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30在顧總家宴上使壞〔2〕 文 / 素雪飄然

    顧奶奶看著台下穿梭在人群中的光鮮靚麗的名媛，落寞地歎口氣,自言自語道：「唉！要是我家小琳還活著該多好啊，她會讓所有的女孩都黯然失色啊。」

    「小琳，小琳是誰？」小美心裡一驚，她們家墳地還睡著一個叫小琳的姑娘呢。

    「小琳，你不聲不響地走了，你讓媽媽心裡多難受，有多難受，你知道嗎」顧奶奶也不理小美，自顧自地念叨著。

    小琳走了？到哪兒去了？不會跑到我們家吧？奶奶說顧傾國長得像那個死去的小琳，難不成他們還真是親人吧？

    看到顧傾城走過來，小美嘀咕著端著托盤悄悄地退到了一邊。

    「哎，小美。這邊來。」顧明陽碰了一下小美的胳膊，示意小美到食品桌邊。

    「幹什麼？」

    「還是想和你聊天。你餓不餓，吃的甜點。」

    「對不起，我是員工，不能吃這裡的東西。對了，小琳是誰？不聲不響地走了？」

    「你怎麼知道小琳？」顧明陽心裡一顫，急忙把小美拉到了一邊，低聲問：「姑奶奶，千萬不要提她，特別是在我哥面前，更不能提，否則，你就沒命看陽光了？」

    顧明陽知道小琳是他們顧家的禁忌，沒有人敢提起。他記得小時候狠狠地被奶奶打了一頓，就是因為無意間聽到奶奶和姑姑說到小琳和顧家什麼秘密，好奇地問爸爸招致的，那個疼，到現在還記得。

    越是神秘，小美越好奇，焦急地低聲問：「為什麼不能提？她到底是誰？」

    「不能說。」

    「好吧，你告訴我，我就和你做朋友。」

    願意做朋友！這個條件太特麼誘惑人了吧！

    顧明陽猶豫了一會兒，終於經不住小美願意做朋友的誘惑，低聲告訴小美：「小琳名叫顧玉琳，是顧傾國的親姑姑，你看主席台那邊，那個坐輪椅的是我爸爸顧凡森，那個陸夫人顧玉婷是我親姑姑，他們和顧傾國的父親是堂兄弟。據說，二十多年前，我們顧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故，我爸爸被人打癱瘓了，我堂姑姑顧玉琳被燒死了，本來和我們住在一起的堂叔一家人也從顧園搬了出來。」

    「她怎麼被燒死的？」

    「聽說那年她和我姑姑一塊出去遊玩，半夜不知怎麼進到我姑姑輔導員的房間，也不知道房間怎麼起火了，兩個人被燒死了，而且燒得面目全非，慘不忍睹。當時下大雨，也沒留下任何痕跡，警局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他們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事情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燒得面目全非，怎麼能確定被燒的人是誰？」

    「第二天早上清點人數，就差他倆，而且女屍體身上有小琳姑姑的項鏈，鑰匙扣什麼的。」

    「哦，是這樣啊。」小美不說話了，低頭沉思：他們家的小琳是燒死的，我們家的小琳是淹死的，看來，我們家的小琳與他們家的小琳沒關係了，可為什麼奶奶把顧傾國當成我們家小琳的家人呢？

    花家仨語都穿著漂亮的晚禮服，自然是眾星捧月的對象。花語鶯時時有陸宇豪關照著，舉手投足都表現出大家閨秀的風範。

    花語燕有點落寞，她一會兒偷偷瞄瞄顧傾國，一會兒偷偷瞄瞄顧明陽，發覺這兄弟倆還真有意思。顧傾國雖在和別人應酬，眼眸卻總是搜尋任小美的身影，而顧明陽更明顯，直接拋卻其他人，專門和任小美一個人聊天。嫉火在無聲地蔓延，卻不能有失淑女的風範，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花語燕走到香香身邊，對著香香耳語了幾句。香香臉色立馬不好看了，畢竟是剛上高中的小女生，在家又嬌寵，自然嚥不下那口氣，逕直走到小美面前，諷刺道：「專心幹活，眼睛不要總盯著顧少看，一個下賤的打工仔還想枝頭變鳳凰啊。」

    想著今晚是那個渣男上任的大喜日子，不能鬧出事端，小美忍著怒火沒有發作。

    「怎麼？啞巴了？不屑跟我說話？」看到小美無視自己，香香更怒了，順手將一杯紅酒潑到小美臉上。

    紅酒迅速順著小美的臉流到了胸前，染紅了潔白的襯衣。

    「啊，對不起啊！酒不小心潑了，弄髒了你的衣服，要不，我給你擦擦。」香香立馬變臉，趕緊拿著紙巾裝模作樣地要給小美擦臉，還不停地大聲道歉，故意引來眾人的目光

    顧明陽走到小美身邊，生氣地問：「幹什麼呀你，怎麼把酒潑到了人家臉上？」

    「對不起啊，我不小心把酒弄撒了。」香香裝著一臉無害的樣子，眼眸裡卻露出得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