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一六章 親情 文 / 亦假亦真
我緊張的用眼尋找令我恐懼的東西,這時我忽然看見籬笆牆外,有一雙綠幽幽的眼睛看著我。這雙眼睛很亮,發出綠幽幽的瘆人光芒,我不由得想起一種動物,這種動物狡猾、冷血、凶殘,於是我拚命的大喊:「大愣叔救命,有狼,有狼。」
這時那雙綠幽幽的眼睛,好像對我這頓大餐沒有興趣,轉身慢悠悠的走了。這時大愣叔拿著獵槍出來了,大聲的說:「曉東、曉東,狼在哪裡?」
我指著狼遠去的方向說:「那頭狼走了,剛才就在這裡,兩隻眼睛綠幽幽的。」
大愣叔聽完就說:「沒事、沒事,曉東我們到屋裡去,明天我給你買個小罐,這樣晚上就不用起夜了。」
我跟著大愣叔回到屋裡,一到屋裡大愣嬸就迎上來,對我說:「曉東,你沒有事吧?給嬸說說遇到了什麼事?」
我說:「嬸、我剛才遇到了一個和我長的差不多的人,那個人就站在我的炕前面。」
大愣嬸一聽,當時就驚呆了,喃喃的說:「我的兒,我的兒子回來了。是我兒建軍回來了。」
我說:「嬸、怎麼回事?」
這時大愣嬸擦了擦眼淚,歎了一口氣說:「這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我有個兒子叫建軍,和你一般大,長得也非常像,這個孩子和你大愣叔很像,喜歡打獵,經常帶著白毛去打獵,可是有一次他帶著白毛一起去打獵,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回來有人看見白毛和一群狼在一起。於是人們紛紛議論,建軍是被白毛領到狼窩裡,被狼給吃了,所以你大愣叔從那以後又開始打狼。」
這時大愣叔說:「我懷疑剛才嚇唬曉東的那隻狼,就是白毛,有人看見白毛經常回來,這只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一定要打死它。」
這時大愣嬸在那裡嗚嗚嗚的哭起來,哭的很傷心,中年喪子,這是人生中一大不幸,我一聽見哭聲,感到一陣陣心酸,我最見不得這個,我在想怎麼才能讓大愣嬸高興,忽然想起我和她兒子建軍長得很像,我如果做了她的乾兒子,大愣嬸肯定高興,因為我看的出來,大愣嬸看我的眼神,有一種和我母親一樣的溫暖。()
我在這裡沒有什麼親人,也需要有一兩個和我近的長輩。於是我的膝蓋骨一軟,跪在地上說:「嬸你以後就把我當成建軍吧,我喊你乾娘,我就是你的孩子,乾娘在上,孩子給你磕個頭。」
大愣嬸先是一愣,然後抱著我就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孩子,我的孩子,你快點起來,我聽你這樣說,打心眼裡高興。」
我說:「乾爹、乾娘,你們二老必須受我的這兩個響頭,這是規矩。」
大愣嬸擦了擦眼淚,高興的說:「好、好,我兒曉東真懂事,掌櫃的,你快點過來,曉東給我們磕完頭,就是我們的乾兒子了。」
大愣叔趕緊過去,坐在椅子上,非常高興,我看二老坐好了,我在地上磕了兩個響頭,大愣叔連忙把我扶起來。從這天起大愣叔和大愣嬸就成了我的乾娘和乾爹,我在他們家還不知道住多長時間,現在大愣叔他們成了我的乾爹、乾娘,看上去只是換了一個稱呼,但關係卻近多了,這時我乾娘對著我乾爹說:「掌櫃的,快點給咱乾兒拿見面禮。」
我乾爹一聽,一拍腦袋瓜說:「忘了,把這茬給忘了,我得給乾兒子準備見面禮去。」
我說:「乾爹,我不要,我身上有錢。」
乾爹說:「曉東你有錢那是你的事,我們給你見面禮這個也是規矩,你不能不守這個規矩。」
說著就去他們睡覺的那個屋,拿來幾張紅版的鈔票說:「曉東這是六百塊錢,你不要嫌少。」
我不想要他們的錢,可是我乾爹非給不可,我只好收下了,我收下錢,我乾娘高興的和我說了一會話,就讓我回去睡覺了,這一覺我睡的非常香。一直睡到太陽三竿高,我才起床,穿好衣裳,我乾娘就把飯菜端上來,還是這麼特意給我留的狼肉,我乾爹烀狼肉的水平就是高。我問:「乾娘,我乾爹哪去了?」
我乾娘說:「你乾爹到林場公社開會去了,聽說這些日子狼災鬧的厲害,他們商議著除狼害。曉東你快吃飯吧,吃完飯之後,青蓮她們要和你一起去野狼谷打獵野炊,你們這些孩子都是閒的。」
我吃著飯說:「乾娘,野狼谷裡還有狼嗎?」
我乾娘說:「那個地方以前不但有狼,還有老虎和黑瞎子,不過這幾年沒有了,你乾爹這幾年和狼結下了仇,整天扛著獵槍在野狼谷轉悠,早就沒有狼了,你們想去玩就去玩玩吧,我給拿點燉肉的香料和鹽,你們到了那裡好燉肉,對了還有粉末,這個你也拿點,好留著烤狍子肉吃。」
我一聽心裡那個高興呀,雖然二十了,但覺得自己依然沒有長大,對吃還是情有獨鍾。野炊這個可是件高興的事。我想到這裡就大口的吃著飯,我乾娘在旁邊對我說:「曉東你慢點吃,別噎著,你看你這個孩子,不就是去打個獵嗎?值得這麼著急嗎?」
我三兩口吃完了,這時我乾娘對我說:「曉東你第一次進深山老林要小心著點,那裡有很多忌諱,你要注意著點,有事多問問劉傑他們。」
我點頭說:「乾娘我知道了。」
我乾娘說:「知道就好,你乾爹把獵槍拿走了,我把他的獵袋給你帶上,他的那裡面什麼都有。」
我點了點頭說:「謝謝乾娘。」
我乾娘說:「這個傻孩子,謝啥謝,我給你拿去。」
我乾娘說完就進裡屋了,這時我忽然想起我的鎮屍牌,於是我就翻開旅行包,把鎮屍牌拿出來,別在腰裡。這時就聽見有人喊:「東哥,你看我這裡有好東西,東哥。」
我在窗戶裡一看,是劉傑和青蓮他們五個人,特別是劉貓,身上還背著一個鐵鍋,劉傑、劉闖和劉貓都帶著獵槍,青蓮、青青和月靈三個人沒有帶槍。我知道女孩子是去玩的,不可能帶槍,再說了,就是帶上槍她們也不會打。我忽然看見劉傑的手裡有一把槍,這把槍竟然是我熟悉的五六式步槍。我的眼睛一熱,趕緊跑出去,這時劉傑高興的跑過來說:「東哥我聽說你用五六式步槍打過靶,正好我家裡有一支,我就給你拿來了,你看看我還給你拿了30發子彈。」
我說:「劉傑你哪來的槍?」
劉傑笑著說:「我爹是當兵的,轉業後到了十八林場,在林場保衛處當治安員,由於經常去黑山老林巡邏,他們都是用這種步槍,我爹說這種槍比八一槓好用,勁大,打得准,射程遠,殺傷力大。我們這裡因為在森林邊緣的原因,對槍和子彈管理不是太嚴格,我爹為了防身,就在家裡備了這支五六式步槍。」
我一把把槍拿過來,這時青蓮過來笑嘻嘻的說:「曉東你會玩這種槍嗎?在車上是不是吹牛皮?」
我說:「會玩,我當時打靶十發子彈打了100環,你說打哪?我這就試槍。」
說完我麻溜的拉上槍栓,打開保險,劉傑高興的說:「我一看東哥的動作,就知道東哥會打槍。」
青蓮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會打槍了還不行嗎?在屯子裡打槍,你這是作你知道吧?」
我一聽趕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把步槍的保險關上。我們收拾了一下,我乾娘把東西都裝進了我的獵袋,我心裡高興極了,可是我並不知道我們這次進森林是九死一生。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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