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猛龍 第二百二十六章 很奇怪 文 / 天藍九月
「這關林濤什麼事?」我看著杜義欽,很奇怪的問這他。
「騾子說是林濤打電話讓他問萬林今晚是不是有行動,然後他們才來的。」杜義欽轉頭惡狠狠的看著我,大聲叫道:「阿飛。別林濤長林濤短的,你看看現在的他是什麼人。」
我不說話了,沒想到居然又是林濤,他發誓要跟我們作對嗎?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什麼總和我們過不去?
「哼,林濤現在就是我們的敵人,整不死我們不行。」小龍也在一邊冷哼著,一臉的凶狠之色,大牛也是如此。
羅文均則顯得有點驚訝,我想他知道林濤也是十三太保其中一人,應該奇怪我們會內鬥。
「叮咚,您有新的消息,請注意查收!」
手機又響了,一條短信,是林濤發來的。「北區。北門大橋,方陽在那裡等你們,帶你們去找三姐。」
看著短信,我聽著杜義欽他們三個的罵聲,心裡有點奇怪。
林濤到底在賣什麼關子?既然是他讓騾子來幫萬林的,為什麼又告訴我們夏藍天在哪裡,還讓方陽幫我們。這我真的有點摸不透了。
「走吧,北區,北門大橋。」我對著他們四個說了一句,率先朝著黑暗中跑了上去。
這裡打不到出租車,距離還有很遠,羅文均突然叫住了我。
「阿飛,我開車。」我轉頭看著羅文均,就見他進入了對面那個大院子,也就是剛才我響那個老頭打聽羅文均家住在哪裡的那個院子。島名東技。
沒一會兒,羅文均開著一輛小昌河車出來了。招呼我們上車。
我也不廢話,和杜義欽他們一起上了車。
一路上,我也沒理會杜義欽他們罵林濤的話,只是猜測著林濤是不是有什麼隱情,非要這樣做不可呢。
不過我覺得不可能啊。林濤什麼事都會告訴我的,真心不知道怎麼回事。
北區北門大橋。已經是北區的邊緣地帶了,這座橋說是大橋其實也沒有多大,也就是小橋而已,路燈很明亮,遠遠的我就透過車窗看到橋頭有一群人站著,而且在人群裡看到了方陽。
「在那群人那裡停車。」我指著前面的那群人對羅文均說。
他也不說話,點了點頭,而後車開了上去,停止了下來。
我急忙打開了車門,跑了下去,方陽也迎著我走了上來。
「阿飛,跟我來。」沒有其餘的話,方陽帶著人就和我轉頭朝著一邊的小路走去。
杜義欽他們跟在我的後面,我和方陽擠在人群裡,我非常奇怪,問他:「方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去的時候再給你說。」方陽也不說其餘的話,依舊走著。
自從和林濤決裂之後,我甚至感覺我身邊的人都奇怪的很,現在看來方陽也是如此,很奇怪的樣子。
就這樣一直走著,沒多時,我眼前出現了一間破舊的房子,裡面亮著燈,門口聚了三堆人,一堆人都有四五個。
「給我打。」方陽沒有二話,大手一擺,一群人頓時湧了上去。
杜義欽一馬當先,也不打任何人,逕直把這個小破屋的門給撞開了。
這個破屋就是路邊的小屋子很低很矮,也就兩人多高,門還是木頭的,一腳就開了。
裡面昏黃的燈光,我也擠了上去,就見騾子和夏藍天面對面的坐著,他們倆之間是一張桌子。
門被撞開的同時,夏藍天和騾子的目光也隨即而來,騾子一臉震驚的直視著我們。
「騾子,我操尼瑪。」杜義欽大叫了一聲,一腳就把騾子踹倒在了地上,然後按著打了起來。
「我操尼瑪,還敢來這?」騾子大聲嚎叫著,跟杜義欽在地上滾打在了一起。
我沒有理會他們,感覺杜義欽能打的過騾子,來到夏藍天的身邊問道:「三姐,你沒事吧?」
「哼,我會有事?」夏藍天則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我心裡放鬆了下來,先前真的是怕夏藍天有一個三長兩短。
「我草你媽,賤,你給我賤,老子作萬林干你什麼事,滾粗,滾粗。」杜義欽果然不負我的期望,把騾子干趴下了,一腳一腳的踹著騾子不停的咒罵。
「我操,你們別讓我抓著你們,操,敢來北區,作死,外面的人呢,去叫人去。」騾子也不甘心,趴在地上捂著頭大聲的叫。
「外面的人?外面的都趴下了,騾子,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別他媽的給我管閒事,不然老子滅了你。」杜義欽狠狠說著,面色凶狠。
「你爸都死了,你牛掰個什麼。」
騾子突然蹦出了這一句話,我震驚了,夏藍天也是一樣,猛的將頭轉過頭看騾子。
杜義欽更是憤怒,雙拳緊握,凶狠的盯著騾子,我看著他,他渾身顫抖著。
騾子觸碰到了禁忌,杜明傑是杜義欽的禁忌,我不由的也有點生氣,這騾子是不開眼還是什麼,活該挨打了。
「我今天非把你的嘴打爛。」杜義欽低吼了一聲,也不二話,左手抓著騾子的一隻手舉了起來,而後大聲叫著,不停的嘶吼,一拳一拳的砸在騾子的臉上。
我透過燈光看杜義欽,他恨到了極限,一拳下去狠的我感覺甚至能將我面前的木桌子給砸碎。
騾子慘叫著,可是沒有辦法反抗,我看到杜義欽的拳頭都出血了,可想而知有多狠。
他停了下來,騾子好像昏了過去,滿臉滿嘴都是血。
「好了好了,阿欽,咱們回去吧。」我看著怒氣慢慢消散站在原地胸口劇烈起伏的杜義欽,走了上去,摟著他的肩膀說道。
杜義欽也不再說話,點了點頭,我們一群人離開了這個小破屋。
我讓羅文均送杜義欽夏藍天大牛小龍回去,我則是和方陽一起,因為我還想問問他今晚是怎麼回事。
方陽也讓他的弟兄們都回去了,我和方陽就漫步的街上。
「吃點飯去吧,阿飛?」方陽轉頭看著我,路燈很亮,照的他的臉慘白,不過他卻笑著。
「走,喝點小酒。」我也笑瞇瞇的對著方陽說。
我們兩個人來到中區的夜市攤上,弄了一打啤酒喝著。
「以後你們的計劃不要告訴林濤,他會搗亂的。」方陽拿著酒杯要和我碰杯,我也舉了起來,問他:「今晚咋回事,你怎麼會在北門橋?」
「我也就是從哪裡路過,看到騾子帶著夏藍天從一輛車上下來,帶到小破屋,我就趕快給林濤打電話,他說他不管,給你說一下,我就尋思著你肯定會來,就叫了我的弟兄們。」方陽一飲而盡,長歎了一聲,看著我,一臉認真。「你們和濤子發生什麼了?他怎麼變了,雖然我也知道你們之間可能有誤會,但是……關係畢竟那麼好。」
「我啊,就是濤子想單干,把我當做對付的對象了,說是總是對著他們一夥人指手畫腳的,今晚的事情,我們本來對付萬林的,是濤子讓騾子去幫萬林的,還有就是上次,他打了騾子之後和騾子串通著,騙我說他們挨打了,讓我去北區救他們,幸好夏藍天回來的途中碰到了濤子他們,不然我們真要挨打挨的死。」
我語重心長的說著,一提起來心情就不怎麼好,將酒一口幹掉。
「是不是有人挑撥離間啊?這……濤子不是這樣的人啊。」方陽也是滿臉的奇怪,對著我苦笑。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也不管了,愛惹誰惹誰,想咋地咋地,說多了都是淚。
「來來來,不說了,不管濤子咋地,咱倆還是哥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