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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二六章 狐仙修煉 文 / 亦假亦真

    我聽師兄講的這一套,忽然心裡想知道狐狸是怎麼修仙的,雖然都說我是狐狸轉世,我也在三生石上看見過我的前世,可是這些都是虛的,我並沒有什麼記憶。至於狐仙怎樣修煉的,我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於是我就問師兄賀鐵嘴說:「師兄我想知道狐狸是怎麼修仙的?」

    師兄說:「這個狐仙在五大家仙中排名第一,這個絕不是虛名,古人說:狐死首丘。狐的靈性是很大的,狡猾、奸詐都是人們對狐的第一印象,其實不然,狐是最懂得家族意識、知恩圖報的,就是在死去的時候,頭也會朝向自己的家園洞府.

    在不為人知的深山老林裡,蘊含無數奇珍異果,人參、靈芝等名貴藥材多不勝舉。沒有比狐仙家嗅覺再靈敏的動物了,可以聞到一年四季不同時機的不同的味道。春天,飲天地之無根之水;夏天,嘗天地清香之翠葉;秋天,收極品果尖之髓肉;冬天,存寒冬臘月之火熱。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收集儲存,可以說胡家洞府內,名貴藥材,奇珍異果,無所不有。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消除體內的一切業障病氣,為他日聞經聽法打下牢固的根基。隨著外界飲食各種藥材、奇珍,狐仙家體內的摩尼珠已經開始初具胎形了,摩尼珠每天開始在血液中流竄,遊走體內的七經八脈,日日得奇珍之滋養,夜夜得皎月之熏化,這時候已經初具靈性,具備靈通,可以和陽世間的世間百態交流了。搗藥煉丹裡的煉丹,練的就是摩尼珠,練的就是脫胎換骨的內丹。內丹練成,封神籍的日子就不遠了。

    其實狸是兩種動物,一種是狐,一種狸,萬不可混淆。狸指的就是常見的狸貓,其靈性也不亞於狐。在仙門裡,狸家太爺、狸家太奶的地位也是相當重要的。」

    我說:「這個我知道,那個狸是狸貓,也可以說是野狸子,這個東西特邪性,吃貓的時候,貓都不敢反抗。早年我還差點被野狸子要了性命,這個野狸子萬萬惹不得。不過師兄我還有點不明白,就是為什麼供奉狐仙的時候,為什麼是胡,而不是狐狸的狐。」

    師兄說;「這個呀,和大禹治水有關係,當年狐仙祖太爺,就是老黑狐仙協助大禹治水成功,其女兒九尾白狐下嫁大禹,必須要有個人姓,所以就取其諧音胡,有了人姓,加封神籍之後,就可以脫去皮毛之身,變化成人型。這也是在這中國歷史上,狐狸精變成美女最多的原因,世人皆被狐狸精絕世容顏和美貌折服,有些好色之人為此不能自拔,狐狸精淪落到是貶義的下場。」

    我說:「是呀,除非是神仙不為狐狸精的美貌所動之外,凡人都逃不脫,師兄我師姐胡秀英就是絕色容顏,為此師兄終生不娶,師兄你說是不是?」

    我說完師兄的臉,騰地一下子漲得通紅,連聲說:「這、這個」

    其他人哈哈大笑,青蓮問我說:「曉東你的狐狸師姐長得好看嗎?」

    我說:「當然好看,絕色容顏,就是跟你一樣漂亮。」

    青蓮臉一紅說道:「你這是想說我和狐狸精一樣,我不理你了。」

    我說:「青蓮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你真的和我師姐一樣漂亮。」

    娜娜說:「曉東哥你真會哄我青蓮姐,我們家劉貓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整天在我面前跟木疙瘩似得。」

    我說:「劉貓也不錯,為人帥氣聰明。」

    娜娜高興的說;「嗯、我們家劉貓就是不錯,是吧、劉貓哥。」

    看著這對活寶,我們又笑了一陣子,這時我想起二黑說過我建軍哥哥掉下去的原因,今天建軍哥哥在,我正好問個清楚,於是我就把我心中的疑惑,都問出來,建軍哥哥說:「事情是這樣的,當年我不是去山裡打獵嗎?那天正好遇見小白,這個白黃鼠狼子的皮,屯裡人說是個寶物,於是我就追小白,沒想到這個小白跟一陣風一樣,速度快極了,我和白毛,只有看的份,於是我就放棄了抓它的念頭,可是這只白黃鼠狼子似乎在引誘我。

    我剛要回頭走,它居然又回來了,走起路來一瘸一瘸的,好像是受了傷,我當時就想讓白毛上去,可是白毛說什麼也不上,躲躲閃閃的有點害怕,這個白毛平時兇猛無比,即使灰狼,白毛也不放在眼裡,今天見了這個黃鼠狼子卻躲躲閃閃的,確實有點奇怪。

    白毛不上我手裡有槍,照樣可以收拾它,於是我就要舉槍瞄準,可是我剛要舉槍的時候,小白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這樣反覆的幾次,徹底的把我心中火給激起來,我心裡發誓,非要抓住這個小東西不可。於是我就開始追小白,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我就追到了飯團嶺這個地方,一到飯團嶺,我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涼氣,這個地方可是鬼見愁的地方,一般都是屬於極度危險的地方,我想了一下,決定不追這個黃鼠狼子了。

    這時黃鼠狼卻不幹了,站在離我不遠的一塊大石頭上,在那裡手舞足蹈的,非常的囂張,我當時就想,這個小黃鼠狼可能是死催的,我今天一定要打死它,哪怕是地府我也要闖一下。

    於是我就瞄準都沒有瞄準,直接舉起槍,朝著小白開了一槍,開槍的同時,我看見小白一下子從石頭上丟下去,肯定是打中了,於是我就要去找一找,這時白毛使勁的扯住我的衣服,不讓我進去,我一看白毛這樣,心裡當時就有一股火,罵道:「你這個狗東西,平時不是膽子很大嗎?這個時候不前進也就罷了,反而向後退。」

    白毛是一條通人性的狼狗,可以聽懂人的話,所以從小我沒有把它當做狗,而是當做弟弟看,白毛一直很聽話,一直對我令行禁止,今天卻畏懼不前,我說完之後,白毛卻在那裡哭,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淚,狗哭我聽老人說過,這個現象,可不是好現象,一般要死人狗才哭,我看見白毛哭,我心裡煩,罵道:「癟犢子玩意你哭啥?我還沒有死。」

    我說完就舉起槍托,準備教訓一下白毛,可是我舉起槍托時,看見白毛可憐兮兮的樣子,眼裡充滿淚水,我的心一下子軟了,再也下不去手。不管這些了,我要抓到那隻小白黃鼠狼子,狠狠心轉過頭,咬著牙依然朝著白黃鼠狼子落地的地方找去,到了飯團嶺裡頭,我並沒有看見地上有白黃鼠狼子的屍體,地上也沒有血跡,我心裡有些奇怪,明明是落到這裡的,怎麼就沒有了?

    這時小白跟上來,在我的身後用嘴拽著我的衣服,好像是讓我回去,可是到了現在叫我回去,心裡也不甘心呀,這時我的眼前忽然閃出一條白影,我一看是那只白黃鼠狼,它好像是受了傷,在那裡走起路來,歪歪斜斜的,我一看這個樣子,再也不理白毛,嘴裡罵道:「癟犢子玩意,這回我看你往哪裡跑?」

    說完我就朝著那只白黃鼠狼追過去,這只白黃鼠狼在我要到跟前的時候,忽然身子一掙扎,就起身逃跑,但速度比以前慢多了,我哪能讓它逃了,於是它在前面跑,我就在後面追。這一路追追停停,每一次我要再次開槍的時候,白黃鼠狼都會巧妙的躲過去,我一直追出飯團嶺,這時白黃鼠狼被追到了絕境,白毛這個時候又用嘴扯著我的衣服,想讓我回去。

    都這個時候了我哪能放棄,慢慢的朝白黃鼠狼追去,這時追到了一個大峽谷旁,這個峽谷我知道,這嘎達的人都叫這個地方為絕命谷,傳說這個地方沒有底,只要掉下去,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白黃鼠狼被我逼到了一個伸向大峽谷的岩石上,再也沒有了生路,往前走我的獵槍在那裡堵著,往後退就是一個懸崖。白黃鼠狼好像是絕望了,可憐巴巴的望著我,這時看見白黃鼠狼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忽然想抓活的,於是找出我專門抓野獸的手套,這主要是防止被黃鼠狼咬傷,這個東西嘴臭,咬傷了很麻煩,我帶著手套,一步步的朝著白黃鼠狼走去,這回白黃鼠狼徹底的絕望了,在那裡沒有做絲毫的掙扎,只是眼巴巴的望著我戴手套的手,好像十分懼怕我把它抓住,一步一步的越來越近,我的身子已經到了那塊伸出來的岩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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