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52 酒後亂性 文 / 蔓葭兒
她哭得很傷心。開始，看她這樣，我還以為她不過是裝裝樣子，做足戲份就算了。可現在抱著我，哭得有點驚天動地地，我到聽出了幾分的真實。
頓時，我的心也軟了。我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姐知道了，你先跟你朋友回去，好好休息！」
我把她交給那女孩，直到看她們坐上一輛的士才轉身。
柯子桓靜靜坐在桌前，一直看著我。我對他無奈地淺淺一笑。
他頓了一下說：「你應該很開心吧，她搶了你的男友，現在又被男友給甩了？」
我冷笑：「到還真不是我所想的，我還以為她會先甩了薛炎，沒想到」
「這麼看來，你那個前男友人品真的不怎麼樣。幸好，你離開了他。」
我歎口氣：「是啊，我到還要感謝猶如妍了，要不是她，我還真沒看出他是這種渣男。」
再吃下去的東西索然無味，我們的情緒讓猶如妍這麼一鬧，完全破壞，只得打道回府。
一路上我默不出聲，柯子桓看出我心中的不高興，就安慰我：「你不用擔心，你表妹應該沒問題的。」
我不說話。
「你能說句話嗎？從來沒見你這樣，有什麼心裡話說出來也許會好點。」柯子桓很擔心地看看我。
我長吁一口氣：「我才不擔心她呢，我只是想著我姨媽怪可憐的。」
「是啊，你姨媽就這一個女兒，要是她女兒有你一半優秀就好！」
我呸！誰指望你誇我啊。不過，我臉上還是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是的，優秀的女孩子就是要多笑笑，笑笑更優秀！」
我知道他是為了逗我笑。我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越來越油了。」
其實，這個時候要是跟他說，猶如妍還沒找到工作，或是說，她也想去盛毅，應該是個絕好的時機。或我想想，還是沒開口。
姨媽說她在改變，我也看到她的確是有一些的改變，可到底是真是假，我還不能確定。與猶如妍生活二十多年，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瞭解。我也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進大門，柯老爺子和柯氏夫婦都在，見我們進門，立馬滿臉堆笑，像遇上什麼喜事一樣。()
「回來了。來快過來，媽有話跟你們說。」
周儀芳第一個開口了。她起身拉我到她身邊坐下，還親暱地幫我理了理披散的頭髮，宛如一對母女。
我坐在她身邊，子桓卻走到了爺爺身邊。
周儀芳接著說：「我們回來是為了你們的訂婚的，剛才我們商量好了，就定在下個月8號如何？」
我看了一眼柯子桓，又低下頭。柯子桓說：「還是你們定吧，我和繪兒沒意見。」
柯老爺子開口了：「原本是定在這個月的，可能有點來不及了。丫頭的一切東西就由儀芳給幫忙辦一下。還有，柯氏各界的朋友，都要請來。我們柯家幾十年都沒辦過喜事了，現在子桓的喜事，一定要辦得轟動楮城」
「爸，我看，還是不用太張揚。」柯立然總算開口了。
「為什麼不張揚？我們柯氏這麼些年又怕過誰，又何曾這麼沉默過？還不是當初為了你現在一切應該都過去了，我們就得讓楮城另三大家族都看看！」
老爺子說著說著有點激動了。柯立然尷尬地低下頭，不敢再看老爺子。
我和柯子桓糊里糊塗聽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周儀芳忙安慰老爺子：「爸，您別激動。我也同意，這次要好好操辦一下。」
「那請不請喬家？」我正在迷惑，柯立然又冒出一句。
一下子，都沉默了。
幾秒鐘後，柯老爺子說：「請！為什麼不請。他家的請柬，立然，你親自去送！」
「爸，我」
「你什麼？你一個堂堂男子漢，柯氏的大少爺，還怕他不成？」柯老爺子好像生氣了，拿手在椅子上拍了幾下。
我越來越疑惑了。看來，這個喬家，似乎不是一般人。而且，好像與柯家有什麼過節。
上樓時，我輕聲問了一下柯子桓，喬家是誰？他說，是楮城四大家族的喬建明家。
我聽說過。在我小的時候，我聽姨媽講，楮城的四大家，數柯家和喬家兩家稍勝一籌。喬氏大公子叫喬建明，就是現在的喬氏集團董事長。還有一個二公子，好像在二十多歲的時候被仇人所殺。
我問：「聽爺爺的口氣，你們柯家不會與喬家有什麼過節吧？」
柯子桓搖搖頭：「我到沒聽說過。不過，這些年在楮城，我們和喬家的生意上從不來往，也互不干涉，到也相安無事。要是有過節，也是爺爺那一輩的吧。」
我想也是，便也沒再多問。
周儀芳一切事務都不要我管，讓我只管上我的班。這樣，我到真的輕鬆不少。只是偶爾，她會電話問一下我的意見。
我是個最不愛逛街的人，反正一切錢都是柯家花，她喜歡我就喜歡，這點，我要求不高。
柯家大少爺訂婚這麼大的事，在楮城，自然會轟動。不知是柯家自己把消息登出去的，還是那些小報記者嗅出來的，很快，報紙上就有出現「柯氏盛毅總裁柯子桓十月訂婚」的字樣。
公司又炸開了鍋，以前那些好的目光和不好的目光的人，都前來道賀。一整天，我的臉都笑僵了。
趁大家沒注意，我一溜煙跑出了大樓，得讓我這笑酸的臉休息一下了。
不過很快，我發現我這笑酸的臉真的能好好休息休息了——我看見姨媽站在大門口。
她正拿著手機，我想，大概是打過我辦公室的電話。我猜，她一定是為我要訂婚這事來的吧。
「姨媽！」
我走上前，叫了她一聲。一見到我，她那陰霾的臉馬上提出一點笑容。不過，笑得很不自然。
「繪兒，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麼出來了？」
「哦，我我出來吐吐氣。姨媽，你找我有事？」
姨媽訕訕一笑：「是、是有事。可，姨媽不好意思開口」
我心裡有點好笑，還不是為了她那寶貝女兒的事，難道還會為我的什麼事找找我？又不是沒開過口，無非還是為進盛毅的事。
「說吧，不要緊。」我輕輕一笑。
「繪兒，妍兒對不起你，是她太任性，不過，也是她活該！現在，她和薛炎也分手了」
「啊？」
雖然上次遇到猶如妍喝醉酒，也大概猜出是薛炎又和別的女人上床了，可我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分手了。
「說是分了，可薛炎這幾天天天來找妍兒，妍兒都不理他，一定要分。」
「那，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姨媽歎口氣：「詳情我也不知道，聽他們爭吵，好像是薛炎在外面有人了。」
我冷笑：「這很正常。當初他能經不起她的引誘，自然也經不起別的女人主動上床。」
說完這話，我又覺得有點重。我看了看姨媽，她低下頭，臉有點微微發紅。我突然又覺得如心不忍了。
事情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找到了更好的歸宿，就沒必要再去計較了。
「對不起姨媽，我是氣薛炎」
「我知道，我們尤家是對不住你的繪兒，你能看在姨媽的份上，忘掉以前的一切，還當妍兒是你的親妹妹嗎？她，也還是挺可憐的，做錯了事，現在也上了當」
要讓我當她還是我的親妹妹，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不過，這個表妹因為有姨媽這層關係，我還是不能不認的。
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她現在也夠慘的。工作沒有，男友背叛，行吧，算是扯平了。這樣一想，我的心氣也就平多了。
「這樣吧姨媽，他們分了就分了，你讓如妍不要傷心，好好休養一段時間，等我這段忙完，我再跟子桓提提，看能不能來盛毅上班。」
我的話剛落，姨媽就向我撲過來，雙手抓住我，滿眼含淚，激動得聲音顫抖：「真的吧？繪兒，姨媽太高興了繪兒，姨媽謝謝你！謝謝你！你去了姨媽的一塊心病。」說著說著，竟哭出聲來：「要是妍兒有你的一半，姨媽也就不用這麼操心了嗚繪兒，姨媽對不住你姨媽」
我打斷她的話：「好了姨媽，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也要感謝你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算是對你的報答吧，如妍我幫她這次。不過，你得讓她好好在盛毅干，不要惹什麼事，要不，我可真的再幫不了她。」
「嗯嗯」姨媽連連點頭：「知道知道，我會好好說她的，她會好好幹的！」
會不會好好幹，我心裡還真沒底。就她那脾氣、性格，我還真相信不了。
送走姨媽，我剛鬆口氣，手機就響了。以為是辦公室打來的，邊接邊準備上樓。
「喂！我上來了」
「是我！」
薛炎？他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
很意外，我沒想到是他打來的，一時，我說不出話來。
「如繪，我一定得見你一面，你能抽點時間出來嗎？」薛炎的聲音近似乞求。
丫丫個呸的，怎麼說來都來了，都要見我一面，我又不是習大大。
「我在上班，沒時間，等有時間再說吧。」說完我就掛了。
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他是為猶如妍的事找我。你心都變了，都和別的女人上了床，不，應該說是和幾個女人上過床，還有臉找我？我呸！
我邊生著悶氣，邊往大廳走。才走幾步，手機又響起。一看，還是薛炎，我直接就壓掉。
再走幾步，短信響了。打開一看，是薛炎的。
「如繪，幫我勸勸妍兒，她聽你的。那天我喝醉了，她也在一起，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如繪，一定要幫我，求你了！」
一看短信，我的火就上來了。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魂不散的，我招著誰惹著誰了？你們自己的狗屁事自己解決去，別來煩我。
直接刪短信。
可接下來，電話又打進來了。
我的這個火啊，蹭地就冒出三丈來：「薛炎，我說過，你們的那點臭事我不想聽。如果你再打電話來，我就告訴你騷擾！」
「千萬別掛，我只說一句話，一句」
好吧，接都接了，一句話就一句話吧。
「如繪，我心裡真的只有妍兒，那個什麼叫非非的我都不認識，她是妍兒的朋友。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我一定是中了那個非非的圈套。現在如妍又不聽我解釋，一心要跟我分手，如繪，你幫我勸勸她，求你了」
這是一句話？
薛炎像炒豆子似的，都不帶斷音的。要不是快憋死，他不知道還要說幾句。
我啪地一聲掛了手機。我幾乎都聽明白了，也差不多都懂了，無非，就是酒後亂性嘛，還解釋個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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