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四六章 背後有人 文 / 亦假亦真
我說:「師兄我有一點想不明白,我聽麻子大爺說,四絕陣是利用人死時的暴戾之氣,守住這個陵墓,說白了就是用靈魂,也就是惡靈守墓,可是這個陵墓裡怎麼會有活死屍?」
賀鐵嘴說:「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四絕陣確實是用人的怨氣守陵墓的,時間越久,怨氣就越厲害,盜墓者遇到這種厲鬼,十有**會被厲鬼纏死,即使僥倖逃出陵墓的,也是被戾氣所傷,留下終生的暗疾,不能娶妻生子。
但這個陵墓卻不同,本來人死後,血肉很快就開始腐爛,最後化於泥土之中,只剩下森森白骨,怨靈就是有再大的怨氣,也只能控制別人的軀體,不能控制自己的軀體。但這個陵墓裡卻不同,屍身在養屍地的滋潤下,身體不腐不爛,逐漸變成白僵,接著白僵脫落,變成黑僵,黑僵經長年累月之後,變成了跳屍,一旦吸食了鮮血之後,身體就會得到血的滋養,開始逐漸的變化。
這時橫死之人的怨氣並沒有離開,而是附在這個跳屍的身上,由於死者怨氣太大,三魂不散,慢慢的就可以控制屍體,形成活死屍,如果活死屍再經過鮮血的滋養,就會變成和人一樣,甚至可以結婚。
這裡的活死屍應該就是這樣形成了,這個四絕陣應該還有別的東西,正常情況下,應該還有六個人,我們得十分注意,活幹屍嗜血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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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之後,感到身上開始發冷,頭上開始發炸,這時我身旁的劉貓說:「東哥你幹嘛摸我的脖子?」
我說:「我閒的沒事幹了,是不是?誰稀罕摸你的脖子,你又不是大姑娘。」
我剛說完這話,忽然感到事情不對勁,我感到後面有兩個人站著,我趕緊朝左右看了看,我乾爹、師兄賀鐵嘴、劉傑、青蓮、月靈幾個人一個都不少,我的後面會是誰?活幹屍?我想到這裡感到非常慌張,這個時候,有一隻冰涼的手,放在我的脖子後頭,這隻手冰涼,絕不是人的手。
我沒有直接回頭,而是往前一步,然後舉起鎮屍牌,轉過身去,我這一轉身不要緊,直接把我嚇的跳起來,原來我的後面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兩個乾屍,這兩個乾屍一男一女,都是十分的難看,那個男的就像身上披著一張人皮,皺巴巴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巴張著,頭頂上插著一個四個稜的大鐵釘。
那個女的長長的頭髮護著眼睛,嘴張的大大的,嘴裡和身上全都是泥土,就像剛從土裡扒出來的樣子,她那只全是泥頭的手,就在劉貓的脖子後頭,我看到這裡連忙對劉貓大聲的說:「劉貓快跑,你身後有東西。」
劉貓也是個人物,雖然打架不行,但逃跑還是可以的,他滑的厲害,撒腿就跑,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只見那個女乾屍速度極快,一下子抓住劉貓的脖子,劉貓嚇得大聲的叫著救命。我一看事情不好,上去照著那女乾屍的手臂上就是一鎮屍牌,我知道這個乾屍不懼刀槍,鎮屍牌有可能會被震飛,於是我抓的緊緊的。
鎮屍牌一下子砸到女乾屍的手臂上,我當時很奇怪,鎮屍牌怎麼像砸在一塊豆腐上?我的動作用的太老了,鎮屍牌一下子切過女乾屍的手臂,我沒有收住招,直接摔在地上。我被咬傷的手,一下子觸到地上,鑽心的疼痛,讓我幾乎昏厥。感到自己被狼咬傷的手臂,就像斷了一樣,臉上豆大的汗珠子也流下來。
我咬著牙剛要爬起來,忽然有一個東西趴在我的身上說:「很多年前,我被人放乾淨了血,今天我要吸食你的血,來滋養我乾枯的軀體。」
剛說完這話,忽然好像被火燒了一樣,一下子跳起來,大喊:「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天狗血?」
我心想扯淡,我的身上哪有什麼天狗血,對了我的身上有二黑的血,難道他們怕二黑的血?這時轟的一聲獵槍響,一道火舌直接把乾屍打飛,我師兄賀鐵嘴直接跳過去,想把符咒貼在乾屍的身上,可是我師兄千算萬算,算錯了一步,旁邊還有一個女乾屍,我師兄還沒有跳到那個乾屍的跟前,忽然女乾屍身子一閃,長髮一飄,直接橫在我師兄的面前,我師兄一看事情不好,連忙停住身子。
這時那個女乾屍伸著她僅有的一隻手,抓向我的師兄,師兄賀鐵嘴沒有反應過來,被那個女乾屍一爪子拍在胸口,他直接就飛了出去,咚的一聲,摔在地上,這一下子摔的很重,賀鐵嘴躺在地上,使勁的咳嗽起來,這時那個女乾屍,一下子跳過去,看樣子是想掐住我師兄賀鐵嘴的脖子。
我看到這裡顧不得疼痛,一下子爬起來,拿著鎮屍牌,直接衝上去,這時女乾屍已經掐住了我師兄賀鐵嘴的脖子,賀鐵嘴手裡的符咒不知丟到哪去了。我看見事情危急,直接竄過去,用鎮屍牌朝那個女乾屍的脖子砍過去,鎮屍牌真是好東西,如同大刀切西瓜一樣,直接把女乾屍的頭顱幹掉,乾屍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幾下,乾屍一下子倒在地上。
我看見乾屍雖然倒在地上,但還是使勁的在那裡掙扎著,眼前的這一幕太讓人吃驚了。我師兄賀鐵嘴起身將一張符咒貼在乾屍的身上,乾屍立馬不動了,這時我忽然聽到有一個冷冷的聲音說:「小兔崽子你殺了我妻子,我給你拼了。」
我乾爹大喊:「曉東快跑。」
我一聽知道事情不好,根本連看都沒有往後看,直接撒腿就往前跑,即使這樣我的速度還是慢了,身子被什麼東西一撞,我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先是手臂、身子一陣鑽心的疼,接著就是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壓在胸口喘不過氣來,頭感到一陣眩暈,眼前大花小花的,看不清楚了。
我想爬起來,可是試了幾試,都沒有爬起來,沒有辦法,我只好咬牙一翻身,翻過身子,我看了看,那個男乾屍,已經朝著我過來了,劉傑和劉闖拿著刀,迎了上去,劉傑劈頭便砍,劉闖也是一刀劈向乾屍的肚子,乾屍好像並不畏懼,沒有躲避,而且還挺著身子往前走。
「崩、崩」兩聲,刀子像是砍在木頭上,直接彈了回來,這時那個乾屍兩隻手一甩,劉傑和劉闖就直接飛出去,直接摔在地上,我看到兩個人當時都沒有起來,估計肯定摔的不輕。乾屍已經離的我很近了,他就那樣看著我,雖然他的眼睛已經深陷,剩下了兩個窟窿眼,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看的人渾身發冷,他現在肯定是恨死我了,因為我感受到,他的那個目光幾乎能殺人。
這時我乾爹把獵槍舉起來,瞄準乾屍手要扣動扳機,可是忽然一個激靈,他當時就把扣動扳機的手拿下來,我心裡明白,乾爹這是怕傷了我,我和殭屍的距離太近了,獵槍和散彈鎗差不多,說白了就是散彈鎗,火力根本就集中不到一個點,我乾爹如果開槍的話,我想我很難倖免於難。
乾爹這時把獵槍的子彈取出來,槍頭一掉個,直接拿著槍筒子,朝著乾屍砸過去,我乾爹是有經驗的老獵人,知道這樣做容易走火,就把獵槍的子彈取出來,乾爹用的勁非常大,這一槍卡嚓一聲,砸在乾屍的腦袋上,把乾屍腦袋上的釘子砸進乾屍的頭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