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破鏡成圓 223 這一夜，相擁入眠 文 / 糖小抽
ps：寫文不是我的主流生活，我大學畢業了，要出去找工作，不然會餓死的！
如果我能寫快，我難道不想嗎？試問誰想39°的大熱天，往人才交流市場擠得大汗淋漓回來？
忙回來，然後凌晨好幾點還要更新。如果我有時間，我有必要耗到凌晨去？
如果我可以選擇，我有必要去擠人才交流市場嗎？
家裡逼著，親戚問著，周圍鄰居都指指點點說我成天呆在家裡無所事事，這些都讓我無從選擇。
小抽也不過是個最普通的大學畢業待業的人而已。
有時候看著大家那些無情的話，我還真是不想更新了。竟然有人說因為看我的文自己皮膚變差，視力變差的，我真是無語。
催文的人，繼續催吧。但是人身攻擊的話，請你們適可而止。
正文：
躺在沙發上。
他的身材，很高大。原本很長的沙發，被他襯得有些顯小。
她閉著眼，裝睡。實際上……清醒得不得了……胸前，彷彿還殘留著他唇齒間的溫暖……
又聽到，他不安的翻身的聲音。還有……不小心碰到傷的冷抽聲。即使很壓抑，很短促，她還是可以捕捉到。
一整夜都睡沙發，不難受才怪……
黑暗裡，她睜開眼來，皺起了細眉。
眼珠兒轉動了下。她翻身，擰開床頭的燈。
「怎麼了？」突來的光線，讓他微瞇了瞇眼，他已經坐起來，看向她，「吵到你了？」
「嗯！你翻身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她點頭，故意這麼說。
他有點內疚，「抱歉，你先睡，我坐一會。」
「算了，你睡這來吧。」她把自己的身子，往裡挪了挪，大方的指了指空出來的床位。
他也皺了下眉。
沒有拒絕，也沒有動，只是直直的看著她，似在琢磨她的意思。
成年男女睡在一起，有多麼危險，她不知道嗎？尤其是經過了剛剛那個差點失控的吻……
「你睡在沙發上，每一次動都能吵醒我，那我一晚上都沒法睡了！」見他沒動，她顯得有點不耐，「床這麼大，睡個你不會有問題。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為了不吵到她，他一定會睡到床上來。
果然……
不知道是她的話，有了效果，還是怎麼，總之，他沒有太多的扭捏，從沙發上起了身，沉穩的步子，一步步靠近大床。
腳步，踩在地毯上的聲響，一次次敲擊著她的心房，讓她心跳抑不住加速。
埋下頭，唇角微微揚起，愉悅的偷笑。
被子被掀開一角，另外一邊的床榻，微微下陷幾分。
心顫了下，她又往裡挪了些，緊張到不知道該做什麼，只好胡亂的扯了床毛毯，隔在床中央，緊張的笑，「喏，這是分割線，我們互不侵犯。」
話音落，她迅速的轉過了身，不敢看他。
其實……
她一點也不怕他侵犯自己的……
只是想這樣掩飾自己為他不正常跳動的心率。
即使燈光模糊……
他也察覺到了，她迅速側過去的小臉，微紅……
小傻瓜！
真以為，僅僅一床被子就能當安全線？
男人要是真想，都已經在一張床上了，還有什麼能攔得住？
含著笑，盡量的壓抑住心底深處不正常的湧動。呼吸著滲透著她的香味的空氣，感覺，自己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擊中……
久違的幸福……
……
熄了燈……
夜，漸漸深了去。
身邊，淺淺淡淡，均勻的呼吸，漸漸傳來。她睡著了，睡得很甜，很香……
他側著身，藉著窗外淺淡的月光，靜靜的注視著那抹蜷縮的背影。
聽說……
習慣蜷縮著入睡的女孩，總是寂寞的，沒有安全感的女孩。
他扯開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被單，高大的身子輕輕挪過去，從後，將她深深摟進了懷裡，充滿憐惜。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如果，能這樣輕輕的摟著她一輩子，該多好……
似乎是吵到了她，她輕呢喃了聲，轉了個身，更加緊密的貼近他的胸膛上，像只終於找到家的小貓兒。
可愛的小嘴迷糊的咂了咂，在他微開的胸口磨蹭了下，唇角揚著滿足的笑，再一次沉沉睡去。
這樣的懷抱……真的讓人好安心……
沉沉的看著她，他會心笑了……眉宇、雙眸，唇角，無不染著滿足的笑意……零零落落的，很動人……
…………分割線…………
大清早。
喬嬸躡手躡腳的從外把門鎖擰開，忍不住朝裡偷看了下。
呀！成了！
昨晚，先生和小姐真睡一起了！
心裡樂開了花，樂呵呵的往樓下竄。
遇到起來鍛煉身體的老秦，把自己的豐功偉績宣揚了遍，惹得老秦不苟同的覷她。
「萬一先生生起氣來，這好事兒就成壞事了。」老秦不無擔憂。
「哎喲，能生什麼氣！先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喬嬸才不擔心，先生幾乎不朝他們發脾氣。她悠哉悠哉的往廚房裡轉悠。
這小姐的第一次，是不是該燉點什麼湯湯水水的東西給補補身體？
……
喬嬸開門進來偷看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昨晚，他睡得格外的沉。這麼多年來，第一次……
而懷裡的她，似乎也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清醒。
手臂當了她的枕頭，一夜都不敢亂動，微微有些酸漲感，但這都無所謂。
拿過一隻枕頭，小心的塞進她的懷裡，下床。
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某一處，有不正常的變化。
也難怪……
心愛的女人，安靜的沉睡在自己懷裡，如果自己還毫無動靜的話，那麼……他一定不是個正常人……
回自己房間，單手，艱難的隨意沖了個冷水澡。
隨意的挑了套簡便的衣服穿上，這才下樓，準備晨跑。
樓下，傳來很香的雞湯味。
奇怪……
大清早燉雞湯？
「先生，怎麼就起床了？」喬嬸從廚房出來，一眼就見到他，滿眼都是欣慰的笑意。
「大清早怎麼會燉雞湯？」早餐一貫是以清淡為主的。
喬嬸臉上笑開了花，「這不是想給亦舒小姐補一補身體嗎？」第一次，可是要流失不少體力。
乙蕭淡淡點了點頭，即使喬嬸不明說，他也懂她的意思。
知曉喬嬸是誤會了，但他也沒打算解釋。昨夜的房門被上鎖的事，他更是絕口不提。
「亦舒起床的話，讓她等我一起吃早餐。」交代了一聲，出了門。
……
昨夜，睡得前所未有的沉穩和安心……
而且，她睡過了頭。
這幾年，在倉木身邊，她過得也很安心，可是，很多次夜裡，她會被曾經在戒毒所裡那一幕幕恐怖的噩夢驚醒。
每回驚醒，心裡總是空寂的，只覺得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很難得，像昨夜那般。
沉醉在靜謐的黑夜裡。
靜謐？
她一驚，睜開眼，坐起身來。
窗簾被拉開，淡淡的晨曦照進房間裡，暖洋洋的很舒適。
只是……
另一邊的床位，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