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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四四章 地下的寶藏 文 / 亦假亦真

    這些拿刀的人屬於土著中的勇者,我看見這些土著臉上塗的顏色和那些跪著的人有差別,土著舉起了手裡的刀,而跪著的那些人,因為恐懼而說不出話來,忽然舉刀的人大呼一聲,手起刀落,噗噗幾聲,接著只見跪在地上的人,鮮血在脖腔裡噴出來,腦袋滾落在地上,我當時心裡一陣痙攣,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別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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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著們好像很高興,他們拿著瓦盆在那裡接人血,我有點不忍心看,他們接完了人血,那個手拿鋼叉和權杖的人在那裡,又念起了好像經文一樣的東西,一念這些東西,後面的土著就使勁的跳舞,他們身上塗著一顏色,動作粗野,使勁的跳著舞,我看明白了,這是一場祭祀活動,他們以人祭祀這個蝙蝠怪人。這時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這個聲音是從牆上的洞裡傳出來的,我隨著聲音望過去,那裡正是蝙蝠出來的洞口,這時的洞口,門是關著的,我明白了,這些蝙蝠是這些土著養的,不知道他們養兇惡的蝙蝠幹什麼用。

    這時有個人拿著血瓦盆,把血灌進了蝙蝠怪物的嘴裡,蝙蝠怪物身上的黑色血跡是這麼來的,弄好了這一切之後,那個拿著權杖的人說了句什麼,這些人都躬著身子,慢慢的退出去,好像無比虔誠的樣子。人退出去之後,門慢慢的關起來,那個人走到後面的牆上,緩緩的打開了牆上的木頭門,這時一隻狐蝠慢慢的爬出來,接著是兩隻三隻,而綁在木柱上的人,看到狐蝠,發出驚恐的哀嚎,他們對剛才的砍頭都沒有這樣恐懼,而狐蝠一出現,他們發出哀嚎聲,足以說明對狐蝠的恐懼了。

    這些狐蝠用閃著寒光的眼睛,盯著那些綁在木柱上的人,一隻狐蝠一振翅膀,朝著其中的一個人飛去,速度很快,一下子落在那個人的肩膀上,用利爪死死的抓住那個人的肩膀,鮮血順著肩膀流出來,那個人拚命搖頭,可是身子被綁著,根本無從脫身。狐蝠張開大嘴,直接朝著那個人的脖子咬去,這一下子好像是咬破了血管,鮮血呼呼的往外淌著,而那個蝙蝠,慢慢的喝著血,好像在品嚐絕美的美味。

    這時其他的蝙蝠也陸陸續續的飛過來,它們咬破血管之後,就蹲在人的肩膀上,或者用利爪抓在人的血肉上,慢慢的用舌頭舔著鮮血,果不其然和沉沙說的一樣,這些吸血蝙蝠的嘴裡有凝血劑,咬破傷口之後,就在不斷的流血,而這些狐蝠坐享其成,悠哉的喝著人血。

    怪不得人的死法都那樣恐懼,算是找到原因了,狐蝠吸飽了鮮血,就展翅飛回洞府,那些人這個時候已經成了張著嘴巴,驚恐瞪著眼睛的屍體,屍體雪白,沒有一點兒血色。就在這裡忽然外面亂起來,好像傳來慘叫聲和驚恐的呼救聲,那個手裡拿著權杖的人,趕緊朝外邊跑去,我也想去看看,可是忽然感覺自己的嘴上邊的人中穴被掐住,我無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我聽見有人喊:「東哥、東哥你醒醒?」「師兄你怎麼了?」「東哥」

    我一聽是沉沙他們的聲音,我趕緊睜開眼,才知道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裂開了一樣,這時師弟楊雁清高興的說:「師兄你醒過來就好,剛才你怎麼了?怎麼到了那個殭屍的面前,無緣無故的就暈倒了?我們都快嚇死了。」

    我說:「我剛才怎麼了?」

    仔仔說:「東哥你剛才站在那個殭屍的旁邊,眼睛直直的盯著殭屍,我們無論怎麼喊,你都是一動不動的,我們過去扶你,你卻一下子暈倒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其實我剛才可能又靈魂出竅了,坐在那裡是靈魂出竅,看到了事情的原委,那個是類似夢境的幻影,於是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家是嘖嘖稱奇,想不到我竟然看到了事情的原委。我們消滅了蝙蝠之後,屋裡有一股強烈的焦臭味,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們不想再留在這裡,就趕緊的出去,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吱吱的叫聲,叫聲很淒涼,我們趕緊順著叫聲看去,只見兩隻狐蝠緊緊的用爪子鉤在一起,兩隻蝙蝠互相舔著對方身上的血,它們的眼裡再也沒有了凶光,出現在它們眼裡的是互相關愛的神情,我似乎看到了濃濃的愛意,一下子明白了,它們可能是一對夫妻,不然也不會那麼拚命的救對方。

    這時仔仔舉起手裡的工兵鍬,就要朝那對狐蝠砸去,只要工兵鍬一落下,這對狐蝠的命就結束了,我一把抓住仔仔手裡的工兵鍬,對仔仔說:「仔仔放它們一條生路吧?它們雖然凶殘,但是現在眼裡的凶光,早就沒有了,讓它們兩個度過最後的時光吧,其實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闖入了它們的世界。」

    我說完仔仔點點頭,收起了工兵鍬,我們不想多呆一會,就出了這間屋子,順著石階下去,到我們剛才生火的地方坐下,這裡的木頭還在燃燒,不知道是什麼木頭,著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在燃燒,剛才的黑湮沒有了,剩下的是發白的火光,溫度應該十分的高。

    我們坐下之後,再也無心睡眠,婆羅門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宗教,他們的神和自然界結合,既有大梵天、濕婆,也有像蝙蝠怪這樣的惡神。真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閉著眼睛休息,就在這時我聽見嘩啦、嘩啦的聲音,當時一下子睜開眼睛,有聲音,聲音好像是在地下傳來的,像是銅鎖鏈的聲音。

    怎麼會有聲音,我仔細的聽起來,呼啦呼啦的,確實有聲音,這時的外邊已經不下雨了,在黑夜裡聲音聽的很清楚,這時沉沙對我說:「東哥你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

    我點點頭說:「聽到了,好像是在下邊傳來的。」

    沉沙說:「難道那個鎖鏈鎖著的石頭下面真是地下室?」

    我說:「這個應該是。」

    沉沙說:「東哥你說這個地下室裡鎖著什麼東西?」

    我搖搖頭說:「我哪裡知道是什麼東西。」

    沉沙說:「東哥我想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

    這時仔仔也湊過來說:「是呀,我也想知道,這個地下究竟有什麼東西,不會是金子銀子成精了吧?我聽說金子銀子會成精的,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過關於我老爺爺的事,一九三四年那一年我爺爺才十四歲,鬼子在東北燒殺搶掠,我們家的祖業被鬼子和二鬼子搶了,還給我老爺爺按了一個私通鬍子抗聯的罪名,家裡呆不下去了,我爺爺就跟著老爺爺來到了南方,到了南方的一個小鎮上,我老爺爺看著這個地方好,就決定在這裡安家,於是就找到村裡的保長想買塊地蓋房子,那個時候的保長是最下面的官,雖然官不大,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再說了保長對地方熟悉,有什麼事他知道的最清楚。於是就拿著錢財,備好禮物拜訪保長。

    給保長塞了錢,;老爺爺是郎中,一輩子閱人無數,知道只有把狗餵飽了,狗才會搖尾巴不咬人。老爺爺給保長塞了錢,然後請保長喝酒,酒喝到了半醉,保長就說:「於大哥我看你是一個好人,雖然是郎中,但是為人豪爽有一股英雄氣概,我想我問問你膽子大不大?怕不怕邪乎事?」

    我老爺爺想了想說:「我雖然是一個郎中,但是現如今國破家亡,小東洋在北方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到處是荒村,處處是死人,我們從北方逃難過來,遇到了邪乎事多了,我一開始怕過,但現在不怕了,況且我有祖傳的寶刀,當年老祖殺過韃子無數,我現在不怕什麼邪乎事。」

    保長一聽就拍手說:「好,於大哥既然不怕邪乎事,又對小弟我不薄,我送你一塊地,就在村子中央,這個可是最好的一個地方。」

    我老爺爺說:「我豈能白要那個地方,只要保長給我把賣主找來,多少錢好商量。我會簽字畫押,把錢付上。」

    保長說:「於大哥你是好人,那我就實話實說吧,這個地方緊的很,主要的是鬧妖怪,雖然我能白送給你,但是你最好還是別要,趕明兒我領著你到處轉一轉,你看到哪個地方好,我給你當中間人,保準價格便宜的買下來。」

    我老爺爺雖然是郎中,但性情剛烈,當年漢奸找我老爺爺,讓我老爺爺給日本鬼子的一個頭子看病,老爺爺當時就罵了祖宗,說自己是給人看病的,不是給畜生看病的,讓他趕快滾蛋,那個漢奸硬是被我老爺爺罵的狗血噴頭,狼狽而走,那個漢奸記仇,後來給我爺爺安一個私通鬍子抗聯的罪名。我老爺爺一聽保長的話就說:「自古邪不壓正,人只要正氣存身,邪氣就不可幹,我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怕幾個宵小的妖怪不成,這個地方我要定了,多少錢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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