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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88章 土著人的俘虜 文 / 蕩蕩幽幽

    我叫吳歌,我本來是一名海軍,本來133天後就要退伍了,因為被怪獸吃到肚子裡重生後成了一頭小霸王龍,我的怪獸母親非常不負責任拋棄了我。

    還有,我曾經是一名人類。

    恐鳥轟然倒地,樹枝葉蔓折斷落地。

    它的身上流著血,嘴巴無助地一張一合,這又是他們沒有見過的雨林巨型猛禽,他們的頭兒彌賽特走過去踢了踢它的頭。

    然後背對著他們問:「誰認識這頭大鳥?」

    恐鳥掙扎著站起來,庫查斯又兩槍徹底結果了它。

    彌賽特嚇得面如土色,土著們見險情受到控制,這才圍了過來,他們交頭接耳說話。

    「咕嚕咕嚕,」

    「我的爺爺曾經殺死過一隻咕嚕咕嚕。」

    土著部落圖什尼多夫酋長說,他頭飾上的羽毛就是咕嚕咕嚕尾巴後面最整齊的部分拔下的距今已經有一百一十年歷史,彌賽特從背包拿出很有牌子的照相機他要紀念這一時刻,他請一個白人為他們拍攝,土著人在末排,白人在第二排,彌賽特和庫查斯與酋長站在最前面,中間就是那頭已經死掉的恐鳥咕嚕咕嚕,巨無霸時代倖存之一禽騎士。

    第一張照片很快拍下來,之後,酋長和白人們合一張影,他們大口吸著煙,吐雲吞霧,彌賽特舉著獵槍又單獨拍了一張指向恐鳥頭顱的照片。

    晚上,他們高高興興在罌粟林搭帳篷,圍篝火,聽著古老的傳說。土著們拿出自己的酒與白人們分享。

    圖什尼多夫酋長講了一個關於南美瑪人和太陽神的古老傳說。

    而據圖什尼多夫酋長坦言,他們這一支是瑪人帝國的一個旁系,正因為地位處於邊緣,才免於歐洲人屠害,他們這一支還是有傳承的。

    詭異的雨林深處,篝火帳篷與圍坐的土著人,毒販子們,在夜幕下交織一副畫。

    而那怪獸正一爪子扒在畫框邊,肆意窺探畫裡他們的性命。

    白魔好歹增添了繼續雨林生存的信心,他又有了綠豆子這位獸語老師。今天,他們在河邊學習上,捕魚的遊戲,白魔蘭迪跳進湖裡,天氣炎熱時消暑降溫的好辦法。他摸到一條鯰魚奮力扔到岸上,碎骨頭已經等在那裡它們巨金剛恐懼水,帶著天生的本能反應,曾經白魔教授碎骨頭在水裡游泳已經把它嚇到半死,後來白魔也就放棄教會碎骨頭的嘗試,他的老師們在岸上等待新鮮的魚,嘴裡咬著刀的白魔在水下,無不對白魔感到自豪,白魔也有了一項優勢可以在水裡待著。

    諾瑪桑迷部落的土著人出發狩獵了,他們每次出動十名至二十名為一個隊伍,有三個隊伍分別向三個方向,這樣可以捕獲更多不會空手而歸。白魔的炊煙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等他們趕去,地上只剩一堆零星柴火。

    「樹上是什麼!」

    土著們往樹上拉弓射箭,要問他們看見什麼卻誰也回答不出來,包括剛才說話的。

    事後,有土著人說看見一個白色冤魂,還有土著人說看見背上長翅膀的怪物,一個土著人說那是樹靈,反正他們說的神乎其神誰也佐證不了,下午只有這一隊土著人空手而歸,這更加佐證了土著人天馬行空的說法,雨林有一個神靈干擾他們狩獵。白魔差一點被發現了,碎骨頭的本領還是比徒弟高明,他也更加恨得牙咬咬。

    這天,白魔再次來到諾瑪桑迷部落,像上次進來時的路線,他巧妙地避開了巡邏的人,土著人這幾天莫名丟失東西,開始以為狒狒偷東西,他們比平常更注意。他得到了一把狩獵好幫手,這把刀被白魔稱為「尖齒」他的尖齒可以保護他,也可以刺進獵物身體,彌補了天生沒有利齒的劣勢一直以來是他最迫切需要的利器,現在他還想碰碰運氣。

    這次他來到另外半邊土著人的營地,他像一道黑影溜進看起來很尊貴的大茅屋,晦暗的光線看著很朦朧,這裡燃著香火,白魔剛進來險些被供桌後面的巨神像嚇飛半條命,凶神惡煞面目,有四面直指四個方向,多手多目,手持輪迴訶目戟,回天日鑼,鬼剎刀…一派殺戮氣息使壓抑的環境更壓抑。直到安靜地不能再安靜,神廟是除了大祭祀外沒有恩准誰也不允許進入。白魔誤撞進來,隨後也平復了心情,不就是一截木樁子,人的可怕才要小心,白魔抬腳剛要走出去,後背的汗刷地流下來…

    他看見了門上掛著一顆一顆「圓球」,他的頭頂都是這樣掛著的「圓球」佈置在茅屋頂,難怪他認為這座茅屋很結實不是沒有原因的,這些乾屍人頭達百顆數量,木樑不結實拽挎了怎麼辦?

    看著頭皮發麻,渾身瘆得慌,白魔悄無聲息來到另一間茅屋。

    又聽到女人細啐的聲音,他好奇地探頭探腦,牆上掛著一副弓箭,長矛靠在牆上,一張功能是小桌子的擺在中央,那像是床上倒著一男一女,不用猜他們在做什麼。白魔沒了興趣,這時,外面聽到幾個土著男子講話,白魔回身躲進隔壁茅屋。

    屋裡男女慌張起來,女人抱著亞麻被單小聲嘀咕,男人收拾走長矛弓箭跑到隔壁。外面土著男人進來後,先和女人交談幾句,之後他們便上床。是的,抱著東西的那個土著男子見到白魔,先是驚了一下,隨後他還沒反抗就被白魔一手抱住,他摀住他的嘴,用隨身帶的刀扎進土著男人的心胸,他還在掙扎,過了一會兒便靜止了,白魔將他拖進屋內,小心蓋好,這樣外面看見的人還以為他在睡覺,白魔鑽出茅屋,往廚房溜去。

    床上土著男女停止動作,側耳傾聽,也許是狒狒?他們便也不理了。

    白魔心「撲騰撲騰」厲害,他沒有殺人帶來的負罪感,而一絲的不安和痛苦,換成是他們殺死他也

    也會毫不猶豫的,說不定他的下場更加淒慘,想想,被掛在神廟上,在這件殺人的事情上,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那一個,感激雨林的法則教會了他如何自處。而白魔只是羞恥手法生疏沒能乾淨利落了結那個土著人性命。

    他聽到一個老女人咒罵的聲音,這次他學乖了貓著腰躡手躡腳靠近:透過間隙他看見一個土著老媽子叉著腰戳著吊在樹上的人大罵著侮辱著,究竟有什麼怨仇?白魔只覺得心裡討厭這個土著老媽子,對土著人的所作所為也沒有一點好感,他甚至認定,這個人也是受迫害的人,也許還是一個白人,這個想法一出腦袋,他的思緒一下子清明起來,是的,白魔動了救那個人的念頭,那個念頭一旦動了就好像根深地固般,他們以前還用弓箭射他,如果有能力,他還不介意救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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