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9章 風風火火 文 / 天藍九月
我們三人一同來到了王朝迪吧,車停下之後我們三人便下來了。
這裡燈紅酒綠,昏黃的路燈下,有一些行人經過這裡都不禁跟著迪吧裡傳出來的音樂聲點頭嗨著。
我來到門口,聽著裡面的音樂聲,也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身體,這就是迪吧的渲染。
我們三個走了進去,瘸子和鐵良似乎經常來這些地方,進去便讓我老實的坐著,兩人鑽的沒了影子。
我坐在椅子上,不停的跟著那震徹的音樂點著頭,看著燈光閃爍中的青年們蹦跳著,心裡有著一股壓抑想要釋放出來。
「小帥哥,要不要喝點酒啊。」這時,一個風騷弄人的女人走了上來,一把搭在了我的肩頭。
我轉頭看著她,挺漂亮的,不過卻濃妝艷抹的,一頭披卷髮,白色的襯衫短袖似乎根本籠罩不住她胸前的兩個肉蒲團,呼之欲出。
黑色的絲襪十分惹眼,特別是那黑色的皮短褲更是讓人看了,***膨脹。
她這樣搭著我的肩膀,露出迷人的曲線,懵懂初開的我,也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我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一輩人,當即臉色一紅,小聲說著:「不喝。」
可是這裡面的音樂聲太大了,她根本聽不到,又大聲問著我:「小帥哥,陪姐姐喝就好不好呀。」
這一次,我也搖了搖頭,大聲回道:「我不喝。」
聽到我的回答,她無趣的擺了擺手,又一扭一扭的走向了另外的人。
我依舊這樣靜靜坐著,期間有很多像她這樣的女人上來問我,我都一一回絕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鐵良和瘸子出現在了舞池之中,開始蹦跳著。
瘸子雖然一條腿瘸子,但是擋不住他那一顆想要跳動的心臟,雖然動作搞笑,但也不失風度。
我眼睛逐漸迷離了,這一刻我將所有不快樂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後,雖然很想進去蹦跳,但是卻顯得生澀,不好意思,畢竟裡面的人都是比我大的人。
但正在這時,我突然聽到門口有點騷動,轉頭看去。
卻見四個混子齊刷刷的站在門口的兩側,緊接著走進來了幾人,一人特別顯眼,一身白,正是我的大表哥,霍龍。
緊接著後面便又是三人,這三人我不認識,不過看上去年齡和大表哥差不多,應該也是厲害的大混子。
大表哥身後的三個人之中,其中一個顯得比較壯實的青年走到了台上,拿著話筒吩咐一邊的人關了音樂,整個迪吧一下子靜了下來。「諸位,給我賴達一個面子,今天有事,大家都先回去吧。」
他是賴達,東區的老大。
我心中咯登一下,終於見到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賴達,東區的扛頭兒。
這麼說來……
我心中想著,轉頭朝著表哥身後的另外兩個人看著,他們的級別也不低,想必應該是張傑和肖飛吧,只不過我不認識。
迪吧裡的人都開始朝著外面走去,那些先前上來給我打招呼的陪酒女也都在這一刻招呼表哥他們去了。
不過表哥沒有理會他們,他看到了我,逕直朝著我走了上來。
我本想上去叫表哥一聲,可是還沒有等我叫出來,啪啪兩個耳光便扇在了我的臉上。
這兩個耳光很疼很疼,比起任何一個人扇我都要疼很多,兩耳光下去,我的嘴角已經流血了,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誰讓你來的,趕緊給我回去,現在幾點了,再來我打死你。」大表哥衝著我大聲吼道:「你跟著誰來的。」
我不知道因為什麼表哥打我,但知道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我也不敢告訴大表哥是鐵良和瘸子帶我來的,只能默不作聲。
此時整個迪吧裡靜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了過來。
「龍龍,算了算了,讓你兄弟回家就行了。」賴達他們好像認識我一樣,擺手說道。
「是啊,龍龍,你看你把你兄弟打的,讓他回去得了。」一個瘦高個身著休閒裝的人也開口勸道。
「說,誰帶你來的。」
「龍哥,龍哥,是我。」鐵良急忙跑了上來,衝著大表哥點頭哈腰的說著。
「鐵良啊?」大表哥沒有回頭,單單是聽聲音就已經知道是鐵良了,我心中暗道糟糕。
果然,還沒有等鐵良說出一句話,大表哥猛的一個轉身,一巴掌抽在了鐵良的臉上,鐵良頓時便順嘴流血。
「快點回去,還要我再說一遍嗎?」大表哥再次衝著我吼。
這一刻,我嚇呆了,從來都沒有想過大表哥會這樣生氣,我點了點頭,也不說話,轉頭朝著門口走去。
等我出了迪吧的門,有兩人將門關上了,鐵良和瘸子也小心翼翼的跑了出來。
上了車,我不好意思的對著鐵良說:「良哥,對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沒事,霍龍脾氣本來就暴,很不好,這也正常,你還小,嘿嘿……不過下手還挺狠的。」鐵良揉著臉蛋,鬱悶的舒了口氣。
也不再廢話,鐵良開著車把我和瘸子送回了家。
到家裡已經是十一點了,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兩個臉蛋又腫了起來,每天臉上都掛著傷。「我要什麼時候混到表哥那個樣子,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我小聲嘟囔著,當時的想法就這麼簡單。
第二天七點起床,給老媽匯報一下,我便再次來到了友情網吧。
林濤今天租了三輛麵包車,每個車裡面坐了八個人。
我們幾個坐在車裡,便朝著張莊飛馳而去。
張莊是清北縣邊上的一個村莊,是出了名的大村子,村子裡面人數挺多的。
林濤好像和柳哥早就聯繫好了一樣,我們到村莊口,柳哥他們就在哪裡等著了,還有那四個夾我鋼管的黃毛。
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我也懶得去問,不過柳哥他們看到我臉上有些微腫,倒是狐疑的問了問,而我的回答依舊,和別人打架了。
柳哥看著林濤帶來的二十多個人,也都很滿意,手裡個個都拿著橡膠棒,比起柳哥當時在學校門口拿著刀要好的多。
柳哥就屬於那種嚇唬嚇唬別人,不敢動手的貨色,要說不然動手也是假,就是有分寸。
刀不同於橡膠棒,橡膠棒打身上很疼,而且不對著要害打傷不了人,但刀就不同了。
「濤哥,我們村南頭那幾個混子給我搶地盤,本來就是說的,我們是北邊,他們管著南邊,現在他們在城裡找到了一個大哥,想要獨佔整個村子,這讓我們怎麼混。」
我們一邊走著,一些村民都朝著我們看,柳哥開口便解釋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的兄弟們你安置一下吧,快中午了,咱們先吃飯,中午去找他們。」林濤嘿嘿笑著。
我不知道林濤賣的什麼關子,偏偏等別人吃飯的時候打上去,這是不是有點攻人不備的意思?
在柳哥他們幾個人安置了其餘人的時候,我偷偷的問林濤:「濤子,這回他們出了多少錢啊?」
「嘿嘿……」聽到這裡,林濤嘿嘿一笑,神秘的說道:「你猜。」
「一萬?」我狐疑的問。
「一萬我都不來了,這樣的村子,他們富有著呢,要不然上一次五千塊給的那麼乾脆,錢我也沒多要,是他們自己要給的,先給了四萬,說事辦好之後還有四萬。」林濤小聲跟我說著,省的有人聽到一樣。
「哥……哥,他們知道我們叫人了,今天也叫了人,來了五十多個,正在南邊安置著呢。」有一個光膀子毛頭小子,急急忙忙的跑了上來。
聽到這裡,林濤皺了皺眉頭,我也有點擔心,不知道南邊的人是跟著誰混的。
「濤哥……我再加這個數,給我辦成了好嗎?」柳哥伸出了五根手指,我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大牛,城裡距離這裡太遠了,你帶著這三輛車去一趟郊區吧,我們這邊人不夠。」林濤看著大牛,輕聲說道。
「沒問題。」大牛應了一聲,逕直上了一輛麵包車,頓時,三輛車便風馳電掣的開走了。
「柳哥,有你詡哥在這,放心吧,沒多大事。」林濤看柳哥一臉擔憂的神色,嘿嘿笑著說道。「對了,他們叫的誰?」
「聽說是什麼,薛家三兄弟。」那個光著膀子的毛頭小子回道。
我站在林濤的背後,就見林濤聽到這個薛家三兄弟之後不停的抖著身體,我以為林濤怎麼了便上前問道:「濤,你怎麼了?」
「沒事,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西區的這三個小癟三,老仇人了,麻子,拿手機給阿志打電話,你去村口接他,你給他說,就說我說了,少不了他的好處。」林濤抬頭看著遠處的麻子大聲叫道。
麻子也不廢話,掏出手機便朝著村口走了上去。
「兄弟們,知道這次誰是我們的對手不?」林濤走了上去,看著手下的弟兄叫道。
這些人也一個個的不說話,林濤張口又道:「是薛家三兄弟。」
「他媽的,居然是這三個癟三,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臥槽,這三個……濤哥,別說了,我們現在去吧。」一群人被林濤說的激動不已,紛紛大叫著。
我也嘿嘿一笑,看來他們的仇不淺啊。
來的時候林濤就告訴我們,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但是現在遇到這三個人,就算能和平解決也要打一場了。
柳哥見林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放心了下來,繼續往他們加的大院裡安排人吃飯。
柳哥家就在路邊,雖然是在柳哥家裡吃飯,但是這柳哥請的是村裡最好的廚師,虧待不了兄弟們的胃。
一群人吃著喝著,郊區距離這裡比較近,差不多十點的時候,大牛又帶了二十多個人來到了這裡,依舊是在院裡吃飯。
我心裡也在想著,不愧是村裡一邊的老大,家裡的院子都這麼大,來回足足二十多米長的樣子,院子裡本來停著的桑塔納也被開了出去,太佔地方。
一溜的水泥地,圍牆上還貼著瓷磚,和其餘的村民們家裡比起來,這裡幾乎就是一個小爆發戶,這邊是三層小樓,看起來挺豪華的。
看到這裡我就明白,這柳哥在村裡一年不少賺錢。
一群人吃飽喝足之後,林濤將我們的人分成三波,因為有三條路,怕他們聽到消息跑掉。
阿志這個大胖子騎著一輛摩托車也早早的帶著麻子到了。
我跟大牛分到了一波,那個叫阿武的黃毛領著我們十多個人,進到了一個小河溝裡,翻過小河溝就是南邊那些混子的家。
林濤給我的信號就是,只要聽到了上面開打,我們便衝上去。
因為院子裡人多,門出不來的關係,他們肯定要翻牆出來,到時候我們兩邊截住就是一通打。
我們十多個人靜靜的站在河溝邊上,距離上面也就兩米的落差,兩下就能上去。
雖然已經是九月的天氣了,但是十分熱燥,別看這裡樹蔭成群,但是並不涼快,沒有一絲風。
這個河溝裡的水都是污水,味道也十分難聞,我們一個個汗流浹背,更是草叢裡有些蚊子和蟲,不停的咬著,弄得渾身癢癢。
我甚至感覺在這裡呆上一分鐘就要崩潰一樣,但是我足足呆了二十多分鐘。
二十多分鐘後,我聽到了林濤和另外一人人的對罵聲,然後就是一陣騷動。
「上。」這一刻,我隱忍了很久的心情終於爆發了出來,大叫了一聲率先翻上了河溝,拿著橡膠棒衝了上去。
不過沒有我們預料的事情,這些人沒有從院子裡翻出來,我疑惑的看著周圍,讓大牛帶著人在這裡等著,我徑直跑到了前門。
來到這裡,我就見林濤手下的兩個兄弟拿著轉頭不停的砸著面前高三米寬兩米的鐵門,那些人死死的關著門,就是不出來。
「早知道不讓你來了,你來這他們嚇得看到你就關門了。」林濤聳著肩膀看阿志。
「他們三個當然不敢出來了,這兩天正巴結我呢,沒事,砸吧,砸開我也好好收拾收拾他們三個。」阿志點著頭,身體不停的聳著。
我知道阿志的習慣,但我總感覺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