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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北猛龍 第六十一章 西裝男人 文 / 天藍九月

    我揉著腫脹的臉,一陣齜牙咧嘴的,慢慢走到了王振的面前,他被幾個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草你媽,我草你媽,你算個逼。」我對著他的背踹了兩腳,大聲罵著。

    「同學,還不散場?」那個老師又叫了起來。

    我轉頭惡狠狠的看著他,再次回過頭來,我對著大牛和小龍說:「今晚有事,你們先去找濤子,其餘人散了吧。」

    話音落下,王振被鬆開了,其餘人也都逐漸離開,我們三個倒是一瘸一拐的朝著大門口走去。

    大牛和小龍也多多少少了挨了一點打,不過都是小傷,只有我鼻青臉腫的。頭上還包著網罩。

    我都忘記洪峰會來接我了,剛出了大門口,洪峰就看到了我,他看著我的樣子,不由的怒道:「小詡,誰打你了?」

    「大牛小龍,你們先走吧。」我轉頭對著他們兩個說了一聲。又回頭看著洪峰,回道:「沒事峰叔,我收拾了他們了。」

    洪峰皺了皺眉頭,似乎還想說什麼,不過我拉著他的手就到了車旁邊,打開門坐了進去。

    洪峰也很無奈,也只能坐上車開著離開。

    「小詡啊,以後要是誰欺負你,你給峰叔打電話,峰叔來弄死他。」洪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我知道了峰叔。」我坐在後面點著頭。輕聲回道。

    「今天峰叔帶你吃肯德基去。」說完,洪峰打了一下方向盤,汽車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開去。

    將近七點,我和洪峰回到了他的家裡,他讓我在家裡好好休息。自己卻是接了一個電話離開了。

    兩個保姆都像盯賊一樣的盯著我,我覺得十分不舒服。看著她們罵道:「再看我都讓你們滾蛋。」

    我這一句話,兩個保姆嚇的不輕,也不再看我了,各自忙各自的去。

    我進了房間,關上門,拿出手機給林濤打電話。

    「濤子,大牛和小龍到你哪裡了嗎?」我開口問著。

    「到了到了,你什麼時候來?咱們先去韓文家附近踩踩點。」林濤回著。

    「我等會帶一個寶貝兒去找你們,時間可能要久一點,等著我啊。」說完,我掛了電話。

    我在房間裡拿了一塊大黑布,悄悄打開房門,露出頭看了看周圍,保姆們已經下了二樓。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那個放置唐刀和弓弩的房間裡,悄悄關上了房門。

    我想要的就是這個弓弩,也不射死韓文,我就射他的屁股,讓他坐也不能躺著也不能,只能趴著。

    我小心翼翼的用黑布把弩包了起來,然後帶著這僅有的三支箭就離開了洪峰家。

    因為我躲著兩個保姆走的,他們也沒有發現我拿著東西離開。

    離開小區,我怕別人看到我手裡拿的是什麼就打了一個的士朝著友情網吧去了。

    「濤子濤子,二樓快上去。」我剛剛奔進友情網吧的門就叫了起來。

    今天人夠齊的,林濤、大牛、小龍、劉晨、大壯、麻子都在,我們也不二話,呼呼哧哧的就上了二樓。

    在二樓的房間裡,我亮出了手弩,得意的笑。

    我今天發生的事情大牛和小龍已經告訴了林濤,也都知道了,所以就沒問。

    「臥槽,寶貝兒啊。」林濤看到之後就摸了起來,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飛哥飛哥,這東西你在哪裡弄的?」劉晨也好奇的問。

    「飛哥,你借我玩兩天成不?」

    看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說著,我把弩搶了過來,說道:「這東西是洪峰的,我給偷了出來,今天晚上借用一下還得放回去,這東西先放這裡,咱們一起去踩點,對了,良哥咋樣了?」

    「良哥好多了,小穎陪著呢沒事,哦對了,我給你說一下啊,劉晨和大壯是我的直屬,這一條街的店舖我讓他們兩個一人管了二十家,嘿嘿。」林濤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麻子問道:「那你呢?」

    「麻子跟著我的時間早,給了他三十家店舖。」林濤接著又道。

    我不由的心裡說林濤真是大手筆,這一條街從頭到尾三四里的路程,店舖也有百家,這樣算來林濤手裡還有五十家店舖,這次真是要賺大錢的節奏啊。

    「麻子,你腿腳不方便,就在這裡等著吧,順道幫我看著弩,我和林濤大牛小龍去踩點,劉晨和大壯也等著吧在這裡。」

    他們聽了我的吩咐之後,也都點了點頭。

    我們四個人一起離開了網吧,打了一個的,然後左轉右轉的,足足半個小時之後,來到了一個別墅區。

    下了出租車,我們三個在別墅區的周圍轉了一圈,然後來到了一家別墅的外面。

    這是兩層小樓一樣的別墅,我們站在後面看著這幢別墅,二樓的窗戶一個個的大開著。

    「這裡到夜裡有保安巡邏的,差不多二十分鐘一趟,我們想動手的話就得抓住這個空檔。」林濤小聲的說著。

    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這別墅的後面更是黑洞洞的,伸手不見五指。

    「濤子,你打算怎麼樣?」我蹲下身體,轉頭看著林濤。

    「我打算等晚上,我們抓住這二十分鐘的空檔,砍掉韓忠和韓文的一根手指。」林濤沒有避諱,開口就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他們知道是我們幹的就還得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乾脆的回絕了,這樣你來一下我來一下根本不是長久之計,況且兩邊都是不服輸的主兒。

    「那你有什麼打算?」林濤三人認真的盯著我。

    我則是掉掉他們的胃口,嘿嘿一笑,站了起來。「回去再說。」

    我們幾個有一起回了網吧,在網吧的二樓,林濤他們就迫不及待的問我。

    「阿飛,到底你有什麼辦法,快說啊。」

    「是啊,阿飛快說啊。」

    「飛哥,我給你叫哥了。」

    我嘿嘿一笑,拿著弩笑道:「等晚上,我們搬著梯子過去,我從窗戶口射他們,丫的哪裡都不射,就射屁股,射完就趕緊撤,他們的速度應該不會這麼快發現我們。」

    聽到我這麼說,林濤他們我的意料,顯得不怎麼高興。

    「這就能射一個人啊。」大牛也顯得有些失望。

    我撓了撓後腦勺,本以為我這個計劃他們都會笑起來,卻沒想到……

    「阿飛說的對,咱麼不能讓韓文再發現是我們,這個計劃也可行,大壯,搬你家的梯子,我得租個小貨車,今晚的事情我們不能讓其餘人參與進來,還得找個會開車的人。」林濤皺起了眉頭,找個會開車的人而且還是自己人,倒是聽棘手的。

    「哎,我有一好哥們,他家裡就有一種小貨車,而且我那哥們和我特別鐵,叫吳延瑞。」大牛突然叫了起來。

    「快快,給他打電話,讓他開車來,現在時間還早,先請他吃一頓。」林濤急忙擺手。

    而後我們一行人就一邊走著,讓大牛一邊給那個吳延瑞打電話。

    現在將近九點,時間有點緊迫,而且正規的飯店現在差不多都已經快要關門下班了。

    我們索性就在夜市攤上弄了點啤酒烤串,混沌烙饃,今天這個夜市攤可是人滿為患,只空下了一張桌子。

    不多時,一輛銀色的小貨車停在了我們的面前,從貨車上下來了一名帥氣的青年。

    青年最為顯眼的是長頭髮斜劉海,一米七的個頭,雙手插在口袋裡。

    「阿瑞,這裡這裡。」大牛見此就擺手叫了起來。

    「他就是吳延瑞?」我心裡盤算著,看上去也就是一個美男子啊。

    「大牛,你找我幹什麼,有事就說,我還忙著呢。」吳延瑞來到大牛身邊,跟著不給我們打招呼,而且說話居然還是普通話。

    「來來來,坐下坐下,今天在這都是像你跟我一樣的鐵哥們,認識認識,來來來。」大牛急忙站起來,將吳延瑞按在椅子上,然後我們一圈人開始敬酒。

    這酒一喝,話也多了起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吳延瑞是海南的,因為他老爹在我們省裡做生意,他又在網上認識了一個我們這裡的女孩,倆人處著對象,也就在我們縣城裡租了房子買了個小貨車拉貨。

    我們一邊喝著,大牛一邊趴在吳延瑞的耳邊低語著,應該是給他解釋我們的事情。

    「他奶奶的,大牛也敢打,這忙我幫定了,沒事。」聽完大牛這麼一說,吳延瑞就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罵了起來。

    他用的普通話,在我們這裡很是顯然,一些在夜市攤上吃東西的人也都轉頭看過來。

    「一群小屁孩,吵死了,聲音小一點。」正在這個時候,一邊的桌子上飄來一個聲音,也是普通話。

    我們紛紛轉頭看去,去見另外一張桌子上,四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靜靜坐著,雖然喝酒但不像我們這樣胡亂的叫喊。

    這是公共場所,我們這樣說話的確會影響到其他的人,我剛想站起來給他們道歉一下,卻是林濤突然罵了起來:「老子說老子的話,你們屁事多,是不是啊?」

    這句話說出,那四個中年男子頓時就站了起來,嘩啦啦的圍了上來。

    我們幾個也都紛紛站起,與他們對視。

    「哎哎哎,諸位諸位,坐下坐下,咱有話好好說,今天這頓飯算我的,算我的。」

    夜市攤的老闆看到這裡,急忙跑了上來,站在我們中間勸說道。

    我們幾個人沒有坐下,倒是那四個中年男子轉頭回到了坐位上。

    我有點奇怪,這四個中年男子都是黑色的西裝,手上脖子上也都帶著戒指項鏈,看上去是有錢人,但是真夠低調的。

    「林濤,過來給我們敬酒。」突然,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話了。

    我和林濤紛紛一驚,其餘人也是不解的看了看我們,我們一起將目光匯聚到了林濤的身上,這個中年男子,怎麼會認識林濤?

    「居然認識我?」林濤小聲嘟囔了一聲,轉頭也用普通話問道:「你們認識我?」

    那個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這麼多人,我只認識兩個,你去給他們唸唸。」

    說著,他讓其中的一個男子站了起來,那個男子手中拿著一個黑皮小本本,走到我們跟前開口念道:「林濤,1989年12月5日出生,家境困苦,身份證號:410**********,2005年初中畢業輟學在家,賴達手下小混混,最近拿到了網吧一條街老大的位置,尚未坐穩。」

    一番話說出,我們紛紛一驚,為什麼個人信息這些人都知道?

    林濤更是急忙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叫道:「別說了。」

    「童詡,1993年10月23日出生,家境困苦,尚在清北一中讀初二,父母不在身邊,南區老大霍龍的表弟,童凌的侄子,現在是清北一中的老大。」

    念完這些,這個中年男人合上了本子,又坐回了原位。

    「為什麼連我的個人信息都會有?」我心裡有些吃驚,難道有人在調查我們?但是他們為什麼要將我們的個人信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呢?

    大牛小龍他們也都個個吃驚的看著我,然後轉頭看著他們。

    「這裡我們本來今天包場了,不過我認識你們兩個就讓你們在這裡吃了,所以,你們聲音給我小一點。」為首的西裝男子冷冷說著。

    我和林濤的額頭上抹出了汗珠,怪不得今天這裡只空出了一張桌子,原來是被人包場了,而周圍的這些人也都回頭看著我們,儼然是那個西裝男人的手下。

    「你們幾個,還不快點過來道歉。」又一個西裝男叫了起來。

    我們理虧,加上這些人看上去不簡單的樣子,也都紛紛站起來走了上去。

    林濤倒是一馬當先,拿著一瓶啤酒走到那個西裝男人的面前,說道:「大哥,對不住,林濤今天錯了,這瓶酒我就干了。」

    說完,林濤仰頭對著瓶子吹了起來,咕咚咕咚,沒一會兒一瓶酒酒喝完了。陣廳盡技。

    我看林濤的樣子,他有點氣憤,林濤比較衝動,能夠拉下臉來給一個陌生人道歉就已經是奇跡了。

    「我很討厭別人跟我這樣說話,不痛快,不服氣是吧?」突然,為首的那個西裝男又開口說話了。

    「對,不痛快不服氣,今天給你道歉是我最不痛快的事情,大哥,對不起了。」說著,林濤拿著啤酒瓶子往自己的頭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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