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 結束了呢 文 / 有愛就可以
以遠阪時臣的魔力儲存而言,只要不出現什麼意外,供給吉爾伽美什的魔力還是很充足的。就算是英雄王動用自己的寶具,只要不是一次性解放所有的寶具,遠阪時臣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現在不一樣。
就在不久之前,他剛剛被自己的弟突然地捅了一劍,雖然被及時救了下來,但是身上還是受了傷。之後他又是給自己治療,又是跟言峰綺禮戰鬥,還開啟了屋裡的防禦工事。總之,零零碎碎這麼多事情做下來,他的魔力有些不夠了。
而此時,落地窗外的庭院裡發出了驚人的巨大響聲,白野威循聲看過去,就看到那個金燦燦的男人忽然拿出了一艘十分巨大的奇怪艦船一樣的東西來,朝著天空直衝而上。
「確實在地面上,我的速比不上你,但是飛到了天空上就不一樣了!」吉爾伽美什隨手抹掉嘴角被恩奇都打出來的印記,狂傲地說道。
「哦,天空可不是你的專場啊!」恩奇都倒是一點不畏懼,他的確沒有什麼寶具,也沒有多少能夠直接攻擊的職業技能,但是對於他來說,有著足夠的力量就夠了。
恩奇都猛地一跺腳,整個人便騰空而起,僅以高而言,竟然比吉爾伽美什更高,他深吸一口氣,哪怕是在半空之中,依然毫不猶豫地對著吉爾伽美什揮舞出了拳頭,那是他之前在對付海魔時用過的一招。
「糟糕!」吉爾伽美什連忙朝著一旁飛了出去。
「真空裂拳!」恩奇都瘋狂地揮舞拳頭,拳風形成的巨大風壓直接籠罩住了那一整片區域,原本瘋狂飛行著的維摩那完全來不及甩開後面刮來的狂暴拳風。直接飛了出去。
「該死!」吉爾伽美什忘記了只要給恩奇都準備的時間,他會比任何一個有著強力寶具的變得更加強大。在維摩那上還沒有坐穩的他只能放棄操作這架注定會被打下來的飛行器,轉身從自己的寶庫裡拿出盾牌來,抵擋在自己的身前。
饒是如此,他也依然被對方那恐怖的一擊打得飛了出去,他身上的盔甲都在那一拳之中,變得有些破損了開來。
恩奇都落到地上之後,迅速地追了出去。
白野威看了看那邊的動靜,再看看已經拿出各種顏色寶石來回復魔力的男人,小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什麼大礙。」遠阪時臣感受到魔力的漸漸回復,總算鬆了口氣,「不過你可以讓你的撤回來了。」
「嗯?」白野威不解地看著臉色露出陰霾神色的男人,「怎麼了?」
「我以令咒的名義命令,archer自……」遠阪時臣還沒說完,就被白野威一爪拍到了嘴上,讓他沒能將命令下達下去。
遠阪時臣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閣下這是想要做什麼?」
白野威有些為難地說道,「你是想要讓那個金燦燦的傢伙自殺麼?那個,可以等恩奇都跟他打完麼?如果你擔心魔力不足的話沒關係,我手裡也有不少寶石可以給你恢復魔力的!」
他說著,迅速地拿出一些五顏六色的石頭來,那些充滿了靈氣的寶石遠阪時臣一眼就能分辨出每一顆裡都充斥著大量的魔力。
聽到這樣的回答,再看到拿出來的眾多富含魔力的寶石,遠阪時臣的臉上頓時露出很不解的表情來,「真是讓人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這可是聖盃戰爭,對於你來說,難道不是都死掉更好麼?」遠阪時臣是真的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思,一旁被白野威捆住無法動彈的言峰綺禮也同樣露出不解的神色看著他,卻沒有出聲說話。
白野威甩了甩尾巴,「我總算明白為什麼那個金閃閃的傢伙會不聽你的了,對於你這樣的結果主義者來說什麼的也只不過是為了達成目的而必要的道具吧?」
「那是自然。」遠阪時臣沒有絲毫的猶豫,「對於遠阪家來說,研究聖盃通往的根源才是我的目的,為了這個目的而召喚出來的archer如果乖乖地聽我指揮,獲得勝利之後,我也是會立刻命令他自殺的。」
「唉,這樣的命令還真的完全看不出來呢。」白野威多少有些吃驚,「那個聖盃到底是做什麼的?」
「聖盃的事情回頭再解釋吧。」遠阪時臣看著他,「倒是你,就不擔心你的會被archer幹掉麼?」
「不怕哦。」白野威搖搖頭,「恩奇都是很厲害的。」
「是麼?」遠阪時臣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拿過他遞給自己的寶石開始恢復起魔力來。
另一頭,saber與berserker的交戰十分的激烈,兩個劍術的高手相互比拚帶起的鬥氣乾脆利落地掀飛了這周圍停著的騎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隨著汽油的滲漏,爆炸也隨之產生。周圍頓時傳來了人的聲音,似乎有人正朝著這邊跑過來。
「該死,現在可不是什麼深夜,我們也不是在郊外,照這樣的速下去,很快就會有警察過來了。」衛宮切嗣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berserker的r,倒是看到不了少好奇的市民,只好連忙通過心靈念話對saber說道,「saber,撤退了!」
「好,嘖!」saber連退了數步,臉色嚴肅地看著眼前的berserker,「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要追著我不放,但是這裡顯然不是個戰鬥的好地方,回頭有機會再戰鬥吧!」
她說著,立刻靈體化,從berserker的身前消失了。
「吼!」berserker的一記突刺沒有命中saber的身體,而是擊到了空氣裡,不由地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聲。
等到確認saber不見了,渾身漆黑的戰士也從
原地消失不見了。
「哦哦,這還真是了不得的戰鬥場面啊。」站在冬木大橋頂上的rider看著那邊的一幕,忍不住地發出了哈哈的大笑聲來。
「你到底在高興什麼啊,你不是說要好好儲存魔力的嗎?」死死抱著鋼鐵不敢鬆手的韋伯帶著哭腔說道。
「是啊,不過魔力已經儲存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出來偵查一下了。」rider哈哈大笑著說道,「不過可惜,這次余發現戰鬥的時間遲了點,不過……哦,那邊的金閃閃!」
「唉?那個金閃閃怎麼了?」雖然被風刮得十分害怕,但是聽到那個大敵的名字還是讓韋伯立刻抬起頭來,「那個金閃閃的傢伙居然被人揍飛了出去,真是厲害啊。」
「唉?」韋伯愣了一下,這才問道,「是恩奇都嗎?那個綠色頭髮的做的嗎?」
「嗯,看來那個傢伙果然十分強大啊。」rider說著,便抓起身邊的韋伯,「小,我們立刻去現場看看吧!」
「唉唉唉唉唉!!!!」被拉著走的少年發出了一連串的悲鳴。
白野威坐在地板上,看著沉默不語的兩人很是有些無奈。
不遠的地方依然傳來各種可怕的響聲,好在遠阪家作為冬木市的大地主,這附近的地都是他們的,再加上魔術結界已經
運作起來的關係,倒也不怕被人發現有什麼不對。
「那個……聖盃戰爭結束之後你們有什麼打算麼?」白野威現在無心去管那邊的戰鬥,而是糾結地看著兩人好一會兒,這才勉強找了個話題出來,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這個問題似乎有些愚蠢,因為兩個人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更糟糕了。
言峰綺禮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說道,「對我來說,聖盃戰爭結束我應該也已經沒有未來了。」
「遠阪家的宿願無法在我手裡完成,的確十分遺憾。」遠阪時臣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停了一下才慢慢地說道,「不過不要緊,每六十年一的聖盃戰爭,下一次遠阪家依然會作為御主參與,下一次的話,一定不會出現這一次的失敗。」
「聖盃到底是做什麼的?」白野威問道,「他們都說聖盃是萬能的許願機什麼的,這樣的鬼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的確,你在與rider他們喝酒的時候說的話十分有理。」遠阪時臣停下手裡的動作,開口向白野威解釋道,「聖盃是完成第法天之杯的道具,天之杯可以通往根源之渦,而如果到達根源,的確可以實現幾乎所有的願望。」
「地球變成陽也可以?」白野威不解了。
「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遠阪時臣點頭,「根源之渦是世界的起源,不論什麼樣的願望,都可以實現。」
「世界的起源啊……怎麼感覺越來越不能理解了。」白野威有些苦惱地撓頭,「那創造出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東西來也做的到麼?」
「那就是悖論的問題了。」遠阪時臣也不生氣,繼續解釋道,「對於魔術師來說,到達根源,研究根源之渦,就是我們最崇高的願望與使命。」
「可是……」白野威覺得他說的東西很奇怪,就是不知道奇怪在哪裡,「啊啊,完全想不通啊,你說的那些東西跟我所瞭解的知識完全對不起來。」
「事實上,我也很奇怪。」遠阪時臣看著白野威,「對於魔術師來說,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神明,所謂的神明在我們的眼裡也不過是獲得長久一些的長生種而已。」
「嘛,你要這樣定義我我也沒什麼意見啦。」白野威撓了撓耳朵,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旁的庭院已經再次被無數的寶具射穿,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被恩奇都一腳踢飛過來的吉爾伽美什,他十分狼狽地在地上滾了開去,自從他飛上天卻被恩奇都打飛下來之後,恩奇都完全沒有給他時間使用天地開闢乖離之劍。
要知道,天之鎖即是恩奇都,對於其他所有英靈都有著束縛作用的天之鎖唯獨對於恩奇都沒用,先前的那一次綁住他已經是出其不備了,等到他有所準備之後,天之鎖就完全起不到作用了。或者說不止天之鎖,所有其他類似的寶具,在有所防備的恩奇都面前,都起不了什麼作用。
「結束了呢。」恩奇都狠狠地一拳頭擦著吉爾伽美什的臉孔打在了地面上,遠阪家的庭院頓時裂開了一道碩大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