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六一章 可憐的萍萍姐 文 / 亦假亦真
二仙李大牙趕緊起身想把事情問清楚,這一起身身上的那些傷讓李大牙切牙扭嘴,想想也是,李大牙的身上可是我們四個人抽的。(不疼才怪。二仙李大牙起身之後,就問大仙劉大拿,劉大拿衣衫不整的在那裡哭道:「你這個遭天殺的蠢貨,咱們的臉都讓你給丟乾淨了,咱們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
說著就在那裡掐著腳脖子哭起來,周圍看熱鬧的都在那裡指指點點的,好像看猴一樣。大仙劉大拿哭著哭著忽然想起來我們來,直接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大罵:「你這個小王八犢子,好呀,你惹的禍,現在又跑來充好人,要不是你把仙姑的仙身給砸走了,我們能有今天的事嗎?我告訴你,還有劉傑、劉闖、劉貓你們幾個小王八犢子,我、我兒子給你們沒完。你們這幾個小癟犢子玩意就是騙子,裝好人、你們是不是想騙錢。」
我冷笑著說:「別用你們那骯髒的思想衡量我們,你說我們是騙子,我今天就當著大伙的面講一件事,大家聽了之後就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這件事發生在幾年前,一個女孩因為高考沒有考上大學,心情鬱悶就到了亂墳崗,可是正巧時辰不好,被一個冤死的女鬼附身了,附身之後有人聞風而動,就上門說自己能把惡鬼趕走,這家人深信之,後來也真是把惡鬼趕走了,可是趕走惡鬼之後,忽然發現女孩身體清靈,可以輕而易舉的附身,況且一家人還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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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就讓老仙,也就是一個蛇精附在女孩的身上,由於蛇精沒有成正仙,所以每年都要蛻皮,蛻皮對那種動物來說,至關重要,這個期間不能動,法力全失,如果被發現,只能任由擺佈。
所以它就附在女孩的身上蛻皮,不巧的是被人發現,有人出現讓事情輕而易舉的過去,然而蛇性貪婪,每隔一段日子就會附在女孩的身上,靠著女孩的身體吸食血食,如此這般,就產生了惡性循環,蛇精不停的附身,而女孩家裡就不停的請人跳大神,跳大神的每一次都來勒索。就這樣」
我說到這裡,劉大仙受不了了,直接蹦起來說:「你、你血口噴人。」
我說:「什麼?我血口噴人?人在做天在看,做事得要對良心。」
我顯然少估計了潑婦的能力,只見劉大拿一下子坐在地上,指著我們就罵起來,什麼難聽罵什麼,我們和潑婦吵架,只能降低我們的智商,因為實在無法和她講理,我們明明佔了理,最後還被劉大拿罵一個狗血噴頭,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心裡一團火,燒的我難受,這個也太氣人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暴喝:「夠了、劉大拿、李大牙你們兩個不是人,吃了我們的東西,拿了我們的錢,這個算不了什麼,可是你們把我的老閨女害成這樣,我饒不了你們兩個害人精。」
我聽見這話,就趕緊的往後望去,一看後面站著一個中年漢子,這個漢子一看就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只見他臉色漲的通紅,手裡拿著一個木棍,氣急敗壞的站在那裡,這個人我猜應該就是劉貓的大爺,這時二仙李大牙趕緊的說:「兄弟你不要生氣,別聽小孩瞎說,他們就是說著玩的。」
劉貓說:「李大牙你怎麼那麼不要臉?事情都這樣了,你還在那裡狡辯。」
劉貓的大爺說:「劉貓別跟這兩個人講理,對於不講理的人只能用這個講。」
說著話,劉貓的大爺就舉起手裡的棍棒,朝著劉大拿和李大牙他們砸去,這兩個人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劉大拿還一邊回頭說:「楊曉東你這個外來戶,你小癟犢子夠毒的,一來就壞老娘的好事,我兒子回來饒不了你們。」
大傢伙看見兩個仙都狼狽逃跑,都哈哈大笑,這時劉貓的大娘出來了,我們都隨著劉貓,跟著叫大娘,劉貓的大娘把我們讓到屋裡去,到了屋裡劉貓的大娘和大爺對我們是一個勁的說謝謝,這時萍萍姐從裡屋裡出來了,我一看萍萍姐有點發呆。
此時的萍萍姐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了,只見萍萍姐後面紮著馬尾辮,可能是因為這個蛇精病折磨的,臉上顯得十分的清瘦,渾身有點柔弱,但這個阻擋不了那天生麗質,給人一種柔弱的美,萍萍姐的雙眼不再是原來的惡毒,而是那種柔情似水,高挺的鼻子長在這張瘦臉上,顯得是十分好看,小巧的嘴唇微微翹起,讓我不由的想起了天上掉下個林妹妹這句話,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病美人。
萍萍一出來,青蓮、月靈她們四個人就圍上去了,嘰嘰喳喳的問起來,萍萍姐和她們很親熱,幾個女生就嘰嘰咕咕的聊在一起,劉貓的大娘找來松子和瓜子,然後讓我們使勁的吃,擱這裡就和自己的家一樣,我們幾個男的就一邊吃著松子,一邊嘮嗑。
這個松子絕對是好東西,性平,味甘。具有補腎益氣、滋潤五臟,益氣養血的功效,稱為長壽果,不過這些是以後才知道的,那個時候,就就知道好吃了,小小的松子,用火一炒,炸開小口子,但是剝起來不如瓜子爽快,但是吃到嘴裡有一種松樹的香氣,我非常喜歡這個味道,可就是仁太小,無論多快,都覺得不夠吃的。
我們正嘮著嗑,劉貓的大娘說:「飯菜弄好了,你們都去吃飯,那個劉貓你陪著曉東喝幾盅酒,萍萍、曉東可是你的恩人,你要讓曉東吃好了。」
我趕緊說:「那個、那個大娘,麻煩您了。」
劉貓的大娘笑著說:「不麻煩,不麻煩,這些東西本來都是準備好,招應那兩個人的,今天才知道那兩個人是騙子,我們都是瞎了眼了,聽那兩個老王八的話,他爹咱們出去坐去,讓幾個孩子吃飯去。」
劉貓的大爺一聽,就跟著一起出去了,屋子裡剩下了我們幾個,氣氛就輕鬆多了。萍萍過來說:「曉東弟弟,真是謝謝你了,我都聽青蓮她們說了,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還得受老鼻子罪了。你都不知道,這些年多難受。」
我說:「這個蛇性陰寒,我估計每次發病,都會渾身冰涼。」
萍萍說:「太對了,來。大家圍著桌子坐,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說著話我們都找了椅子圍著桌子坐起來,我們吃菜喝酒,萍萍講起了這些年的遭遇,萍萍說:「這個蛇精一上身之後,就渾身發冷,跟在冰塊裡一樣,接著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蛇精走後,寒氣好幾天才能消失乾淨,我被這個蛇精病折磨的好幾次都想死,我當年的理想,也全部沒有了,別說理想了,現在我已經到了出嫁的年齡了,連個上門提親的人都沒有,我這一輩子都讓蛇精給毀了。」
我聽到這裡,越聽越有氣,本來人是萬物之主,現在人卻要被一個冷血的動物欺負,把一生都毀了。我想到這裡把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使勁一放,大聲的說:「他奶奶的,一個蛇精竟然把人欺負成這樣,我今天晚上就去拆了它的蛇精廟,把那個大蛇給宰了。」
我們都是毛頭小伙子,正是不怕事的時候,劉傑他們一聽我要去拆那個常仙姑廟,他們也雙手贊成,劉傑說:「我早就看那個仙姑廟不順眼了,東哥我聽你的,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