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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八章 君麻呂之殤(下) 文 / 暈血的羔羊

    正欲跳起的君麻呂被水上的雷電擊中,身體倒在水面上,一股焦肉的味道傳來。

    居然水遁和雷遁同時發出,怪不得躲不掉呢,君麻呂從水中站了起來,雖然受了點小傷,但也只是傷了點表皮罷了,可是你的位置我大概是知道了,等待我的攻擊吧,君麻呂閉著雙眼思索著。

    下一刻,君麻呂的身體突然消失了,在哪裡呢。

    下準備結印的一水發現閉著雙眼的君麻呂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伸出一把骨刀刺入了他的胸口!

    「澎!」

    一水的身體化作了一灘水。

    水分身麼?感覺到我的攻擊,然後反應過來,使用分身承受我的攻擊,那麼你的本體在哪裡呢?

    一水從君麻呂的背後走了出來,說道:「你在看哪裡呢,我在這裡呢。」

    君麻呂在一水出現的一瞬間就向後攻擊了過去,這一回會攻擊到他麼?

    「呲,澎……」

    又是水分身,君麻呂突然想到,但是閉著眼睛的額頭馬上一皺,迅速向旁邊一滾。

    「雷遁——雷霆圖騰戰斧!」

    一把由雷電構成的巨大戰斧斬擊在君麻呂原先所在的地方上,原本平整的地面被斬出一道豁口,如果是斬在人身上,後果不堪設想啊。

    「鐵線花之舞!線!」

    君麻呂從背後將自己的脊樑骨帛了出來,變成和繩索一樣將一水纏了起來,這加確確實實是一水的本體了。

    「噢,反應這麼快?」一水被纏住後,並沒有驚慌,而是發問一句。

    「哼,在我就地一滾的時候,我就作好了束縛你的準備,在我打破你的第二個水分身後,我猜測你一定會對我發出攻擊,因為在那個時候我等於說是先力已失後力不繼的狀態,其實我本來不準備攻擊的,以為你這一次仍然是個分身,但是你稍稍露出的一絲殺氣讓我明白了你的本體出現了,所以在打破你水分身在那一刻,我就沒有盡全力,而是虛弄一招,然後在你露出本體的時候,發出攻擊,你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了,所以你去死吧。花!」

    君麻呂的左手上聚集了大量的骨頭,如同鑽頭一樣的骨頭將手臂包裹在裡面,然後抬手,鑽頭猛烈地衝擊向一水的身體。

    「天之眼——炎,寅-辰-寅-子-丑,炎之軀體!」

    在被束縛住的情況下,一水用單手迅速結印。

    「沒用的,去死吧,怪就怪你太小看輝夜一族的力量了,沒有眼睛,我們,依然可以感覺敵人的位置,殺氣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敏感的東西,雖然你能夠認可我的做法,但是為了大蛇丸大人的野心,請你去死吧。」

    君麻呂嘲笑地看著一水,即使單手結印非常厲害,但是現在有什麼忍術可以抵擋我的骨頭攻擊,這可是我的最強一擊,必死無疑,這只是你死亡前的掙扎而已。

    但是接下來的變化讓君麻呂大吃一驚,他的骨鑽居然從一水的身上穿了過去,而他現在的身體已經不能稱之為**了,早火焰構成的軀體,這是什麼東西?

    「喲,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我中了你這一擊就該死了,而我卻活著,是麼?你在小看我噢,大蛇丸可都在我手下吃過虧呢,你只是這一擊就想殺掉我是沒有用了,來之前難道大蛇丸沒有告訴你,有關我的情報,唉,他沒有告訴,跟我玩近身戰是沒有用的麼?看來他是不想告訴你我到底有多強大,你是被他當作了棄子了呢?君麻呂?」

    一水走到君麻呂眼前,衝著他說道,火焰的身體直接穿過他的骨鑽。

    「哼!」君麻呂連忙閃開了一水的身邊,這樣說來,體術就對他沒有用了,該怎麼辦?這種血繼完全克制以體術專精的我,看來我還是沒有瞭解他真正的實力,剛剛是冰,現在是火,身兼兩種血繼限界麼?

    「體術在我面前沒有作用,看來你的內心已經浮躁了吧,唉,我來告訴你我的這個血繼秘術的特點吧。炎之軀體即**化為火焰構成的身體,免疫物理傷害、火遁傷害,其它屬性傷害免疫20%,火遁增強100%。而它的缺點呢,持續時間只有5分鐘,冷卻時間1分鐘。也就是說只要你渡過了五分鐘的攻擊,有一分鐘的時間來殺死我,不過,這好像不太可能噢,真是煩惱呢,如果我是你,說不定還不如你表現呢。現在你還能保持冷靜麼?君麻呂?」

    一水穿過君麻呂的身體,在他的向後淡淡說道。

    君麻呂看著自己身上的骨頭,五分鐘麼?這種血繼太可怕了,免疫體術啊,我的生命就至此為止了吧,這就是我的宿命嗎?不,不是這樣的,大蛇丸大人說過只要活下去,就會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呢,他需要我的力量啊,我不能讓他失望。

    君麻呂執著些攻擊向一水的後背,但是仍然沒有奏效,從一水身上穿過去,趴在了地上。

    一水皺著眉頭說道:「放棄吧,你已經沒有作為容器的價值了,大蛇丸已經將你拋棄了,在這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裡,為什麼不讓自己好好歇一下呢。你這樣的攻擊沒有任何作用。」

    「確實…我很快就沒有作為容器的價值了…如今…已經一無所有的我想去找尋使命很難了……我…也終於明白了…譬如說,有我來做那個,將我放入一個新的容器,來代替這條命,就可以…向大蛇丸大人報恩了……至少能作為已經沒用的我的補償……」

    君麻呂一邊用骨鑽劃著一水的火焰身體,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突然,正在攻擊的他咳出了一口鮮血,快到極限了麼?

    「夠了,君麻呂,不要再攻擊了,我尊重你為重要人努力的性格,但是在最後這個時間中,你難道不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看你現在的樣子可能快要支撐不了了。而且,你一這樣做,我可是會生氣的,我想殺你,不代表我不能殺你,只是給你一點時間,讓你在最後的生命看一眼世界,因為,從此之後你就會成為一個死去的人,呼吸最後的空氣吧。」一水無奈的說道。

    真是一個可悲的人啊,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仍然在為一個不關注留戀自己的人戰鬥,即使是徒勞的戰鬥。也是一個可敬的人啊,能夠擁有這樣的手下,真是大蛇丸的幸福,想必他的手下中,對他最執著的就是君麻呂了吧。

    「也許的確是這樣…我的身體病魔纏身,不能堅持很久…但是,我不會滅亡…而且我不是一個人…作為擔當起大蛇丸大人一部分野心的人…我將在大蛇丸大人的心中永存…」

    君麻呂仍然不停歇地向一水做著無用的攻擊。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我並不認為大蛇丸會為你在心中留下一個位置,那個位置,想必是由佐助來代替了吧。」

    說完,一水雙手開始結印,他準備用天照火焰來送君麻呂最後一程。

    「請等一下,一水君,請饒他一命吧,這是我的請求。」

    突然,白來到了一水的身邊,制止了他結印的雙手。

    「你在憐憫我麼?」君麻呂看著向前這個和她有些相似的女孩說道。

    「不,不是憐憫,而是懷念,你和我的過去一樣呢,我們以前見過面呢。」白微笑著說道。

    「見過面?」

    君麻呂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個女孩的印象。

    「嗯,當年輝夜一族叛亂的時候,你在路上遇見過我呢,而且那裡我身邊有一個背著巨大刀的男人。你想殺我們,然後問我們是不是霧隱,我們說不是,然後你說了一聲抱歉就走了。」

    白懷念著,當時再不斬剛剛收留她不久呢。

    「噢,大概想起來了,我對你也有印象,你當時的眼神和我一模一樣呢,但是,你就扁知道我為什麼要戰鬥吧,請讓開好麼?」

    君麻呂聽了白的話,腦海中漸漸浮現了當年的畫面,那時候,大蛇丸大人收留了自己呢。

    「可是……」

    白還是不想讓君麻呂死去,因為曾經經歷,所以才對他更加擔心,沒有找到真正的東西,就這樣死去了麼?

    「白,你不要再勸說他了,他這是為自己所珍重的人在戰鬥,就像你和再不斬一樣。雖然他所珍重的大蛇丸並沒有相念他,但是他卻要為大蛇丸盡忠,雖然沒有絲毫作用,但是讓他為自己的信念做最後一次奮鬥吧。即使身陷黑暗,仍然堅守自己的信念,能夠改變他的只有大蛇丸,別人再怎麼勸說也沒有用。」

    一水說道,示意白退後,他要結果這個悲哀的人了。

    白默默地點頭,沉重地移動著自己的腳步,向後退去,又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要消逝了呢,真是好難受啊……

    「火遁——天照豪火球之術!」

    一水從口中噴出黑色的火焰,黑色火焰瞬間便纏上了君麻呂的全身上下。

    身上傳來的灼熱痛楚並沒有讓君麻呂痛苦的大喊大叫,他靜靜地抬起頭看向了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鳥兒……

    我的性命,快要結束了呢……最近我開始在想,人究竟因為什麼而一直活下去……是因為有著非常重要的使命…我發覺那就是…神所賦予的…對人來說唯一的自由……

    漸漸的,君麻呂從一水和白的面前化成了虛無,一個可憐而又可敬的人從此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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