆,「本大爺也是聽哥哥說的,你被抓到這裡來了,雖然我看你十分不順眼,但是好歹你也是哥哥的客人,本大爺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傾小豆猛然抓住幽若的衣袖,急急的問他,「既然你知道我被抓進這裡了,那你知道,知道蘇公子他,他………」
傾小豆結結巴巴的說著。
幽若卻頓住了,不再看傾小豆,頭低下去,「聽哥哥說,蘇公子,他,被殺了。」
傾小豆眼前一黑,直直倒下去。
所以呢?蘇玉笙,真的死了嗎?
他不是天界赫赫有名的仙君,為什麼死了?
「你不要這般頹喪,蠢女人。」
身子倒入了幽若的懷裡,耳邊傳來幽若憤怒的聲音。
睜開眼,幽若那張漂亮的臉皺在一塊,正惡狠狠的瞪著她。
傾小豆用手摀住眼睛,眼角的淚被她輕輕拭去,聲音低不可聞,「都是因為我,他才,都是因為我。」
幽若扶起傾小豆,見傾小豆悲傷的樣子,閉了閉眼,而後對傾小豆伸出手,有些彆扭的看向別處,「你若是不介意,本大爺可以幫你找出真兇,然後交給你處置。」
傾小豆拿開手,巴巴的望著幽若。
幽若卻立馬炸毛起來,迅速抽回手,「不願意就算了,本大爺正好也忙。」
傾小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幽若的手,搖搖頭,「我願意,我不介意,我不會放過那人的。」
她不是個善良的人,她也不會像師傅那樣溫柔,別人做了錯事還忍受。
「這不是幽若嗎,怎麼有空來這裡了,是來看朕的嗎?」
傾小豆抬眸望去,竟是墨傾焰。
他的身後跟著一大堆人,有護衛,也有宮女。
幽若立馬將傾小豆護在他身後,不屑的看向墨傾焰,「看你,你別開玩笑了,本大爺才沒空來看你這種敗類。」
墨傾焰身後有人拔刀欲出手,墨傾焰對那人搖搖頭,而後一陣輕笑,「幽若,你竟這般討厭朕,連大哥都不叫一聲,居然叫朕敗類。」
幽若啐了一口,不以為然,「朕朕朕的,說的讓本大爺聽得耳朵難受,你以為本大爺會承認你的身份嗎?」
墨傾焰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幽若,長大了。」
幽若滿臉厭惡的看了一眼墨傾焰,「你不要用這種口氣和本大爺說話,本大爺聽著噁心。」
墨傾焰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表情,一閃身,便到了幽若的身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幽若,眼裡還帶著笑意,「幽若,來宮中可是想救走她?」說著一把拉過傾小豆。
幽若立馬伸出手抓住傾小豆的手腕,墨傾焰卻淡然一笑,微微一用力,便將傾小豆帶離了幽若的身邊。
眼看著手裡什麼東西也未抓著,幽若氣得大吼,「你放開她,不然本大爺定是不會客氣的。」
墨傾焰將傾小豆扔給一邊的護衛,只是環著雙臂淡笑著看著幽若發怒的模樣,「幽若,和朕鬥,你遠遠還嫩了點,連你二哥都不敢輕易和朕動手,你倒是敢直接來朕宮中搶人,真是天真。」
幽若氣的直咬牙,眼裡的怒氣愈濃,「你根本沒資格提起二哥,你這種人連畜生都不如。」
墨傾焰微微挑眉,淡然笑之。
「哼,你以為本大爺還是以前的本大爺嗎,本大爺絕不會再坐視你傷害二哥,這次我從山中來京城,就是為了殺了你。」
墨傾焰微微聳肩,不以為然,「幽若果真長大了,知道保護你二哥了,可惜你與你二哥一樣,永遠也只是被踩在腳下的存在,殺朕?朕倒是期待著狗跳牆呢?」
幽若捏緊手指,牙齒已經被咬出了血,微微深呼一口氣,幽若邪魅一笑,「本大爺與別的人合練了誅心之術,已經練到最高層了,你等著本大爺殺了你吧。」
墨傾焰臉上絲毫沒有驚訝的表情,只是微微挑眉,竟發出一陣輕笑聲,「你說的那人是司管家嗎?」
幽若愣住,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是又如何?」
墨傾焰一閃身來到幽若跟前,手撅起幽若的下巴,「幽若,朕說過,你太天真了,你可知誅心之術必須兩方同心同意才能練成,不然先練的那一方…」說著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倒是會死成怎樣的慘狀呢?」
墨傾焰鬆開幽若,淡淡的看著幽若,「幽若,朕念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提醒你到這個份上,剩下的事你自己該悟的透吧。」
幽若顫顫巍巍的,扶住一旁的石柱,半響沒回過神來。
若真如他說的那般,司管家本就無心助他練功,那他苦練了那麼多年的術意義何在,他對墨傾焰的一腔怨恨該如何發洩。
二哥知道後,又該有多傷心。
二哥原本就只有他了,他不能再丟下二哥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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