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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山霸主 第088章 眥睚必報的狼 文 / 天藍九月

    走到牆根這裡,我轉頭看了看四周,沒什麼奇怪的地方,鐵良他們也進來了。大牛小龍一群人圍著那個縫紉機指指點點的說著。

    我低頭看了看這個洞,才發現這居然不是一個洞,好像是有人惡作劇一樣,故意在這裡壘出一小塊凸起的地方,我也就搖了搖頭,對著這小堆土踢了一腳。

    呼啦一聲,我正要轉頭,卻見一小塊土疙瘩彈到牆上又反射回來,落在我的腳下。

    我笑了笑,其餘的土疙瘩都碎了,唯獨這塊沒有,低頭又稍微看了一下,我打算轉身出去,不過此時卻發現土疙瘩裡似乎有個鐵東西。顏色不一樣,掃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奇怪的撿起來,也沒在意,捏在手裡,大拇指和小拇指揉搓著,塵土隨著我的揉搓紛紛掉落。

    此時,鐵良他們也叫我和夏藍天出去。我們倆就轉身走了出去。

    大門已經壞了,我們順著大門出去,有一道佈滿雜草的小路,沿著路就能回到村子裡。

    一群人也算浩浩蕩蕩,就跟當年鬼子進去一樣,走過的地方探出頭的狗尾巴草都給揪的一顆不剩。

    我嘴裡也含著狗尾巴草,毛茸茸的,放在臉上晃動很舒服的,不過手裡還捏著剛才的土疙瘩一邊一邊的拋著。

    不過突然,我發現我手裡的這個土疙瘩已經不是土疙瘩了。我一直也沒有低頭看,現在一看居然發現這是一枚銅錢,不過只露出了一般,另外一半還鑲嵌在黃色的土疙瘩裡。

    「哎,我剛才撿的土疙瘩變成銅錢了。」我突然叫了一聲。立刻其餘人都轉頭看著我。

    「不是吧,阿飛。就你手裡一直捏的土疙瘩?」大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奇怪的問。

    我點了點頭,攤出手掌給他們看了看,鐵良倒是帶頭笑了笑,說道:「正常,畢竟這房子有年頭了,裡面有點這東西也是正常。」

    不過下一刻,銅錢就給夏藍天搶了過去,她又說她沒見過,我挺納悶的,銅錢都沒見過她還能見過什麼。

    一直向前走著,我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房子,笑了笑,沒想到順手牽羊還拿了一枚銅錢。

    就這樣一直回到了大院,我們打算休息休息就回去清北。

    司機也在大院裡等的,和周圍的鄰居都火熱了起來,相互攀談著。

    我回到大院,我走進去坐在板凳上,看著手裡的銅錢笑了笑,我單純的尋思著是不是弄根紅繩串起來掛脖子上,畢竟這東西年頭長了,比起什麼觀音佛祖了更有靈性,也保佑保佑。

    「都過來吧,有事。」突然,西屋傳出了聲音,我們幾個人紛紛出了門,來到了西屋門口。

    我就見鐵良面對著一個關公的瓷像站著,瓷像面前放著香爐,周圍是一些水果貢品。

    「就你們四個啊,把他們都叫過來,今天人也齊,就正式一下,拜一拜吧。」鐵良轉頭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要拜關公了,就急忙在大院裡叫著其他人。

    人齊了之後,我們十二個人紛紛在西屋站著,按照順序,我和大娘站在最後面的位置上,鐵良站在關老爺前面,對著我們說道:「雖然咱們也拜過,但總感覺不正式,今天來這兒之前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拜一拜吧,還有,這一次可就插香了,以後誰要是再隨便說出來拔香的事兒我第一個揍你們。」

    說完,鐵良又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在哪裡弄來了十二個瓷碗和一隻雄雞,當著我們的面殺了之後,在瓷碗裡倒酒,滴雞血。

    很正式,鐵良站在首位,大聲說道:「把那天我們在懷河邊說的話再來一次,香插上,等燒完我轉到我家放著,誰要是想拔香,來我家。」

    這次很正式,所以我心裡也難免會有點興奮,跟著大家高高舉著手中象徵著血濃於親兄弟一樣的雞血白酒,跟著眾人齊喝喝的大聲叫道:「我童詡……於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與鐵良肖寧夏藍天……一干十二人在此結為異性兄弟,雖非親骨肉但比骨肉親,從此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蒼天厚土關老爺為證,如有違背,人神共誅!」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特別是雖非親骨肉但比骨肉親之句話,掩飾不了我內心裡的激動。

    跟隨著大家一樣,仰頭將碗中的雞血酒一飲而盡,而後鐵良帶頭狠狠的將瓷碗給摔碎,緊接著就是一陣啪啪啪的聲音,瓷碗紛紛落下,在地面爆裂化為碎片灑落一地。

    沒有人說話,都抬頭看著香爐之中默默燃燒的香,雖然是十二人但卻有十三根香。

    「一次的失利不代表我們今後的失利,曾經我為大家做的也不多,不過從今開始,我這個做大哥的就會像保護親兄弟一樣保護你們,敵人永遠是敵人,我們是一群眥睚必報的狼,以威猛之勢席捲一切,放棄兩字不存在我們的字典裡,從今天開始,敵人將永遠記住我們的名字,十三太保!」

    做完這一切,我們也都紛紛上車了,我原本以為我們要回去清北了,可是上車之後,鐵良卻對司機說,要去范縣。

    我有點納悶,去范縣幹什麼,不過頓時我就醒悟了過來,難道除了林濤之外他們都知道了鄭闖,都知道了我和張麗莎的事情,這種勢頭,僅有幾次的人齊,去找鄭闖?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的理由去范縣。

    大牛依舊坐在我的身邊,一臉堅毅的看著窗外的一切,從挨了槍子之後,他說話就很少了。

    我想開口問,但是卻始終沒有勇氣開口,因為剛才我們才說過,我們是一群眥睚必報的狼,眥睚必報。

    去范縣的路程很苦澀,從北橋村到范縣也有四個小時的車程,到達范縣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我們一群人在酒店裡吃了飯,難得一次的齊聚,都很開心,而後訂下了賓館,也就住下了。

    我和杜義欽一個屋子,由於傷口的關係,沒有洗澡沖涼,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醫生說那只是表面,肉裡面還需要時間才能慢慢癒合。

    我和杜義欽並肩躺在賓館的床上,他支著頭看著電視裡的足球賽一言不發,聚精會神的。

    而我卻是一直想著今天的事情,從結拜的那一會兒開始,我就感覺到全身熱血的沸騰,從鐵良說來範縣之後,我更是心底裡存在一絲感動。

    說真的,從我知道鄭闖和張麗莎之後,我就不打算去對付鄭闖了,我也愛張麗莎,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就讓她去好了,不過今天鐵良著重了眥睚必報,那是什麼意思,是只要有一點不快就要報仇的意思。

    這讓我本來已經放棄的內心又重新燃燒了起來,鬥志昂昂,不過歸根究底也是我個人的問題。

    和張麗莎處三個多月而已,我陪她的時間很少,試想一下,哪一個女孩不想自己的男朋友多陪陪自己,而我卻是一個勁的奔波,清北解決之後去南明山,一路完全把女朋友拋在了腦後。

    在我的心裡,女人和兄弟完全是兩個概念,自己的女人同樣與兄弟一樣重要,只是我不能顧及全面而已。

    我愛她,只不過是我愛的方式不對,讓她感覺到我不在乎她。島每住才。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鐵良他們要幫我收拾鄭闖一頓,那就一定早就計劃好了,收拾吧,不能駁了大家的一番心意,不為別的,也不為張麗莎能回來,就算她回過頭來找我,我也不會再與她相處,這一次只為那綠帽之仇,奪妻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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