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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北猛龍 第六十七章 追殺 文 / 天藍九月

    「哎呀小詡啊,你在外面是不是惹到什麼黑社會的大哥了,他怎麼這樣整你們家啊,下午的時候就有人來問你們家住在哪。我也是聽林濤的媽媽說的,然後晚上將近八點的時候他們就來砸了,不知道是誰。」安靜的媽媽衣服擔心的神色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能有什麼辦法呢,他們都是一些本分的生意人,還在給別人交保護費呢。

    「沒事沒事,我去整理了啊。」說完,我又回到老媽的房間開始整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將垃圾什麼的都搬出了屋子,不過我們的屋子裡也只剩下垃圾了。

    床板下面有一個可以上下來回翻動的地方,我從小就記得那裡是放存折和一些冬季才用到棉衣的地方。

    我翻開床板,將裡面的衣服都給拿出來打包,看到了面前的一個檔案袋和戶口本。

    我打開戶口本來回翻著,我爺爺是戶主。而後是大伯我爸還有三叔的,當然也有我三嬸的大伯母的,只是我居然沒有看到我媽的戶口。

    我微微一愣,有點疑惑,正要把戶口本放在一邊卻是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童雲,出生日期是1973年5月3日,老家是清北縣北橋村。可是是否婚配那裡居然是未婚。

    我愣住了,呆呆的蹲在原地一言不發,未婚未婚,未婚的話那麼和我媽媽是怎麼一回事,我的戶口也的確在裡面啊。

    我有些出冷汗,很想趕快弄清楚這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我爸和我媽是非法同居?

    不過眼下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還是得先收拾屋子。

    這個時候,洪峰給我打電話了,我告訴他今天住在家裡他也沒有反對。

    一直收拾到了晚上十二點。安靜早早的就睡覺了,安靜的父母倒是陪我到這個時候,而後林濤的媽媽讓我睡林濤的房間,就把門給我打開了。

    我提著收拾好的衣服被褥,都堆在了林濤家裡。不過我家倒是沒有錢,存折上的錢都被取了。沒有多少。

    我坐在林濤的床上,傻傻的看著手裡的戶口本和檔案袋,我很想拆開檔案袋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但是我怕裡面會有一些我承受不住的東西。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

    手機又響了,我看了看是林濤的電話便接通了。「喂。」

    「阿飛,你在哪裡呢?」林濤著急的問著我,語氣很急促。

    「我在你的房間裡呢。」

    「等著我,我和麻子馬上過去。」電話掛了才沒多久,林濤就已經打開了房門,和麻子一起走了進去,又將房門關上了。

    「咋回事?你家被誰砸了?」麻子率先就開口問。

    我看著麻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手機沒電,剛才才開機,就打電話問我媽怎麼了,十多個未接來電,原來……」林濤也坐了下來,遞給了我一支煙。

    「阿飛,咱有的是錢,明天我給你置辦一套傢俱,別難過了。」麻子拍著我的肩膀,搬椅子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點燃煙,深深吸了一口,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傢俱什麼的都無所謂,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些傢俱都充滿了我曾經的回憶,從我記事起,這些傢俱就在,要我知道是誰,我要他好看,不過……」

    聽到我說不過,林濤和麻子都狐疑的看著我。

    「你們自己看下。」我拿出戶口本遞給了林濤。

    戶口本這種東西,我根本沒有用過,只是聽說的時候問了一下老爸老媽,他們兩個也從來沒有給我看過,所以我根本不知道。

    「沒問題啊。」林濤看完之後給了麻子,奇怪的抬頭看著我。

    「你再看。」我狠狠說道。

    林濤聽此,就擠到麻子的身邊,兩個人又翻了一遍,紛紛抬頭看著我,說道:「有什麼問題啊?」

    「看我爸的。」我又說道。

    兩人再次看了一遍,麻子搖頭站了起來,坐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脖子笑道:「你想多了吧,我們都沒看出毛病。」

    「不,有毛病,怎麼是未婚啊?而且你大伯母的,你三嬸的都有,偏偏你媽的戶口不在這個本本上,這不應該啊。」林濤終於說了出來。

    我也點了點頭,麻子也搶了過去,又看了一遍也是點頭。

    「說一百圈,原來你爸和你媽是未婚就生了你,這事挺……」麻子拿著戶口本,呆呆的看著我。

    我又轉身拿出了檔案袋,袋子裡有點沉,似乎放了很多的紙張。

    「快,拆開看看。」林濤催促我。

    我也不廢話,拉著檔案袋的繩子轉了兩圈,將檔案袋打開了。

    然後我將東西都嘩啦啦的倒了出來,裡面有著兩枚金戒指,不算大,我想應該是老爸和老媽的,還有幾章我感覺是七八十年代的糧票,另外還有一塊鐵板板,是一個袁大頭,也就是大洋。

    剩下的紙張是一些發黃的老舊紙,我感覺稍微一碰就會爛掉,所以沒讓林濤和麻子彭,只是讓他們看著。

    我輕輕的拿起這些紙張,開始清點數量,足足有三十張。

    這三十張紙張,沒一張都有一個落款,名字是楊飛,我不知道是誰,但是能讓老爸老媽這麼保存的東西應該很重要。

    上面的字跡是用鋼筆寫的,好像被淋過水,已經有一部分看不到了,不過這字跡還真是難看,就是我眼力勁這麼好都看不懂寫的是什麼。

    「喂阿飛,別看了,就這幾個東西值錢,你保存好就行了,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我也點了點頭,將東西又整理了一下,而後我們三個人就在入睡了。

    這一夜我睡的極度不安,做夢夢到了麻子的奶奶,夢到了韓文拿槍指著我等等,使得我心情非常鬱悶。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們三個人去傢俱市場買了一些傢俱,用小車拉回來,僱人搬運,又給家裡裝了三扇門,這才完事。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六點了,看著家又像個家的樣子之後,我的心情也暢快多了,又在屋子裡收拾了一陣之後就和林濤麻子出去吃飯。

    在廣場的夜市攤上隨意吃了點烤串喝了點啤酒,我們閒聊著,九點的時候我們三個人開始返回。

    回家的路上,我們三個人走著笑著,今天也不是禮拜天也不是節日,路上的行人顯得很是稀少,昏黃的路燈下,只有我們三個人打鬧。

    等我們回到家屬院,我和林濤與麻子分別,我們倆慢慢上著樓。

    不過快到四樓的時候,就聽到上面叮叮咚咚的響聲,我也沒有在意。

    剛剛踏足四樓台階的那一刻,我就看到面前的樓道內站著一群人,他們手裡個個都拿著砍刀,又在砸我家。陣在反才。

    「你們他媽的是誰?」我突然大叫了一聲,林濤也不二話,拉著我就朝著樓下跑。

    而後我就聽到樓上一陣陣的響動,又是大吼大叫的,追了下來。

    「濤,你去找麻子對付一夜,他們追的是我。」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跑著,急忙轉頭說道。

    「少他媽廢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叫兄弟。」林濤轉頭罵著我,拉著我死命的跑。

    我們兩個人跑出了家屬院,後面跟了一群人拿著砍刀追我們。

    才這一會兒的功夫,我和林濤已經氣喘吁吁的了,這個時候什麼都不可靠,只有雙腿才是可靠的。

    「我操,我們去哪?」我和林濤跑著,大聲叫道。

    「劉晨那,他哪裡偏僻,胡同又多,我們繞著就能把他們給繞走。」

    性命攸關,那一把把閃亮的砍刀就在身後,我和林濤拼了命的向前跑,一路繞來繞去,腿都麻木了,可是那些人好像不知疲倦一樣,依舊追著。

    「臥槽,胸口感覺快炸開了。」林濤大罵了一聲,我何嘗不是,一口氣從家裡都跑到了網吧這裡了。

    我們兩個衝過了馬路,逕直跑到了一個胡同裡。

    剛衝勁胡同就是撲通一聲,林濤被石頭絆倒了,倒在了地上。

    「臥槽。」林濤大罵了一聲。

    我也停了下來,急忙把林濤扶起來。

    「不行不行,腳崴了。」林濤急忙說道,一隻腳抬了起來。

    「臥槽。」我已經聽到了身後嘩啦啦的腳步聲,急忙彎下腰說道:「快,我背著你。」

    「這樣咱倆都走不了,阿飛,你自己走,前面有棵樹,我藏起來。」林濤指了指前面,我也抬頭看了看,這裡沒有路燈,有點昏暗。

    我扶著林濤迅速的跑了上去,就見這一家人的門口是一個垃圾堆,很大一片,垃圾堆裡有兩棵兩人粗的大樹。

    我攙扶著林濤,將他安置在一棵大樹的後面,我讓他藏好,時間緊急根本來不及說一句話。

    放下林濤之後,我就跳下了垃圾堆,逕直朝著胡同口跑去,還故意停了下來,做出林濤已經跑出胡同口的假象,而後轉頭看了看,那些人已經衝了上來。

    我急忙加速,他們根本沒有顧及周圍,追了上來。

    我與他們相距只有十多米,等他們跑出了胡同口,我才放心了下來。

    這邊我不怎麼熟悉,而且天黑胡同太多,我也分不清楚哪一個才是去劉晨家的胡同,只能左右的亂轉。

    此時我已經頭重腳輕了,額頭上汗珠滲出,而且我的腿已經酸了,馬上就要跑不動了。

    我剛轉進一個胡同,也沒有看前面,因為黑洞洞的,我以為還有出路,卻是這個時候前面居然是一堆高高的濕煤。

    這裡本來是有出路的,可是這堆巨大的濕煤只留下了一個不大的出口,我根本擠不進去。

    我剛剛轉身準備繼續跑,可是那些人已經來到了胡同口,走不了了。

    我又回頭想要擠進去,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我伸出腿狠狠的踹了兩腳,十分堅硬。

    「我草你媽的。」看到這裡,我不由的破口大罵。

    「你還跑啊,還跑啊。」正在這時,背後傳來了聲音,氣喘吁吁的。

    我轉頭看去,卻見一個人站在我的面前,他背後滿滿的一堆手拿著砍刀的人。

    「是你?」我狐疑的叫了一聲,眼前這個人我認識。

    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是他,就是那個實驗中學的老大,小豐。

    我沒想到他那天挨了打不服氣,居然調查了我,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林濤,如果知道的話砸家的,也不止我家。

    「你們很猖狂嘛,我告訴你,方陽已經住院了,今天就輪到你了。」小豐指著我大聲說著。

    我不知道一個中學的老大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居然可以知道我家住在哪裡。

    「你是怎麼知道我家的?」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問,心裡已經盤算好了,只要他過來,拼了命也要揍他,雖然手裡沒什麼武器。

    「童詡,你最近在清北一中的風頭很盛,聽說是一中的老大,隨便一打聽就能打聽到,你說我怎麼知道的,兄弟們,刀就放在最後用,先給我打。」

    他這話一說出,我就見他身後的人走出來十多人,他們手中提著的是鋼管。

    一夥十多個人,一起朝著我湧了上來,伸手就是鋼管砸。

    我用胳膊抵擋了一下,疼,彷彿胳膊要斷了一樣,一人更是在我肋下來了一棍,我呼吸困難不自覺的就蹲在了地上。

    然後的我,只剩下抱著頭挨打的份。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鋼管比橡膠棒更狠更來勁,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沒有照著我的頭打,只是對著我的身體不停的打。

    這種感覺很不好,鋼管打我的密集程度就如同我站在雨水之中雨水擊打我的身體一樣,很疼,疼的我不由的大叫。

    「好了,停手吧兄弟們。」小豐叫了一聲。

    我慢慢的轉頭,就見小豐提著砍刀走了上來,下一刻,我身邊的幾人拉著我的四肢就把我按在了地上。

    小豐慢慢走上來,蹲在我的面前晃著手中的砍刀,笑道:「惹我?我讓你後悔。」

    「你媽了個逼的,弄不死我,我讓你後悔。」我嘴上不饒人,狠狠的罵道。

    「嘿嘿……」小豐嘿嘿的一笑,站了起來,摸著刀身說道:「放心,你死不了,我這刀刃只開了一般,在你屁股上砍一刀,讓你趴在床上十幾天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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