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54大叔我才21歲好吧 文 / 素雪飄然
顧傾國仔細地看著圖片說:「就那麼一點點側影,而且很模糊,根本看不出來是誰。但我敢肯定是個女的,應該是個很妖艷的女的。」
顧傾國分析著,腦子裡就閃現出了凌雪晴的影子,「凌雪晴?不會吧?」
「你怎麼想到了凌雪晴?你說這個人可能是她?」
「我也是突然蹦出來這樣的想法。據我調查這兄妹兩是伊拉克籍人,販賣石油起家,應該跟毒品沾不上邊啊!旆」
「那好,我先著手把這兩個人查查。小美這件事懷疑的對象有好幾個,賴頭疤那邊也有一條線索,我們都在著手調查,不過比較棘手,需要一段時間。好了,電腦上的資料你也看完了,我們去拜訪一下真人吧。李妃,為了給你姑姑尋找這兩個證人,我可是披肝瀝膽、嘔心瀝血,老命差一點搭上,等你姑姑的事搞定了,你一定得好好犒勞犒勞我。」
「給你找個美女銷銷-魂怎麼樣?」
「去你的!我馬上熬得只剩皮包骨頭了,你再弄兩個美女,我還有命嗎?我不需要美女,你只需給點毛爺爺補補身子就成。」
「周傑,你是不是掉到錢眼裡了?窠」
「沒有錢能過嗎?我總不能讓我的警員天天喝西北風吧?」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顧傾國,你個奸商!你個守財奴!」
兩個人爭論著出了辦公樓,鑽進顧傾國的博蘭基尼裡,顧傾國開著車駛出了警察局
顧傾國和周傑開著車直奔d市郊區一個叫許灣的小村莊。
通過調查,警局已經找到了顧玉琳當年被燒死的那個招待所值班的兩個人的住址,如果能找到值班的人,或許能發現一些當年齊忠申和顧玉琳死亡時的蛛絲馬跡。
他們到了許灣村,尋找一個叫徐芳的女人,打聽了很久才找到徐芳的家,她的家人卻說徐芳前天被一輛車接走了。
周傑問什麼人接走的,接到哪裡去了。徐芳家人說徐芳走到時候他們都不在家,徐芳只是讓鄰居留個話,說是跟娘家的遠房親戚走了。
顧傾國和周傑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急忙驅車趕到另一個村莊,得到的是相同的答案。
兩個當年在招待所值班的人在同一天被娘家的遠房親戚接走了!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是嗎?答案是否定的。
顧傾國氣惱得直用腳踢車胎。
周傑拉了一下顧傾國說:「走,回家!有車牌號有車主人的相貌特徵,我就不怕找不到他們。」
兩個人開著車默默地往回走,思考著不同的問題。
顧傾國讓周傑調查姑姑的死因,一直是秘密進行的,難道誰走漏了風聲?難道陸箏真與姑姑的死有關?或者凌雪豹就是齊忠申的兒子,也在調查齊忠申的死因?
一連串的事件像迷霧一樣,讓顧傾國和周傑弄不清方向
小美回到宿舍沒有看到一個室友,就給婉秋打電話,被婉秋訓斥了一頓,才想起來昨天答應凌雪豹扎銀針的事了。
很快的,阿憶開著加長林肯就出現在小美的宿舍樓下。
小美被阿憶帶到凌雪豹的住處的時候,凌雪豹和婉秋正在樓頂花園擺弄花盆。阿憶讓小美先上去,說自己等會兒上去。
小美乘電梯來到樓頂的空中花園,凌雪豹和婉秋看到小美走路有些蹣跚,同時緊張地問:「你的腿怎麼了?」
「哦,上午膝蓋碰到了樓梯,原來不是特別疼,這會兒有點疼。」小美笑笑說。從小磕磕碰碰慣了,小美對這點疼根本沒放在心上,不過,滾樓梯的原因不能往外說了,那可是她犯花癡看顧傾國看那出了神,不小心滾下來的。
「你先到小屋坐下來,我過去給你瞧瞧。」凌雪豹說著到水槽邊洗手,然後找出手機給阿憶打電話。
「不用,我沒那麼嬌氣。」小美說著去聞旁邊的一盆花。
已是初冬,天也漸漸變冷,很多樹木都開始凋零,而空中花園卻一片生機盎然。綠油油的葉片掩映著不同顏色的花瓣,五彩斑斕。如果不是涼颼颼的風吹在臉上,一定認為這裡就是春天。
想必這些花是從不同地方運過來的吧,一定花費凌雪豹很多財力物力。
小美忽然想到美人寨小琳的白玉石墓地,如凌雪豹的空中花園一樣,也是掩映在花叢中,雖然比空中花園簡陋許多,可那也是九叔費了很大力氣從不同地方弄回去的花呀。
九叔建造一個花園堅守著那份遠去的愛情,凌雪豹建造一個花園等待一份未來的愛情。看來他們都是愛情中癡癲者,為愛犯傻、為愛著魔。
「你們這是準備把花盆重新擺放嗎?」小美問。
「前天夜晚下了一場雨,有的花盆倒了,凌總說重新整理一下。」婉秋回答。
小美看了一遍小白屋周邊的花架子說:「我說凌大哥,你不知道冬天風大嗎?花架子還弄這麼高,花盆很容易被吹倒的,而且,花也容易被凍傷的。」
凌雪豹打過電話走到小美身邊說:「說說你的建議,怎麼擺放才好?」
「當然是靠著護欄擺放了,向內一圈一圈的降低,天冷了也容易加蓋薄面不是。」
「小美妹妹的建議好,我回頭按你說的方法重新佈置,到時候,你們再來看看好看不好看。對了,小美妹妹最喜歡什麼花,我回頭送你兩盆。」
「我啊,喜歡的花多了,什麼紅玫瑰白玫瑰、白玉蘭、鬱金香、梔子花、茉莉花、米蘭花,只要是好聞的我都喜歡,不過,我最最喜歡的應該是米蘭吧。米蘭花的花朵雖然只有小米那麼大那麼黃,但散發出的清香卻讓人百聞不厭。」
小美從小就喜歡米蘭花,可是,昨晚顧傾國給她的驚喜讓她瞬間喜歡上了玫瑰花,所以,凌雪豹問的時候,她不假思索地先說出了紅玫瑰白玫瑰,但為了掩蓋想到昨晚那畫面的窘迫,還是說出她最喜歡的米蘭花。
「可惜了,我這兒沒有米蘭。」凌雪豹無不惋惜地說。
「即便有,現在也不開花啊!它屬於熱帶植物,環境低於五度就被凍死了。因為我喜歡米蘭花,我爹地每年都買好多,一株米蘭一個夏天可以開三四次花呢。」小美又開始賣弄她的小常識了。
「是嗎?回頭我也讓人弄兩盆來,看看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好聞。好了,我們不說花了,先來檢查檢查你的腿是不是受傷了。」
「沒事,我這人皮實得很,從來不會把神馬小疼小災的放在心上。」
「不行,進小屋裡,坐下!」凌雪豹不客氣地拉著小美進了小屋,並將小美按到了沙發上,蹲下來扯過小美的腿就把褲管推了上去。
小美穿的是運動休閒褲,褲腳比較寬鬆,很容易的被推到膝蓋的上面。
凌雪豹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很冷酷,壓迫感很強,沒有人情味,但對小妹和婉秋一直是很溫和的,從沒有像今天這麼霸道過。
小美對凌雪豹突然的霸道,有點不適應,只好老老實實地呆著,肚子裡還在嘀咕:哇靠,我幸虧穿的是休閒褲,如果像婉秋一樣穿健美褲的話,今天豈不是被脫褲褲了。
褲管被推到膝蓋上之後,露出白皙粉嫩的美腿,膝蓋上有一小塊清淤,凌雪豹有瞬間的眩暈,但很快鎮靜下來,伸手在清淤上輕輕地按了一下。小美疼得嘶了一聲。
阿憶已經帶著醫藥箱上來,很默契地把醫藥箱遞給凌雪豹。
凌雪豹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很小的藥瓶,倒出一點點黑膏狀的液體,輕輕地塗抹在清淤上,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摩挲了幾下,褪掉小美的鞋,把小美的腿放在沙發上:「等藥膏干了再把褲腿放下來。」
因為一條腿在沙發上,小美坐著不舒服,索性翹起另一隻腳靠在沙發上,問:「這是什麼藥?」
「一發小的父親專門為我配製的治跌打損傷的藥膏,很見效,我小的時候經常受傷,多虧了這種藥膏。」
跟著走進來的婉秋站在一邊看著凌雪豹一連串的動作,有那麼一瞬的恍惚,心裡突然冒出個疑問:凌總喜歡我還是喜歡小美?
「把藥帶回去,記得晚上再塗抹一次,兩次包好!」
「真的,有這麼見效?」
「那是當然,這種藥是我發小家的秘方,藥店裡都沒有。」
「有沒有藥方?」
「沒有。」
「凌大哥,這瓶藥不還你行不行?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行!」凌雪豹說著蓋上藥瓶蓋,擰好,扯過小美的包包將藥放進包包裡,捏著包包蓋上的兩個小白兔,不著痕跡的將夾在手指縫裡的微型跟蹤器植入小白兔體內,扯了扯唇,露出一抹微笑:「這麼大的人了,包上還弄兩個小兔兔,真是!」
小美一把奪過包包撅著嘴瞪著眼,憤憤然道:「大叔,我才21歲好吧!」
「哦,都21歲了!」凌雪豹鬆開包包站了起來,眼眸裡竟流露出一絲寵溺。
這一絲寵溺並沒有被大大咧咧的小美注意到,卻被站在一邊的阿憶注意到了,阿憶就納了悶了,這大總裁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喜歡就大大方方的去追求,為什麼還掖著藏著?人都說顧大總裁腹黑,看來正在腹黑的是凌大總裁。
「你」小美繼續鼓著腮幫子瞪著眼睛。21歲就不能幼稚了?我就幼稚怎麼了?
這時候,婉秋拿著兩盒巧克力坐在小美身邊說:「小美,凌總從意大利帶回來的松露巧克力,給,你一盒我一盒。」
小美接過巧克力頓時眉開眼笑,高興地說:「謝謝凌大哥!」
這丫頭,變臉怎麼比翻書都快!小美一瞬間流暢自然的表情轉換,看在凌雪豹眼裡,那就是萌——萌得可愛!
前天他飛到印度某菩提寺去看母親,為了不暴露行蹤,特意買了往返意大利的飛機票和意大利的特產,回來正好給這兩個姑娘吃,真是一舉兩得的事。
「唔,好吃,好好吃!」小美剝了一顆塞到嘴裡,忽然像想起了什麼,從婉秋盒子裡搶了一顆,放在自己盒子裡,很滿意地蓋好收了起來,又從婉秋盒子裡搶了一顆。
婉秋警惕地把盒子抱到懷裡說:「吃你自己的!」
小美嚼著巧克力對著婉秋嘿嘿地乾笑兩聲。
「你自己有,幹嗎不吃?」凌雪豹看著小美賊兮兮的樣子不解地問。
「嘿嘿」小美對著凌雪豹又乾笑兩聲:「我,我想琪琪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我想把我這一盒留給琪琪吃。」
「琪琪是誰?」凌雪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他早就把李sir的祖宗八代查清了。小美經常出入的地方沒有他不調查的,只不過不讓小美知道而已。
婉秋接過話茬說:「琪琪是小美扎銀針的那個李sir的女兒,四歲多了,挺可愛的。」
「哦,是這樣啊!放心大膽地吃吧,巧克力有的是。」凌雪豹說著給阿憶使個眼色,阿憶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來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