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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九章 定結婚的日子 文 / 亦假亦真

    我看見那團氣,形成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只見這個女鬼散發,如同被風吹亂的茅草,枯黃的顏色讓人看著極度不舒服,一雙血紅的眼睛,發出極度惡毒的光芒,身子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像是血染成的,兩隻手在空中揮舞著,指甲尖尖的十分的嚇人,我們看這個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躺在那裡的魂,基本上不會有這樣的鬼,看到這裡我心裡大驚,仔細的看過去,這時那個鬼居然消失了,剩下一團頭髮如同一個球一樣在那裡飛舞。

    這時我岳父看出我有點不對勁,就對我說:「曉東你怎麼了?」

    我說:「我、我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可是一轉眼女鬼就不見了,只剩下一團頭髮在那裡飄著,看樣子不是魂魄。」

    岳父一聽就對李老闆說:「李老闆你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李老闆說:「這個我哪記得清,我這些年在工地上混,也不知道得罪的到底是誰。」

    岳父書:「那你建屋子的時候,有沒有得罪人。」

    李老闆說:「得罪了,給我蓋屋的那群人,我整天的罵他們祖宗。這些王八蛋,給我蓋屋還敢偷懶耍賤,蓋完屋子之後,我沒有把工程款結給他們,我一分都不會給他們,一個個的窮鬼還想來要錢,我直接就讓人把他們揍出去了。」

    岳父一聽,臉色變了幾變,讓後冷冷的對李老闆說:「李老闆你們家的風水,我和我徒弟看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拉著我的手說:「曉東咱們走。」

    我們一走,李老闆傻眼了,趕緊給我們說好話,岳父冷冷的說:「我們看不了,就是看不了,李老闆以後做事要先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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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大步流星的就走,李老闆說:「老李、小先生我給你們錢,要多少你說個數?」

    我對這種人是深惡痛絕,轉頭對李老闆說:「李老闆別以為有幾個錢,就什麼都能得到,我告訴你,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做事對的起良心,心好了,那個女鬼自然就消失了。」

    說完我跟著岳父往前走,看著呆呆的李老闆,我們走的痛快。我們自己掏錢坐著車回家的,回家的路上,我問岳父為什麼不給李老闆破那個風水,岳父說:「李老闆心地狹窄,貪財好色,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坑人的血汗錢,不過他家的風水已經破了,很快就會有報應的,至於那個女鬼,留著三更半夜的,給他唱歌聽也不錯。」

    我說:「岳父我心裡奇怪剛才看到的那個東西,感覺不是人的靈魂,可是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岳父說:「曉東你忘了我給你說的厭勝之術,先削一個似人似鬼的小木偶,在木偶身上刻上生辰八字、咒語等並施以魔法,然後把它置放在房屋的樑柱、檻、壁等不易被人察覺的暗處。到了晚上,這些木偶便會作孽搗亂,或發出如人上樓梯的咚咚咚的聲音,李老闆心術不正,不值得我們去點破。」

    我說:「岳父他不是說過和你一起喝過酒嗎?」

    岳父說:「他只是在喜宴上和我同桌過,沒有什麼交道,他這個人好大喜功,個性張揚,非是良善之輩,風水在這樣的人手裡可惜了。」

    就這樣我們說著話回家了,回家之後就開始準備定親,那個時候的彩禮是一萬一,不過我家窮,靈芝隨便要了點衣服,然後給了六千六的彩禮,把結婚的日子定在八月初四,訂了親之後,我和靈芝就成了最親密的人,整天都想著和她在一起,可是有一天靈芝對我說要回老家一趟,岳父的老家是江蘇。,回老家五六天才能回來,臨走時還給我一個電話號碼,對我說有什麼處理不好的事情,就找師叔商量。

    說到我這個師叔,本領相當了得,可是師叔卻和我岳父的性格完全不同,他放蕩不羈,喜歡遊歷名山大川,找一些真龍脈,常常是不在家,我師叔有兩個徒弟,一個叫楊雁清,一個叫范子婷,不過我沒有見過他們,只見過我那個放蕩不羈的師叔。

    靈芝和我說完,就跟著岳父回老家了,靈芝一走,我的心都空了,好像是缺了零件,怎麼都振作不起來,一天非常無聊的過去了,我想起了一首歌,唱的是一天不見妹妹心慌慌,兩天不見妹妹睡不香反正這種滋味很難受,晚上沒有事,我就喊著狗蛋、二牛來玩,結果只有狗蛋來了,我問狗蛋說:「狗蛋。二牛咋沒有來?」

    狗蛋對我說:「哥你別提二牛了,二牛怕老婆,整天跟他老婆貓在一起。」

    說到二牛,還真是有福氣,二牛娶了個漂亮老婆,這個小子一娶到媳婦,直接就把我們這群朋友給踹了,二牛家裡有一個養殖場,過的比較富裕。我對狗蛋說:「不能便宜了這個小子,狗蛋你去把二牛給揪來。」、

    狗蛋說:「我不去,我都喊二牛好幾次了,二牛就是不聽,要去你自己去。」

    我說:「我去不好說,我是老大伯,不能隨便和他媳婦說話,你是小叔子,怎麼開玩笑都行,趕緊的去吧。」

    狗蛋一聽,沒有辦法,只好搖著頭去喊二牛,狗蛋在保安隊幹了幾年,也就下來打莊戶了,狗蛋人老實能幹,家裡也說了親,只不過沒有娶,他對我說十一月結婚,他的對象我也見過,長的甜美,一副賢惠的樣子。總之他們混的還不錯。這時天已經黑了,狗蛋終於把二牛叫來了。一來我就說:「二牛你這個怕婆子精,給你打電話你不接,還把手機給關了,你這個小子是標準的重色輕友。」

    二牛一聽連忙說:「曉東哥,我、我那個手機沒有話費了。」

    我一看二牛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小子在撒謊,於是就說:「二牛你騙誰?把你的手機拿出來,我打一打電話,看看有沒有話費?」

    二牛一聽趕緊說:「我、我的手機,讓我老婆收去了,她不讓我拿出來。」

    我說:「二牛呀二牛你怎麼這麼怕婆子?有點出息好不好?看看俺多爺們,誰怕婆子那」

    二牛嘴裡說:「曉東哥你就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你看見靈芝嫂子,比誰都老實,跟貓似得,不對,貓還會伸爪。」

    我一聽就揪著二牛的耳朵說:「二牛你大膽了,說起哥來了,我那個叫怕婆子嗎?」

    二牛一邊哎ど一邊說:「哥、哥你那個不叫怕婆子,叫什麼?狗蛋可以作證,鐵證如山,你還好意思說不怕婆子?」

    我面不紅心不跳的說:「我那個不叫怕婆子,我那個叫怕對象。」

    我的這話一出,二牛的臉都綠了,二牛說:「哥,你說話,咋就不覺的臉上發燒哪?見過臉皮厚的,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二牛一說完這話,我們幾個又鬧在了一起,我們三個在一起就像長不大的小孩,一見面就這樣鬧,互相損著玩,但是我們沒有生氣的。農村晚上一起玩,沒有別的事,就聚在一起打牌,三個人打鬥雞、爭上游之類的,輸贏也就塊兒八毛的,就是為了一個開心。我們打著牌,狗蛋說:「奶奶的,煩死我了。」

    我說:「狗蛋你怎麼了?」

    狗蛋說:「曉東哥你不知道,我們家的雞全部被咬死了,我現在恨不得把咬雞賊撕成碎片,十多個雞,沒有聽見一點動靜,就咬死了。」

    我說:「不是黃鼠狼子咬的?」

    二牛說:「不是黃鼠狼子咬的,我家的羊前幾天在湖裡的大棚旁咬死的,我看過傷口,那個東西應該和人差不多大,因為我看見大棚裡的死雞,都是被扭斷脖子喝的血。那個不是黃鼠狼子的獵食方式。」

    我說:「他奶奶的,聽你們這麼說,難道那些東西是吸血鬼不成?」

    狗蛋說:「沒準就是吸血鬼,關鍵是你沒有見那些死雞,都是被扭斷了脖子,我娘沒有捨得扔,給雞開膛的時候,雞身子裡,一點血都沒有了,都被那個東西吸乾淨了。」

    我說:「要是真有吸血鬼,就麻煩了,咱莊上還有沒有別的家,有牲畜被吸了血?」

    狗蛋說:「有,有好幾家子,老宋家的狗也是被吸血死的,你不知道外面鬧的沸沸揚揚的,我出來我娘都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趕緊回家。」

    二牛說:「奶奶的,俺爹和俺娘這幾天,晚上瞪著眼看著,輪換著睡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我要是找到那個東西,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

    我們正說著話,這時外面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接著就是豬的慘叫聲,這個慘叫聲不是人能發出來的,像是鬼魅在嚎叫。

    我一聽就直接跑出去,剛跑出去,忽然覺的有點不對勁,於是就轉回來,拿起桌洞裡的老牌,然後直接衝到院子裡。院子裡的牆角是豬圈,裡面餵著一頭大肥豬,我順手拿起一把鐵掀就朝著豬圈裡跑去,這時我爹和我娘,也跑了出來,我到豬圈裡一看,心就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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