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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52章 女孩的影子 文 / 蕩蕩幽幽

    我叫吳歌,我本來是一名海軍,本來133天後就要退伍了,因為被怪獸吃到肚子裡重生後成了一頭小霸王龍,我的怪獸母親非常不負責任拋棄了我。

    還有,我曾經是一名人類。

    「它們復活了!」

    多莉絲看見黑夜中無數手腳扒開泥土鑽出地面,她被團團圍住,在廣場上的殭屍陸續過來,可是別忘了多莉絲手上拿著聖經,她顫抖著按著書上寫的大聲朗讀《以賽亞書33-6》

    殭屍個個倒退著,面露驚恐,大概心理的作用比字面還大,畢竟它們是鎮上的居民,所受教育多是教堂教誨多,而多莉絲藉機溜走。

    如果覺得聖經制不了污穢之物,錯了,這聖經恰是治此物「聖藥」

    「哈哈逮到你了!」

    男殭屍彎腰抓住在地上爬的多莉絲。

    「我命令你放下我!」

    「這可不行,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就是錯過。」

    「你們是謀殺犯,壞蛋,惡棍!」

    「過了今晚,隨便你怎麼說。」

    「她的命令我們不敢不聽?」女殭屍說。

    「夠了,你的廢話夠多!」男殭屍又呵斥著。

    「我們不要錯過吉時。」

    「你們殺了那個女孩。」多莉絲。

    「她是女巫。」

    「那她做了傷害你的事?」

    「她叫牛撞斷我的肋骨。」殭屍拿著當年的兩根肋骨「罪證。」

    「也許是你虐待牛,她是在勸它頂輕點,或者叫它離開你,要不然你早被牛頂死了。」

    「是她叫唆牛。」殭屍篤定。

    「那個女孩和我一樣聽得懂動物講話?我要是她就叫一群烏鴉啄光你們的肉!」多莉絲。

    「噢∼這個女孩心腸太狠毒了,她也是一個女巫。」

    「女巫祭女巫,你不覺得很搭配嗎?」

    「我只想得到安息!」

    「我們終是人眼裡邪惡之物,知道嗎?我聽到聖經的詞語都感覺全身骨架會冒火,那不是正義代表的救贖是懲罰!是地獄!」

    「噢,你別瞎叫了,我們都知道。」

    它們架著多莉絲浩浩蕩蕩前往女巫之墓,貓著急了:「多莉絲!多莉絲做點什麼!它們要去女巫之墓!拿開你的髒手該死的殭屍!」

    殭屍們驅趕著貓,那只倔強的貓還沒離開,而女巫之墓位於公園湖邊的草坪,荒山被推土機推平現在是公園的一角景物。多莉絲把記得的聖經語句磕磕絆絆講出去,它們因為害怕而放下多莉絲,這下她奪過火把。

    多莉絲在它們面前舉著火把燒掉裙子,忿忿不平道:「現在裙子也沒有了,還纏著我幹嘛?信不信我真叫一群烏鴉啄乾淨你們的爛皮死肉!有完沒完了你們!」

    眾殭屍噤若寒蟬,因為別真的以為多莉絲的強勢有作用。多莉絲這顆小天椒拿來小蔥伴豆腐多此一舉好了,還遠遠比不上女巫的百分之一手段,女巫之墓破繭而出!破土而出!破釜沉舟!破門而入!

    女巫復活了!

    那個小女孩故意不讓他們看清自己的模樣,從土裡爬出來微風飄蕩著三千青絲。

    「裙子,我們叫她再做一件,」男殭屍沒了底氣,照理說獻上裙子約定完成,可是被燒了,也就是說這事他們辦砸了。

    「我受不了了!」一個女殭屍嚇得逃走。

    「我也是!」

    「我…要回自己的墓地!」

    「噢∼你等等我!」

    「我要去休息別來人打擾我。」

    「受不了了!」

    「你們等等我!」

    這時,一隻手攬上多莉絲的臉。

    「我知道你是被害死,我知道你和我有相似的地方,我們都聽得懂動物說話,都被別人另眼看待,我的日子不見得比你過得好,我剛來學校還獲得『馬丁妹妹』稱號,我也結交了好朋友,鬧動物園,我的朋友理解我所以我想我也理解你。」

    你拿什麼理解呢——女巫的魔法在空中凝成一串紅色字。

    「我可沒怕你!」多莉絲朝女巫站的方向走去。

    「就別打我的主意,」她說話底氣反而足了,沒說話之前她的大腦空白一片。

    「可能你知道我的一些想法,但不能代表我本人。」

    「你也報仇了!」

    為什麼是我!——女巫的魔法在空中凝成一串紅色字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我自己都難住了,我想可是我們生活也不能怨天尤人,人可能一帆風順,也可能一直倒霉,比如我就挺倒霉的,鞋帶老是系成死結把自己絆倒,有一天早上衣服還穿反了去上學,同學扔口香糖在頭髮上,爸爸用了柴油才洗乾淨,我最糗的一次,下暴雨一陣風吹過來連人帶傘掉進溝裡,有同學說幸好我站起來否則就淹死了,穿雨靴踩泥巴地陷在泥巴地裡光著腳丫回家,媽媽到現在也不知道那雙雨靴;還有我到現在也學不會自行車…還有我的數學老不好,留了一次級…讓我想想

    想還有什麼倒霉事?有一個女生說我撞了她,我沒有,是那個欺負我的男生,結果我們放學被罰站,我是最後一個走的。」

    多莉絲和女巫正談著。殭屍們發現事情好像多了轉機,他們也不走了,那些躺在棺材的殭屍立起身聽,他們目不轉睛關注事態也許命運有轉機。

    「你看,這是溫莎頓夫人贈的綴花,請讓它完好如初。我們的生活有不如意,也有如意的,就像綴花,佔了三分之一,這裡代表不如意佔了三分之二,也許也是三分之一?」多莉絲皺著眉頭想,「他們偶爾笑話我說話渾渾噩噩。」

    「我們帶來了她,依照約定,我們可以安息。另外…如果可以獲得諒解?對不起,吉蒂娜,我為自己犯下無可挽回的過錯抱歉。」鎮長脫帽說。

    「對不起,吉蒂娜,我為自己犯下無可挽回的過錯抱歉。」女殭屍。

    「還有我…」

    「我…」

    「對不起,吉蒂娜,我為自己犯下無可挽回的過錯抱歉。」男殭屍說。

    女巫鬆開她的手——。

    有因就有果,殭屍們躺回自己的墓地,多莉絲身邊回軌正常的世界——

    數以百計墓碑上多刻了一行——謝謝「馬丁妹妹」——的字

    多莉絲著急回家,她沒忘了小女孩天黑前必須回家,18歲後必須7點前回家,貓邁著輕盈地步調。

    「他們總有一套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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