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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雞屎(濟世)之路 第二十一章 偶遇盜墓賊 文 / 亦假亦真

    老頭說到這裡,旁邊的夫人雖然是臉色蒼白,但也露出嬌羞之色,老頭說到這裡,也停頓下來,想了想,然後歎了一口氣說:「我一枯朽之人,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當時鏡子裡的佳人,在那裡寬衣解帶,只見佳人酥胸半露,肌膚勝雪,嬌柔圓潤,如玉之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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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聲也變的靡靡之音,極其輕佻,讓人魂飛魄颺,不能自制,我與夫人寬衣解帶,魚水之歡,巫山**,好不自在。事畢再看鏡中佳人,依然轉過了身子,留下一個背影。

    我和夫人看鏡子真是寶物,立於床頭,日夜歡愉,一月餘,我一書生,有油盡燈枯之感,病榻臥床不能起,岳父前來,看我耳黑面焦,知我房事過度,腎水枯竭,讓吾岳母問詢夫人,夫人無奈告知原委。岳父前去觀之,正是那枚失竊的古鏡。」

    老頭把自己的身世講了一遍,接著又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老頭的岳父在金國為官,得到這枚古鏡,那時他膝下有四子,四子知道這枚古鏡是寶鏡,互相爭奪,可是王家的厄運也開始了,四個兒子先後過世,在四兒子過世的時候,指著鏡子說此乃禍害,**害人。

    老頭的岳父又驚又悔,葬了兒子把古鏡扔到深山,可是古鏡卻無緣無故的自己回來,還有女的托夢給王家,說再扔鏡子,讓王家雞犬不留,王家只好把古鏡,藏到一間屋子裡,誰也不許見,鏡子被盜賊偷了,王家大喜,可是沒有想到古鏡又回來了,差點又害死人。

    至於活人殉葬,和那時的社會風氣有聯繫,在元朝末年,連年的天災**,,以致田園荒蕪,百業凋零,加上元朝的橫徵暴斂,苛捐雜稅如牛毛,很多人活不下去,但是有錢的人家,照樣花天酒地,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這時消失很久的活人殉葬又興起,這個墳子,就是葬王夫人時,買來了九個窮苦人家的大姑娘,打扮好了之後,活活的葬在裡面。

    老頭說完之後,我聽的心情也很沉重,封建社會人命如草芥,發生這樣的事,確實讓人心痛。不過這個不能怨死人,都是活人給下葬的。這時那個叫夏荷的丫鬟說:「老太爺,那些刺蝟精,在上面偷人東西,我們何不抓來,讓這位公子處置?這樣也顯出我們王府和此事無關。」

    王老頭說:「好,把它們抓來就是了。」

    我說:「這、這它們是刺蝟精,你們能打的過嗎?」

    王老頭哈哈大笑,笑完了說:「我們雖然是鬼魂,但道行遠比刺蝟精要高的多,它們一圓毛尖嘴的畜生,還不是我們的對手,一會丫鬟抓來便是。」

    過了一小會,我就聽見在裡面傳來咳嗽聲,一會的功夫,丫鬟領著五個圓球來了,越看這五個圓球越滑稽。尖嘴猴腮老鼠眼,嘴上長著小鬍子,彎腰弓背,邁動著小短腿,一晃一晃的來到了大廳。

    到了大廳,它們五個看著我,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小眼睛一轉一轉的眨著紅光。這時王老頭說:「爾等一家住在我的府上,我讓爾等住下,沒想到爾等竟然幹起偷盜的勾當,著實讓人氣憤。」

    這時那個長著兩撇狗油胡的刺蝟精,尖聲尖氣的說:「王老太爺在上,我們一家搬到府上,潛心修行,不傷害性命,一心修成正果,然而小孩貪嘴,吃了地瓜之後,沒想到吃上癮了,我們一家被小孩饞的沒有辦法,才去偷地瓜的。」

    王老頭在上面看著刺蝟精說:「你等修行成道並非光明,幼時在地下偷食死人之腦,後來才逐漸有了靈氣修行,單憑你這一條就夠天劫的,如今不潛心修行,又去攙和人間事非,如今自己劫難已到,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那幾個刺蝟精一聽,趕緊跪下,那個長鬍子的刺蝟精說:「這些都是早些年幹的事,那時無知,不知偷食人腦,會犯天條,我們這些年都不曾殘害生靈,還望老太爺饒恕我們。」

    王老頭說:「說好聽的,我乃鬼仙,說難聽我乃一幽魂,你所做與我無關,你求我何用?」

    那些刺蝟精一聽,趕緊朝我跪下,我一看刺蝟精朝我跪下,我趕緊想用手扶,刺蝟精連忙後退,嘴裡說道:「我們身上有尖刺,不敢讓您扶。」

    我說:「既然這樣,那就趕緊起來,我一凡人,可不敢讓白仙給我跪下。」

    刺蝟精說:「你雖是凡人,但你體內有狐狸的仙氣,道業比我們強的多,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不敢停留,逃回這裡,我們本和人間無瓜葛,近日小兒無知,白某糊塗,隨小兒偷竊地瓜,實在是慚愧,今天任憑你處置。」

    我說:「你雖然稱為白仙,可是你們這些都是草仙,仙班無名,需要苦心修煉,偷盜地瓜之事就免了,以後不偷就是了。」

    我正說著話,忽然那個夏荷說:「不好,盜墓賊又來了。」

    王老頭大驚失色,嘴裡喃喃道:「看樣子我們又要經歷一場劫難了。」接著對夏荷說:「快,快點送公子回去。」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夏荷朝著我一拍,我當時像飛起來一樣,接著就感覺自己像是趴在什麼地方,趕緊睜開眼睛一看,四周漆黑一片,用手摸了摸,發現自己趴在草地上的,我努力的回想,自己剛才跑到這裡,被什麼東西一絆,就摔倒在地上了,我趴在地上,肯定是沒有動窩,可是剛才進入王府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剛才靈魂出竅進去的?

    我有點想不通,索性坐了起來,四周黑黑的,我的前面是一個大土堆,不用說這裡是剛才的王府,可是現在沒有一絲剛才的樣子了,剛才的景象看樣子是幻化出來的。就在這時一道手電從我的身後照過來,接著就有人喊:「大、大、大哥,這、這裡有人。」

    接著就有人壓低聲音說:「結巴咱這是盜墓,不是趕廟會,你能小聲一點嗎?那個人在哪裡?」

    叫結巴的那個說:「就、就在前面。」

    「大哥不好,我們被發現了,趕緊的扯呼。」

    剛才的那個聲音說:「扯個鳥,咱們五個人,還怕一個人不成?」

    我坐在那裡不說話,這時又有人說:「大哥我們不會倒霉遇見鬼了吧?這深更半夜的,誰會到這裡?」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說:「鬼你個頭,我們幹了這麼多次了,我告訴你們,人死如燈滅,哪有那麼多事。結巴你上去看看,那個是人是鬼?」

    結巴說:「大、大哥,我、我」

    「你什麼你,吃起來比誰吃的都多,吃啥啥不夠,幹啥啥不行,我們怎麼找了你這個窩囊廢?你還想娶媳婦,我看你找頭老母豬就行了。」

    那個叫結巴的說:「大、大哥我、我這就去。」

    我聽聲音有點耳熟,這個聲音和我上學的時候,一個同學的聲音差不多,我和那個同學已經十多年不見了,應該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那個叫結巴的過來,用手電照著我說:「你、你是人,還、還」

    我趁著還有酒勁,脾氣有點暴躁,對著那個說話結結巴巴的人說:「你他媽的照什麼?老子是人。」

    叫結巴的一聽就大聲的說:「大、大哥,他、他說他是人。」

    那幾個人都跑過來,我在手電光的閃動下,看見他們的手裡都拿著刀,明晃晃的刀閃著寒光。我一看就知道這些都不是良善之輩,當時一下子站起來,手裡拿著獵叉,看著他們過來。這些人看我手裡拿著獵叉,當時停住了腳步,其中有一個人說道:「兄弟你哪條道上的?」

    我說:「什麼道上的,河裡的,我是看地瓜的。」

    那幾個人一聽,一陣騷動,其中的一個人說:「大哥,不好,我們刨地瓜被人發現了。」

    我一聽刨地瓜,心想這些肯定是偷地瓜的賊,藉著酒勁說:「好呀,你們這些偷地瓜的賊,我嬸子種點地瓜容易嗎?你們幾個大男人一起來偷地瓜,真好意思呀。」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人說:「兄弟你誤會了,我們刨的地瓜,可不是你說的地瓜。」

    我說:「那是什麼地瓜?」

    那個人用手電指了指前面,對我說:「兄弟咱們打開窗戶說亮話,我們的地瓜就在那裡,也就是常說的鹹魚和粽子。」

    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對著他們說道:「你.你們」

    那個人趕緊說道:「兄弟這件事心裡知道就行了,不要壞了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我們也就是到裡面,弄幾個地龍和老鼠換口飯吃。」

    我一聽這些都是黑話,這些人管裡面的屍體叫粽子或者鹹魚,管裡面的金子叫老鼠,管銀子叫地龍,刨地瓜也就是他們的盜墓黑話。我聽到這裡說:「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們刨你們的地瓜,我去看著我的地瓜,互不相干。」

    說完我就走,這時那個人咬著牙說道:「慢著,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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