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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一十九章 求援 文 / 石浪

    在黃裡正的密室之中,他正在聽著大神的叮囑,「自今日起,你暫且稍稍消停幾日,前往臨安城,尋找一個叫做真龍堂的組織,將他們的領頭人物送到我這裡來,這個所謂的市舶使絕非你等所見到的那麼簡單,或者真龍堂的人有辦法對付他也不一定的。」

    「可是,小人不曾聽說過什麼真龍堂,只怕沒地方找啊。」

    「不怕,照我看來,金縣令的那個乾女兒只怕對此會有所瞭解,你讓金縣令幫你聯繫了他的乾女兒,你去找她想想辦法。」

    「多謝大神指點,小人這就去辦。」

    黃裡正自去找金縣令想辦法去了,得勝而回的趙天卻是滿腹的疑問,那個丐幫中人絕非這個世界的人,這是確實無疑的,他叫自己為青玄子,並且準確的說出了自己所修煉的功法名稱,這裡頭一定有什麼是自己所不知道的背景。帶著眾小吏巡檢完所有海船,帶著足足五千多兩銀子的市舶費收入,滿載而歸之後,趙天匆匆跟大伙道了個別,自己帶著劉成和秦本正回到了後院,讓劉成二人在外守護,自己凝起精神力鑽入那把真龍劍中。

    真龍劍那空曠的空間裡,汗巴羅的精神力小球正在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見他進來,急急迎上前,「你總算來了,我一人呆在這個空間實在是憋悶壞了,來來來,陪我聊聊,最近外頭又有什麼新鮮事?」

    「新鮮事倒是挺多,不過今天這件卻最是新鮮。」趙天就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是說有人認出了你的功法,並且叫你做青玄子嗎?」汗巴羅問道。

    「沒錯啊。」

    「這倒是難猜的很,我這真龍訣卻是自己在這個星球上獨創的,他又怎會知道的呢?這事倒是莫名其妙的很。」

    「對啊,我也正奇怪呢,不會是你遺漏了什麼吧?」趙天問道。

    那汗巴羅沉思片刻,「不會的,這事絕不會錯,你也用不著起疑心,我對你所說之事都是真的,只是那人既然如此的言之灼灼,那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你且讓我想想,還有你最近這些日子也要多加小心,那人想來絕不是真身前來的,只怕後續裡還有麻煩事會找上你,不過這樣也好,通過這些個麻煩事,你一定會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到時候一些問題只怕就會水落石出也不一定呢。好了,你先出去,讓我靜一靜理理思路,最近若是有人來找你麻煩,你再進來將事情的發生經過說與我知道,或許我會幫你找出答案來的。」

    「好吧,但願如你所言。」趙天半信半疑的退出了真龍劍。

    此後數日,趙天帶著人,日日前往市泊場收取市舶費,每日裡五千多兩的收入讓眾小吏們喜笑顏開,再看黃裡正除了上一次派個高手前來找茬,被大人一擊斃命之後,再也沒了什麼動靜,一個個更是有著揚眉吐氣之感,原本是夾著尾巴做人的,現在卻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在大街之上了。

    黃裡正卻是找到了金縣令,將澉浦所發生的事情告知了他,金縣令一聽說自己的財路被人斷了,立馬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想當初還擔心被人舉報自己勾結他人侵吞朝廷的市舶費,現如今銀子拿得習慣了,再要讓他不拿,實在是難受很,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咱就要他好看!聽說黃裡正打算求人去對付那個小官,當即大力支持,再一聽說要求的人是自己的乾女兒吳才人,自然二話不說修書一封,求才人答應,畢竟自己每年也送了十萬兩銀子給這個乾女兒了,於情於理,她總要幫襯一二才是。

    拿著金縣令的書信,黃裡正直接奔了臨安城,給小黃門塞了一堆的銀子總算是給通報了。

    吳才人在宮中正沒情沒緒的逗著自己的養子玩樂,這些天來,皇上自己這兒來的越發的少了,自己的這個養子也不在關注,相應的那些個宮人的態度也都有些不冷不熱的,好在自己平日裡灑出了不少的銀子,那些人總算還不至於就此翻臉不認人罷了。

    正思想間,忽然進來一個小黃門,「娘娘,外頭來了一人,說是來自海鹽,乃是娘娘的娘家人,這裡有書信一封,娘娘可要接了?」

    「哦?」吳才人愣了愣,自己認下的這個乾爹算是有些年份了,前些年一直沒有什麼接觸,卻是在兩年前突然開始給自己送起銀子來,第一年五萬兩,去年就有十萬兩了,今年才兩個月而已,就送了三萬兩過來,作為一個縣令哪來那麼多的銀子啊,這樣的銀子一定來路不明的,可是自己卻是正要這些銀子來為這個養子鋪路的,便只得收下了,好在一直以來都是風平浪靜,那金知縣也不曾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也漸漸的放下心來,誰知今天就有人找來,不知是福是禍呢!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管他的,先看看信上說啥再說,「送進來吧。」吳才人道。

    「那小黃門從衣袖中抽出一封信箋,呈了上去。

    吳才人拆開信箋,細細的看來,見是讓自己幫助來人尋找真龍堂,用以對付他人的,當即鬆了口氣,這是不是要自己出馬就好,只是找個幫派而已,況且這真龍堂自己還是知道的,趙琢的生身父親曾有一次來宮中探看趙琢時提起過這個名字,想來這事他是一定知道的。

    想到這兒,說道:「讓那人少待,筆墨伺候。」

    「喏!」那小黃門,急忙下去準備筆墨,少頃呈了上來。

    吳才人頗通筆墨,洋洋灑灑寫了一封書信,封好了交給小黃門,「你去跟門口的那人說,他所要問的這事,卻要找新進的誠國公自然就清楚了,這有書信一封,是我寫給誠國公的,你讓他帶去。」

    那小黃門答應一聲,帶著書信自去了。

    黃裡正在皇宮外等得正不耐煩的時候,才見那小黃門出來,「這位大人,真是麻煩你了,娘娘肯見我嗎?」

    「切,娘娘是什麼人都可以見的嗎?」

    「這?」一聽這話,黃裡正心裡涼了半截,看來所送的銀子算是扔進了大海裡了。

    「不過,算你運氣好,我們娘娘是個心善的,特特給你寫了一封信,是給誠國公的,她讓我告訴你,你想問的事情誠國公一定知道,她讓你拿了書信去找國公爺就是,喏,書信就在這裡,你拿了趕緊去吧。」

    一聽此言,黃裡正登時欣喜若狂,銀子沒白花,關鍵時刻人家肯幫忙這就是大好事啊!當即千恩萬謝,又塞了一堆的銀子,這才樂顛顛的走了。

    離開皇宮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誠國公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住在哪裡,適才太過高興,忘了問那個小黃門了,一路上問那些個沿途的路人,卻都不知道,畢竟他連這誠國公的姓名都不知道呢,至於這誠國公也並不是個什麼響噹噹的人物,因此認識的人不多,他在路上問不到也是正常的。

    眼看著天色已晚,黃裡正只得找了家客棧住下了,吃過晚飯,看看四下裡都是生人,想來也問不出啥,思想到,那客棧的掌櫃的,在臨安時間十分長久,兼且南來北往的客人見得多,消息自然靈通,倒是可以問問他,或許可以知道。

    眼見胖呼呼的掌櫃的忙乎的差不多了,走了過去,「掌櫃的,請了!」

    「客官客氣了,可是有事?」

    「在下乃是臨安臨近的客人,來到此地想找一人,可是問來問去卻無人知曉,因此想問問掌櫃的。」

    「客官請問就是,算你問對人了,咱在這臨安可以說是包打聽,十里八街的人或事,沒有咱不知道的。」

    黃裡正一喜,還真是問對人了,「請問這成國公府在何處啊?」

    「誠國公?」那掌櫃的搔了搔頭,沉吟了半箱,終於面紅耳赤的道:「真是怪道了,這誠國公在野不曾聽說過呢,你確定是這麼叫的?」

    「確實如此,是宮中之人告訴我的,想來他們絕沒有騙我的心思。」

    「這就怪了,可為啥連我都不曾聽說過呢?」掌櫃的繼續撓頭,「或許有一種可能,有些人的爵位是皇上恩賞的,卻不對外公佈,因此只有少數幾人才知道,外界卻是不知道的。」

    「還有這樣的事?」黃裡正傻眼了,若是如此,自己這不白跑了?此時在回去找那個小黃門定是找不到了,明日再去,那小黃門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這可咋辦那?」

    忽然黃裡正響起另外一件事來,這掌櫃的不知道誠國公,並不代表他不知道真龍堂啊,問問他真龍堂知道不知道吧。

    「掌櫃的,既然這誠國公府那麼難找,那且隨他去了,在下還有一個問題想問。」

    「你且問來。」掌櫃的有點悻悻然,自己誇下了海口卻沒能兜住,實在是很沒面子。

    「請問掌櫃的,這真龍堂你可知道?」

    聞聽此言,那掌櫃的兩眼一跳,閃出一片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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