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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1.第391章 應你這吉言 文 / 王璟琳

    忠寧侯看著皇上微微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按照臣的看法,他應該也不知道,打開的方法,應該是只有皇上知道的。」

    皇上聽了,心便逕自往下跌去。

    當年父皇確實沒有說完便走了,如今這到底要怎麼辦呢?

    他總不能把這個素雅的白玉鐲子給砸碎吧?

    畢竟這關乎著國運啊!

    皇上發愁地看著素雅白玉鐲子裡暗沉的一面,心裡卻急得如火如荼,他想著父皇臨死之前說得每一句話,心裡更是揪痛。

    當年,父皇為了鍛煉自己,直接把自己甩給了師父。

    隨後,他本想等自己大一點兒,再接到身邊兒學習處理朝政。

    可惜啊,後來父皇癡迷於煉丹,時而糊塗時而清醒,被別有用心的給利用了,不僅害得安北侯府三百多口全部滅口,還給自己接替皇位帶來了麻煩。

    要不是忠義侯和師父堅決力挺,自己又怎會坐上如今的寶座呢?

    父皇臨走時的話猶在耳邊兒,可這開解素雅白玉鐲子另一半的手法他根本沒來得及告訴自己啊?

    難不成自己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裡邊兒的東西?硬是沒有辦法麼?

    記得父皇臨走的時候,直說悔、悔、悔,悔不該稀里糊塗得下了那道聖旨啊。

    他跟自己說得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下得聖旨,直說自己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記得他見到自己的時候,再三囑咐自己,務必要找出背後的那個人。

    如今,皇宮中的道上被自己關在一個隱秘的所在,怎麼問也問不出背後是什麼人指使的?

    知情的早已自絕了,不知道的到現在還稀里糊塗,自己只有從安北侯府的事情中尋找線索了。

    如今,線索終於有了,自己卻苦於無法打開暗自煩惱,難不成真得要把這個素雅的白玉鐲子直接砸碎麼?

    不、不、不,絕對不行,這可關乎到國家的命運啊。

    皇上想到這裡,眉頭越皺越緊。

    忠寧侯則逕自低頭沉思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著皇上低聲安慰地說道:「陛下,定然會有辦法的,只不過咱們現在不知道罷了,眼看著就要上朝了,咱們總不能甩下朝堂上的眾人,逕自在這裡思索吧,或許沉靜一下,就能想到辦法了。」

    皇上聞言,當即便抬起頭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見天已然亮了,臉上不由含了一抹兒笑,指著安了玻璃的窗戶對忠寧侯說道:「忠寧侯,你且看看這窗戶,可是比以前強了許多。」

    忠寧侯敢忙順著皇上的目光看去,隨後便驚奇地說道:「皇上,這是什麼,竟然是透明的,一眼兒便能看到外邊兒。」

    皇上見忠寧侯吃驚的眼神,不由微微笑著解釋說道:「這乃是造福我大雍國的事兒,日後我大雍定會比現在更好。」

    他說著,感激地瞅了忠寧侯一眼兒,逕自低語地解釋說道:「多虧了你家珊兒做得夢啊,也多虧了瑾姨托夢給她,才有了今天你看到的玻璃。」

    忠寧侯聞言,登時便瞠目結舌地瞅著皇上萬分驚訝地結巴說道:「陛……下,你的意思……是說……是說這是瑾兒托……托夢給珊兒的。」

    皇上聽了,瞅著忠寧侯默默地點了點頭。

    隨後,他便看著忠寧侯下定決心地自言自語得說道:「瑾姨,朕定會還你一個說法的,還安北侯三百多口人一個說法的。」

    他說著,便又逕自低下頭,瞅著放在桌案上的素雅白玉鐲子看了看,接著便伸手拿了起來,逕自沉吟地自語著說道:「朕定能找到打開你的方法的。」

    他說著,便把放在案板上的三樣玉件一起收了起來,連同他不離身的玉章放到一起。

    隨後,他看著忠寧侯逕自說道:「你陪著朕用膳吧,待用完了,咱們正好一起到朝堂,只是累你要晚點兒休息了。」

    忠寧侯還沒有從方纔的激動中醒過神來,猛然聽到換上親賜玉膳,有點兒慌亂的敢忙俯身謝恩。

    待他聽到皇上免的聲音後,才瞅著皇上逕自低語地解釋說道:「皇上,臣相信,你定然能找出打開那枚鐲子的方法的,畢竟你是先帝嫡親的兒子。」

    皇上聞言,瞅著他逕自點了點頭說道:「好,應你這句吉言。」

    他說著,便瞅著乾清宮的門口說道:「傳膳。」

    隨著小太監一聲聲的傳喚,很快便有人端了托盤走了進來。

    放下忠寧侯陪皇上用膳不說,卻說單雅躺在床上睡不著擔心著忠寧侯,心卻比什麼時候都踏實。

    尤其是她看著外祖父忠寧侯見了自己手腕上素雅的白玉鐲子後,一臉兒鄭重的神色,隨後便匆匆進宮去了。

    她當即便想到,素雅的白玉鐲子裡定然藏著重要的東西,應該是對安北侯府極其有利的東西,自己的祖父安北侯為什麼要藏得那麼結實呢?

    因此,單雅的心倒不在糾結了,反倒升起了滿滿的希望。

    她只希望唐名揚能早日回來,拿回爹爹留下的密信交給皇上,好讓皇上找到害安北侯和安北侯府三百多口的黑手。

    從而徹底為自家報仇雪恨並平冤昭雪,還自家一個清白,以告慰死者的在天之靈。

    眼見的天亮了,單雅根本睡不著,索性爬了起來。

    待她洗漱完畢,便帶著青梨躡手躡腳得來到了唐老夫人的屋子門口,就瞅見琉璃已經醒了,遂敢忙走過去壓低聲音問道:「老侯爺夜裡可醒過?老夫人可睡過?」

    琉璃聞言,敢忙瞅著單雅壓低聲音低語著說道:「琉璃一早睡了,琳琅姐姐看護的,方才琳琅姐姐把琉璃叫醒,說老夫人在屋子裡的軟塌上睡著了,老侯爺睡得很沉,依然沒醒,不過夜裡灌了藥,如今看著倒感覺他好些兒了,許是知道回府了,安心了吧。」

    單雅聽了,思索片刻,瞅著琉璃低語著說道:「你且先好好照顧著,我做點兒好克化的吃食來,到時候老夫人和老侯爺醒了,就能立馬吃到。」

    琉璃聞言,當即便看著單雅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老夫人就喜歡姑娘做得吃食,想來老侯爺也會喜歡的。」

    自從明白了單雅的身世,唐老夫人就吩咐自己貼身服侍的丫鬟私底下叫單雅姑娘而不是姨娘。

    當然,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仍是要叫她姨娘的。

    此時,天剛剛亮,靜怡苑沒有外人,因此,琉璃才如此叫單雅。

    單雅見琉璃一個勁兒地誇自己,敢忙含笑擺了擺手。

    隨後,她便帶著青梨往小廚房快步走去。

    日子就在單雅照顧唐老夫人和老侯爺中滑過。

    這一日,單雅剛走出屋子,便瞅見琉璃開心地看著她歡喜地說道:「姑娘,老侯爺醒了,老夫人歡喜地淚都掉下來了。」

    單雅聞言,一直擔著的心當時便放了下來,瞅著琉璃笑著點了點頭低聲問道:「老侯爺醒了後,意識可清楚?」

    琉璃聽了,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開心地說道:「清楚著的,他一開口叫得就是老夫人,老夫人聽了,當時都怔住了,隨後便歡喜地落下淚來,老侯爺還心疼的想要伸手幫老夫人擦眼淚的,可惜他身上沒多少力氣,手沒有舉起來,老夫人便逕自抓了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了,兩人如今正相互看著的,琉璃跟琳琅姐姐便敢忙出來了,剛剛琳琅姐姐端了一碗水又進去了,想必此時老夫人正喂老侯爺喝水的。」

    單雅見琉璃興奮地說著,知道她是真心為老夫人和老侯爺高興,其實自己聽了之後,心裡也是歡喜的,只不過歡喜中又有些兒心酸罷了。

    單雅本來就準備去看看老侯爺忠義侯的,聽說老夫人與他在一起,便不想過去打擾了,遂敢忙瞅著琉璃低語著問道:「老侯爺醒來,可要吃東西?」

    琉璃聞言,立馬拍了自己一巴掌。

    隨後,她便看著單雅懊惱地說道:「琉璃只顧著高興了,倒把重要的事兒給忘了,老夫人方纔還跟我們絮叨的,說一會兒讓姑娘給老侯爺做碗豆腐腦嘗嘗,想必他定然會喜歡的。」

    單雅聞言,當即便看著琉璃笑著說道:「這個容易的很,今兒早上才做得,如今應該好了的,本來昨天聽老夫人念叨的,想著今兒中午吃的,正好,我這就去做配菜去,剁得碎碎地,老侯爺這幾日吃得多少稀粥,正好做個鹹味的豆腐腦,保證他喜歡。」

    單雅說著,便敢忙奔進小廚房,正要忙活,就聽到身後跟來的青梨歡喜地笑著說道:「姑娘,還是讓青梨來吧。」

    單雅聽了,一邊兒忙活,一邊兒扭臉兒笑看著她解釋說道:「老侯爺雖然醒了,但吃得還是不易過鹹,有點兒鹹味兒就好了,你看著,還是我來做吧,等日後做病號飯的時候,你就照著這樣做。」

    青梨聞言,敢忙看著單雅點了點頭,也不跟她搶了,畢竟這是給老侯爺吃得,她還真怕自己調得鹹淡不適合老侯爺的口味兒。

    因此,她便靜靜地站在一旁兒,仔細地看著單雅忙活,暗自在心裡記下放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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