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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北猛龍 第六十四章 陳邦宇 文 / 天藍九月

    「對不起對不起。」我急忙點頭扶著這個小護士,然後幫她撿起地上鑷子之類的工具。

    「你怎麼這樣啊,撞疼我了知道嗎?」小護士得理不饒人,一頭斜劉海的沙宣發。看上去挺漂亮,卻顯得那麼嬌氣。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又急忙說道。

    洪峰在屋裡也聽到了動靜,不由的大聲問道:「小詡,又怎麼了?」

    「沒事峰叔,我就是碰到了一個小護士,認識認識。」我怕洪峰不讓我走,急忙開口回道。

    「嘿,小子,誰認識你呀?」小護士一聽我的話,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對這個小護士很無奈,怎麼還有這樣的人。「成,我現在有急事,有時間我請你吃飯當面道歉好嗎。美女。」

    聽到我叫美女倆字,小護士掩面笑了起來,伸手說道:「給我你的手機。」

    「啊?」我有點愣愣的。「你要我手機幹嘛。」

    「你傻呀你,不存我電話號你怎麼請我吃飯,哼,想騙我沒門。」

    「我……」我徹底無言了,哎呦餵這算哪門子的事情。客氣一下她居然還當真了。

    不過我真的害怕洪峰等會兒不讓我走,也就把手機給她,讓她保存號碼。

    「好了。」小護士把手機遞給了我,我點了點頭,看了看名字,這小護士叫丁玲。

    「那好,有空我聯繫你。」我擺了擺手,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出了醫院,我就給林濤打電話,尋思著去二院看看鐵良。

    打車到了二院門口。我站在這裡等待著,沒一會兒,鐵良和麻子來了。

    這麼多天過去了,麻子的腿已經差不多好了,能夠不用枴杖走路了。但是不能走的快,也不能跑。

    「哎喲喂。阿飛啊,剛上學兩天就又挨打出來了,你真**牛逼,這次是誰?哥們幫你報仇。」林濤一把就摟住了我的脖子,哈哈笑著。

    「阿飛啊,不是我說,是真的,別整天惹事,好好的啊。」麻子也在一邊勸說道。

    「哎呀,沒事沒事,咱挨打都挨習慣了,那怎麼說來著,三天不挨打,我都得上房子揭瓦了。」我也笑嘻嘻的跟著他們說,而後就一起去到了鐵良的病房。

    踏入病房的那一刻,病房內除了小穎之外,還有一名二十多歲出頭的青年,他一身休閒裝,看上去有點彪悍的意思,坐在床邊和鐵良聊天打屁。

    「良哥。」我們三個進門,就輕聲叫著。

    「來了啊,快坐吧。」鐵良也笑了笑擺手說道,等我們坐下,鐵良就給我們介紹了起來:「兄弟,這是我的一些小兄弟,林濤,阿飛,麻子。」

    「我知道,我聽說過,林濤現在是網吧一條街的老大了,中區都有你的名字了,不錯,好好混。」這個青年衝著林濤伸出了大拇指,笑了起來。

    林濤卻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聽著這個青年說話,意識到他可能是中區的混子。

    「阿飛我也聽說過,是霍龍的表弟吧,最近風頭也挺火的,昨天你們……哦……那個反正好好混吧,以後到了中區也吃的開。」

    「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把兄弟,陳邦宇,中區的。」鐵良笑瞇瞇的說。

    我們三個都點了點頭,我猜的還真不錯,這個陳邦宇果然是中區的混子。

    又在屋裡閒聊了一陣,陳邦宇要走了,我們三個去送他。

    四個人一起到了樓梯口,陳邦宇停止了下來,突然轉頭看著我們說道:「林濤,你的電話我有了,下午我給你打電話,幫你和阿良報仇去,我要好好玩玩王戰勝和崔學文。」

    聽到這裡,我心中一驚,這個陳邦宇居然有這樣的打算,不過中區的混子對付東區的自然沒什麼問題。

    林濤和麻子倒是笑著,目送著陳邦宇離開了。

    我們又回到病房,差不多已經快要中午了,鐵良餓了,林濤就讓小穎去醫院的食堂裡買吃的去了。

    「林濤,我給你說件事情唄。」鐵良見小穎走後,開口笑道。

    「良哥你就說唄。」林濤笑嘻嘻的走上去,坐在床邊。

    我和麻子在鐵良旁邊的窗口坐著,此時也都轉頭看著鐵良,他吞了吞口水,嘿嘿笑了笑:「濤子,你對林穎還有感覺嗎?」

    聽到這裡,林濤皺了皺眉頭,笑著搖了搖頭:「說真的,我對林穎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她吧,經歷了那些事情已經很脆弱了,我知道他心裡還有我,可是真的,感情這東西需要兩廂情願,你說……」說到這裡,林濤苦澀的笑了笑。

    「噢,我還以為你還愛著林穎呢。」鐵良又笑了笑。

    「我現在只把她當妹妹,怎麼了良哥?」林濤也笑著問道。

    我看著兩人也不說話,我已經猜的差不多了,這些天林穎一直在這裡照顧鐵良,鐵良又沒談戀愛,對像還沒,我想他是看上林穎了。

    雖然之前我和鐵良跟著韓忠的車,雖然林穎也錯過但是既然改了,那就是好姑娘,況且她本來也就不錯。

    「我發現我喜歡上林穎了。」鐵良突然開口說道。

    「哦?這感情好啊,那良哥,我就把小穎交給你了,有良哥我放心。」林濤哈哈笑了起來,他沒有裝,他是真的高興。

    麻子也笑了起來,我也跟著嘿嘿的笑。

    「可是她心裡還有你,感情這事慢慢來,就是你別兜著啊,你心裡要有她就算我喜歡死,喜歡的死去活來都不會給你搶的,暫時兄弟哥們,你懂得濤子。」鐵良又說道。

    林濤嘿嘿笑了起來,乾咳了兩聲。「良哥,你真的別讓我笑了,我是真真真的對林穎沒有任何的感覺了,說真的,自從我上次給楚娟表白後,我心裡就不舒服,逐漸也把她們兩個給忘記了,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強求也沒用。」

    「真的良哥,你就放心追吧,小穎要是能和你撮合上,那再好不過,咱良哥這麼帥人又不壞是吧,哈哈。」

    聽著林濤的話,我們都點了點頭,而後鐵良又給我們說了一些他的打算,直接把我們笑的肚子疼,真沒想到鐵良還會玩浪漫,不過這些都要等鐵良出院的時候才能做了。

    我們這麼說著笑著,林穎回來了,然後我們三個也出去吃了飯。

    我們剛剛吃完飯,喝酒吃飯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一點的時候,陳邦宇給林濤打電話了,我們就在醫院門口等著。

    不多時,陳邦宇來了,他開著一輛車,本田飛度。

    我就很懷疑,是不是中區的混子都非常有錢,一輛車都得幾十萬。

    「宇哥,你不帶人啊?我們就這樣去?要不然我帶上我的人?」我們坐在車上,林濤開口說道。

    「不用,王戰勝和崔學文見了我,他們倆敢動手試試看,我讓他們倆死。」陳邦宇笑了笑,然後就開車帶著我們直奔王戰勝的家。

    一點多,這個時間段差不多都吃了飯,王戰勝家門口的大樹下又支起了麻將桌,一群人坐在那裡打麻將。

    車停下了,我們跟著陳邦宇走下了車。

    王戰勝身邊的一個人看到我們之後就拍著王戰勝的肩膀指了指,而後王戰勝抬頭看著我們,眼睛突然的一瞪,急忙點頭哈腰的跑了上來。

    「宇哥,您怎麼來了?快快快裡面坐。」王戰勝如同一條狗一樣,又是拿煙又是好話的一堆。

    我轉頭看著陳邦宇,他的嘴角抽搐了一陣,猛的抓著王戰勝的頭髮,啪的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極狠,就王戰勝的身材,那麼壯,一巴掌居然把他扇得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流血了。

    「宇哥宇哥,你幹嘛打我啊。」王戰勝急忙爬起來,點頭哈腰的站著。

    我看到這裡暗暗心驚,這中區的混子都這麼牛逼嗎?王戰勝怎麼說手裡也是幾條街的老大,就這樣被打還不敢還手?還要說好壞。陣廳麗劃。

    「你說我打你幹什麼?看到我身後的人還不明白嗎?」陳邦宇怒吼一聲,一腳又把王戰勝踹在了地上,他的小弟們急忙把他扶起來。

    「給崔學文打電話,讓他十分鐘到這裡,來不了,我親自去找他。」

    王戰勝也不敢二話,顫顫抖抖的拿出了手機,開始撥號。

    王戰勝的電話很大聲音,剛剛接通,我就聽到了電話對面的一句破口大罵:「打你爹的電話,老子正忙呢,你給我滾蛋。」

    期間,我還聽到電話裡有女人叫。

    電話掛了,王戰勝顫顫抖抖的抬頭看著陳邦宇,陳邦宇沒有說話,轉頭帶著我們上車了。

    「宇哥,咱們去哪?」坐在車上,林濤又開口問。

    「去找崔學文。」

    我心裡偷笑了起來,看樣子崔學文正在做某種不良的事情,被我們這麼一吵肯定心情不好,他完蛋了。

    一路上都沒人說話,崔學文的家距離王戰勝家沒有多遠,開車也就十分鐘的時間。

    崔學文家住的是單元樓房,我們找到之後就站在門外按門鈴。

    「誰呀誰呀,我操,別按了,來了,真**操蛋。」門內傳出了崔學文不耐煩的聲音,咯吱一聲,門開了。

    崔學文看到陳邦宇的同時,臉色陡然變得慘白,我看著崔學文的下體,在大褲衩上頂起一個帳篷。

    「老子讓王戰勝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是吧?」陳邦宇沒等崔學文說話,搶先一步就踹在了崔學文的肚子上。

    他彭的一聲就仰面倒地,然後急忙爬起來:「宇哥宇哥,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你們幹什麼呀。」臥室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包著浴巾的女孩,陳邦宇怒視著她大聲罵道:「滾進去,別他媽出來。」

    女孩也不敢反抗,急忙跑進臥室關上了房門。

    「宇哥你聽我說,宇哥你聽我說。」崔學文顫顫巍巍的說著,陳邦宇根本懶得和他廢話,揪起他的頭髮就對著牆撞了一下。

    這一下就把崔學文撞得七葷八素,在原地打轉了幾下倒在了地上,額頭出現了一絲血跡。

    崔學文是經常練的人,渾身肌肉很發達,抗擊打能力也特別強。

    陳邦宇蹲下身體,一手抓著崔學文的頭發問:「現在你可以給我解釋了。」

    我和林濤麻子,我們三個偷笑了起來,那天晚上崔學文還霸氣異常,一腳把鐵良的肋骨踢斷,看樣子今天有他好受的嘍。

    「是他們,是他們找事,宇哥宇哥,是他們。」崔學文突然指著我和林濤,叫道。

    「我去你媽的逼,還他媽給老子狡辯,老子不管別的,你踢斷鐵良的肋骨,今天老子斷你的胳膊。」陳邦宇又拍拍的給了崔學文兩個耳光,而後站起身體走向廚房。

    我們都不知道他幹什麼去,等他出來,我才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把菜刀。

    「宇哥,宇爺,我錯了,我錯了,我賠錢,您別動手,別動手!」崔學文見此,大聲驚叫了起來。

    我心裡也是吃驚,這是說著玩開玩笑的?真的要斷了崔學文的手?

    陳邦宇也不管崔學文的廢話,伸手死死按住他的左手,將左手按在地上。

    「宇哥宇哥宇哥,我錯了我錯了,我賠我賠,要不你也打斷我一根肋骨,手就留下,留下。」崔學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聲叫喚著。

    可是陳邦宇已經高高舉起了右手,菜刀亮堂堂的閃爍著寒光。

    我的心都不由的被崔學文揪了起來,我沒有這麼狠,看上去自然心裡突突突的跳。

    「宇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饒我一次,讓我幹什麼都行,我求你了。」崔學文嚇哭了,大聲叫著,聲音很大,我覺得能傳很遠。

    聽到這裡,陳邦宇倒是停止了下來,鬆開了崔學文的手,笑了笑:「你真的什麼事都幫我做?」

    崔學文聽到這裡,哪裡敢說一個不字,頭點的像波浪鼓似得。

    我的心也放了下來,看來陳邦宇也有事情要人幫忙跑腿啊,我轉頭看了看林濤,林濤和嘿嘿笑著點頭,似乎有什麼好事一樣。

    「好了,那我先走了,明天我聯繫你,記好了。」陳邦宇站了起來,將菜刀丟在地上啪啦啦的響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哭爹喊娘的崔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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