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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末日危城 二十三 整裝出發 文 / 挖坑不埋

    我有點生氣的說:「我和他們不一樣,救世主一定會見我的。」

    另一個士兵拉了拉步槍的槍栓,冷冰冰的說:「來這裡的每個人和你說的話都一樣,你們能不能換點有新意的借口。」

    我最後強調道:「我前幾天還下去見過救世主!」

    兩個士兵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起說:「這個人,瘋了!」

    我終於忍不住拔出了黑切刀,準備給這兩個看門的士兵一個教訓。

    士兵看見我拔出了刀,正準備舉槍射擊,卻突然同時驚呼道:「你的這把刀,好眼熟……啊,你就是那個殺死鞠花信的新戰神——余濤!你是純淨水大王沈鬧的兄弟?」

    我收回黑切刀說:「不錯,我就是沈鬧的兄弟余濤,但我不是什麼新戰神,我也不會再回到角鬥場裡去了!」

    其中一個士兵大叫一聲,跑過來抱著我,把我嚇了一跳。

    這個士兵說:「恩公啊,我終於見到你了!」

    我奇怪的問:「什麼恩公?我什麼時候救過你了?」

    那士兵突然給我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我叫李文海。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子。但我鬼迷心竅的迷上了決鬥場賭博,而且一直跟著前憲兵隊長武瘋子那叛徒買,剛一開始很是贏了一些錢,但是到後來卻一直輸。輸得我差點都把老婆賣到肉店去了!最後一場,我似乎得到了神啟,終於醒悟了——我想要贏,就一定不能跟著武瘋子買,我要買你贏!他們都笑話我,說我瘋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遠遠的一看到你,就知道我贏定了!」

    我說:「你看到過我,為什麼剛才又不認識了?」

    李文海說:「角鬥場那麼大,我眼神又不好,所以沒記清恩公你的相貌。但卻記住了你拿的這把寶刀啊!」

    我八卦的問道:「你到底贏了多少啊?」

    李文海湊近我的耳邊,樂呵呵的說:「我投了一萬,贏了一百萬!」

    我羨慕不已的說:「主辦方還真的肯賠啊?」

    李文海哼了一聲道:「救世主都發話了。誰要是賴賬,全部抓去做奶人!」

    我說:「救世主倒是賞罰分明。」

    李文海說:「那當然了,武瘋子把我們憲兵隊的軍費全部輸光了,還是救世主大人發話,把近衛軍的軍費分了一半給我們,才讓我們這些兄弟能度過這一個月。而我們憲兵隊則只需要擔負他這一個月的守衛工作——救世主大人可真是一個大好人啊。」

    我沒有接話,難道我會告訴他——你們的救世主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他絕對是個殺不死的老鬼!

    有了這樣一番因緣,李文海也硬著頭皮做電梯下去幫我通報,待他上來之後,他卻說:「恩公,不好意思啊。救世主大人不打算見你。而是讓我告訴你,完成任務之後再來找他。」

    我只好告辭離去,不過好歹也得知,的確是救世主讓胖哥給我帶的話,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

    晚餐的時候,肖鳴果然沒有回來,等我們吃完飯,正在爭吵該誰洗碗的時候,門被人一腳踹開,肖鳴抱著埋過頭的大包小包衝了進來,黃嘉文立即上去幫忙,把這些衣服鞋帽搬到肖鳴的臥室裡去了。

    肖鳴重重的將自己砸到沙發上,拿起一瓶純淨水就灌了起來。等到把一瓶水都灌下了肚,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道:「真過癮,錢真是個好東西啊!」

    我腹誹道:你一下午花了一百萬,當然過癮了。可憐我還是只有穿著普通的衣物去對抗變異人了,要是我也擁有一套和你一樣的皮衣,那就好了。

    肖鳴彷彿也學會了救世主的讀心術似的,跑上樓去,拿下來一個大紙袋,扔給了我說:「打開看看,不合身的話,我再去換一套。」

    我受寵若驚的打開紙袋,發現裡面居然是一套全黑的類似於憲兵隊近身戰士穿的那種高分子塑料材質的防護軟甲,提起來的時候,感覺重量非常的輕,而摸上去就像玻璃一樣光滑,軟甲的外層卻不反光,反而具有一定的吸收光線的功能,在光線比較暗的地方,應該可以讓我的潛行能力得到加強。總的來說,這真是一件兼具防禦和隱形能力的優良裝備。陣溝央才。

    這可是我來到末世之後,得到的第一件防具,而且是肖鳴送的,更是令我莫名的驚喜。我迫不及待的把軟甲穿上了,照了照鏡子,覺得鏡子裡的我變得更加的英武不凡了。

    肖鳴也在一旁嘖嘖稱讚不已:「看來我的眼光還是挺準的嘛!」,把站在一旁吃飛醋的黃嘉文搞得鬱悶不已。

    我對肖鳴說:「肖鳴,謝謝你啊。我以為你把胖哥給我們買裝備的錢全拿去買時裝穿了,沒想到你這麼顧全大局,給我買了這麼好的裝備,我真是錯怪你了,對不起啊!」

    肖鳴笑著說:「你才沒有錯怪我呢,我的確把胖哥給我們的錢花光了啊,全給自己買衣服穿了!」

    我驚奇的問道:「那你怎麼還有錢給我買這件軟甲?」

    肖鳴拉開皮衣的領口,露出她那雪白的脖子,癟了癟嘴說:「我用那顆女神之淚和別人換的啦。」

    我心疼的說:「那顆女神之淚對於你的異能有很大的增幅效果啊,你怎麼能輕易拿去和別人交換呢?再說,那顆女生之淚得來不易,是吳昭……」

    我一提到吳昭,立即就想起他現在正在寒冰之心內,被裝在玻璃罐子裡產出純淨水呢。他雖然曾經背叛過我,用變異水母的神經毒素襲擊我,但後來他交出了自己體內的生命之源——女神之淚,還無償的為我們提供了純淨水,我們就已經默認他成為了我們團隊的一份子,而我現在卻因為胖哥的緣故,居然對他不管不問,我真心覺得太對不起吳昭了。

    而肖鳴卻露出傷感的神情說:「在四天之前,吳昭已經死去了,他交給我的女神之淚失去了對本體的感應,也就失去了效用,變成了一枚普通的藍水晶而已。」

    我驚呼道:「什麼!吳昭死了?四天前死的?那一天不正是我從小黑屋子裡被放出來,還和救世主見面了的那一天嗎?吳昭是怎麼死的?」

    肖鳴說:「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只是通過女神之淚感知到而已,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你怎麼不去問胖大叔,他應該最清楚啦。」

    我說:「你讓我怎麼好意思去問胖哥,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做得不對,再讓我去問他,他會認為我是在興師問罪的。」

    肖鳴譏諷我道:「是啊,你和胖大叔是好兄弟,那吳昭就算是白死了。」

    我說:「我也不是說不問,等我們做完了任務,我就去問胖哥!」

    肖鳴說:「算了,問了也是白問,人死不能復生。難道胖大叔還能讓吳昭活過來。」

    我的好心情都被肖鳴所說的吳昭死去的消息破壞,我默默的回到自己的臥室,沒有開燈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我們整裝待發。

    肖鳴仍然穿著她那套緊身皮衣,背著她那個神秘的大背包,卻戴了一頂淑女帽,看上去不倫不類的,她卻說:「這頂帽子可花了你20萬信用點,我要是不戴著,豈不是虧死了!要不是今天要去做任務,怕打鬥的時候把衣服弄髒了,我都打算把昨天買的衣服穿著走呢!哼!」

    我也沒做什麼鼓動性的演講,要是胖哥在的話,他一定會把我們的士氣調動起來的,可惜我不是這塊料,我只會笨拙的說:「準備好了?出發!」

    我們一行五人仍然是先進入了東區,才從下水道上到地面的。

    我奇怪的問黃嘉文道:「為什麼要這麼麻煩,難道中心城區裡沒有直接到達地面的通道嗎?」黃嘉文說:「誰說沒有?多著呢!」

    我說:「那為什麼不從中心城區直接上去?非要繞這麼大個圈?」黃嘉文說:「我也想啊,但是那些通道早就被救世主大人派人堵死了,以防中心城區被敵人直接滲透進來。」

    我哦了一聲道:「這樣做倒也是防患於未然,只是萬一天網的機器人大軍真的攻入了淺灣市,那首當其衝的不就是生活在東區的人們?」黃嘉文歎了一聲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中心城區的面積根本容納不下東區的二十幾萬民眾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敢保證天網的機器人軍隊絕對不可能從下水道攻入東區!」

    我問道:「為什麼?」黃嘉文說:「你看我們現在走的這條下水道,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了嗎?」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走下水道了,但是也沒有發現這條通道有什麼特殊,只好再次相詢。

    黃嘉文卻賣了個關子道:「這可是只有地城基地高層才知道的秘密,我也是偶爾聽我爸提起,我才不會那麼輕易的告訴你呢!除非……」

    肖鳴過來就是一個耳光,氣呼呼的道:「你愛說不說,我警告你,千萬別又拿我說事兒啊!」

    黃嘉文委屈的走到隊伍的最後面,再也不說話了。

    我推開井蓋,從下水道口爬了出來,發現這個出口正是上次被伍福來從裡面用s級密碼鎖住的井口,心中一時又感慨不已,那一次死了不少的人,我認識的人裡面就有齙牙姐和蓮兒姐死了,還有大漢王彪,我雖然沒有親口答應過要照顧他的父母,但他畢竟是曾經和我一起戰鬥過的隊友,看來回去之後,我還要去一趟東區。

    我們在上次隱藏法拉利的地下停車場裡找回了紅色法拉利,黃嘉文一看到車,眼都變直了,不停的嚥著口水,想要迫不及待的駕駛著法拉利在空曠的街道上奔馳一番,卻被肖鳴捷足先登了。

    我給余殤打了一個眼色,余殤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就坐到副駕駛位上,一動不動了,我知道她已經隱秘的連線到了法拉利車裡,取得了操控權,免得我們出師未捷身先死——被肖鳴開著車把我們撞死。

    我和泰隆還有黃嘉文只好擠在法拉利的後車廂裡,雖然沒了胖哥那偉岸的身軀,但三個大男人擠在那麼小的空間裡,還是夠嗆,最後,我只得趴到了法拉利的車頂上,雙手伸出牢牢的抓住車窗,體驗了一次公路驚魂——好幾次在轉彎的地方,我都差點被甩了下來!不是余殤故意這麼做,或者是法拉利操控性不好——而是肖鳴每當轉彎的時候都會大吼大叫著狂打方向盤,余殤為了不讓肖鳴發現我們在玩弄她,也只好稍作配合,讓車轉彎急了一點兒,卻讓我苦不堪言啊。

    終於讓我捱到了站,肖鳴踢開車門跳了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幢大樓,驚奇的說:「咦,這座大樓就是市政信息處理中心了嗎?我是怎麼把車開到這裡來的?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路神?」

    我腹誹道:「你是傳說中的路癡吧!」,一邊蹲下身子,乾嘔了起來,雖然我知道自己沒有胃,但是我就是感覺到胃非常不舒服。

    黃嘉文和泰隆也在後面互相擠得夠嗆,都在拚命的舒展著肢體。

    余殤也從法拉利車裡出來了,抱著玩具熊一蹦一跳的朝市政信息處理中心走去。

    我終於緩過勁來,抬頭向眼前的大樓望去,發現這幢大樓可真是高,足足有三十層,而且地基的面積也很大,每一層少說也有上萬平米——這真的是淺灣市政府的辦公大樓嗎?怎麼感覺像是一個跨國大企業的總部啊,簡直比籐蔓公司的總部還氣派!在我的記憶中,2013年的時候,淺灣市可並沒有建成這麼氣派的市政設施啊。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抽出黑切刀,緊跟著余殤也走進了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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