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猛龍 第二百一十三章 嚇死你 文 / 天藍九月
張麗莎很會做飯,這天中午吃的米飯,她炒的菜還有魚湯,味道挺不錯的。
就這樣。從下午到晚上一直等待,現在等的是把房子租出去,只要租出去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林濤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說是計劃好了,行動成果就得看他們的了,我距離遠,擔心也是先吃蘿蔔淡操心,還不如輕鬆一點。
不過伺候人這樣的活我真的幹不了,晚上睡覺都睡不好,弄的我很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張麗莎就不見了蹤影,我問老張,他說是張麗莎出去買菜了。
已經十點多了,這兩天我經常睡到這個時候。沒辦法呀,伺候老張真的是太麻煩了。
我坐在屋子裡無聊的看著電視,還沒會兒,呼呼呼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我心中一驚,知道是昨天那兩個開摩托的人又來了。
我站了起來,站在堂屋的門口。一群人走進了院子,為首的正是昨天的黃毛。
這群人有八個人,都穿的很時尚,看上去應該家裡都有點資產,也不知道是嚇唬誰的,一個人手裡還拿著一根鋼管,鋼管的一頭是斧子,大約有半米長,看上去是自己焊的。
「喲,這不是童詡嗎?昨天就挨打挨了一下而已。胳膊就不行了?」那個黃毛站在院子裡,對著我一臉的陰笑。
「偉少,就這樣的人,挨一下打就傷了,你還用的著叫上我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偉少。傷了,你看還打不打?」一群人圍著那個黃毛七嘴八舌的說著。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沒問張麗莎,看來還是個少爺啊,都偉少偉少的喊他。
「嗯……也是啊,現在都殘廢了,萬一一打另外一個胳膊也殘了怎麼辦?不過呢,我有的是錢,過去倆人打吧,斧子就別動了,省的別人說咱們趁人之危。」
偉少這樣說著,陰陰的笑了笑,兩個人走了上來,我皺了皺眉頭,今天我不打算還手。
畢竟胳膊傷著,如果再還手的話,肯定會傷的更狠,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在梧州跟人家對著幹沒一點好處,我在梧州沒一個認識的人,不對,認識一個,孫澤銘,但是我總不能給那個光頭打電話吧?
這兩個人上來了,把我踹在了地上,然後對著我的臉砸,我只能用左手擋著。
屋子裡張麗莎的爸爸在大喊大叫,不過沒人理他,也許是我挨打挨習慣了,這樣的拳腳對我,我只感覺到一點的疼痛,其餘的沒什麼感覺。
「偉少,他不還手啊,沒意思。」打著我的一個男孩轉頭對著偉少說了一句。
我看著偉少擺了擺手說道:「把他給我架起來。」
這兩個人架著我,來到了偉少的面前,我也不說話,也不看著,把頭扭在一邊。
啪啪的就是兩個耳光,偉少怒視著我,惡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說道:「跟張麗莎分手,聽到了沒?」
我不理會他,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從頭到尾,我一句話都沒有說,我只是看著他。
「你他媽的聽到了沒!」他對著我的肚子踹了一腳,有一股窒息感,不過有人架著我,我也只能大口喘著氣。
「老子不是跟你說話呢?」偉少怒了,對著我又是一巴掌。
現在我的意思就是你在厲害,我不理你,我就是不理你,打完你們就滾蛋,有機會老子雙倍給你們。
「偉少,沒意思啊,話也不說也不還手,你這……」有人說道。
「行,你牛逼,真他媽牛逼,真以為我沒辦法治你是不是?給我刀,臉上不是有疤痕嘛,我再給你填幾道。」偉少大聲叫著,立刻就有人遞給了偉少一把彈簧刀。
他拿著刀,用刀面在我臉上拍打著,陰笑著說:「你怕不怕啊,啊?怕的話叫聲爺爺,然後和張麗莎分手,我就放了你。」
怕?你要是那個槍指著我,或許我還有點怕,你現在這個拿個刀子,我怕你妹。
我的槍沒有帶來,我想現在是林濤拿著呢,周圍也沒什麼東西,我只是站著不動,也不說話。
「我操,老子給你臉了,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偉少徹底發飆了,拿著刀慢慢靠近我的臉,他準備劃了。
他要是打我還好,我不還手就是了,但是現在,我不還手都不行了。
我一直沒有動,一直沒有說話,架著我的兩個人也沒有防備,現在,我打算動了。
我猛的伸出左手,握住了偉少拿著彈簧刀的右手,而後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他身後的人當即就紛紛後退,偉少倒在了地上,我也不說話,沒等我身後的兩人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偉少的肚子上,彈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今天我打算弄死他,你們誰再給我動一下試試看。」我冷冷說著,怒視著周圍的人。
他們都後退了一步,把我包圍在中間,我坐在偉少的肚子上也不動彈,偉少也不敢動彈,生怕我真的弄死他。
「偉少是吧,今天老子讓你長長記性,就你這小打小鬧算個蛋,不留點疤痕那叫男人?我今天讓你記著,什麼叫混子。」
我對著偉少說了一番話,話音落下,我舉起彈簧刀就紮在了一邊。
「啊……」偉少撕心裂肺的叫著,他當然要叫了,這一道我插在了他的手臂上,我想這一刀已經貫穿了他的手掌。
周圍的人都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偉少依舊叫著。
「你……你知道偉少是誰不?你敢動偉少,你會死的很慘。」有個人吞吞吐吐的對著我威脅。
「是嗎?你威脅我?」我笑了笑,猛的把刀子從偉少的手背上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就流了一地,偉少左手緊緊抓著手腕,大聲慘叫。
「是你們自找的,這不賴我,本來想讓你們打一頓算了,結果蹬鼻子上臉,你不是對疤痕情有獨鍾嗎?知道我臉上這道疤是誰留的嗎?」我對著偉少說道。
偉少立刻就搖著頭,說道:「不知道不知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不知道,真不知道。」
「我現在不想讓你走,你對疤痕情有獨鍾,我就給你臉上留一道,我臉上的疤吧,那個公安局局長的兒子於康留的,起因是我先在他臉上留了一道疤,你認識他不?」我笑著說,我也只是撐撐場面嚇唬嚇唬偉少而已。
偉少頭依舊搖得跟波浪鼓一樣,聲音顫抖有點哽咽的說:「童詡,哥,哥,你放了我好嗎?我有錢,我給你錢。」
「你給我多少錢啊?」我問著他,反正也死不了,我不著急。
「三萬,不不不五萬,十萬!」偉少急急忙忙的說著。
我對著他笑了笑,用刀子拍著他的臉:「我不缺錢,記著啊,別來惹我,別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
話音落下,我的手猛地一動,偉少又慘叫了起來,刀子在他右臉上狠狠劃了一下,一道鮮血慢慢滲了出來。
我此時才從他的肚子上站起來,轉頭看了看打我的那兩個人,他們兩個猛地後退一步。
「趕緊滾。」我大罵了一聲,這些人不敢逗留,架著偉少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其實這些人連小混混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個家裡都有點資產,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什麼的,出手狠一點就能嚇住他們。島何叼才。
不過我知道我應該有後續的麻煩了,拿著手機,我給洪峰打了一個電話,卡丟了,孫澤銘的手機號我不知道,只有打給洪峰問問了,沒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