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三五章 老白救主 文 / 亦假亦真
娜娜繼續用她低沉的語調講:「我看見那個紙人慢慢的把那張血紅的嘴,朝著我的嘴蓋過來,我知道它這是要吸取我的精氣,我想掙扎,可惜根本掙扎不了,想喊救命,也喊不出聲、
就在這時忽然「汪汪」兩聲狗叫,那個紙人當時就是一愣,我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老白從東院跑過來,這個時候見到老白,我感到無比的親切,可是那個紙人表現的卻不一樣,它一臉慌張,像是要跑的樣子,我心想不能讓這個害人精跑了,於是我一把抓住紙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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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人畢竟不是人,此時和紙一樣輕,其實紙人嗎?就是紙和高粱桿和高粱坯紮成的,外面糊上一層紙,然後用筆畫上眉毛和眼睛之類的五官。我用手抓住紙人,紙人根本跑不了,它一看跑不了,就開始沒有人腔的哭嚎,哭聲讓人膽寒。可是老白一來我就不再害怕。
紙人越哭越淒厲,我是鐵了心不讓這個紙人跑了。這時老白一下子撲過來,直接把那個紙人撲倒在地,紙人在那裡沒命的哭嚎,可是老白不為所動,用嘴巴撕開紙人外面的白紙,然後撕開紙人的骨架,也不知道是老白嘴裡的血,還是紙人身上的血,反正上面血跡斑斑,我在那裡哭著大喊著救命,我父母和姥姥聽見我的哭聲,趕緊的跑過來,這時紙人已經被撕成了碎片。
父親過來問我說:「娜娜怎麼回事?」
我說:「紙人、紙人活了,剛才紙人要做我的替身,讓我死它好佔有我的身體。」我娘看見我的頭破了,就趕緊過來問我說:「娜娜你的頭怎麼回事?」
我哭著說:「剛才這個紙人讓我撞死,我當時好像被迷住了,就一頭撞上去。」
我父親一聽,就說:「我剛才明明是鎖著門的,我趕緊去看看去。」
我爹說著話,就朝我們的西屋跑,大概有一分鐘急急火火的跑過來說:「屋裡的門鎖著,裡面的紙人不見了,娜娜說的是真的,看樣是老白救了娜娜的命,看樣子是上天憐憫娜娜,對了,俺家的老白去哪了?」(泊星石閱和的兩個王八蛋網,無恥的盜我的小說,你們這些王八蛋還有點人味嗎?大家要感謝黑巖閱,是閱的娘家,才有這部小說的,我的書友交流群206097480,希望大家去聊天)
我說:「剛才我還看見老白在這裡,這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我們趕緊找找,老白,你在哪裡,老白快點出來。」
平時老白極為聽話,只要我一喊,老白立馬搖著尾巴出現,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老白的影子。我哭著喊了幾聲老白,可是老白沒有回應。這時我爹把地上的碎紙片撿起來,放到一起點著火燒了。
燒完碎紙片,我們就準備回屋裡,到了東院我一看,老白趴在院子中間,面朝南,對著門趴著,我一看老白在那裡趴著,就趕緊的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叫著老白,可是老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然在那裡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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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過去,一下子把老白抱住,這時發現老白有點不對勁,我趕緊朝著老白望過去,只見老白嘴裡都是血,血把嘴周圍都染紅了,緊閉著眼睛,身體僵硬,我一摸老白的鼻子,已然沒有了呼吸,老白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了。
我一看老白死了,就抱著老白大哭,我父母也陪著流淚,我不知哭了多長時間,反正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到了第二天一醒來,我就哭著找老白,我娘告訴我說,我爹怕我傷心,當夜就把老白給埋了。老白是我餵過最好的一條狗。
從那以後,我的病漸漸的好了,身體到現在還是什麼病都不生,後來我上我姥姥家,找到馬姥姥專門問了老白的事,馬姥姥說:「老白不是一條凡狗,也是什麼轉世,是老白替我擋災,我才沒有被收走,我的故事講完了。」
娜娜一講完故事,我帶著頭鼓掌道:「好,娜娜講的太好了,娜娜講完了,讓劉貓講一個好不好?」
大家都說好,這時劉貓說:「我不講行嗎?」
大家都說不行,娜娜說:「劉貓你能不能像一個爺們,再這樣我都看不起你了。」
劉貓一聽趕緊說:「那我就講一個,我今天就講一個咱們村的那個老歪脖子樹的故事,你們知道為什麼那個老歪脖子大樹上,靠著一個石墨嗎?為什麼老歪脖子樹枯死了嗎?」
我使勁的搖搖頭,這些事我上哪裡知道?其他人有的說知道,有的說聽說過,不清楚,大家議論紛紛起來,說什麼的都有,劉貓高聲的說:「那大傢伙想不想聽?」
我們都說想聽,劉貓說:「想聽這個好辦,不過我有點嘴乾,講不出來。」
我們一聽,趕緊朝著娜娜瞅過去,娜娜說:「大家都瞅我干哈?」
我說:「劉貓口渴,娜娜你給劉貓倒點水。」
娜娜一聽就說:「好,我準備給這隻老貓倒水喝。」說著就在水壺裡倒了一杯水,然後輕輕的走到老貓的跟前,說:「老貓你不要動,張開嘴我餵你喝好不好?」
劉貓一聽,趕緊說:「好、好,我這就張嘴。」
說著話就張開了嘴,娜娜拿著茶杯往劉貓嘴裡一送,使勁的一揚手,整杯水都倒進劉貓的嘴裡,此時劉貓的臉上,鼻子裡,嘴裡。衣服裡全都是水。劉貓嗆的劇烈咳嗽,一邊咳嗽,一邊喊著:「娜娜、咳、咳,哪有你」
娜娜笑著說:「誰叫你在那裡得瑟的,要講就快點講。」
劉貓沒有了脾氣說:「好吧,我講就是了,我們村的這個歪脖子樹,是一棵老樹,不知有多少年了,大傢伙都說不清楚,反正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來的時候,那棵歪脖子大樹就開始有了,這棵歪脖子樹一直都聳立在村子裡。其實這棵歪脖子樹,早些年還有一個外號,叫上吊樹,因為枝椏低矮,所以上吊非常容易,那個年頭小媳婦受老婆婆的氣,一時想不開,就去歪脖子樹下上吊。每一年都有吊死在樹上的,所以大家都叫它上吊樹。」
劉傑說:「劉貓你就吹吧,咱們屯的那顆歪脖子樹,什麼時候叫上吊樹?」
師兄賀鐵嘴說:「這件事劉貓沒有說錯,我們屯的那棵樹以前確實叫上吊樹,這個是解放前的叫法,現在沒有這種叫說了,在解放前,天下大亂,社會烏煙瘴氣,兵禍橫行,那個時候很多東西都沒有靈氣,至於善惡這事就說不清了,至於那棵上吊樹,我覺得應該是吊死鬼在搞鬼。」
劉貓笑著說:「要說還是我大爺有見識,不過你們都跟我抬槓,我不高興今天我不講了,你們愛誰講誰講。」
說著話坐在那裡,鼻子孔都快對著天了,我們一看,這個小子這是賣關子,於是我對娜娜說:「娜娜、娜娜你管管你們家的老貓,你們家的老貓也太囂張了,剛把我們的癮勾出來,他就不講了,娜娜你說。這個老貓是不是皮癢癢了?再說了你都講過了,他不講這是不給你面子。」
娜娜被我一頓嗆,在那裡就坐不住了,一下站起來,到了劉貓的跟前說:「老貓你講不講?」
劉貓頭一轉說道:「大丈夫說不講就哎吆、哎吆,我講還不行嗎?」
我們一看還是娜娜有絕招,揪住劉貓的胖耳朵,劉貓當時就焉,劉貓苦著臉說:「我講是講,可是我現在有點口渴,是真的口渴,不是賣關子。」
娜娜二話沒說,倒出一杯水,然後端到劉貓的跟前說:「老貓哥哥我餵你水好不好?」
劉貓一下子拉長了臉,沮喪的說:「老妹呀,你這樣說,我直起雞皮疙瘩,這杯水還是我自己拿著喝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