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9章 冰凝姐，一路走好 文 / 秋天的魚
看到我起身又坐，柳紫寒衝我露出一個奇怪的目光，而我卻及時制止了她的詢問。
「我草，毛哥真牛啊，我說怎麼當年毛哥被人追殺的時候，還能活著，感情是他的馬子救了他一命啊。對了，你剛剛說那個女人還有個妹妹，不知道現在還活著嗎？」一個混混問。
「這叫什麼話，毛哥又不是殺人犯，她肯定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這混混回答說。
「那不知道，可不可以介紹給我啊，你也知道我已經單身好久了……」另外一個繼續問。
「去你媽的，昨天我還看見你小子找小姐，媽的，賴哥，你不要相信他，我才是真正的單身狗啊。不過，賴哥，聽你這口氣，我怎麼感覺那個小娘子早已經淪陷毛哥了呢？」
這小混混立刻衝著最後說話的混混說：「我說就你小子聰明，果然不假，你猜的沒錯，後來那個女人死了，她妹妹又主動倒貼我們毛哥，你們說，毛哥牛不牛？」
接下來，就是一群混混開始點頭稱讚，然後互相吹捧著各自老大的『光輝事跡』。
聽到這，我已經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這被稱作賴哥的小混混，嘴裡的姐妹花，應該就是如煙姐和冰凝姐沒錯了。當年冰凝姐的確也是老師，而且期間所發生的事，也基本跟這個小混混說的差不多。想到這，我心裡此刻早已經火冒三丈，一旁的柳紫寒似乎也聽出了端倪。
「吳天，你是不是覺得他們在說你的如煙姐？」柳紫寒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一邊盯著小混混一邊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毛哥，就應該是當年把冰凝姐害死的兇手。當初如煙姐不肯告訴我他的名字，但我發誓有生之年一定殺了他。」
柳紫寒接著臉色一變，臉上的寒霜更是逐漸增加，足以可以見她此刻心裡的憤怒不比我少。接著，沒等我說話，就見她騰的一下站起來，走到對面，一腳踢翻了這群小混混的飯桌。
啪——
沒等我拉住這個女人，只見她又對著那名叫賴哥的小混混就是一腳。
小混混自然不是吃素的，就算此刻柳紫寒穿著警服，可誰又知道這不是制服誘惑？
「媽的，哪裡來的瘋女人，敢打我們賴哥，活膩歪了吧。」
「草，廢什麼話，直接抄傢伙。」
「沒錯。」
當我看到這些小混混紛紛拎起板凳準備還擊的時候，便立刻衝到柳紫寒身邊，沒等我抽出短刀，柳紫寒竟然直接把身上的配槍抽了出來，然後指著這群小混混冷聲說：「我倒是看看你們誰敢放肆？」
小混混們看到柳紫寒有槍，立刻意識到事情有些大條，於是開始求饒：「這位警察姐姐，你可不要開槍啊，我們都是無辜的，剛剛我們兄弟幾個是跟你亂著玩的，你可別當真啊。」
看到這，我把手收了回來，然後把目光移到賴哥身上，問道：「你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
「啊？什麼真的假的？」賴哥似乎一時間有些迷茫。
柳紫寒看到這傢伙裝傻，更是一腳踢在了這傢伙的肚子上，接著說：「就是你們剛剛談論的事情，我問你，你剛剛說的毛哥，到底是什麼人？還有那對姐妹花是怎麼回事？」
賴哥聽到問話，果然臉色一變，然後便開始支支吾吾。
於是，我朝著柳紫寒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他不肯說，那就把他帶回警局吧。」
柳紫寒到也配合，直接拿出了手銬，說話間就要給這小混混帶上。然而，就在手銬距離他還有不到十厘米的時候，這傢伙似乎真的怕了，然後立刻求饒：「我說，我說。」
接著，小混混開始慢慢道來：「我只知道大概幾年前，我剛剛輟學，我就認識了毛哥，當時我記得他好像正在跟第九中學的一個女老師談戀愛。當時我們剛加入的小弟都挺羨慕的，後來，我就沒太在意這件事，毛哥好像惹到賭場的人欠錢不還，躲在了那個女老師家裡。」
「還有呢？」我寒聲問道。
「後來，賭場的人最後還是找到了毛哥，我聽說，當時那女老師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幫他贖身，還答應以後這些錢肯定幫毛哥還上。可賭場的人卻不領情，結果衝突一下，就在那個女老師家裡打了起來。」小混混哆哆嗦嗦的繼續講述：「具體經過我不知道，就知道那個女老師，為了救毛哥一刀被捅死了，後來賭場的人看事情鬧大了，就直接跑了。」
「那你知道那個女老師叫什麼嗎？」我強壓住心裡的怒火問道。
「我忘了，好像叫柳什麼來著。」小混混努力思考，突然想起來什麼繼續說道：「對，叫柳冰凝，我記得她還有個妹妹，叫好像什麼柳如煙的，現在好像還在第九中學……」
聽到這，我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直接一拳砸在了這名小混混的臉上。
「我草尼瑪……」
我一邊罵著一邊毆打著這名小混混，似乎要把當年冰凝姐受到的委屈一股腦的找回來。就這樣，在其餘小混混的見證下，我足足毆打了他五分鐘，直到這個小混混奄奄一息才罷休。
整個過程柳紫寒都沒有阻止我，我知道，她根本阻止不了我。
此時此刻我像個嗜血狂魔一般，紅著雙眼，盯著那名小混混低聲怒吼道：「說，繼續說！」
「我……咳咳……噗……」這個叫賴哥的小混混剛說了一個字就吐血昏了過去。
我不甘心，又把目光轉向別的小混混，柳紫寒一把拉住我，然後低聲對我說：「現在重要的是找到那個所謂的毛哥，你光他們也沒有用，你先在一邊帶著，我來問。」
於是，在柳紫寒的詢問下，這些混混還真有認識這個毛哥的，毛哥原名叫王源，曾經是太子幫的一個小混混，後來三番幾次的進局子裡，被太子幫所拋棄後，又重新回來。
對於這些，我一點也不是感興趣，這一刻，我只想找到那個害死了冰凝姐的王八蛋。
接著，由柳紫寒給同事打過電話來處理這裡之後，便帶著那個知情的小混混幾經輾轉來到一所位於破舊小區的出租屋門口。抵達之後，我衝動的想踹門，可被柳紫寒阻止，並示意那名小混混去敲門，而我和她則躲在門的一旁，靜靜等候裡面的回應。
「毛哥，你在家嗎？我是小劉，賴哥讓我給你送點吃的。」
小混混之所以這麼說，是柳紫寒授意的，之前在路上，她就問了一些關於王源的事情，然後就知道這個所謂的毛哥平常白天不出門，都是那個叫賴哥的混混或者別人來送飯。
為了能順利抓到這個毛哥，我只能耐住性子繼續等待。
果然，五分鐘後，就在我已經不耐煩的時候，屋裡突然響起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啤酒瓶倒地的聲音。接著，我就聽到裡面傳出了聲音：「誰他媽讓你這個點來的？」
接著，話音落下，門被打開，一個滿身紋身的青年混混圍著被子打著哈欠開門：「飯呢？」
「毛哥，我……」小混混兩手空空不知道怎麼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我不再猶豫，直接一把拉開這小混混，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住了這個毛哥，用刀抵住這傢伙的脖子，接著，柳紫寒就拿出了手銬，給這傢伙帶上。
「你……你們他媽誰啊，怎麼來我家？」王源似乎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警察？」
「去你媽的。」等到柳紫寒拷好這傢伙之後，我直接一腳踹在了這傢伙的身上，然後紅著眼睛問道：「現在我問一句，你說一句，敢說半句假話，我立刻結果了你，說……」
「說，說什麼啊？」王源看到我憤怒的樣子，當時就害怕了，所以也顧不上柳紫寒了。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柳冰凝的？」我壓制住怒火，低聲吼道。
聽到柳冰凝，我就看到王源的瞳孔猛然一縮，然後他哆哆嗦嗦的說：「不，不認識。」
聽到他不承認，我再次火大，不顧柳紫寒的勸阻，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對這傢伙開始毆打，這一刻，我像是瘋了一樣，腦海裡冰凝姐慘死的畫面像電影一般，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擦你媽，你這個畜生害死了冰凝姐，你他媽還是人嗎？」
「你知不知道，當時冰凝姐已經有了身孕，你這個畜生還讓她替你擋刀……」
「你知道當初冰凝姐是怎麼過來的嗎？你他媽的怎麼想到去招惹她，你該死……」
就這樣，我一句句的咆哮，然後一拳一拳的打他，一直到我累了，我仍然不肯罷休。
「說，你他媽承不承認是你害死了冰凝姐？」我紅著眼睛繼續問道。
此刻的王源已經奄奄一息了，不知道是他神志不清楚了還是被我打怕了，他突然在地上，痛哭流涕：「是我，都是我害死了凝兒，是我對不起她，是我對不起她啊，是我害死了她……」
「你他媽也知道是你害死了冰凝姐。」我繼續憤怒，然後在柳紫寒的驚訝下，我一把拎起王源，用著極度冰冷的語氣對他說：「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下去給冰凝姐好好道歉吧。」
此刻眼淚早已掛滿了我的臉頰，透過窗口，看著那漆黑的夜空，我失神的喃呢道：「冰凝姐，我要替你報仇了，你看到了嗎？這個畜生就死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如煙姐的。」
「冰凝姐，一路走好！」
說完，不等柳紫寒出聲阻止，我一刀抹開了王源的喉嚨，鮮血，瞬間模糊了我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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