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065章 二姨娘醒後說詞 文 / 鳳唯心
¥??逆女,我是你嫡母,你怎麼能這樣和我說話?真是大不孝!槿鈺也是受害者。被人打暈扔到這裡來的。邱氏氣炸了,卻收到顧王爺威嚴厲眼,語氣才不敢太過激厲。
是不是受害者,也不是你說得算,是人都會偏向自己的女兒。顧昕語不以為然道,看到邱氏氣急敗壞的樣子,顧昕語的心情瞬間好上了許多。
爹,肯定是昕語害二娘的,誰都知道當年二娘與四娘不和。那時還傳言四娘的死與二娘有關。顧婉婷忍不住開口道。她聽信邱氏母女的話。以為就是顧昕語用衣裳來害她的罪魁禍首,在無法奈何顧昕語之時,既然遇到了這個機會,那她可就要落井下石了。
婉婷,快閉嘴!不准胡說!三姨娘聽到顧婉婷這樣說,臉色瞬間慘白,馬上伸手摀住顧婉婷的嘴,可是還是來不及了。
顧王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大喝道?來人,將二小姐關進柴房!
爹,爹,女兒做錯什麼事了?為何要將女兒關進柴房?顧婉婷拿開三姨娘的手,她已被驚得目瞪口呆,待兩名侍衛上前押住她,她才憋出這句話。
別說了!不要說了!這次三姨娘也不敢為顧婉婷求情,只不想讓她再繼續開口。
其實這些姨娘們心裡都明白。顧王爺心裡最愛的人就是死去多年的四姨娘,所以偏疼顧昕語,不僅僅是因為她才貌出眾。
當年在查找兇手之時,曾一度對嫌疑最大的二姨娘嚴刑拷打。也因此加重二姨娘的病情ル差點連命都丟了,好在最後證實二姨娘是無辜的,才將她丟在靜秋閣,但卻不許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四姨娘。
顧婉婷觸犯了顧王爺的禁忌,若非是他女兒哪裡只是關進柴房這麼簡單,三姨娘心裡可是清楚得很。
娘!我哪裡做錯了?顧婉婷覺得不甘心,明明沒她的事,不關顧槿鈺或顧昕語,反倒來關她,這算什麼事?
閉嘴!三姨娘見顧王爺臉色愈發黑沉,心尖一顫,竟抬手甩了顧婉婷一記耳光,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而起。
娘。你ル你打我!顧婉婷瞬間就被打懵了,呆呆地任由侍衛押下去。
這只算是一道小插曲,顧槿鈺這時也抬起頭來說道?爹,請相信女兒是無辜的。顧槿鈺的聲音已經變得很平靜。沒有將污水潑向顧昕語,或許她是聰明的,知道這樣除了了讓顧王爺厭惡之外沒有半點好處。呆討莊劃。
顧昕語靜看著顧王爺,顧王爺的情緒也恢復得極快,不禁暗附他好歹也要有個表示才對,怎麼可以靜言這麼久,好像置身事外,觀看他人笑話一樣。
顧昕語想知道他最後會如何處置,既然他肯踏進靜秋閣,必定不可能放任此事不管不顧。
本王會將此事查清楚,槿鈺出現在這裡,是不是她所為,李氏應該知道,待她醒來再說。顧王爺終於開口了,但意思卻是說顧槿鈺與此事有關,沒有提及顧昕語,這明顯就是在偏袒顧昕語。
你得選金蓮賽,不管怎樣你爹都會保全你的名聲。邵祁揚低聲對顧昕語說道。
不是我做的,談何保全不保全?顧昕語不屑反問道,因為金蓮賽才保全?這種說法令她聽了很不舒服。
別氣,這是事實。邵祁揚道,傲性如她,自然不喜這般說法。
王ル王爺。這時,二姨娘已經幽幽轉醒了,細如蚊鳴的聲音卻驚動了眾人。
二姨娘,你醒了?快告訴大家,到底是誰傷了你的。邱氏很是篤定不是顧槿鈺所為,所以便急急問道。
李氏,說!是誰傷了你?顧王爺問道。
回ル回王爺,是昕語!二姨娘吃力地說道。
胡說!怎麼可能!顧王爺對此答案極是不滿,他自是不信顧昕語會這麼做的,難道是二姨娘還在為四姨娘的事懷恨在心,便害其女兒?這是顧王爺此時的想法。
王爺,您請聽妾身說完,是昕語走後一名黑衣人傷了妾身。二姨娘緩過一口氣再說道。
而顧王爺暗自鬆了口氣,顧昕語隱約覺二姨娘的話還沒有說完。
果不其然,二姨娘又說?那時ル那時門沒有關,妾身見那人走ル走出去,與站在外面的ル一ル一名女子說話ル那女子的背影ル衣著與ル與昕語相同。
此話一出,氣氛變得詭異,靜寂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顧昕語身上,顧昕語卻極為淡定。
邵祁揚則甩開折扇,尋了一張椅子落坐,一副準備看戲的模樣,笑著對顧王爺說?顧王爺,你這二姨娘之前是戲子嗎?這演技不錯,何時借本世子一用,讓她為本世子將演一番?**裸的諷刺,毫不掩飾。
在這年頭戲子是極卑賤的職業,與賣笑的勾欄女子差不多。但,邵祁揚說者無心,二姨娘卻聽者有意,本來就沒有一點血色的臉更加慘白。
李氏,你可不能胡亂說話,既是沒有看清楚正面,又怎麼能斷定是昕語?指不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她。顧王爺不悅道。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個女人背地裡個個都想害顧昕語,雖疼顧昕語,但他不想插手女人之間的事,可顧昕語如今得皇上看重,而金蓮賽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參加的,這關頭自當要護好顧昕語。
王爺,二姨娘是不可能會胡亂說話的,畢竟她也不可能為了冤枉昕語,而放過那個害她的人。邱氏心頭大喜,暗想二姨娘還算是識相。
其實邱氏也是派了人前來刺殺二姨娘,好栽贓給顧昕語,但她所派的殺手,一來便見二姨娘已受傷。便前來向她稟報,但那殺手離開得太匆忙而就沒有看見暈倒在地上的顧槿鈺,更沒有注意到顧昕語在不在。不然,她也不會急著再次召集這些人來個現場目睹。
王爺,妾ル妾身是句句屬實,雖ル雖然不敢相信ル不敢相信昕語會這麼做,可是,事實就是如ル如此。二姨娘說得哀聲連連。
本世子覺得奇怪,這個二姨娘又是病重ル又是被刺傷,怎麼精神如此好?不是應該奄奄一息才對嗎?邵祁揚冷不丁道,頗有拆人家台的意思。
是啊!怪哉!顧昕語差點忍不住笑場了,他不說話還好,每每一開口,總是能氣死人不償命。
邵世子ル您怎麼能夠這樣說?二姨娘氣結,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嗆住。
咦!本世子記得加上方纔,與這次我們好像才見過兩次面,你便能準確無誤地道出本世子的身份。不是聽說你不曾踏出過這裡,不曾過問世事嗎?邵祁揚就是和二姨娘槓上了,說了這偏離話題的話。
果真讓二姨娘啞口不知該何言,暈過去也不是,不暈也不是,總而言之,可憐的二姨娘懸著一條命,還讓這般嘲諷。
罷了!李氏也是沒有實質證據,此事就這樣了,待查清楚了再下定論。顧王爺顯然就是不想繼續追究下去了,二姨娘是死是活,他不在乎。
但,顧王爺會這麼說,其實也是算相信了二姨娘的說詞。有一句話,邱氏說得對,畢竟二姨娘也不可能為了冤枉昕語,而放過那個害她的人,這是人之常情的。
顧王爺也是覺得有可能是有人假冒了顧昕語來誤導二姨娘,不然怎麼不讓二姨娘看到其正面,不管真相如何,總歸與這些女人當中的某個人脫不了關係。
爹,呵呵!現在,該輪到我為自己辯解了。顧昕語一會之後,顧昕語冷笑著開口了。
你說。顧王爺微微點頭,暗想她要怎樣為自己開脫。
第一,今晚是二娘求我留下來的,既不是我主動要留下來,哪裡有時間做好害她ル陷害大姐姐的準備。第二,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大姐姐的手。顧昕語來到顧槿鈺面前,出其不意地握住顧槿鈺的手,高高舉起,展開其手掌,現於眾人面前。
斑斑乾涸的血跡現於眾人眼前,顧槿鈺驚得傻住了,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哪裡來的血跡,還是極多。
別看顧槿鈺方才一副平靜的模樣,其實她內心也是極為緊張的,所以便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血跡已經乾涸,她也不覺得有粘稠之感。
這不可能!定是槿鈺ル是邱氏頓時氣焉了,實在是找不出借口來為女兒辯解。
王妃,是什麼?怎麼不說了?顧昕語笑道,眼神銳利閃著逼人寒光。
顧王爺注意的卻不是顧槿鈺的手,而是顧昕語的眼神,心中大吃一驚,這樣眼神當真是出自顧昕語?他的女兒所有?
放手!顧昕語,你在冤枉我!顧槿鈺慌亂地猛然甩開顧昕語的手,隨著顧槿鈺用力過猛,她袖間又露出一截不同於她衣裳顏色的布料。
此顏色一出,顧槿鈺只覺得頭腦嗡嗡作響,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邱氏大叫了一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