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雞屎(濟世)之路 第六十八章 可怕的詛咒 文 / 亦假亦真
我說:「後來怎麼樣了」
孫大爺說:「你讓我這個老頭子喝口酒,慢慢的說,我這八老九十的人了,喝了這頓酒,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頓,今天脫下鞋和襪,不知明天穿不穿?」
我說:「大爺我看你的身體,起碼能活到一百,說起幾十年前的事情都不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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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爺高興的說:「你這個小孩說出來的話,聽的我老頭就是舒坦,那我就接著說,我那天在二哥家裡,一直等到子時,這時就聽見遠處有哭聲,哭聲越來越近,聽哭聲是兩個人,我仔細的一聽,好像他們在哭自己的閨女,聲音非常的淒慘,聽著讓人心顫,這時二嫂慌張的說:「來、來了,兩個老黃鼠狼子精來了。」
果然哭聲越來越近,聽那個聲音,乍一聽像是人的聲音,可是仔細的一聽,根本就不是人發出來,聲音尖細,非常的冷。我聽見聲音,直接在二哥的門後面拿起看家的獵叉,對著二哥說:「二哥我出去看看,看看它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二哥一把拉住我說:「兄弟,千萬別出去,這會該扔石頭了。」
二哥的話剛說完,就聽見院子裡嘩的一聲,好像是石頭砸到了窗戶,接著嘩啦嘩啦的,石頭如同下雨一樣,好一陣子外邊沒有了石頭聲響,這時外邊的老黃鼠狼子精哇哇的又哭起來,一隻老黃鼠狼子精在那裡哭著說:「孫老二呀孫老二,你這個狠心的賊貨,當年你媳婦有病不好,沒有辦法就去求神婆賜福,讓你好病,家裡興旺,神婆請我閨女來你家當保家仙,這樣你家本該好好的供奉,開堂口讓我閨女給人看病,可是你倒好,不但不開堂口,反而咒罵我們,我女兒附身給你家教訓,沒想到你這個遭天殺的,竟然用惡犬咬死我閨女,我與你勢不兩立,一命償一命,我讓你家裡的一口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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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那時候是一個火爆脾氣,當時到了門口,匡的一下子把門敞開,大聲的說道:「你們兩個老東西聽好了,是我家的狗,咬死的那只黃鼠狼子,你們有種就去找我,我不怕事。你們這兩個老東西欺軟怕硬,算是什麼東西,這樣修行,一輩子也別想成人形。」
我這句話一說出口,兩個黃鼠狼子精在那裡嚎叫起來,我這一句修不成人形,無疑是對那對黃鼠狼子精最惡毒的毒咒,其中的一隻黃鼠狼子精,朝著院子裡的我說道:「你、你姓孫的,你害了我們的女兒,還咒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我說:「有本事就來找老子,老子在家裡等你們。」陣投狂圾。
我說完這話,兩個老黃鼠狼子精竟然沒有聲了,我不怕它們,看外邊沒有聲了,就回家睡覺了,一夜無事,到了第二天還是沒有事,第三天我到二哥家裡一問,二哥家裡也沒有動靜,都說人怕惡人,這個黃鼠狼子精也怕惡人,我這麼一往自己身上攬,竟然沒有事了。沒事就沒事吧,我得去耕地去,於是就牽著老牛扛著犁去耕地。
我到我自己的地裡一看,當時就傻眼了,只見地裡一地石頭,大石頭小石頭的。一摞摞的摞在那裡,我一看地裡的石頭犯愁了,這些石頭肯定是誰故意放在地裡的,這時我看見草叢裡有兩隻花白毛的老黃鼠狼子,在那裡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我心裡明白了,這是老黃鼠狼子不敢到我家找我,才把石頭弄到地裡。
我看到一地石頭,這一地石頭我一個人搬的話,就是三天都搬不完,於是就坐下掏出煙袋,吸了一袋煙,那個年頭,煙都是自己種的,我這樣的年輕人,基本上都帶著煙袋。吸著煙我有了主意,於是就大聲的說:「這個是誰這麼好心呀?這個俗話說大石頭拉屎,小石頭撒尿,我來年可長一地好莊稼。唉,我們莊稼人,種莊稼最怕屎尿這些東西,要是一地屎尿,我這地就沒法種了。」
說完之後扛著犁,牽著牛就往回走,這時我看見兩隻黃鼠狼子在那裡咬耳朵,好像在商議事情,到了第二天我到地裡一看,把我高興的直樂,沒想到兩個老黃鼠狼子精真辦事,地裡的石頭,一塊都沒有了,不知它們在哪裡弄的,弄了一地屎,我當時套上牛,把地耕了一遍,那一年地裡有了肥力,長了一地好莊稼。兩次黃鼠狼精都沒有賺上便宜,後來居然都不見影了。
這件事我以為過去了,到了冬天閒著沒事,我就到山上打磨,那時候還沒有機器的粉碎機,大家都是用磨磨糧食,所以這磨盤很好賣,費了一個多月的功夫,我打了一盤大磨,想著怎麼弄回家去,那個年頭沒有起重機和吊車,只能靠人往下扛,鋪著滾木運,費老鼻子事了。
我正在犯愁的時候,看見兩隻老黃鼠狼子精騎著兩隻大兔子來了,大兔子上面掛著馬兜鈴,像我們騎馬一樣。」
我聽到這就說:「大爺您也見過騎著兔子的黃鼠狼?我聽常大爺說過,他當年也是遇到了一個黃鼠狼子騎著大兔子,頂著牛屎盤找他討口封。」
孫大爺說:「這個不算是什麼稀奇的事,黃鼠狼子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就會這樣,什麼都跟著人學,它們經常看到人騎驢騎馬,於是它們也想學著人的樣子,騎狗它們不敢,只能騎兔子,黃鼠狼子成精,騎著大兔子,頭頂牛屎盤,冒充人形的事情,我們這裡也有過。我看見那兩隻老黃鼠狼子到了離我不遠的草裡,下了兔子躲在那裡,於是就大聲的說:「不容易呀不容易,我這一個多月才打了一盤磨,可別有黑心的賊給我偷到山下去,誰要是偷去了,我得心疼死。我真不行明天晚上,到這裡看著。」
說完之後我就下山了,到了第二天我到山上一看,山上的那盤磨沒有了,只剩下一個大磨盤,心想這老黃鼠狼子真愛出傻力氣。於是我就順著痕跡往下找,在山底下的一個溝裡,找到了磨,兩個圓磨都在,其中的一個磨下面有血跡,我趕緊過去一看,發現血跡是在磨下面滲出來的,我掀開磨一看,裡面的一隻花白的黃鼠狼子已經被壓的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了。
我明白了,這兩隻黃鼠狼子精偷磨,結果到了這裡之後,體力不支,被磨活活的壓死了,我這時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不對,黃鼠狼子成精畢竟不易,我先是讓狗咬死了小黃鼠狼子,現在又害死了大黃鼠狼子,這樣做畢竟有點太殘忍了。我心裡有點難受,那盤磨也沒有要就回家了,回家到莊上打了半斤燒酒,一個人全部喝了,喝完之後,醉的厲害,我就在那裡睡覺。睡到半夜,嘴乾舌燥的,就想起來喝水,這個時候,我聽見外邊有哭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個聲音尖銳,不是很好聽。
我這時想起了那只黃鼠狼子精,心想會不會是老黃鼠狼子在哭,於是就起身出去,酒還沒有醒,迷迷糊糊的,這時家裡的黑虎在那裡咬,我喝住黑虎,黑虎自從咬死黃鼠狼子之後,我就一直拴在家裡,沒有讓黑虎出去。
黑虎不叫了,嘴裡嗚嗚的,好像要跟我說什麼,我沒有理黑虎,就到了門外,我到門外一看,只見門外有一個老頭,這個老頭穿著一個翻毛的皮襖。長的尖嘴猴腮綠豆眼,幾根狗油鬍子,小眼睛含著淚水,在他旁邊的一顆小樹上,掛著兩隻小黃鼠狼子,老頭正拿著刀在那裡剝黃鼠狼子的皮,嘴裡嘟囔著,「你害我一家三口,我讓你一家死三口,一命換一命。」
我看見老頭這個樣子,肯定是瘋了,明明是兩隻黃鼠狼子,這個老頭偏偏說是三隻,於是我就說:「大爺你這是幹什麼?」
老頭看了我一眼說:「幹什麼?我在這裡替命,有人害死了我一家三口,我就用小的來替命,讓他死一家三口。」
我一聽就大笑著說:「大爺你瘋了吧?你那裡明明是兩隻黃鼠狼子,你怎麼說是三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