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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9.為妻之道(下) 文 / 寧怡

    o19.為妻之道(下)

    今天的午飯,雷振遠是吃得一肚子氣,大眼是瞪了又瞪,直想一掌拍死對面這個噘著小嘴的人兒以振夫綱。想到娶妻的艱難,雷振遠只得吞下這口惡氣,眼睜睜地看如月重重地放下碗,走出門外。呃,難道她知道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了?不像,要是知道了,應該不會只有這樣小的動作。

    「老爺,夫人年紀還小,上次撞傷了頭讓她把什麼都忘記了。要不,讓老奴勸勸夫人?」周媽看雷振遠陰霾地看如月的背影,害怕對如月不利,壯膽為如月開脫。

    一語提醒夢中人,雷振遠才想起新夫人在圓房前缺乏必要的教育,害得昨夜的圓房倒像是姦污一般。再看看周媽乾淨利索老成持重樣,是充當這方面教育的合適人選,沉吟一會後對周媽說:「也好。吃過飯後,你與夫人談談什麼是『為妻之道』。雖說她年紀小,既已成親這『為妻之道』是要懂得的。」

    周媽欣然答應。這雪兒確實缺乏完婚之人必要的教育,否則昨夜就不會弄出這樣大的動靜了。

    晌午,如月與周媽並排坐在大榕樹下,周媽諄諄善誘教育如月要以夫為天侍候夫婿。教育者是嚴肅認真,接受教育的人表情豐富多彩,時而臉紅耳赤,時而滿臉不屑,時而忿忿不平。一番教育結束,如月吃驚地意識到,惹惱了大猩猩對自己是非常的不利。

    如月犯困,走回房間要午睡。進入房間才知道,有人只穿一條褲衩躺在床上睡覺,全身的黑毛暴露無遺,毛絨絨的十足像只大猩猩。上去午睡,勢必要與野獸同眠,真是不妙。如月走出房門,在屋簷下打盹。

    雷振遠躺在床上假寐,感覺有人進入房間在床邊停留片刻,又走了出去,再也沒有進來。雷振遠心中奇怪,起床出外一看,如月捲曲身子在屋簷下的長椅上已經睡著了,風掀起長裙*光外洩。雷振遠搖頭歎息,輕輕抱起睡熟的人兒放到床上,聽到她在睡夢中嘟嘟噥噥的,側耳傾聽,夢中人在憤憤地叫罵:「夫為妻綱?啐,妻為夫綱還差不多。」

    雷振遠揚眉輕笑,躺在床外邊饒有興趣地觀看仍在夢中嘀咕的人兒。

    一覺醒來,雷振遠現身邊的人兒已經沒有有蹤影。

    如月坐在大榕樹下,手拿一把青草逗籠子裡的兔子玩。近半年的餵養,小白免變成了大白兔。如月用手撫摸柔軟的兔毛,觀看兩隻兔子爭搶青草吃,不免心中遺憾,要是能有一隻種免,這兩隻兔子可以做媽媽了(這是聽周媽說的)。

    雷振遠走來,現籠子中有兩隻大白兔,喂兔子的人目光柔和地注視兔子,笑得臉頰上顯出兩個小酒窩。真美!可惜她從來沒有向自己笑過,對自己她不是白眼就是瞪眼。

    雷振遠緊挨如月坐在長椅上,在看喂兔子時無意中觸摸到如月的手,如月柳眉輕顰在拿青草時身體稍稍向外移動。雷振遠察覺,故意用一手放到如月肩頭,漫不經心地問:「夫人,這兩隻兔子可是你餵養的?」

    如月要移開肩膀,想到今天周媽所說的為妻之道,打住了這一想法,極其不自然地嗯一下,小臉開始漲紅。

    如月沒有躲開,倒讓雷振遠意外,側面細看白皙精緻的小臉在幾分鐘裡就變成了紅關公,於是不落痕跡地站立,抓住兩隻兔子向上提,滿意地說:「不錯,這兩隻兔子又大又肥。」

    兩隻兔子在半空中掙扎,重新回到籠子時驚慌地竄來竄去。雷振遠看如月慈母般地安撫兔子,濃眉不禁上揚。

    晚上,如月面對銅鏡摘除簪,在鏡子裡緊張地觀看坐在床邊的人,磨磨蹭蹭故意拖延時間,最好能拖到床邊的人睏倦睡去。可人家依然精神抖擻地坐在那裡。

    「你卸妝到底要多久?」雷振遠忍不住問,看到那隻手舉在半空總不放下,懷疑是否已經麻木了。

    有人不耐煩了。如月放下簪,動作敏捷地竄到床上,鑽到裡邊用床單從頭蓋到腳裝作死屍。

    「嗖」的一聲床單被人一下子掀去了,一隻大手老鷹捉小雞一樣把如月拎到床邊,似有動武的趨向。

    清楚意識到自己屬於弱勢的如月,捲曲在床上仰望床邊這座山,戰戰兢兢地問:「你要幹什麼?」

    黑黝黝的大眼居高臨下地俯視床上的人兒,深不可測的眼睛裡詭秘難測:「起來,服侍你的相公。你這為妻之道是怎樣學的。」

    如月啞口無言,想起周媽今天所說的為妻之道中包含有一項:睡覺前為相公寬衣解帶。可是床邊這位相公身上只穿有那麼一點衣服,有力氣把人拎到床邊訓斥,應該不會缺乏力量脫下身上這身短衣褲。

    如月不滿意地翻白眼,遇上那雙深凜的眼睛,只好乖乖地爬起來,下床來服侍相公。雷振遠背向油燈,如月對古人這種短褂的構造不熟悉,用手摸幾遍才弄清扣子的位置,這種扣子不好解開,折騰了半天都沒有解開一個扣子。

    雷振遠挺直腰板,感受柔軟的爪子在自己胸前噌來噌去,緊靠下巴的滿頭秀散出淡淡的幽香,心中開始癢癢。雷振遠忍不住用手撥去緞子般的長,露出光潔的額頭,上面細細的汗珠晶瑩閃亮。唉,要不是她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雷振遠也捨不得叫她幹這種活的。

    雷振遠輕輕地為她擦拭汗珠,粗糙的大手竟然也很是溫柔。

    如月如釋重負,她已經成功地解開兩排扣子,踮起腳尖要除掉褂子,只覺得腰間一緊,身不由己地貼在粗壯的身體上,臉頰觸及硬實的胸膛,那些體毛擦在臉上癢癢的,禁不住用手去撫摸。

    雷振遠口乾舌燥,呻吟著抱起懷中的人到床上去。

    「我,我還沒有侍候好。」

    「沒關係,就讓相公我來侍候夫人好了。」雷振遠埋頭在細膩的脖子間,手中飛快地除掉如月身上的衣服,潔白無暇的yu體呈現在眼前,看到生澀的她閉上眼不知所措,愛憐地誘導她:「抱緊我的身體。」柔若無骨的胳膊依言環抱身體上的軀體,溫順地貼近。

    雷振遠大受鼓舞,硬挺處一下子貫穿進去,引來兩個人的同時低呼。雷振遠刻意要挑起她的**,引領她領略歡愛的消魂。身下的人兒漸漸作出回應,身體扭動,喉嚨間溢出細細的呻吟。雷振遠大樂,肆意馳騁,把雄性的勇猛揮得淋漓盡致。

    漏*點退去,雷振遠擁抱懷中倦庸的人兒,含笑問:「夫人,今晚怎麼不喊人來救命了?」

    「老爺。」如月嬌羞地扭身向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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