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猛龍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進局子 文 / 天藍九月
吃過飯之後,我和大娘跟侯建在王戰勝家附近匯合了,我以為他會帶什麼東西,可是誰知道他兩手空空。似乎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讓你朋友帶我去那個人的家裡,你最好把他約出來,拖住他,不要太久,十分鐘就夠了。」侯建開口說著,嘿嘿直笑。
我點了點頭,原來侯建也是有計劃的。「行,那你們去吧,我給他打電話。」
說著,我拿出了手機,那個青年為的就是一個錢字,只要說籤誘惑他,我就不信他不出來。
大娘和侯建走了,我也打通了那個青年的電話。
「喂。」他冷冷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長舒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出來吧,咱倆約個地,我給你談一談。」
「談什麼?」對方開口問。
「談錢,二十萬太多了,我湊不出來,我們現在沒有地盤。你知道的。」我又繼續說著。
不過我的話音剛剛落下,青年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沒錢?十三太保沒錢?雖然說我沒聽過什麼十三太保,但是王戰勝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就讓人去查了,我也拿到了一點消息,阿飛,我看你是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其餘人吧?」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更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不出來,我有點頭大的感覺,不出來讓侯建怎麼偷。
「所以,我才讓你出來。想跟你談一談。」
「沒什麼好談的,你還有七天的時間,七天後我如果看不到錢,我會把證據給警察。」說完,地方掛了電話。
我靠在胡同的牆上。使勁的搓著臉,抬頭傻傻的看著淡藍色的天空。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沒多時,大娘和侯建回來了,侯建手裡抱著一個攝像機,我有點鬱悶,怎麼這麼順利?
「給你,阿飛,我剛才把鏡頭拆了,你直接砸了就行。」侯建把攝像機交給我,我扛在肩頭嘿嘿笑著。
就在剛才我還以為大娘和侯建會無功而返,可是沒想到侯建居然還能拿到。
「我走了啊,有事找我。」侯建擺了擺手,扭頭朝著遠處走去。
我轉頭看著大娘,開口問道:「怎麼弄到的?」
「那那那個人的家裡根本沒人,侯建就翻牆進去,然後就抱著攝像機翻牆出來了,就這麼簡單。」大娘比劃的說著。
我笑了,高興的點了點頭,我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的順利,我還以為會出什麼岔子呢。
我和大娘在一處無人的工地上,用磚頭將攝像機整個砸的粉碎,這才回到了家裡,做完了這一切,我人也放鬆了,心情舒暢。
昨晚一夜沒睡,我此時困意襲來,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家的門被撞開了,彭的一聲巨大的響聲,一群人破門而入,有人來用手槍指著我。
緊接著有人把我從床上拉起來,使得我的雙手背後,用手銬銬著我,而後對著我推推搡搡。
我從沒想到過這些人是警察,由於剛睜開有點迷糊,被帶到樓下之後我才看到樓下停著的警車,已經大半夜了,樓下沒幾個人,警車也沒想,只是閃爍著藍色和紅色的燈。
我被推進了一輛警車,坐在後座上,我沒有說話,心裡想著事情。
我想應該是那個青年,他報案了,不過我真的不明白,他已經沒有證據了,為什麼還能。
我轉頭看了看,此時,車門再次被打開,又被推進來一個人,是麻子。
「臥槽,阿飛,你也在啊?怎麼回事?」麻子開口問著我。
我轉頭看了看麻子,直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濤子呢?」我開口問著。
「不知道,我正在家睡覺呢……」麻子無奈的搖著頭,顯得有些難耐。
車子開了,警察局距離我們家屬院還有很遠的距離,差不多要半個小時,我還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陣歲腸亡。
我很聽話的,基本上警察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到了警察局之後,我和麻子就面對著牆,抱頭蹲著。
我轉頭想要看掛在牆上的表,可是警察叔叔只要看到我轉頭就立刻讓我轉回去,我也不知道幾點。
陸陸續續的,林濤,孟二鑫和劉晨都被抓到了,我有點吃驚,看來警察對我們調查的倒是很清楚,不過我很慶幸,吳延瑞一直沒有被抓到。
人齊了之後,他們就開始審問了,我們一個接一個的去審訊室,林濤他們也只是說了射王戰勝的過程,其餘的事情倒是不知道,就是連怎麼被抓都不知道。
我被一個警員慢慢的帶到了所謂的審訊室,這裡擺放著一張椅子,一張桌子,兩個警察坐在桌子邊上,一男一女,男的算的上是老警員了,看上去有四十多歲,女的還年輕,正在寫筆記。
「坐下,我有幾個問題問你。」
我慢慢走到椅子邊上,坐了下去,也不說話。
我心裡突突突直跳,這樣的場景我只在電視上見過,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感覺很害怕。
「姓名,年齡,出生年月,家庭住址,父母。」這本來是好幾個問題的,不過老警員為了節省時間就一口氣問。
「童詡,16歲,1993年10月23日出生,家住清北縣鋼鐵廠,我爸爸叫童雲,媽媽叫文霞。」我開口說著,抬頭看著老警員。
「三天前十點左右,你和林濤、岳五、孟二鑫、劉晨、楊語哲一起幹了什麼?」老警員又問著。
「我拿著弩箭,射了王戰勝。」我回答道。
「是你動的手嗎?射中了他哪裡?」
「是我動的手,射中了他的大腿內側。」
…………
之後的又是一系列的問題,包括弩的去向等等,弩我還沒有給洪峰送回去,奇怪的是這一次他應該知道我拿著弩箭走了,可是沒有給我打電話。
「我被勒索了。」我突然抬頭,看著那個老警員開口說道。
「怎麼回事?」
「就是那個向你們提供證據的人,他家住在王戰勝家的後面,當天晚上他錄到了我們的行動,第二天要求我給他二十萬,他才把東西交給我。」我如實的回答著。
那老警員皺了皺眉頭,說道:「繼續說。」
「我想找他協商,可是他不肯,只要求要錢,沒有辦法,我把他的攝像機偷了出來給砸掉了,可能也就是這樣惹怒了他,他報警提供證據了。」
我現在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也怪我當時的想法太愚蠢,攝像機那個青年肯定弄了帶子作為備份的。
不過我也有證據,還是大娘有先見之明,讓我買了一個錄音機,這個時候終於派出了用場。
而後這個老警員告訴我,我們的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需要家人去王戰勝的家裡進行協商,是私了還是公了,就這麼簡單。
不過我也算是有了案底,但是那個青年就沒那麼幸運了,他這是敲詐勒索什麼的,聽著老警員的解釋,我也慢慢放心了下來。
回到另外一個屋子裡,我再次蹲在了地上,旁邊林濤他們都看著我,我知道他們希望我解釋一下。
已經凌晨五點了,周圍沒有警察,這個房間裡只有兩排綠色的長椅,其餘的什麼也沒。
「就是咱們射王戰勝的時候,有人用錄像機拍到了,並且威脅我說拿二十萬才不把這些交給警察,我把那個錄像機偷出來給砸掉了,可能惹怒了他。」我這樣解釋著。
「怪不得我問你在幹什麼你都不理我,說你忙,原來是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告訴我咱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啊。」林濤看著我,有點生氣。
我沒有抬頭看他,我就知道他們知道結果之後一定會生氣,我也不做解釋。
林濤他們衝著我說了一會兒,似乎也消氣了,沒辦法事情已經成這個樣子了。
「現在怎麼辦?」林濤看著我問。
「那個審訊我們的警員說,事情可大可小,讓家人去給王戰勝的家人交涉,看看私了還是公了。」
「我已經打電話給良哥了,他一會兒就到,真是的,你要是告訴我們,事情也不至於成這個樣子。」林濤無奈的衝著我搖了搖頭。
我沒有說話,只是蹲著不動。
五點半的時候,鐵良來了,看到我們第一句就是問怎麼了,而後我們將事情告訴了他,他顯得很無奈,或許是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想要奪回地盤。
「你們放心吧,我去和王戰勝家裡交涉,你們什麼時候能走?」鐵良開口問著我們。
我們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鐵良很無奈,跟我們說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第一次進局子,感覺非常不好,擔驚受怕了,鐵良走了之後洪峰夏藍天來了,我想是鐵良告訴洪峰的。
洪峰說他要找局長說道說道,相信很快我們就能被放出來如何如何的,我知道這讓洪峰很為難,畢竟他現在不如以前,關係網雖然存在,但是賣不賣給他面子就又是一回事了。
我一進警局,事情就沸沸揚揚的,表哥三叔大伯也知道了,紛紛來看我,問東問西,就這樣,我在警局呆了連續待了三天,第四天有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