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猛龍 第一百六十八章 誰是慫包 文 / 天藍九月
我們一起吃了飯,然後三個人又一起去了洪峰家。
到了二樓,我們去到了杜明傑的臥室,他在床上躺著。洪峰在一邊守著,杜義欽也不知道跑的哪裡去了。
「小詡啊……」
杜明傑想要說話,我打斷了他,開口說道:「杜叔,您就好好休息吧,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他沒再說話,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林濤和麻子躍躍欲試,我知道他們兩個想把我的事情告訴洪峰,不過我瞪著他們,不停的給他們使眼色,他們兩個始終沒有說出來。
本來想著來和杜義欽聊聊天,結果他又不在,我們三個在洪峰家逗留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而後又回了家屬院。
坐在林濤的房間裡,我們三個人都不說話,看著電視一言不發。
「阿飛,你為什麼不讓我們告訴洪峰?」林濤開口問著我。
「等等吧,等等我去省裡的醫院看看。」我瞇著眼睛笑,看著林濤他們說道:「幫我保密。」
「靠,你還等。我日。」麻子不爽的剝著花生。
「醫生說可能是遺傳,我爸或者我媽可能也會這樣子,他們都沒事,我有什麼事,等過年去了我問問他們就行。」我笑著對林濤和麻子說道。
兩個人也不再說話,無奈的點著頭。
「對了,明天我就去上學了,你們也別想著對付誰對付誰的,快過年了,安生過個年。等年後吧,我從安徽回來之後咱們把北區和西區都拿下,然後對付墨展。」我笑著對林濤說道。
林濤和麻子也都點了點頭,是啊,快過年了。要是再出事就不好了。
「還有一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們。語哲和大娘知道,其餘的人都不知道。」我又開口說。
林濤和麻子紛紛看著我,齊齊的問:「什麼事?」
「杜明傑沒多少時間了,肺癌晚期,他不讓我告訴其他人,你們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聽到這裡,林濤和麻子紛紛一愣,兩人沒說什麼話,點了點頭。
「好了,你們玩吧,我去整理整理東西,街上買點東西,今晚就找杜義欽一起住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我歎了口氣,站起身體,慢慢離開了林濤的房間。
說真的,我放不下我身上的病,畢竟在自己身上,還會時不時的來一下喘息困難,那樣的感覺不好受,只是不知道這個怪病。
我渾渾噩噩的在街上轉著,買了點該買的東西,就回到洪峰家裡,而後就趴在床上睡覺。
我迷迷糊糊的被夏藍天叫醒,發現已經晚上七點了。陣司廳巴。
「吃飯了。」夏藍天看著我叫道。
我打了個哈欠,發現杜義欽在我邊上玩電腦,轉頭看了看,外面黑洞洞的。
「阿欽也別玩了,吃飯。」夏藍天又說了一句,轉頭出去了。
杜義欽轉頭對著我笑了笑,而後站起來走了出去,我也去洗漱,完了之後坐在了飯桌前。
今天的菜很豐盛,五個人坐在這裡,洪峰不停的說著杜明傑不聽話,讓躺著不躺,非要坐出來吃飯。
我其實挺奇怪的,杜義欽的後媽居然沒出現,畢竟杜明傑受了傷,做妻子的也不來看看。
杜義欽也不說話,拿著筷子就開始吃飯,我和夏藍天倒是隨便聊著。
「正好,都去吧,人齊。」洪峰哈哈笑著。
就這樣說著,我感覺氣氛很尷尬,杜義欽也不說話,吃了飯就又進去玩電腦了。
時間過的很快,我也早早的就睡著了,做了一個感覺很長的夢。
第二天一早,洪峰帶著我們三個就回到了學校。
離開學校那麼多天,我感覺很不適應,這第一天沒什麼課,我們就在學校院裡打球。
我拿著籃球剛投了一個,那種窒息感就又傳了上來,不過轉瞬即逝,讓我稍稍的放鬆了一下,坐在一邊休息,看著大牛小龍他們繼續打。
「喲,這不是阿飛嗎?我都以為你不會來上學了呢。」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轉頭看去,是楊阿晨和祥子。
他們兩個帶著幾個人朝著我走了上來,大牛他們見此也都丟了球,朝著我走來。
我聽大寶他們說,自從上一次張阿文來了之後,楊阿晨和祥子就又猖狂了起來,顧名思義就是我們慫了。
「怎麼?想幹架啊?」我抬頭看著楊阿晨問。
楊阿晨嘿嘿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幹架?跟你們一群慫包幹架?別了,丟不起人。」
「你他媽說誰慫包,信不信老子現在弄你。」杜義欽當即就罵了起來。
「哈哈,慫包就是說你,垃圾,我呸。」楊阿晨哈哈一笑,樣子得意極了,帶著人轉頭就走。
杜義欽大寶他們幾個站在一邊恨的牙根癢癢,紛紛轉頭看著我問:「阿飛,干他吧?」
「晚上再說,現在玩吧,這倆貨真夠猖狂的,給點顏色就開……」我話剛說到這裡,那股窒息感又傳了上來,這一次持續了三秒鐘,我長舒了口氣,還好沒有給大牛他們發現異常。
「不行,越來越頻繁了,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有點不堪重負的意思,坐在原地喝著熱水。
校園裡元旦放假的幾天也都被人打掃了,積雪都弄了起來,籃球場足球場都沒什麼積雪。
「算了,那就晚上再說吧,阿飛打球。」馬逍遙對著我笑了笑,和杜義欽大牛他們幾個去了。
小龍這次沒有去,他看著我,坐在了我的身邊問:「怎麼了?」
「啊?」小龍或許發現了我的異狀,我故意做出狐疑的樣子看著他,笑道:「什麼怎麼了?」
「跟我就別裝了,剛才怎麼了?」小龍又問。
「真的沒事啊!」
小龍長舒了口氣,有點無奈的點了點頭,坐在我的身邊跟我閒聊著。
就這樣,打球吃飯聊天,一天的時間過的還挺快。
吃了晚飯之後,我們一群人回到了宿舍,又都跑到我的宿舍裡,說什麼好久不見十分想念,非要喝酒。
「大冬天的喝毛的酒,不想喝。」我擺手說著。
「你說的不行,就是喝白酒才暖身體,不多,咱們一二……八個人喝一瓶怎樣?」小顏拿著一瓶白酒嘿嘿笑著。
我很無奈,不過他們都說好,我也不能掃了他們的興,也只能點頭。
一瓶酒,也沒什麼菜就這樣干喝,很快就沒了,八個人一瓶酒,一個人根本沒喝多少。
「不行,我還想喝,等著啊。」馬逍遙說了一句,又跑了出去,我真不知道他們那裡來的酒癮。
馬逍遙又去樓下拿了兩瓶白酒,這一次帶上來了幾袋花生米,我們就這樣吃著喝著。
等這兩瓶酒喝完,我們一群人都差不多暈了,說醉了也不是,是暈了。
「干他們倆吧,敢說咱們慫包。」小顏大聲罵著,他說的人自然就是楊阿晨和祥子。
「媽的,就是,敢說咱們慫包,弄他孩子。」大牛也站了起來。
一群人越說越激動,我也被他們慫恿著,大聲叫道:「媽的,走,弄他。」
一群八個人出了寢室,逕直來到了楊阿晨的宿舍,現在才九點多,他們宿舍裡在打牌。
「喲,這不是阿飛嗎?」楊阿晨看到我就站了起來,他宿舍裡的另外五個人也站了起來。
「你大爺。」我大罵了一聲,一腳把我面前最近的那個人踹倒,而後就對著楊阿晨衝了上去,其餘人也在這一刻動了。
我們人多,我對著楊阿晨的臉死命的錘著,他大聲的慘叫,但是現在不會有人來幫助他。
「說誰慫包,啊?」我抓著楊阿晨的衣領,大聲問著。
說真的,我有點暈,說話聲音也是巨大,我轉頭看著,他們的人已經被大牛杜義欽他們給按倒了。
「阿飛,你別作,等禮拜天試試,上一次還敢跑是不是啊?」楊阿晨根本不懼怕我,大聲叫喊著。
「哎喲喂,我去你媽了逼。」我笑了一下,對著楊阿晨的臉就是一拳。
楊阿晨慘叫了一聲,我大聲罵著他,說他才是個慫包,揪著他的頭髮,對著一邊的牆就撞了上去。
彭的一聲,這一下撞的楊阿晨七葷八素,他的額頭出現了一塊血跡。
「你媽的。」我又踹了他一腳,把他踹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背上,罵道:「你他媽給我跪下叫爺爺,不然今晚整死你。」
「我叫你姥姥的腿。」楊阿晨又罵道。
我徹底怒了,拿著一邊的椅子對著楊阿晨就砸了上去,嘩啦一聲,楊阿晨啊啊的叫著,躺在地上呻吟。
「阿飛,你生氣了?」杜義欽在我身後叫著我,我轉頭看著他,突然一愣。
「是啊,我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打就打吧,還打算要侮辱楊阿晨。」我心裡想著,或許是因為杜明傑和我自己的事情,我是對著楊阿晨來發洩吧?
我抬頭看著杜義欽,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轉頭看著楊阿晨,他身體素質好,這點打根本算不了什麼。
「阿飛,你給我等著,禮拜天,我讓你後悔。」楊阿晨又說了起來。
我轉頭看著楊阿晨,突然笑了笑,我都覺得我自己好像傻子一樣,我又給了他一巴掌,拽著他的頭髮把他拉到了樓道裡,大聲罵道:「讓我後悔?行,我讓你先後悔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