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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70章 風景獨自美 文 / 我心未央

    為什麼他不幫她,不幫她重新索回聖上的心,至少也可以讓她離開這深冷孤寂的怡心宮啊。

    可是當著琴姨的面,這一些我總不便問。

    從沒想過那竹林裡的一幕。竟是黎安心甘情願而演的一場戲,他的目的無非是不想讓我與我娘受了傷害,而雲彩兒呢,她又是為了哪般?是為了她的愛嗎?她深愛黎安,這些她的眼神就已向世人宣告了一切。

    「九夫人給雲彩兒的承諾是什麼?嫁給你嗎?」一定是的,否則一個女子也不會如此無所顧忌的在園子裡做了那一場戲給我看,我依稀記得當黎安請求送我出嫁的那一天,雲彩兒看著黎安時那略顯蒼白的面孔,那時候的她也是在剪熬著吧,深愛的人卻不愛她,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呢。

    原來世間的女子皆是如此,人不戀情,那豈不是白來紅塵一遭嗎?

    我是,雲彩兒亦是。

    為著黎安。她守身如玉了六年,而換來的依舊是她的一廂情願,是她的無可奈何。

    我看著黎安,他真的對雲彩兒是太過於薄情了。

    可是世間的情,你根本無從解釋。也許你認為對的,它就偏偏錯了,你認為錯的,他卻極有可能轉換成對的。

    對與錯。又哪裡有界線呢。

    想起白日裡燕三王爺的欣喜之情。雲彩兒與他可以走到今天。或許已是情之中的大幸了。

    看著那輕輕飄逸的燭光,此時我心裡已是沒有了恨,從前的一切怨氣在心裡從濃到淡的瞬間,更是讓我懂得了這世間寬容的可貴。

    我還能有什麼怨,還能有什麼恨呢?

    那怨的,那恨的,該是黎安,該是雲彩兒吧。

    那燭花在閃閃的跳,宮女瞧見了快步的走過來,我輕輕接過她手中的剪刀,輕輕的剪下那長長的燈芯,燭花再不搖曳,只生生的亮,照著我的週遭一片的光明。

    其實只要心裡亮堂了,那夜也是亮的。

    雨又如何,它不是陰霾,它是為著洗滌這世界的所有塵埃,讓心潔淨,不染一物。

    不知為什麼,當我想通了這一切的時候,我心裡對黎安的怨已是清了,已是一併的消解了。

    忽而我想起圖爾丹,想起那曾經的愛戀,曾經的溫存,曾經他為著我抑或我娘而插入胸口的那一刀,鮮血如注,此一刻,當我領悟了愛的真諦,我便不在去介意他的壞了。

    不想在那怨恨中苟活著,我得到的其實遠比失去的更多。

    「黎安。」我抓住他的手,「永遠做我的親哥哥吧。」此生已嫁圖爾丹,我只希望來生我可以還了黎安的情債。

    他笑,「雲齊兒一直都是我最最至親的妹子。」

    「黎安,我有一種感覺,我的寶貝與這皇宮一定是有著什麼關聯,狐君他也來了,你幫我,你幫我一定要把旭兒找回來。」

    「嗯。」他堅定的點點頭,「雲齊兒也早些睡吧,養足了精神,明兒我就送你出宮。」

    「不要,我不出宮,狐君他既然在這裡,那麼我也要留在這裡,我就與琴姨做著伴,我不會亂走我也不會為你惹事非的。」我知道這宮裡的規矩,我只是宮外的一個小女子,我進來了,倘若被發現了,那就有著被殺頭的可能。

    黎安歎口氣,只得道:「好吧,就依你,我想些辦法讓你在這宮裡名正言順了,今就早些睡吧,這樣晚了,我不宜久留,就先行告退了。」他說完,轉首又看向琴姨道:「琴姨,雲齊兒就交給你了,她如我的親妹子一樣呢。」

    琴姨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快去吧,別驚擾到這宮裡的人就是了。」女土亞圾。

    我看著她的笑意,竟是失了神,那神情原來竟是與杜達古拉有些像,怪不得才一進來的時候我就有些這樣的感覺了。

    可是,一個曾在金國,一個卻在這深宮之中,卻怎麼有可能有牽連呢……

    夜裡,琴姨吵著要我與她一起睡,我拒絕了,她總是我的長輩,她在這宮裡也一定是很高的位份吧,她的舉手投足,並不因為她滿身的粗衣而顯平凡,她自有一份貴氣漾在她的週遭,讓你不得不給她一份尊敬。

    最後商量的結果就是我與宮女青雁睡在屋外,琴姨依舊住進內室,她去睡了,青雁拉著我一同躺在那略顯狹小的床上,她很開心,大概是因為我的到來讓她多了一個伴吧。

    「雲姑娘,我們主子最喜歡黎總管這個外甥了,她自己只生了一個女兒,所以啊,主子對黎安就如親生的兒子一般。」

    「那麼小公主呢?我怎麼沒見到她。」我小小聲的問著,生怕吵到了那內室裡的琴姨。

    「唉,嫵月公主一直得皇上聖寵,她一直都是住在養心殿旁的未央宮,雖然她離這裡遠些,可是公主她也是經常過來看我們主子呢。」青雁說著幸福的一笑,彷彿即使呆在這偏冷的怡心宮,她也不後悔跟了她的主子似的。

    「琴姨為什麼要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啊?」我不解的問道。

    「唉,是主子太過冷落了聖上,所以……」

    怎麼會如此,雖然我只來過這宮裡一次,可是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入宮的女人有哪一個不是巴著盼著的等著皇上的寵愛,有了帝王的寵愛,那便會有了尊貴的地位,也便有了與這宮裡的其它女人相抗衡的籌碼,可是這個琴姨,為什麼她要一味的躲避著聖上呢?

    而聖上,他更是小心眼,就只為了她的冷落就把她打入這如冷宮一般的怡心宮嗎?

    說是怡心宮,其實卻不過是小小的一個院落罷了。

    不過,清修倒是一處絕佳的所在。

    這宮裡的事,我卻是不懂了,或許她沒有把自己的心交給了皇上,她沒有陷進情裡,那麼即使離開,便也不會為情所傷所痛吧。

    「你們主子,她可真是特別。」我能說得也只是如此了。

    「是啊,沒見過這樣死心眼的人,怎麼勸也是不聽,還一味的三番五次的求著聖上把她打入冷宮,所以聖上一氣,果真就應允了她的話,這不,就到了怡心宮了,唉。」青雁歎著氣隨即又說道:「還好聖上還念著公主的面子上,並沒有把我們主子送入冷宮,而這怡心宮卻是主子最喜歡的。」

    聽著青雁的這一番話,我才知道,原來琴姨也是一個清心寡慾之人,只是不知,她如此的心又是為著誰呢,是為著皇上嗎……

    清晨裡醒來,紗窗外小鳥在嘰嘰喳喳的叫著,那歡快的鳴叫聲好像在告訴我們這宮裡要有喜事了一般。

    推門而出,一種雨後初晴的清新迎面襲來,連帶著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輕嗅著,全身心的都是舒暢。

    伸展著手臂,想要把昨日的雨的陰霾盡數的拋到空氣中,握緊了拳,我要努力要用心的去找回我的寶貝。

    「雲姑娘,快來用早膳吧。」青雁喚著我,似乎也被這艷陽的天氣感染了一份好心情。

    「好的。」我說著來到屋子裡,卻不見琴姨,「琴姨呢?她怎麼不吃?」

    「琴主子去採杜鵑花瓣上的露水了。」

    「你們主子去了多久了。」

    「走了近一個時辰了。」

    那不是天才濛濛亮她就出去了,「真早啊,快回來了嗎?」我低頭舀了一口粥送入口中,真香。

    「是啊,我們用過了膳,主子也就快回來了。」

    「她吃了嗎?」

    「吃了,怕吵到你,就沒有叫醒你,只吩咐了等你醒來就吃。」

    有些赧然,這個琴姨還真是細心,「吃了飯,我們就去接她吧。」

    「這……」青雁似乎有些猶疑了。

    「怎麼,不行嗎?」

    「不是,是雲姑娘在宮裡尚無身份,實在不適合到處走動。」

    「哦。」原來如此,「琴姨去的那裡人很多嗎?」

    「也不會,我們主子向來都是撿人少的地方才去的。就連著這怡心宮也一樣。」

    「那就一起去,不妨事,我只要穿了宮裝,就不會有人猜得出我是誰了,就只當是一個新來的丫頭罷了。」

    「呵呵,也是,那快吃吧。」青雁催著我,似乎她比我還要急。

    三口兩口的就吃過了,拉著青雁就要走,「等等,再拿一個瓶子吧,剛下過雨,那水氣重,露水也特別的厚。」

    「不會連帶雨水也混進來了吧。」我好奇的問道。

    「不會,昨夜裡後半夜就沒下了,這樣的夏天,那草木都干的很快。」

    想想也是,我吐吐舌頭,「那快走吧。」

    真是被這天氣所感染,我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怡心宮,我悄悄的隨在青雁的身後,四顧望著,只怕遇到什麼人而惹了是非。

    這一看,心裡才又安心了,看來這怡心宮還真是地處宮中最偏僻的地方,舉目而望,除了青雁,連半個人影也無。

    我放心的與青雁走在雨後初晴的晨曦裡,腳步輕快的走在花草間,這裡雖偏僻,卻是風景獨自美。

    也不問她有多遠,就這樣在宮裡悄悄的行,卻一直沒有看到琴姨的影子。

    前面一道迴廊彎彎曲曲的連上了一座橋,那半拱形的橋上兩端是白玉般的欄杆,清透的撫觸著都是柔滑,扶著它慢慢的走,賞著水中的荷,原來早上的那花香便是這荷香啦,那一朵朵的荷看著美,聞著也香,讓我不由得看得癡了。

    悄悄的俯下身去,伸手欲掬那池塘裡的水,想要看看那一**的漣漪輕蕩在水中荷間……

    卻在手只伸了一半的時候,我聽見了青雁急切的聲音,「雲姑娘,快起來,有人來了。」

    心一怔一慌,怕是不怕,只怕我又給琴姨惹了是非,我低聲道,「我與你一前一後走著,假使有人問起我,你也不要說你認識我,我自己會照顧我自己的。」倘若被認出來我是生人,那我就跑,雖然大白天的我要是跑也會把黎安招來,可是沒辦法,我只希望呆一會兒我見到的人不會對我起疑,這樣我就安全了。

    再沒了掬水的心思,我低眉斂首的遠遠的隨在青雁的身後,我只希望那不遠處的人可以無視的存在。

    迴廊可真是彎啊,九曲十八彎的感覺,這宮裡的師傅也是匠心獨具,居然有了這一番精巧的設計。

    池塘裡,一隻青蛙跳來跳去,突然一聲落水聲驚到了青雁,她「啊」的一聲叫起來,只這一聲,就引來了那迴廊盡頭的一個佳人向著我與青雁望過來。

    那女子顯然還未出嫁,一襲粉裙,粉黛的鵝蛋臉,長長的睫毛曉是離得遠也彷彿能讓我看出那小扇子一扇一扇的感覺,而她身上最顯眼的莫過於她的一又鳳目,玲瓏剔透的如一汪清水,寫滿了澄澈,我看著這個女子,直覺上已經安心了下來。有一種感覺她絕對不會為難我的。再看向她的對面,我看到了一個小孩子,兩個人都是側對著我的方向,那孩子此時正聚精會神的望著桌子上的一盤棋,原來兩個人正在下棋啊。

    我看著青雁,不知道她要如何報我的名字,卻只見青雁嫣然一笑,「原來是嫵月公主,害我嚇了一嚇,這麼早就過來了,有沒有見到琴主子啊。」

    那嫵月公主淡淡一笑,「見過了,額娘還在那采露水呢,我就下棋等她。」

    果真如我所想,我遇到了琴姨的女兒了,這便不怕了。

    我彎腰行禮,「雲兒拜見嫵月公主。」

    我以一個小丫頭的身份向她敬了禮,她也不睬我,只揮揮手道:「都下去吧。」然後又是低頭認真的研究著桌子上的那盤棋。

    她的神情讓我不自覺的瞄向那桌子中的棋陣,白與黑,滿滿的下了整盤,只稀稀落落的十幾點空隙,顯然兩個人是不分勝敗,也是伯仲之間。

    此時,嫵月公主正執了一子白棋,左放右放卻始終也下不了決心的猶疑著,觀棋不語真君子,我並不說話,我只知道現在這棋面上兩個人還不相上下,所以她這一子就決定了整盤棋的勝敗與變化了。

    幾番猶豫之後,然後我看到嫵月公主終於把白棋放在了右邊角里,我思考著看這子棋是不是可攬過勝局,卻只見那嫵月公主對面的小男孩輕輕的一笑,那笑意裡彷彿他已鎖定勝局一樣。可是明明這白子是要吃了那一小片的黑子了。

    少年卻但笑不語,幾乎不停留的隨手在那中盤輕落一子,隨即是我與嫵月公主的大駭,原來只這一子少年就已鎖定了勝局,原來圍棋裡的取捨竟是這般的飽含玄機,這倒是從前的我所沒有參透的。少年捨了一小片,卻贏得了整盤局的勝利。

    忍不住向他多看了幾眼,他眉宇間自有一股不凡之氣,這少年他烏髮垂絛,清秀可愛,那一雙靈透的眸子裡寫滿了調皮,卻又飽含了智慧一般。

    好一個惹人愛的小男孩啊,讓我一見就是喜歡。忍不住的伸手,就要撫上了他的小臉,他卻突然向後一閃,「你是誰?」

    他抬頭看著我的剎那,那眼神是那樣的熟悉,那不停轉動的眼睛裡寫滿了他的疑惑,他也在看著我猜測著我一般。

    「我是清雲。」不自覺的說出我的在蝙蝠谷的名字,是想與他多些親近。曾有一剎那,我想說我是雲齊兒了,可是我不敢,我怕著我的出現,會惹起這宮中的一團混亂。畢竟雲齊兒曾經是巴魯刺的王妃啊。我的出現除了相府裡就再無人知道了。

    「哦。」他淡淡的就不再看我了,只轉向嫵月公主道:「嫵月輸了,嫵月今晚要帶小九出宮去玩。」

    嫵月只得笑道:「好啦,我輸了,答應你的一定會辦到,不過要經過我父皇的允許才行喲。」

    「好啦,你先去求,然後我再去啦。」這個叫小九的少年肯求的說道。

    我看著他,心裡是說不出的喜歡,如果我的寶貝還在的話,也便如他這般大了吧,也不知他是哪一個妃子所生的皇子,想要問,卻又是想到自己現在尷尬的身份,我還是又嚥了回去。

    「小九,帶你去見我額娘,你可要乖乖的,不許在調皮搗蛋,否則小心我毀約,今晚就不帶你出宮了。」

    嫵月說著就拉著那少年,再與青雁一起向著那不遠處的一大片的杜鵑花叢而去。

    我默默的站在這迴廊中的亭子裡,看著他們的背影一步一步的遠離,竟是忘記了要跟過去,倒是青雁一時想起了我,只回頭道,「雲姑娘,快走。」

    許是因為我是黎安的貴客,而黎安又是琴姨的甥男吧,所以青雁對我也不自覺的客氣了些。

    恍然回神,我輕輕起步,已是穩穩的跟到了他們的身後。

    那少年,他就在我的前面,可是一舉手一投足無不顯示了一份貴氣,我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走到了琴姨的身邊,我才發現,我又是失神了,那少年他已然引去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以至於我竟然連這整片的粉紅的杜鵑花也視若不見了。

    「小九,快參見我額娘啊。」嫵月也是調皮的催促著,我才發現原來嫵月也才十五六歲吧。

    「小九叩見琴夫人。」那少年不磕頭也不叩拜,只是作了個揖,就算作是禮了。

    可是奇怪,他沒有稱琴姨為母妃,難道他不是妃子所生的小皇子嗎?

    明明他是直呼公主其名的,這也見他與嫵月走的是極親近了,雖然兩個人差了十歲左右,可是這皇上他三宮六院,甚至他寵幸的最年輕的妃子也極有可能與他的女兒一般大小呢,所以這孩子是他的可能是很大的。況且如果他不是皇子,又豈能在這皇宮裡橫行無阻,不受人制約呢?

    琴夫人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青雁,然後看了看少年笑道:「你就是小九嘍。」

    少年忽閃著大眼睛,「是啊,我就是。」

    「嫵月有沒有欺負你?」

    「才沒呢。」一臉的意氣風發,好像在說他沒欺負她就不錯了。

    他的棋不錯,可是其它的呢,我卻未知,但是對著這一個孩子我卻是說不出的喜歡……

    本想出宮,不想給黎安與琴姨惹麻煩,可是不知為什麼,當我看到那孩子的時候,我就不想離開了,他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讓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是誰,他不是皇上的孩子,憑著他對琴姨的稱呼我就知道他不是皇子。

    琴姨淡笑著看著小九,她的眼神裡寫滿了憐笑,「好可愛的小九啊,就去怡心院去,我做芝麻糊給你吃。」

    「不要,不要,那個有什麼好吃。」

    「好吃呀,我們主子做的芝麻糊管保你愛吃,就是聖上每一次來也都要吃我們主子親手做的芝麻糊呢。」青雁說著,引得我也有些饞了。

    「好吧,可不許騙我,要是不好吃,就罰公主帶我出宮三天,可好?」這小九看來他在宮中是呆膩了,所以一心想要出宮吧。

    「呵呵,好,不過我更怕你啊,天天來怡心宮吵著跟我討著吃。」琴姨點了點他的小鼻尖,那笑意裡都是喜歡。

    我就跟在他們的身後,沿著原路向著怡心宮而去,同樣的一條路,可是這一次我已無心風景,我只是滿心裡的惦記那少年的身份了。

    「嫵月,你父親明天就過生日了,你怎麼還這樣偷閒?」琴姨有些嗔怪的責說著嫵月。

    「父皇不好,父皇不要嫵月了。」

    「月兒,怎麼了?」琴姨不解的問道。

    「額娘不知這京城裡最近來了許多的人嗎?」

    琴姨輕笑道:「你父皇的大壽,每年的這個時候京城裡都是照例要來一些外番的達官貴人的。」

    「額娘,你不知道,不止如此呢。」

    「那又是怎麼了?」

    嫵月皺皺眉,輕歎道:「父皇他算計我,他不要女兒了。」

    「怎麼會,你父皇那麼多子女,可是他最疼的就是你了,倒是你總不是收斂,總是給你父皇惹事生非。」

    「額娘,孩兒哪有啊。」撒著嬌,那小女兒的嬌態讓人喜歡著。

    「怎麼沒有,成日裡瘋瘋顛顛的就知道偷跑出宮,哪有一個皇家公主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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