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再動要了你 文 / 桃子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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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她是誰啊?」
「好像是新來的清潔工。」
「什麼?一個清潔工?總裁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奇怪了?連一個清潔工也要?」
「說不定是那女人勾引人的功夫好,要不然我們總裁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真是噁心!」
「就是,她還沒我漂亮呢!」
一大波議論紛紛,不過蘇遇暖也聽不到了,因為她已經被某只大冒火焰的種馬強行塞進了車子裡。
「喂,你幹什麼呀?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你不是讓我來上班嗎?現在又想要怎麼樣啊?」蘇遇暖一進車子裡就不斷地嘰裡呱啦,像一隻恬躁的青蛙。
遲玄上車關門插鑰匙動作幾乎一氣呵成,對待她的吼叫根本不作理會。
「喂,你說話啊?你到底要帶我去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很忙的,我沒空,喂!唔!」
遲玄轉過身看著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一個俯身就吻了下去。
「唔……放……唔。」蘇遇暖瞪大眼睛,不住地拍打他的胸膛,這個大色狼居然又吻她?
遲玄捧著她的臉頰,溫柔地吻著她,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舌頭強硬地撬開她的貝齒,便滑了進去,在她的口中橫掃,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糾纏不止。
蘇遇暖只感覺呼吸被他全數奪去,眼前一片片發黑,沒一會兒便癱軟在他的懷中,任他強取豪奪。
良久,遲玄才氣喘吁吁地離開她的唇,卻不退開,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貪戀地聞著她身上特有馨香,薄唇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粉唇。
這個女人的唇一定有魔力,要不然從來不吻女人的他為什麼會這麼著迷?每次看到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就有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吻上之後又不想停下來,想索取得更多更多。
「混蛋,大色狼!」蘇遇暖像一個哮喘病患者者般劇烈地喘著氣,嚴重起伏的胸口看得遲玄一陣心神蕩漾,他低低一笑,隨即低頭再次噙住了她柔美的雙唇。
一番強取豪奪之後,蘇遇暖已經沒有力氣去罵他了,無力地癱在他懷裡喘著氣。
確實,她承認,這個男人的吻並不討厭。
遲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替她綁好安全帶,便轉過身啟動油門,發動車子。
車子在第一人民醫院停下,遲玄二話不說便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然後將鑰匙交給保安,「車子還是放在老地方。」
「是的,遲總。」保安接過鑰匙便停車去了。
蘇遇暖有些怔忡,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會帶她來醫院。
遲玄抱站她走進病房,沒一會兒一個穿著白衣大卦的帥氣男人就走了進來,他伸手捶了遲玄一拳,笑道:「你小子今天居然有空來找我?」此人便是遲玄相交多年的好友,於澤。
遲玄毫不猶地回了他一拳,冷聲道:「幫她看看。」
於澤一愣,看向他的身後,蘇遇暖正坐在病床上,怯忮地眨著眼睛看著她。
「玄,這位是?」
「關你什麼事?快幫她看看腳。」
「喲,我問下還不行啊?能勞煩咱們一千年都難以一見的遲大總裁親自送來的病人,這得需要多大的來頭啊?」說著,於澤壞笑著湊近蘇遇暖,一張笑意盈盈的臉便距離蘇遇暖不到幾厘米。「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下一秒,就感覺背上一痛,於澤差點吐血身亡。
「玄,你下手也太重了點吧?」
「離她遠點!」遲玄揪住他的白衣大卦便將他拉離她身邊。
「離她遠點?那我怎麼給她看病?」於澤無辜地朝遲玄嘟起嘴,一副撒嬌的模樣。
聽言,遲玄只好放開他,可是卻一眼都沒有離開他,只要他敢動蘇遇暖一根毫毛,他立刻就把他踢出去。
於澤不怕死地朝蘇遇暖揚起燦爛的笑容,「小美女,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蘇遇暖微微一笑,說:「我叫蘇遇暖。」
「遇暖呀?真是好名字!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於澤說著有無意地瞥了遲玄一眼。
「我讓你看病不是讓你問問題。」遲玄氣急敗壞地揪住他,於澤只好攤手。「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再問了。」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於澤無奈地白了他一眼,這麼多年他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這麼容易暴躁,而且佔有慾極強。
「遇暖,你有什麼病啊?」
噗!蘇遇暖嘴角抽了抽,「我沒病!」
「沒病?那他帶你來看什麼病?」
「笨蛋!你不會看她的腳嗎?她的腳扭傷了!該死的!」遲玄忍不住低咒,一邊拿眼睛橫著蘇遇暖,這個笨女人,自己不會說嗎?真是夠笨的!
注意到他的眼神,蘇遇暖一下子就來火了,抬起頭大聲問道:「喂,你這是什麼眼神?我本來就沒病,不是嗎?」
於澤猛地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蘇遇暖唏噓不已,居然敢對玄大吼大叫耶,她不要命了嗎?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更加驚訝。
「笨女人,你是腦子有問題。」
「誰腦子有問題了?」
「除了你還有誰!」遲玄伸出食指點了點蘇遇暖的額頭,一臉鄙視。
「你才腦子有問題呢!」蘇遇暖抓過遲玄的手指哇嗚一口就咬了下去,一雙美眸恨恨地瞪著他。
「該死的女人,快給我放開!」遲玄吃痛地悶哼,手指都差點給她咬斷了,咬了一會兒,蘇遇暖才鬆開嘴,得意地瞪著他,「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
抽回手,遲玄低下頭,修長的食指上一排血紅的牙印,氣得想就這樣掐上她雪白的脖子,但還是忍住了。
而一旁的於澤則是看傻眼了,以往女人要是惹到遲玄,下場可沒這麼好過,少說也落個半殘廢,怎麼今天,居然這麼好脾氣,被他咬了一排牙印居然也只是怒瞪她而已?
詭異,這太詭異了!
「你還傻站著幹什麼?」
嗯?於澤疑惑地看著遲玄,「什麼?」
遲玄拉下臉,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如寒冰一般,於澤回過神,這才想起他是醫生,他是來給這個女人看腳的,都快給忘記了。
想到這裡,於澤嘻皮笑臉地說:「嘿嘿,真是不好意思,我都差點忘記我是醫生了。「說完,於澤才趕緊蹲下身,在遲玄駭人的眼神中替蘇遇暖撩起褲管,在看到她傷口的時候,本來還嘻皮笑臉的他頓時怔住,「怎麼傷得這麼嚴重?腫成這樣?」
聽言,遲玄朝她腳上一瞥,果然,比剛才他看的時候還要更腫一些了,狠狠地擰起眉頭。「怎麼回事?」
於澤仔細看了一會兒,臉上也沒有了那副輕佻的模樣,而是一副認真的樣子。他對著旁邊的沒有腫起來的地方輕輕地按了下去,輕聲問道:「這裡疼嗎?」
蘇遇暖搖頭。「不疼。」
聽言,於澤的手變了個方向,繼而按下去,剛想問疼不疼的時候,蘇遇暖驚叫一聲,「啊!疼死了!」一張小臉也變得慘白無比。
見狀,遲玄的大手握上於澤的肩膀,怒道:「你就不能輕點?」看她疼得臉色慘白,他的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劃過一般,刺疼刺疼的。
「玄,我只是在試探她的傷勢,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聞言,遲玄愣住,對啊,他怎麼就這麼緊張了?收回手,遲玄冷冷看了他一眼:「她的腳到底傷勢如何?」
於澤狠狠皺眉。「不太樂觀,這腳要是再走一段路,恐怕你這隻腳就要廢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旁邊這些腫起來的腳踝,都是因為她逞強走路,如果當時及時醫治的話,現在也不會造成這樣。」
話音剛落,蘇遇暖就感覺到一股凌利的目光朝自己掃了過來,她縮了縮脖子,怎麼這些醫生個個都這麼精明,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現在要住院治療,一個星期之內不能再下床走路,要好好養傷!」
「什麼?住院?」蘇遇暖驚呼。
「對。」
「不行,我不能住院!」蘇遇暖低下頭否定,她奶奶還躺在病房裡等著她的錢去醫治呢,如果她住院了,單是沒有去工作沒有收入這是一說,醫生昂貴的住院費用她可付不起了。
「該死!難道你沒有聽到他的話麼?如果你再不治療你這腳就要廢了!」遲玄冷冷地瞪著她,這個女人怎麼回事?腳傷成這樣,剛才在公司居然還跟他說自己能走?要是他不帶她來醫院看的話,她的腳可能就要被她給毀了。
「可是我還要工作,如果不去工作的話,就沒有工資了!」
「你這個笨女人,你的腳還比不上你那點微博的工資?」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輕重?
「可是那錢對我來說很重要!不行,反正我不住院,我的腳沒事,我現在就要出院。」
說著,蘇遇暖便掙扎著要坐起身,卻被遲玄強行按回病床上,「你再動一下,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噗!」
蘇遇暖還沒有反應,站在兩人旁邊的於澤受不了地噗出聲,一張帥氣的臉也紅了半邊,他壞笑著看著蘇遇暖,「遇暖,沒想到你倆的關係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呀?哎呀,我還真沒看過玄這樣子呢,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小子這麼緊張一個……啊啊啊!你打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