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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6.第226章 強吻 文 / 七葉參

    沈謙已經低頭順勢吻上了秦雲昭的側頸,一路向下直到她的頸窩,一點一點在她白玉般的雪膚上流連吮磨。()男人剛刮過的鬍鬚還帶著硬硬的胡茬,扎得秦雲昭刺刺麻麻,下意識地想盡量躲開。

    沈謙慢慢停了動作,悠長而滿足地在秦雲昭耳邊低低喟歎了一聲:「阿昭,你知道嗎?今天其實我心裡很生氣……」

    你生氣,關我什麼事!我還生氣呢!秦雲昭緊緊咬著唇,努力想拉開距離,再拉遠一點,她一個頭部頂撞就能讓這混蛋咬著自個兒的舌頭,吃痛鬆手……

    沈謙卻沒有給她留下這個衝勢空間,一隻手順著她的腰線一路撫下,落在她的翹臀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秦雲昭渾身一僵,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流向了被他打過的那地方,**辣地吃痛。還不等她有什麼反應,沈謙已經狠狠在她肩頭咬了一口:「不聽話的野丫頭,有時候我真想咬死你……」

    他嘴裡說著狠話,看著秦雲昭的身子因為疼痛明顯抖了一下,又心疼起來,舌頭一點點舔上了剛才的咬痕,轉而變成了吮吻,落在少女翹臀上的那隻手,卻一把壓著那兩瓣彈性讓她身子不得不更緊地貼近自己,然後大力地揉捏起來。

    男人火熱而囂張的堅硬毫不遮掩地頂在秦雲昭的小腹上,甚至不時還蹭著磨上一下,兩人的身軀被緊密貼合得沒有半點空隙。

    秦雲昭覺得自己的身子在一點點發軟,不得不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趁著身上的力氣還沒有被全部抽離,奮力又掙扎起來:「沈鬍子,你放手,你這流氓,你還要不要臉!」

    「阿昭……」懷裡女人的掙扎激得沈謙的理智差點崩潰,低啞的聲音中微微帶著一絲顫抖,「這輩子,我就對你耍流氓,好不好,阿昭?」

    不等秦雲昭作答,沈謙已經一手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逼得她不得不仰起頭面對著自己,然後重重地吻了下去,將他肖想已久的那兩片如櫻的唇瓣用力吮進了自己唇間。

    秦雲昭本能地更劇烈地掙扎起來,沈謙緊緊箍著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讓她不得不踮起了腳尖,男人的堅硬卻契合地擠進她的腿窩裡一下一下地蹭起來。

    這是男人的本能,沈謙覺得再不這樣,他就要像今天那炸藥一樣炸了!秦雲昭的身子忍不住顫慄了起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被一個男人這樣強行壓制著,用他的堅硬肆無忌憚地摩擦在她的腿窩處,宣揚著男人的強勢。

    秦雲昭心底生起了一種說不出的屈辱,可那種因為摩擦而騰起的蝕骨的酉禾癢,卻使得意識不受她控制地有些恍惚起來。察覺到了阿昭在自己懷中慢慢發軟,沈謙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反覆吮舔著她唇瓣的舌尖終於抓住一絲機會破門而入,凶狠地纏住了女人的丁香小舌吮咂起來,大手也覆上了她胸前嬌嫩的柔軟,每一處他所能觸到的,都是輾轉、流連,和無盡地讓他沉溺的揉磨。

    就在秦雲昭以為自己要窒息過去的時候,沈謙卻突然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她緊緊抱住了。

    不能再繼續了,趁著自己還有一絲理智,必須停下來,再繼續他怕會實在控制不了自己!沈謙一動不動的,只用力地抱緊了秦雲昭,這一刻就如抱住了世界的全部。

    「乖丫頭…阿昭……」沈謙一遍一遍地喃喃暱語,撫著秦雲昭順滑的長髮,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渾身軟綿綿、兩頰飛紅倒在自己胸前的阿昭,只覺得心裡說不出的快活。

    「阿昭,你心裡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阿昭,以後不許別的男人再抱你!你知不知道早上的時候,我…我心裡狂暴地想殺人……」

    「阿昭,下回再不准去做那些危險的事了,你要受傷了怎麼辦?你是不是要我心痛死?居然還敢打暈我……」

    沈謙恨恨地抓起秦雲昭的手,狠咬了一口,聽著她低低地「啊」了一聲,又連忙幫她揉起來:「阿昭,你什麼時候才守滿孝,我想你…想得厲害……」

    秦雲昭伏在沈謙胸前,聽著他綿綿絮絮的情語,一點點地找回了自己的力氣。

    沈謙慢慢覺出秦雲昭的異樣來:「阿昭,你怎麼不說話?你生氣了?」

    沈謙伸指挑著秦雲昭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向自己,見她那雙黑玉般的杏眸中那一片瀲灩的春水媚色還沒有完全消散,少女嫣粉的櫻唇被自己吻得一片魅紅,微微有些腫,心裡一蕩,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下去。

    「呲」,沈謙嘶了一聲,伸手摀住了自己的嘴。秦雲昭已經趁機脫開了他的禁錮,退得遠遠的站著,看著沈謙被自己咬破流血的下唇,心裡突然就升起了一股怎麼也壓不下去的委屈。

    沈謙怔怔看著秦雲昭緊緊咬著下唇,眼淚卻撲簌簌無聲地掉下來的樣子,心裡猛然就慌了起來:「阿昭,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難道之前自己一時情迷,嚙吻的時候失了力道?

    秦雲昭不出聲,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默默地流得更凶了,見沈謙上前兩步,連忙又向後退了一大截,素來堅強的神情中竟帶出了說不出的柔弱可憐來。

    沈謙立時心疼起來,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只得低聲地認錯哄著:「阿昭,是我不好,我剛才不該…不該那樣……」

    院子外突然響起了彭彭彭的敲門聲,然後聽到無雙提高了嗓子叫了起來:「姑娘?是你回來了嗎?幫我開開門。」

    秦雲昭身子一顫,慌亂地擦了眼淚,伸手取過身邊衣架上的外衫胡亂罩了,又扯了剛才那條揩頭髮的大棉帕子裹在頭上,就當房間裡沒有沈謙這個人一樣,自顧自地跑了出去。

    無雙從清荷坊下工,買了菜回來,見秦雲昭用棉帕子裹著頭臉出來,身上的外衫也是隨意罩著的,連忙反手關了門:「姑娘,你剛才在沐浴啊?」

    秦雲昭悶悶地「嗯」了一聲,轉身就往自己房間走了,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哭過。臨到門口,秦雲昭微微怔了怔,才邁步走了進去,她現在這樣子,也只能走進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已經沒有沈謙的身影了,秦雲昭睜著微紅的眼看了一遍,確認沈謙真的已經走了,只覺得剛才提著的那口氣一下子就洩光了,身子忍不住軟軟地靠在了掩著的門扉上,靜靜地閉上了有些酸澀的眼。

    她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一下子哭得那麼厲害,甚至也辯不明自己的情緒,委屈、羞惱等等各種情緒,不一而足,包括自己控制不住產生的過電一樣的顫慄,和因此對自己這樣不爭氣而生出的一種羞憤。

    她應該是有一些喜歡沈謙的吧?不然為什麼對他剛才這種明顯過火的行為恨不起來?恨不起來,卻還是帶了惱意。

    從來沒有人像沈謙這樣,會強吻自己,抱著她恨不得把她嵌進他的身體裡去,毫不遮掩地宣示著他對自己的谷欠望;也從來沒有人像沈謙這樣,會摟著自己說出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情話,會讓自己因為他的撫觸,從心底生出從未有過的顫慄。

    秦雲昭怔怔地低下頭,她想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哭,也想不明白自己現在的心緒。

    記得前世心理導師說過,要是一時想不明白,就先不要想,把事情擱在一邊,請自己靜一靜,等以後的某一天,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豁然明朗。

    或許是因為沈謙今天的舉動太過突然了吧?身上還殘留著他剛才撫觸的強烈感覺,秦雲昭伸指撫上自己齒痕延然的肩頭,失神地歎了一口氣,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先擱在一邊吧,讓自己好好冷靜下來。

    青蔥山腳下,夕陽漸漸沒入暮山之中,斜照過來的光芒將容淵的俊臉染成了柔和的金色,輪廓逐漸模糊。

    「小王爺,今天我們就在這裡露宿了。」

    容淵淡淡「嗯」了一聲,扭回了一直望向南方的頭,翻身下馬,和隨從們一起熟練地佈置起宿營地來。

    他來大夏不過短短一年,卻再不是以前那個不知事的小王爺了,這一年裡,他認識了待他如兄弟的秦思源,對他如父如師的宗南山,還有……阿昭!

    那個當初在老山林子裡一刀飛過自己頭頂震懾自己的少女,那個威脅說要扒了自己皮的阿昭,那個終於開口讓自己扎馬步教自己功夫的狠心的傢伙,那個為自己不惜甘冒危險殺了封良玉的喜歡充大的「姐姐」!

    阿昭,現在你在做什麼呢?是不是跟平常一樣,和無雙說笑著坐在灶下,做出一道道美味的菜餚?當菜品一一擺上那張小飯桌時,你會不會看一眼我尋常坐的位置,為少了我這麼一個人而生出幾分傷感呢?

    或者是,因為我早上的強擁而暗中生氣?

    阿昭,我現在很後悔,哪怕知道你會再生氣,我也應該強吻你一回。不要多久,不要多深,只要能在你的臉上落下輕輕一啄就好……

    容淵手腳麻利地升起了篝火,看著不斷跳動閃爍的火苗微微怔了神。

    「小王爺,這些讓我們來吧?」隨從手中拿著一隻穿上烤架的野雞,小心翼翼地請示了容淵一句。

    「好。」容淵恍然醒神,讓開了地方,伸手輕輕撫上了重新掛回自己頸下的那塊星光藍寶石。當時,他用這塊寶石求得了阿昭的庇護,那天晚上,她給他烤了好幾隻香噴噴的野雞,那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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