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6.206顧總自己找虐的節奏 文 / 素雪飄然
「那就更不能讓小美和他接觸,萬一他心懷叵測,小美就會很危險。」
張雲忍不住想笑:「顧sir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怕凌雪豹把小美搶走。」
「屁話!我相貌堂堂、我器宇軒昂、我魅力無窮,我我什麼時候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那不就得了,凌雪豹那兒的情況我還沒有摸清,等摸清楚了,我自然會阻止小美去見凌雪豹。我們早點完成任務,你不也可以早點把自己解放出來嗎?」
「那倒也是,不過,以後你時刻要警惕小美的行動,像今天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這個野丫頭,一不小心,就會給你惹出事來。姣」
「是,顧sir.」
「好,你早點睡吧。秈」
顧傾國說著出了張雲的房間,心裡對張雲那句『顧sir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話還耿耿於懷。
開國際玩笑吧你,我堂堂的顧大總裁,英國劍橋畢業的經濟學博士,會對自己沒有自信?我這就讓你知道我對自己有沒有,小美是我的,永遠都是。
顧某人本來就不想離開,更因為張雲的一句話,為自己找到留下來的理由。
他已經很多天沒有摟著小美睡覺了,身體深處的每一個細胞都處在飢渴的叫囂之中,剛才看到小美貓咪一樣靜美的睡顏,飢渴已久的細胞叫囂得更厲害了。
留下來!留下來!
顧某人本著身體某些細胞的引導,無恥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無恥的把自己送到小美床上。
小美以前在宿舍睡覺的時候,蓋得比較厚,從來沒覺得一個人睡覺冷。後來,和顧傾國住在一起,總是被顧傾國那樣一個大火爐摟著睡,還時不時的做點運動,更熱,蓋的被子自然比宿舍的薄了點。
顧傾國離開後,小美也沒有換厚被子,雖有地暖,由於被子比較薄,又是一個人睡那樣大的房間,那樣的大床,不免有些空曠,睡著睡著,手腳就會產生微微的涼意,夢境裡總會出現自己在雪地裡尋找東西
尋找什麼東西呢?毫無目的,總之,她一直在尋找,不氣餒、不放棄。
猛然間,她尋找到了一個溫泉,毫不猶豫地撲了進去,沉醉在那暖暖的熟悉的『泉水』裡
實際上,這個溫泉是顧傾國的懷抱。熟睡中的小美貪戀就是這個熟悉的氣息,往顧傾國懷裡靠了靠,又靠了靠,這讓顧傾國本來就自大的心極度的膨脹起來。
哼哼,她連睡夢裡貪戀的都是我,你凌雪豹怎麼可能有戲!凌雪豹,如果你膽敢覬覦我的小美,小心我玩死你!
小可人在懷,顧傾國真切的感受到小美是他的,他的女人、他的珍寶,想用生命呵護的珍寶。
都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他之於任小美就是天定的緣分,否則就不會有最初的一見鍾情、後來的你儂我儂。
科學上講,緣分就是氣味相投,兩情相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的氣味,且總有一款氣味和你相匹配。大千世界、芸芸眾生,要找的兩兩相悅的氣味,談何容易。
顧傾國不但找到了,還深度融合。
他顧傾國何其幸運啊。
顧某人從後邊輕輕擁著靠進自己懷裡的小美,本來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可是,忍不住體內某些因子的作祟,手爪就探到了某女的胸前,隔著柔軟的純棉布料,覆住了某團柔軟,輕輕的揉了兩把。
感覺,小旺仔變成了大旺仔了,幾天不見,難不成這小東西也跟著生氣,氣得腫脹了起來?
某人的手爪順著凸凹有致的曲線緩緩下滑,內心深處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小夥伴早已不爭氣的挺了起來顧某人正想加深手上的動作,不想,熟睡中的小美翻了個身支起頭來,嚇得顧某一個漂亮的驢打滾,滾到了床下邊,大氣都不敢出。
遭了,如果被小美發現自己在她床上,如何向她解釋這些天發生的事?他真不該一時衝動把自己脫個精光。
顧傾國是瞭解小美的,以前,小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管睡前是否運動,小美睡下去就像個小死豬一樣,不起夜,不醒,一覺睡到天光大亮。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小美會醒過來。
一向沉著冷靜的顧大總裁,這會兒光著身子緊緊地貼在床下邊,恨不得爬到床底下,可惜,床與地板之間的縫隙太小,跟本擠不進他那麼大的身子。
小美支起頭,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以為自己在做夢,換了個方向躺下,又進入了夢鄉。
自愛心小島一別,小美就把自己定位在失戀狀態,對顧傾國的萬般不捨只有在夢中詮釋,所以,睡眠沒有以前踏實,偶爾會被夢中的顧傾國吵醒。
這一次,迷迷糊糊的小美又以為顧傾國進入夢中來叨擾她了。
顧傾國一直在床下邊等著小美的呼吸均勻,才敢悄悄的起來,再次爬進被窩裡,強忍著想作祟的衝動,輕輕的將小美擁著。
小美再次偎進
顧傾國的懷裡,軟軟的,像個八爪魚似的。小手自然的放在顧傾國的腰上,輕輕淺淺的呼吸落在顧傾國的胸前,弄得顧傾國渾身上下都是癢的,血管裡像有無數個小蟲蠕動一樣,奇癢難忍。
可是,顧某人害怕把小美弄醒了,只能硬生生的干忍著,還煞有介事的呢喃:小東西,再忍忍,再忍忍啊,等事情解決了,我一定餵飽你,啊,一定餵飽你。
他這是安慰自己呢還是在安慰小美呢?反正,人家任小美睡得美滋滋的,他咬著牙,干忍著血脈一噴一張的煎熬。
唉,他顧傾國這是自己找虐的節奏啊!
小美這一夜睡得特別踏實,什麼顧佳佳、什麼曲冉冉、都統統見鬼去了。
早上醒來,小美摸著還留有餘熱的枕頭,愣怔了半天。
難不成顧渣渣到這裡來過?
小美麻溜地起床,把臥室客廳衛生間仔細地巡查了一邊,沒有發現不對頭的地方,狐疑地問張云:「張雲,昨天夜裡有誰到過我們家嗎?」
張雲想起顧傾國臨走時拋下一句『把主臥的床上用品都換洗一下』,就知道顧傾國趁著小美睡著的時候,吃小美的豆腐了。
其實,是顧傾國那個人特別潔癖,他昨晚是洗過澡過來的,因為小美中間給他的驚嚇,導致他在地毯上躺了好大一會兒,沒有洗澡就鑽進被窩了,總覺得自己把地毯上的灰塵帶到床上了,就命令張雲把床上用品重新洗了。
面癱有面癱的好處,張雲回答得一臉淡定:「沒有,我去送於嬸回來,你已經睡了,我坐到十二點才睡覺。」
並不知道顧傾國來過的阿福,也早早已起床了,傻呵呵地笑著在一邊附和:「嘿嘿,沒有人來。」
小美看看張雲面癱似的五官,再看看阿福一臉憨直的傻笑,感覺他們沒有撒謊啊,可是,怎麼會有種顧傾國來過的感覺呢?難不成自己又犯癡了?
想想,他有女兒有老婆,還到這兒來幹什麼?
小美為自己有這種幻覺而感到羞恥。以前,不知道顧佳佳存在的時候,她找各種理由為顧傾國放手而開脫,現在,知道了顧佳佳的存在,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了。
顧傾國就是為了調查他姑姑的死因故意接近她,假心假意的愛上她,等她愛上她之後,再狠狠的拋棄她,為他死去的姑姑報仇。
騙子,顧傾國就是一個十足的騙子。
她任小美有自己的自尊自傲,努力了,得不到,她會很明智的離開。不過,阿福的事還沒有解決,她還需要留下來幾天,等阿福的事處理好了,她會遠離顧傾國,遠離顧家人。
收拾好心情,小美繼續晨跑、吃飯、上課
上午,小美上完兩節課,到醫院找陸箏,從陸箏那裡得到阿福完全康復的好消息後,滿懷高興地來到急診科室。
急診科主任辦公室。
梁教授正和丁助理探討著某患者的病例,看到小美進來,梁教授推了推眼鏡,瞪著小美問:「任小美同學,昨天下午為什麼不來上班?你才來科室實習幾天哪,就無緣無故地給我翹班?」
「梁教授,我昨天有事,我昨天也有給辦公室打電話請假。」小美非常老實地站在梁教授面前,等著挨批。
丁助理急忙替小美解釋:「梁主任,小美昨天的電話是我接的,她請假的事我有向您匯報,可能是昨天太忙了,您不記得了。」
「是啊是啊,您可能忘了。」小美狗腿似的附和。
梁教授疑惑地看著丁助理問:「有這事?」
丁助理笑笑:「我還能騙您不成?」
丁助理,三十多歲,博士畢業,跟隨梁教授已經三四年了,專業技術非常過硬,很得梁教授的賞識,一直是梁教授的重點培養對象,科室副主任的候選人之一。
如果年底各項考核過關的話,有希望晉陞為科室副主任。
丁助理的話對梁主任還是管用的,梁教授聽了丁助理的話再沒有繼續剋小美,而是悻悻地說:「任小美同學,我先饒你這一回,下次再敢無辜翹班,小心我狠狠的罰你。」
「不會的,梁教授,真的不會的,您不知道,我一直是三好學生。」小美很乖巧地回答。
她知道這個梁老頭就是專門和自己過不去,如果不表現得乖巧,一定會被這個小心眼的梁老頭收拾的。
「好你個頭,你以為我不清楚那點小詭計?快去換衣服,趁現在沒有病號,給我寫一份詳細的心梗急救報告。」
「好吧。」小美無力地答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落在這個小心眼的粱老頭手裡,她只有做小綿羊的份了。
小美乖乖地脫去紅色羊絨外套,換上白大褂,並把外套疊好和小包包一起放進櫃子裡,拿過梁教授遞給的記錄本,坐到桌子的一邊開始發呆。
她就看到過一例搶救心梗患者好不好,怎麼可能把整個過程記得那麼詳細
,況且,那個心梗患者還是被搶救死了呢。
梁教授敲了一下小美的腦瓜,像抓住小美的把柄似的,愜意地調侃:「怎麼?寫不出來?我還以為你聰明過人呢?原來也有不會的時候?」
小美嘟了嘟嘴:「人家在想那個心梗患者被搶救的過程好不好。」
「梁主任,您還是別難為她了。」丁助理站起來說:「任小美同學,跟我去看看急診記錄,你就知道怎麼寫了。」
看急診記錄就有剽竊的嫌疑,小美不知道該去看還是不該去看,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盯著梁教授看,意思是說:我可是個百分百聽話的五好學生,你叫我幹嘛我就幹嘛。
「還不快去!」
梁教授瞪了小美一眼。心說這麼好的學習機會還不屁顛屁顛的去學習,竟敢在這兒跟我裝無辜,你以為我吃你那一套?想從我這裡博得同情,沒門!
小美對著梁教授報一感激的微笑,然後起身往外走。
梁教授透過鏡片看著小美那慢騰騰的樣子,心說這丫頭平時走路總是一蹦一跳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拐一瘸的?
ps:男主和男二誰更腹黑呢?讓素雪慢慢道來。感謝閱讀感謝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