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53章 不能愛你 文 / 無關風月
他們這樣狠灌的結果就是,白易真的被他們灌醉了,於是受苦的成了我,更可氣的是,他們竟然看熱鬧,沒有一個人過來幫我攙扶他,導致我幾乎被他壓趴下,費了好大的力氣將他扶上車。
「哈哈,嫂子辛苦了,辛苦了!」他們居然還哈哈大笑,我頓時感覺極度無語,他們可真是惡趣味啊!該不會是白易總是壓搾他們,導致他們今天伺機報復吧?可是受罪的最終成了我!
不過幸好,趙特助開車,我只要在後面看好白易就好了,我頓時鬆了口氣,他也很老實,頭靠在我身上只顧著睡覺,也不亂動。
我累了一晚上,本應該十分疲憊,可是這麼一個人靠在我懷裡,雖然已經神志不清,我的心臟還是「撲通——撲通——」跳得很快,尤其是他就躺在我懷裡,我一低頭就能看到他睡著的樣子,緋紅的雙頰,白嫩的皮膚,精緻的五官,就連嘴唇都泛著粉紅色。
天吶,這個人幹嘛長這麼好看!我看的只吞嚥口水,一直在心中暗罵自己,裴如蔓,你這個花癡,花癡啊!經不起誘惑!
我的確是經不起誘惑,一個聲音對我說,「你們很快要離婚了,這個人將跟你毫無關係,收好你的心吧!」
另一個聲音卻說,「離婚能怎麼樣?反正現在他在你懷裡,你喜歡他,他現在又睡著了,裴如蔓,你可以大膽的為所欲為了!」
為所欲無……額,這的確是我現在的想法,雖然很色,但是那是事實,誰叫我這麼喜歡他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多數人都經不起美色的誘惑的,我也是凡人。
就這樣不停地開導自己,最終決定作案,先是伸出一隻手來,慢慢靠近他那張白淨的臉,然後很是用力的捏了一下。
頓時感覺手感不錯,十分有彈性,不光是看著好看而已,我這麼想著,又捏了一把,又捏了另一邊臉。一連捏了好幾下,他都沒動,我立即就膽子大了起來,伸出另一隻手,用雙手捧住他整張臉,然後弄到變形。
變形後的臉扭曲在一塊兒,當然不好看了!我看著看著就笑了起來。
不過,我沒高興多久,他的睫毛就動了動,我駭得立即縮回手,以免被他發現,結果,他就是皺了皺眉頭,換了一個姿勢,就不動了,我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沒敢再繼續動作,他真要是醒了,我……我真是玩兒大了……
我這個人生來沒有冒險精神,經歷一次變故後,我很盡職得將他摟在懷裡,沒再搞小動作,只不過是一直盯著他看罷了。我本以為他這一路上能安靜到家,可是到半路還是折騰了一會,車停在路邊,他吐了半天,趙特助拿出礦泉水,我攙扶著他,慢慢往他嘴裡灌,他倒是乖,自己漱口很順利。只不過,很多水灑在了身上,不過謝天謝地,沒有污穢的東西吐在身上。
結果他這麼一動,吹了風,明顯冷了,身體打哆嗦,他又只穿了一件襯衫,最直接的反應就是雙臂緊緊摟著我的腰,然後頭使勁兒往我懷裡最軟的那地方鑽,幾乎貼上去。
我窘迫的臉熱得厲害,心中安慰自己,沒事,這裡沒外人,我自己看,趙特助是不會注意的。
就這麼著,他又開始往下拉我的衣領,我裡面的一大片皮膚都暴/露在外面,我面皮薄,天生又保守,被他弄得耳根子都熱了,可偏偏又不能責怪他。
「蔓蔓,蔓蔓。」他迷迷糊糊又喊我的名字,頭一直往我懷裡鑽,那臉粉嘟嘟的,跟孩子一般撒嬌,弄的我心彷彿蕩漾了一層春水,柔柔的。
我歎了一口氣,「哎!」真是拿他沒辦法,我要怎麼辦才好呢?
趙特助將我們送到別墅,因為太晚的緣故,我婆婆和luke早就睡下了,只有傭人在等待,偏偏白易死活不讓他們碰,我一個人跌跌撞撞將他攙扶上樓。
哎呀我的祖宗啊,他看起來精瘦,可真是重死了!終於到了臥室,我一把將他放到床上,可是他太重,又摟著我的腰,慣性使然,我隨著他一起倒向床上,結果導致,我整個人撲在他身上上。
我們身體相貼,十分緊密。
這個時候,我根本就沒有考慮尷尬的問題,因為我潛意識裡知道,他不會醒來,所幸就趴在他身上看他。
他淺淺的呼吸就在眼前,心臟的起伏也頗有韻律,一下,一下,「砰砰砰——」我這時候認真看著他的臉,近乎粉紅的雙頰,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不管看哪裡,都給人一種莫名的誘惑力,我想,倘若我自私一點兒。
或者說倘若我有能力的話,或許,我會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將他留在身邊,據為己有,哪怕是他不愛我,我也要將他同自己捆綁在一起,永不分離。
可是,可是我沒有那個能耐,我左右不了這一切,更左右不了,他不愛我的心!
想到這裡,我的心臟又抽痛起來,使得整個人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心酸不已。
再次深深看了他一眼,我徹底打斷自己這樣的念頭。
我終是懦弱的,脆弱的,我受不起,受不起這樣的固執折磨,明明知道他不愛我,還能在他身邊忍受他的冷漠,過著受人踐踏尊嚴的生活。
我的愛,不能卑微到那種地步,我裴如蔓也不能苟延殘喘,仰人鼻息得活著,因為我的自尊心做不到!
所以,最終我支撐起手臂,一點一點兒起身,從他身上慢慢往下滑,可是,也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的雙臂竟然一直摟著我的腰。
我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不過很快,我又去掰開他的疊交的手指,然而,他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眼睛,我看著他,驀地就屏住了呼吸,他……他要醒了嗎?
「蔓蔓,蔓蔓……」他就那樣看著我,一雙眼睛充滿了懵懂,眨了又眨,似乎是看不真切,於是手臂繼續縮緊,以至於我再次撲在他懷裡,嘴唇貼在一個柔軟的上面,不用想,我都知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