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2顧總的問題只能小美解決 文 / 素雪飄然
這是什麼節奏?是杯子有問題還是酒有問題?顧傾國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他從網上瞭解過,立馬想到了春藥。()春藥?
「國,國,我愛你!」花語鶯捧著顧傾國的臉開始吻顧傾國的嘴唇。
顧傾國全身燥熱、心跳加速、面色發紅,伸手想摸花語鶯的腰,卻縮了回去摸到自己的手機,極力隱忍著撥通了霍焰的電話:「快,306包間。」
坐在車裡的霍焰接到總裁的電話,立即往裡面衝,不想,被幾個保安擋住了去路。
「幹什麼的?有會員卡沒有。妲」
「沒有,我們顧總在裡面。」
「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們只認會員卡。沒有會員卡,過去辦一張,交了錢才能進。窀」
「老子沒有閒工夫。」霍焰說著對著一個保安就是一拳。
「反了,到老子地盤上還敢打人呢你!」幾個保安哄著齊上和霍焰打成了一團。
霍焰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幾個保安,又往裡沖。
「誰這麼橫啊?」兩個黑衣人擋住了霍焰的去路
另外一間小屋裡,兩個男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視頻,凌雪晴衝了進來。
凌雪晴看著屏幕上花語燕和顧傾國接吻的鏡頭,生氣地問:「你們是不是在酒裡動了手腳?」
「沒有啊!但是看他們興奮的樣子像中了春藥一樣。」
「什麼?還不快去把顧傾國給我帶出來!」
「是!」兩個男人起身出去了,正好遇上了霍焰
「國,要我,求你,要我。」花語燕再也沒有原先的矜持,渾身充滿了情慾,一邊吻著顧傾國的唇,一邊去解顧傾國的皮帶。
顧傾國打了一個激靈,用理智和極大的隱忍力推開了花語鶯,有些狼狽地跑出306包間。
「阿國,不要離開我。」花語鶯歪倒在沙發上,渾身燥熱地難受,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喲,顧大總裁啊!那陣風把你吹來了?」凌雪晴從視頻裡看到顧傾國要走,急忙上到三樓,嫵媚妖嬈地迎向顧傾國,目光就落在顧傾國的褲子凸起的地方。
此時的顧傾國,身體裡燃燒著一團火,妖孽的俊臉通紅,明媚的鳳眼裡放射著異樣的亮光。西服揉鄒了、領帶解開了、褲子的某處還鼓得高高的。這種形象,任誰也能想到他慾火焚身了。
可是,這種形象,在凌雪晴眼裡卻美到了極致。她見過帥男人,卻沒見過像顧傾國這樣妖嬈的極致的男人,忍不住就想吃上兩口。
顧傾國也不說話自顧自地往前走。
凌雪晴就像看到唐僧肉的白骨精一樣,扭動著嫵媚的身子就貼了上去:「阿國,陪我喝杯酒吧?」
顧傾國有一瞬間的愣神,搖搖頭,又清醒了些,說:「對不起,凌小姐,我要回家。」
「阿國,陪我喝一杯嗎!人家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嗎。」凌雪晴軟軟地對著顧傾國臉上噗了口熱氣,嬌滴滴地說著,小手已經摸到了顧傾國的脖頸。
「我,對不起。」顧傾國忍不住就熱血噴-張。
「顧總!」霍焰制服了兩個黑衣人,焦急地奔了過來。
「霍焰,快,快走。」顧傾國克制著體內的燥熱,用力推開凌雪晴。
霍焰半背半架著顧傾國迅速進入了電梯。
「快,快給語燕打電話,來人,接語鶯,快。」
「我知道了,顧總。」霍焰找出顧傾國的手機,翻出語燕的號碼,打了過去。
眼看著到嘴的肉肉飛了,凌雪晴氣得牙癢癢的,恨恨地罵道:「一群廢物!」
306包間,一黑衣人進去,先關了燈,在花語鶯原來坐的位置找了一陣,好像沒有找到所要的東西,又去翻花語鶯的口袋。
「國,要我,求你,要我!」花語鶯已經解開了衣服扣,喃喃地求著。
黑衣人也不說話,將激情如火的花語鶯壓到了身下
霍焰已經三十多歲,是過來人,看著顧傾國飢渴難耐的樣子,知道顧傾國出了問題,開著車迅速駛向銀海公寓。
看來,顧總的問題,只有小美能解決了。
銀海公寓,小美打開門,看著顧傾國一副狼狽的樣子,問:「霍焰,出什麼事了?電話裡怎麼那麼急?」
「顧總有點,有點不對勁,你給他治治吧,我走了。」霍焰看到小美,詭異地笑笑,把顧傾國送進屋裡,帶上門就走。
想到屋裡即將上演的xxoo,自己不禁也激動起來,md,還是趕緊回家找老婆吧。
「你怎麼來了?」顧傾國忍著體內的燥熱不冷不熱的問。()
「今天是十五之夜啊,我來給你扎銀針。」小美那天聽了顧明陽的話,對顧傾國肚子疼的問題有所懷疑,但她還是選擇相信顧傾國,堅持過來給他扎銀針。
「你走吧,我今天不扎針了。」
「阿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喝了多少酒?」小美說著伸手去摸顧傾國的額頭:「哦,還非常燙,不會是發燒了吧?」
顧傾國很貪戀小美那冰涼的小手,這一刻他多麼想把小美擁進懷裡,如果擁進懷裡了,也許就再也放不開了。
小美說過,她想把她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ye。他能讓她失望嗎?不能,因為他是人不是禽獸,更因為他愛她,不想讓她傷心。
「是,我喝了很多酒,我想洗澡,你出去,把門帶上。」顧傾國克制住想抱小美的慾望甩開小美的手,自顧自的脫去外套甩到沙發上,然後一頭扎進衛生間。
這是讓自己滾粗去的節奏?這個渣渣今天怎麼有點反常啊?是不是明天和花語燕訂婚,今天沒臉面對自己了?
小美覺得有點憋屈,收拾收拾東西想走人,可是走到門口,又覺得喝醉酒的人要喝水,沒有水喝會出問題的,就轉回來燒了一壺水。
燒開一壺水後,小美又想走人,走到門後猶豫了一下,又轉回來坐到了沙發上。
她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也從來都不是自哀自憐的人,今天,竟在門口來來回回猶豫了幾次。
小美有點嘲笑這樣的自己了,就算他顧傾國明天和花語燕訂婚,今天也是你任小美的病號啊,怎麼能不負責任把病號放棄了呢。況且,要想讓顧傾國的頑疾根除,每個月圓之夜的針灸是必不可少的。
不管明天的情況是什麼,銀針要扎,明天的結果也要勇敢的面對。小美這樣想想,就心安理得的坐下來等顧傾國洗澡。
顧傾國進入衛生間,就迫不及待的用冷水沖澡,狠狠的沖了一會兒,體內的燥熱稍稍緩解了一下,有用牙刷狠狠的刷牙。
想到花語鶯吻自己的唇,顧傾國一陣陣的反胃。原來從吻上小美的那一刻起,他已從心中剔除了花語鶯,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
「阿國,阿國,你怎麼還沒有洗好,都半個小時了?」小美感覺顧傾國有些不對勁,在門外不停地敲門。
門打開了,顧傾國腰間只圍著條浴巾站在了門口,一股冷氣從衛生間鑽了出來。
「阿國,你一直衝冷水?」
「你怎麼還沒有走?」
「給你扎完針我就走。」
「好吧,快點扎,扎完針趕緊走。」顧傾國說著走進了臥室,仰躺在大床上。
小美拿著銀針盒跟著進來。
「拿兩個領帶,把我的手腳綁著,我怕我喝多了酒不舒服忍不住翻身,弄跑了銀針。」
「好。」小美想想有道理,就把高級領帶當做繩子綁顧傾國的手腳。萬一把銀針弄錯位了,受罪的還是他顧傾國不是。
顧傾國直直的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小美很熟練的在顧傾國腹部和膝蓋部的相關穴位扎上了銀針,然後迅速的撤離臥室。
一方面,她不忍直視即將成為她人未婚夫的美體,另一方面,她想起了蜂蜜似乎有醒酒作用,借此,她跑得廚房倒騰蜂蜜水去了。她雖然不會做飯,不過,倒騰的蜂蜜水還是可以的。
臥室的顧傾國在忍受著堪比一年前蟄伏在沙漠裡被幾條小蜥蜴戲身的煎熬。
在英國,完成學業的五年時間裡很不自由,多數時間在接受世安組織的特殊訓練,記得一年前出任務的時候,他和隊友在沙漠裡蟄伏了三天三夜,白天太陽烤得皮膚發焦,夜晚冷風吹得渾身哆嗦,不管是哪一種都有把他們身體上的水分吸乾的本領。
更可氣的沙漠裡的小動物,聞到了他們身上的汗水味,更是想分點美羹,在他們身上嗅來嗅去。不過,這些小動物把人類想像的太簡單了,沒想到,餓極了的人們,把他們當成了盤中美餐。
那時候,他們真是逮到什麼吃什麼,連小蜥蜴都不放過。想起生吃小蜥蜴的感覺,更是嗓子泛堵、胃裡泛熱、腸子也跟著燃燒起來。
小美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端著一杯蜂蜜水進了臥室,看到床上的顧傾國大吃一驚。
此時的顧傾國渾身通紅得想煮熟的蝦米一樣,某處的浴巾被頂得很高。
「阿國,你怎麼了?」
小美把水杯子放到了一邊,奔過去拔掉銀針,速度之快令小美自己都有點咂舌。拔十多根銀針,她估計她連三秒鐘都沒用到。
「小美,那個穴位可以讓慾望消下去的,你趕緊給我扎,我燥熱得難受,恐怕堅持不住了。我喝酒的時候遭人暗算,中了別人的藥。」
「誰?誰暗算你?」小美焦急的扯去顧傾國手腳上的領帶。
「我也不知道,你快,快給我扎針。」
「我哪知道有那種穴位。」小美帶著哭腔摸著顧傾國光luo的胸脯:「阿國,你是不是好難受?我幫你,我幫你,你說,我怎麼幫?」
小美涼悠悠的小手無疑是顧傾國最好的良藥,他貪婪的握住小美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唇上:「小美,我愛你,你想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新婚之ye,我不想讓你有遺憾。」
「阿國,我更愛你,只要你愛我,什麼時候交給你,我都沒有遺憾。」
她才二十一歲,二十一歲有衝動的資本,她也想為愛衝動一把。不等顧傾國在說什麼,她的櫻桃小唇已經覆到了顧傾國的唇瓣上。
下一刻,小美反主為客,被顧傾國壓到了身下,口腔裡感覺有一條滑膩的魚,勾勾纏纏、螺旋激盪這是顧傾國從來沒有過的粗魯的、霸氣、強有力的吻。
小美有種赴湯蹈火、英勇就義的錯覺,腦袋瓜裡忽然閃現《暮光之城》裡愛德華和貝拉接吻的鏡頭。顧傾國和愛德華有著相似的嘴唇、相似的眉眼,甚至好看的眉眼比愛德華更顯妖孽,他不會吻著吻著,下一刻就吸乾她的血吧。
許是顧傾國的吻太粗魯太霸道了,她的腦子都不夠使了。
強有力的吻好像下移,移到了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她感覺到衣服被一件件脫去,先是外套,後是nei衣
小美的大腦不停使喚的想到了寢室臥談會的內容:那一晚,她們四個室友恬不知恥的討論第一次疼不疼,婉秋說她沒談過男朋友,沒有發言權。麗君說她和男朋友第一次很疼,疼得都哭了。昕昕說,有多疼?不過是螞蟻咬一口而已,和後來的激情相比,那點疼真的不算什麼,只能叫著快樂的祭奠。
「寶貝,準備好了嗎?」小美耳邊傳來顧傾國急促的呼吸聲。
正在開小差的小美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接著,就感覺到下身傳來撕裂的疼。
「啊!疼!你出去!」
「寶貝,忍一會兒啊,忍一會就好了。」
清韻若笛的聲線宛如止疼的良藥,過了一會兒,果然不那麼疼了,再過了一會兒,小美的嗓子眼裡不自覺的溢出嬌銀的聲音
月亮懸掛中天,星星眨巴著眼睛,室內的熱情溫潤了它們的清輝。
這ye,小美感覺自己就像海嘯風浪上的一頁小舟,又如狂風中的秋葉,全然無法自主地搖曳,一會兒翻滾到了天上,一會兒跌落到了海底,大腦一次又一次綻放著無數的煙花,至於後來怎麼睡著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