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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雞屎(濟世)之路 第一章 回家 文 / 亦假亦真

    我在那個保護站住了一夜,第二天在道班的幫助下,我坐上了一輛旅遊車,保護站給我開了一個證件丟失的證明,我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是往下去的,車子快了很多,我心裡的那個高興勁,那就別提了。

    看著路上的皚皚雪山,我想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就可以回家了。

    我們的車正在行駛,忽然就下起了鵝毛大雪,這個天氣在山東是不下雪的,可是這裡是海拔幾千米的高原,說下雪就下雪,再往上走就是可可西裡的那個保護站了,由於下雪司機不敢走,這輛旅遊車就停在了路邊,本來以為下一陣子雪就停下了,誰知雪越下越大,一直下了一天,氣溫驟降,司機只能讓車子開著,這樣可以取暖。

    可是車裡的油料是有限的,不能總開著,到了最後,司機把車子關了,短時車裡就成了冰箱,車上的人都嚷著冷,司機說:「大家聽我說,這麼大的雪,我們必須步行去保護站。這裡手機沒有信號,現在和保護站聯繫不上。」

    這麼一說車上的人炸了鍋,這些人都是養尊處優慣了,哪受得了雪天爬山的苦,於是紛紛表示憤怒,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司機,讓司機想辦法把車子開到保護站。司機說:「沒有辦法,現在大雪封路,如果要強行開車的話,青藏公路都是以險峻為著稱,我們的車子很可能就一個結果,那就是車毀人亡,大家如果不走的話,在車裡沒有取暖的東西,夜裡氣溫驟降,我們沒有御寒的東西,很可能會凍死在這裡。」

    司機說完這話,一下子又亂套了,大家議論紛紛起來,這時我在座位上說:「大家聽我說一句,司機大哥也是為了大家好,如果在車上呆著,這一夜肯定不好過,大家這樣吧,咱們商議一下,趁著天還沒有黑,趁早去保護站,不然天黑了,走這樣的路很危險的。」接著我對司機說:「司機大哥,這裡離那個保護站有多遠?」

    司機說:「大概有四五里路吧,如果能開車的話,也就幾分鐘的事。」陣叉有亡。

    我說:「那司機大哥我們趕快走吧。」

    司機說:「好,在車的後備箱有撬棍和獵槍,我們拿著這樣可以探路,也可以防野獸。」

    我說:「野獸?什麼野獸?」

    司機說:「這裡靠近可可西裡無人區,所以這裡經常出現狼一類的東西,我們開車的,經常見到三兩隻一群的狼,在野地裡閒逛,雖然我們人多,狼一般不敢惹我們,但還是有點準備好。」

    說著話就下車了,在座位上看不出,一下車我看見司機還是蠻威武的,我也跟著下車,剛一下車,一股大風夾著雪花,就朝著我們迎面而來,感覺到氣溫很低,可是現在沒有辦法,無論多冷,都得下車去。

    於是我下了車,下車之後和司機一起打開後備箱,找出來幾件棉衣一支獵槍和兩把撬棍,對我說:「老弟你會打槍嗎?」

    我說:「我會,不過對獵槍不熟悉。」

    司機說:「會就好,這支獵槍你背著。」

    我趕緊說:「司機大哥,這支獵槍是你的,你應該帶著獵槍才對。」

    司機說:「兄弟我覺的我們有緣,你別司機大哥司機大哥的叫,叫我馬哥,或者老馬。兄弟我對你說,我還真沒有用過這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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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聽就說:「馬大哥既然信任我,我就帶著這把槍。|」

    說著話,我就背起獵槍,;老馬給了我三顆獵槍子彈,就四五里路,三顆子彈足夠了。弄好了之後,我們就到車裡,把大家喊出來,這些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東西,下車之後,朝著保護站走去。良莠不齊,個人的體質也不一樣,司機經常跑青藏線,體質沒的說,根本就不會有高原反應,我經過了這幾天的高原洗禮之後,也沒有了反應,可是那些人就不同了,他們的高原反應有的有點厲害,大家叫苦不已,我和司機只好鼓勵大家,加油往前走,我們順著青藏公路走的,不用擔心有深溝啥的,走著走著老馬說:「兄弟你看前邊有人,前邊的那三個影子肯定是保護站喂的狗。」

    我趕緊朝前看去,只見在路中間,隱隱約約的有三個影子,這時的天沒有黑,能看個差不多,不過我看見那三個影子之後,感覺心裡有點不對勁,那三個影子怎麼回事?感覺頭皮有點炸,這時我忽然想起老人們說過,毛猴子(狼)身上有瘆人毛,人看到那個東西,頭皮就會發炸,想想前幾次看到狼,也是頭皮有點發炸,於是為了以防萬一,就站住把獵槍拿下來,打開之後押上一顆子彈,然後背在肩上,繼續朝前走。

    往前走了一段路,這回看清楚了,眼前那三條狗一動不動的蹲在那裡,眼睛望著我們,它們好像雕塑一樣,我看見它們巨大的狗嘴,總覺得不像是狗,這時老馬說:「不對勁呀?我記得保護站裡養的都是藏獒,現在怎麼改狼狗了?」

    這時三條狗站在身子,然後以小碎步,不緊不慢的跑了起來,它們身子修長,骨瘦嶙峋,尾巴和頭低垂著,我這一看算是明白了,這三個根本就不是狗,而是狼。於是我說:「大哥這些不是狗,是狼,還好,只有三頭狼。」

    我一說是狼,後面的那些人害怕了,頓時後面亂起來,我說道:「大家不要亂,狼是一種最聰明的動物了,大家只要一亂,狼就會洞悉,到時候它們會把最慌張的人吃掉,因為這樣的人往往是最弱的。」

    我這麼一說,大家當時就靜了下來,因為誰也沒有興趣做狼糞,所以都不會表現出弱點。這時狼有點近了,我一看狼來了,眼睛盯著我們,可能是餓極了,它們把我們當成了美食。我想到這裡,當時就舉起槍,剛要和步槍一樣瞄準,但是馬上想起了我手裡的是獵槍,因為獵槍一般射擊距離不長,大多在一百米之內,多以概略瞄準。所以我當時改變離開瞄準方式,朝著狼就是一槍,由於距離遠,我這一槍沒有擊中狼的要害,三頭頭狼,只有一頭狼被獵槍擊中之後,慘叫了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這三頭狼被我的槍聲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退。

    我趁著機會趕緊給獵槍換子彈,如果我手裡有一把步槍的話,這三頭狼,一頭也跑不掉,可惜我的手裡拿著的是打一下,就押一顆子彈的獵槍。狼往退了幾步,就不往後退了,而是坐在那裡看著我們。我知道這樣對峙下去,我們絕對吃虧,後面的人有些已經撐不住了,我對著後面的人說:「大家不要慌,慢慢的朝後退,千萬不要讓狼看出破綻,我們先退回車裡去。」

    大家一聽趕緊的往後退,我把手裡的撬棍交給了老馬,手拿著槍,也慢慢的朝後退,。下完雪的高原很冷,我的手都凍麻了,可是我現在不敢把手放在兜裡暖和,只能握著冷冰冰的槍,一邊看著狼,一邊往後退,那些狼好像對我們漠不關心,只是來回在那裡邁著碎步,來回的跑。

    我們退到一個都是亂石頭的地方,這些亂石頭被冰雪覆蓋,像是一個個的饅頭,我沒有心思看這些雪景,我得盯著那三頭狼,小心防著它們的偷襲,那三頭狼忽然停住了腳步,蹲在那裡嚎叫起來,淒涼的狼嚎聲,讓我們這些人心裡都發涼。我有點不明白這個狼嚎聲怎麼會有點特別,狼是狡猾的動物,智慧有時超出人的想像,我聽著怪異的狼嚎聲,知道那個是狼的語言。

    狼嚎有許多作用,通常在獵食前及獵捕後,狼會用狼嚎來聚集其狼群。狼嚎也用來傳達警告,特別是在狼穴附近。在風暴中或不熟悉的地區,也用於找出其它狼的位置,和遠距離溝通。狼群通常不在一處定居,在奔走中,狼運用它們的語言,各種叫聲來互相聯絡。聽過狼嚎的人,很難忘掉那種令人恐怖的聲音。在荒野的夜晚,狼嚎聲此起彼落,時而是單獨的孤嚎,時而是整群的合唱。

    不過今天只有那三隻狼發出並不是很響的狼嚎聲,據說狼有很多語言,只不過我們聽不懂,我站在那裡,仔細的聽狼嚎聲,這時老馬在我的跟前對我說:「兄弟你怎麼了?在這裡站著幹啥?我們趕緊回到車上去,這樣才安全。」

    我說:「我聽狼嚎聲有點不對勁,正在尋思著它們為什麼會發出狼嚎聲。」

    我說完忽然想到了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到處是亂石,這裡可是藏身的好地方,於是我朝著四周看起來,這些地方被冰雪覆蓋,好像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我不敢馬虎,同狼打交道的人都會被狼的殘忍和狡詐震驚,所以對付狼這種東西要一萬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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