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084 尋找收金人 文 / 蔓葭兒
`gddddd一晃到了四月,千雯這妮子五月8號的婚期,這段時間夠她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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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拍結婚照,還要準備一些出嫁的東西。
她拉著我陪她去選婚紗,我開玩笑逗她:婚紗你穿上一定不倫不類,你得穿別的。
她睜大眼,一臉驚疑地問:那你說我穿什麼好,應該穿什麼?
穿男式禮服!我憋住笑。
這笨妮子,還沒反應過來,還很配合地再問:我穿男式禮服?我又不是男的穿那玩意行嗎?
你不就是個男的嗎?我終於忍不住笑噴。她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打我:你丫的說我像男人。我看你是皮又癢癢了。
我指著她:矜持矜持!你看。都快做新娘子的人了,還有一點淑女的樣子沒?
她馬上改成貓步,一扭一扭:我本來就很淑女
天,這妮子真是無可救藥了。我笑倒在婚紗店的沙發了,幾個婚紗店的員工都笑得不好意思,躲了起來。這妮子,丟人現眼根本不看場合。
選完婚紗,離吃晚飯還有點時間。她看了看我,突然說:走,帶我到喬森的房子去看看。你不是說又大又豪華嗎?我特想看看。
去看看也行,喬森給我鑰匙也快一個月了,我還一次也沒去過。好歹也要去一次,要不回來還真不好交差。
看完房子,千雯又提出要去飾品一條街旁吃飯,說吃完要逛逛,買點裝飾新房的東西。
哎。誰讓我說今天一切聽她指揮呢,那就跟著她走吧。
我們選了一家似乎是新開張不久的一家小館子,看上去要乾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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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生意好像還不錯,幾乎都坐滿了。我們點了幾個小菜,就開始等。
我拿起手機,跟子桓發條短信說一下我的行蹤,他回復,他現在在陪客戶,可能會晚點,讓我自己回家。
我正準備再發一個飛吻過去,只覺有人不停地拍我的手。一看是千雯這妮子的爪子,我吼她:拍你個頭啊,有話說!
快看快看,那不是你姨媽嗎?
我姨媽?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還真是我姨媽艾冬。給力她剛好在我們對面的一家小飾品店裡。我邊看邊對千雯說:以後別再說她是我姨媽。怎麼了?她不是你姨媽是誰?
她叫艾冬,我會叫她尤太太。
千雯沒再說話。但我能感覺她一直在看著我,可能是我對艾冬的這稱呼把她給驚著了。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在幹嘛?
因為我看見艾冬似乎是在向那個店主打聽著什麼。這家打聽完,又去了隔壁,手還在不停地比劃。
她是不是在找什麼?千雯說。我點點頭:好像是!
不會是猶如妍失蹤了吧?千雯又說。我瞪了她一眼:上午不還在上班嗎?瞎猜。
我不是想她失蹤嗎!再來個人口報失。最後除名哎,這樣就不必整天看到她,讓我鬧心。
我抿嘴一笑,這丫到還挺有想像力的。
看著艾冬一家家地問過後走遠,千雯提議:繪兒,我們去問問那店主,看她幹什麼好吧?
管她幹什麼,跟我有什麼相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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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可餓了,也沒心情去管那閒事。
千雯敲我一下:菜還沒上,等著也是等著,去問問。你不去我去啊。
這妮子,好奇心就是強,還不是一般二般地強。我瞪她一眼,只好無奈地跟在她屁股後面。
千雯堆出一臉的笑,對那位四十多歲的女店主說:請問,剛才那個阿姨是在向你問什麼事吧?
那女店主警覺地看了看我們倆:你們打聽這個幹什麼?
哦,那個阿姨是她姨媽,她怕姨媽家出了什麼事,所以來問問。千雯邊說邊指著我。
女店主似乎信了,頓了一下說:她是問以前這裡一個姓包的收金貨的人,都幾十年了,誰還認識啊。我結婚那年到是聽說過這個人,只是聽說早就搬走了,是外地人,應該是回老家了吧。
我們正聊著,隔壁一六十多歲老男店主站在門口,也湊過來接話:是的,早走了。這人收金貨改金貨在這一條街是出了名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退了店走了。
找收金貨的人?這幾條街不是有收金貨的店嗎?我忍不住問了一聲。
是啊,我跟她說了,她說她不是要賣金貨,是找那個人有重要的事。這人都走幾十年了,上哪裡找去。不會是那個人收了她的金還欠她錢吧?女店主也幫分析。
在我的記憶中,還從來沒有見艾冬戴過金貨,更別說賣了。十歲前,他們的生活一直是很拮据的。當時尤強生開了一家五金店,一是街道偏僻。二是他愛賭錢,所以常常連進貨的錢都沒有。
後來那條街道周圍慢慢開發,房子多了。有一天,尤強生像突然發了財一樣,把五金店隔壁的一間門面也租下來,打通。還進了不少的貨,品種齊全,這樣,一下子生意就好了起來。
這些年楮城的不但擴建,現在那條街也很繁華,他們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生意雖好,除了買了新房,猶如妍花錢如流水,也啃去他們不少。就算這樣,我也還是沒見艾冬買過一件金手飾。
還有,就算是那人欠她錢,也應該早就去要啊,幹嘛要等到幾十年後再找他呢?
回到飯館,我和千雯分析著這種種疑團,就是想不出她這是要幹什麼,還一家家地問。
服務員見我們回來,馬上把菜端上來說:二位剛才去了哪裡啊,菜拿上來沒見到你們我又拿回去了。
我一笑:不好意思,我們剛才去對面了。
千雯這時說了一句:你說你姨媽找那個收金貨的,不會是被他騙了吧?這麼認真地一家家的問,一定是出了大事。
這妮子,就是愛分析。她喜歡分析讓她分析去,我不理她,拿筷子吃菜。
邊上服務員聽千雯這麼說,便問了一句:你們是說剛才在對面一家家問的那個女人吧,她也是在找一個收金貨的。
我和千雯同時看向她:是啊,你怎麼知道?
她一笑:這有什麼,她這一個多星期一直在這條街上轉,天天挨家問,上午還到我們這裡問過。還有一個男的,聽說是她老公,也來找過。
啊!我和千雯同時啊出一聲,驚住了。一個多星期都在找?還夫妻雙雙出動。
你認識她啊?女服務員問了一句。
哦是,她是我一同學的媽媽。
哦,我說呢。不過我們問她找那個人幹什麼,她也不說。但又看她好像很急的樣子。
這就更讓人生疑了,我和千雯面面相覷。
繪兒,你能猜到是什麼事嗎?千雯問我。
我搖搖頭:猜不著。
我看準沒好事。你想,你姨父姨媽同時出動,一定又是在做什麼壞事。千雯很堅定地說。好像知道他們在幹壞事。
我瞪了她一眼。雖說我也知道,艾冬和尤強生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也不一定是好事,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我還是心裡有點不舒服。
管他們做好事還是壞事,跟我們不相干,吃飯!我低吼了一聲,千雯不再說話了。
這餐飯吃得一點胃口都沒有。那個疑團一直在我腦海裡纏繞,揮之不去。
晚上,我把這件事跟柯子桓講了。柯子桓笑著拍拍我的臉:你是太緊張了親愛的,他們做他們的事,你放心,你在柯家,沒人能把你怎麼樣?放心呢,有我呢。
我想想又說:子桓,如果有一天我們不能走到一起,或是爺爺不同意我們走到一起,那該怎麼辦?
他轉身看著我:丫頭,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爺爺怎麼會不同意我們走到一起呢?你可是他最中意的孫媳婦,是他欽點的。
我只是說,如果有那麼一天呆布有圾。
傻丫頭,別如果了,那是不可能的事。他點點我小巧的鼻子,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放你幾天假?
我搖搖頭:不用了,可能是這段時間被千雯給吵暈了,睡一覺就好了。
猶如妍的話在我耳邊再次響起,加上尤強生和艾冬的異常舉動,弄得我心裡有點不安。
而猶如妍,上次和我談話後,她似乎變得開心多了。一改前段時間的陰霾面孔,得意囂張的嘴臉又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