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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5. 文 / 寧怡

    o85.

    「你騙人,你總是鬼話連篇。我現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了。」如月的臉緊貼在雷振遠胸前,人懶洋洋的,話軟綿綿的。

    「是真的,我沒騙你。」這自內心的誓言居然受到懷疑,雷振遠著急,從秀間抬起頭來要進一步表白,然而俯視懷中的人,她一副嬌庸的模樣,並沒有任何不滿的神色,頓時釋懷,不再說話,重新將臉埋進綢子般黑亮的秀中,陶醉在淡淡的幽香中。

    這種感覺,真好!

    兩個人緊緊偎依在一起,兩顆心慢慢地靠近。

    「不管過去你跟我父親有什麼過節,今後都不要找我父親的麻煩了,好嗎?你們要是再有衝突,我夾在你們之間,很為難的。」如月輕輕地懇請,一根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玩弄雷振遠衣服上的扣子。此時天氣漸炎熱,雷振遠只穿薄薄的長衫。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料,如月能夠感受到裡面結實的肌肉,正散出溫熱。

    雷振遠用大手撫摸如月油亮的長,沉醉於這難得的溫馨中:「嗯,我聽你的。」

    雷振遠喜歡現在這種樣子,把如月擁入懷中,感受到她對於自己的依賴,感受到自己對她的擁有。

    雷振遠的大手輕輕地撫摸如月油亮的秀,大手順著長往下移動,在如月的脖子間碰觸到某個突起的東西,隔著衣服摸了幾遍,都沒有想明白裡面是什麼,解開一排扣子往裡看,原來是春節時自己送給她的珍珠項鏈。

    「夫人,原來你一直佩戴這串珍珠項鏈。」雷振遠輕聲地說,他的大手在如月的脖子間,一顆接一顆地轉動晶瑩剔透的珍珠。過去,雷振遠從來沒有看到如月佩戴項鏈,雖說如月的飾中有很多項鏈,這珍珠項鏈是如月唯一佩戴過的項鏈,是雷振遠特意為如月買的。

    「嗯,這串珍珠項鏈很好,我喜歡。」如月不知道,她隨口說出的話,落入雷振遠的心中,蕩起陣陣的漣漪:原來,她喜歡我給的東西。

    雷振遠默默地撫摸如月脖子間的珍珠項鏈。這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鏈,在潔白細膩肌膚的襯托下,更加的螢光閃爍,雅致迷人;這細嫩的脖子有了珍珠項鏈的點綴,亦顯得肌膚如雪,宛若凝脂。

    粗糙的大手放開珍珠項鏈,在潔白光滑的脖子上來回摩挲。脖子上的肌膚,白玉一樣的細緻,綢子般的柔軟,以手撫摸,一顆心跟隨著變得柔和,柔和。

    如月微閉雙眼,嬌庸地倚靠在結實的胸前,感受男子特有的氣息,聆聽胸脯內強有力的心跳。如月像沒長骨頭似的,整個人都酢軟在雷振遠的懷中。

    輕輕摩挲細膩的肌膚,感受到懷中女子柔軟的軀體,雷振遠的身體內激起了一股衝動,渴望再進一步撫摸這具yu體,渴望對這曲線玲瓏的軀體更進一步地擁有。雷振遠拉開懷中人肚兜的帶子,裸露在眼前的潔白飽滿讓他血液沸騰。口乾舌燥,驟然摟抱緊懷中的人,狂熱地吻落下去。

    粗短的胡碴紮在如月裸露的肌膚上,有些刺痛,癢癢的,如月咯咯地笑著扭動身體,試圖要避開這狂熱的親吻,嬌嗔的叫嚷:「你別鬧,癢癢的。」

    如月以為雷振遠在跟自己鬧著玩,笑著叫他停止。

    雷振遠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沒有停止動作,近似狂暴的親吻不停地落到裸露的雙肩、潔白的胸脯上,在嬌艷的蓓蕾上留戀了很久,又順著往下滑,落到結實平扁的腹部上。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忙碌地解開如月衣裳的扣子,幾下就要扯下如月的衣裳。

    亦趨狂熱的親吻,粗重的喘息,如月明白了雷振遠的用意,用手無力地攔住快要離身體的衣裳,害羞地低聲說:「別鬧。天還沒有黑,又快到晚餐的時間了。」

    雷振遠聞言暫時停止了親吻,雙目灼灼地凝視如月,又狂暴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急促而低啞地說:「夫人,我等不及了,想死我了。」

    身體內熱血沸騰的雷振遠,飛快地扯下如月的衣裳,扔到床的裡邊。將身無寸縷的如月放到床上,嘴唇粗魯地印在豐滿的胸脯上面,大手在平滑的腹部來回摩挲,然後滑向了最為**的地方,不斷地撫摸,含糊不清地說:「夫人,真想你。」

    如月的熱情被點燃,她酥軟在雷振遠的身體下,俏臉緋紅,伴隨著狂熱的親吻,不安分地扭動身體,唇齒間不自覺地飄出**,才要環抱身體上這具強壯的軀體,卻已經離開。

    雷振遠口乾舌燥,熱血沸騰,男子原始的力量在體內奔湧,急需釋放。他飛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隨手扔了。

    強壯的軀體覆上來,意亂情迷的如月下意識地伸手環抱,猛然撞入體內的粗壯堅挺引來了整個身體的顫慄,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出如釋重負的呻吟。

    「夫人。」雷振遠狂熱地呼喚一聲,摟抱身體下的軟玉溫香,盡情地宣洩自己的熱情。身體下這個嬌小玲瓏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夫人,她正在愉悅地接受自己的愛。想到這些,雷振遠更是難以自控,淋漓盡致地釋放自己的熱情。

    **,女亦愛。

    已被雷振遠挑起**的如月微閉雙目,兩頰漲紅,環抱著上面這具強壯有力的軀體,承受體內一次又一次的勇猛撞擊,一次又一次地被拋上頂峰,不能自控,愉悅地吟娥著。整個人汗津津的。

    晚餐的時間到了,玉馨院外,有人來請老爺和夫人去用晚餐。

    蓮兒向老爺和夫人的房間走去,要去請老爺和夫人去用晚餐。房門緊閉,蓮兒走到房間門口附近就停止腳步,裡面付出的聲音讓她怔忡,隨後紅著臉悄無聲息地離開。十四歲的丫頭,已漸通人事了。

    周媽在遠處看到蓮兒才走近房間門口就掉頭離開,很是奇怪,走過來問:「蓮兒,你怎麼不請老爺和夫人去用晚餐?」

    蓮兒紅著臉不回答,只是低頭看腳尖。

    周媽注視著蓮兒,很快明白過來,臉也紅了,走去院外吩咐人把老爺和夫人的飯菜端來玉馨院,她要放到爐子上熱著。天已快黑了,兩三個時辰都等不得,這老爺也太急色了。

    雷磊軒興沖沖地從外面進來,他是剛從學堂回來,聽到有人說如月回來了,特意來看望如月。雷磊軒一見到周媽就問:「周媽,我母親回來了?」

    「回少爺,夫人回來了。」周媽恭敬地回答。

    雷磊軒拔腿就往如月的房間跑,慌得周媽伸手攔住,他這種時候怎麼方便去:「少爺,你不能去。」

    「為什麼?」雷磊軒不高興了,他前來探望如月,如月從來沒有表現過不滿意的。

    蓮兒偷偷地笑,望著腳尖。

    周媽神色平和,隨口說:「夫人剛剛回來,在馬車上顛簸了半天,累了,正在休息。你不能去吵醒了夫人。」

    雷磊軒疑惑地望西天的幾抹晚霞,現在休息,是一覺到天亮還是半夜三更醒來?雷磊軒沒有多問,失落地離開。

    房間內兩具赤o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共同領略魚水之歡的消魂。體內的撞擊讓愉悅達到了極點。如月幾欲要尖叫,意識中感覺到不合適,潔白的銀牙咬緊身體上結實的肌肉,喘氣吁吁,極力要阻止衝口而出的消魂聲。如月的表現,讓雷振遠倍受鼓舞,無所顧忌地在身體下的嬌軀上衝撞,釋放原始的力量。

    當兩個人再次達到顛峰時,兩個人同時淋漓盡致地釋放出體內的狂熱,汗淋淋地擁抱在一起,逐漸回歸平靜。

    如月枕在雷振遠的臂灣中,庸懶得一動都不想動,緊緊地偎依在那裡,漏*點過後的疲憊,讓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雷振遠抓來被單,覆蓋在兩個人身體上,心滿意足地看蜷曲在懷中的人,回味剛才的恩愛纏綿,寵愛地輕撫烏黑的長:「夫人。」擁住懷中睡熟的人,漸漸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雷振遠先行醒來,現房間內窗戶外都是一片漆黑,已經到了晚上。雷振遠側耳聆聽,身邊的人仍然出均勻的呼吸,他翻身下床點上油燈,回到床上時,如月依然未醒過來,剛才的那一番狂熱,她一定累壞了。

    真不想打擾她的休息,可是已經很晚了,兩個人都還沒有用餐。雷振遠不捨地凝望如月,最終還是伸手搖晃:「夫人,起來了。」

    「真困。」如月懶洋洋地伸個懶腰,不住地打呵欠,身體酸痛得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雷振遠已經恢復了體力,若無其事地穿上了衣服,袒露著胸膛。雷振遠看到如月仍賴在床上,伸手拉她起來。如月很不情願地讓雷振遠拉離開床,望向雷振遠袒露的胸膛時,赫然現上面有幾點凝結的血痕,驚訝地伸手撫摸:「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低頭望胸前恰如嘴唇大小的傷痕,雷振遠心中瞭然,壞笑著看如月:「夫人,你說呢?」

    如月莫名其妙:「我哪裡知道,剛才我一直是睡著的。」

    「你剛才睡著前咬的。」雷振遠忍住笑,湊到如月的耳邊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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