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九九章 逃跑 文 / 亦假亦真
不知什麼時候,廠子裡站滿了人,這些人有王家的親戚,也有看熱鬧的人,有人一喊,直接成了導火線,我們迅速的被圍在中間,不斷的有人喊:「公安局包庇兇手了。」
王家的親戚都圍了上來,這時幾個小青年竄了上來,撕扯著我的衣服,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窩囊死了,不能還手,爭辯根本不起作用。我還沒有想出應對的方法,拳頭就落在我的身上。
這時胡教官生氣了,上前抓住一個打我的人,直接摔在地上,然後對著身後的人說:「把這個小子銬起來。」
就這樣沒費吹灰之力,胡教官摔倒了五個小青年,這五個人都被手銬銬了起來,胡教官這麼一弄,人們一下子愣了,沒有敢揍我的了,這時胡教官大聲的說:「你們這是幹什麼?打人是犯法的,如果楊曉東身上造成傷害,你們直接都夠判刑的,你們知道嗎?」接著轉身對著那五個被銬的小青年說:「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都直接夠刑拘的。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楊曉東只是個見證人,如果今天的事情和楊曉東有關係,自會有公安局和檢察院、法院處理。你們要相信法律。行了、今天情況特殊,我也不抓你們,來人,把這幾個人放了。」
這時有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拄著枴杖出來說:「大家都聽我說一句,人家公安同志還沒有認定就是這個小保安害的人,你們就這樣把這個孩子打了有點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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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不能復生,我想公安同志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這時刑警隊的人對著一院子人說:「大家不要激動,事情很清楚,死者就是手持鋼筋,觸到高壓電過死的,痕跡很清楚。大家」
「大家不要相信,他們是一夥的。」
「是呀,他們都是一夥的,大家不要聽他們的。」
「他們不公正處理,我們就到縣政府討公道。」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院子裡滿是哭聲、罵聲、起哄聲,什麼聲音都有,這時那個刑警隊的人過來說:「老胡你們得走,在這裡不利於解決問題,我們收拾亂攤子。」
教官聽到這話,手一揮拉著我直接上車,這時狗蛋跑過來,大喊著我,我說:「狗蛋沒事的,你好好的值班。」
我到了車上,其他人也上了車,院子裡的人一看我們要走,直接就把警車圍住了,這時胡教官對著司機說:「摘下檔轟油門。」
司機一聽馬上摘下檔,把油門踩的轟天響,其實沒有幾個人想真正的攔我們的車,一聽見車子的油門響,都趕緊的跑開,這時司機一掛檔,車子開出了廠子大門,直奔縣城而去。到了縣城我才從驚慌中醒過來,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看樣子冷庫是回不去了,我只好先回保安大隊,到了大隊我才注意起自己的儀表,身上的衣裳早就叫撕扯壞了,比乞丐都慘,衣裳一綹一綹的,胡教官給我領了一身夏裝我換上,然後胡教官又領著我到了鎮醫院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大事。(
我在保安大隊正在吃午飯,這時胡教官匆匆的過來,對我說:「曉東你的事有點麻煩,這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安全事故,但王家上面有人,有一個政法委書記打電話說,讓我們公安局好好的辦一下這個案子。
我這就把你送走,你不能留在這裡,如果立案的話,你馬上就會被拘留,即使你沒有罪,幾個月也出不來。你得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躲一躲,對了你的工資我給你結了,這是一千五百五,其中五百五是工資,那一千塊是獎金,那邊的冷庫給你五百,保安大隊特批了五百塊獎金給你,算是委屈獎。走,上車,我送你回家商議一下,想一想到什麼地方躲禍。」
我的心裡既感動又難過,保安是做不成了,特衛更是不用想了,我上了車,胡教官帶著我朝我家駛去。由於是制式警車,我們一進村就引起了騷動,因為這個屬於夜貓子進門,沒好事的那種。所以後面跟著一批看熱鬧的老娘們。
車子在我家門口一停,胡教官下車,就有好事的老娘們上來問胡教官說:「楊家的這個小子犯什麼案了?」
接著我在車裡聽見嘰嘰咕咕的議論聲,這時胡教官說:「哪有什麼事,曉東要到外地上班,我送他回來拿東西,曉東表現的非常優秀。」
我急忙下車,我一看打聽事的正是我二大娘,我二大娘是個長舌婦,她看著我還是穿著制服,很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這時家裡聽見外面有聲音,都出來了,我一看是我娘和我爹,還有麻子大爺和當兵的大哥。
我大哥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一上來就給胡教官握手,我爹也請胡教官家裡坐,胡教官說:「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們商議。」
說著就進院子了,那些看熱鬧的,一看沒有什麼事,都和我娘打了聲招呼,就散了,這時我娘說:「曉東你的身上怎麼弄的?」
我含糊的說:「是摔的。」
我娘說:「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我怕我娘擔心,不敢多說,就跑回了屋裡,這時我爹正在屋裡轉圈,嘴裡說:「這不是天上掉事嗎?」
這時我聽見我大哥說:「三叔你不要著急,我想起來了,可以讓曉東到東北躲一躲,我的戰友張大楞不是東北的嗎?他住在東北黑龍江省的劉家屯,那個地方地處偏僻的黑山老林,一般沒有人去那裡,可以到那裡躲一躲。」
我爹說:「大侄子你和你的戰友還有聯繫嗎?」
我大哥說:「有呀,張大楞一兩個月,必定要給我打一次電話,我們兩個人好的跟親兄弟似的,我這就去找電話號碼,給你要地址去。」
然後我大哥就跑了出來,麻子大爺抽兩口煙說:「曉東你到東北得注意一下,別忘了把鎮屍牌拿著,那個地方你用的著,我給你卜了一卦,你今天遇到的這件事,必定會發生,以為白虎臨門,你這次上東北也要注意一下,東北這一趟雖然是有驚無險,但也會讓你脫層皮。」
我點了點頭,這時我娘已經從我爹的那裡聽說了事情的經過,沒有說一聲,只是流著淚,默默的給我收拾著行李。我把我的工資拿出來對我娘說:「娘,這是我的工資,你拿著,我留五百塊錢就行了。」
我娘說:「不行、這個錢家裡一分都不要,你這趟去東北,不是去幹活,而是去避禍,處處都得用錢,你留著花,身上有錢,這樣方便,再說了,你到人家裡去住,身上沒有錢,也不是一個事。」
我娘把我的錢放到我的兜裡,並吩咐我擱好錢。給我收拾好了行李,這時我大哥來了,拿著一張照片和一張紙條說:「兄弟這是你大愣哥的照片和他們那個屯的具體地址,還有電話號碼,你到了就給你大愣哥打個電話,他就去接你。你大愣哥說了,鋪蓋什麼的,都不用你帶,家裡有三表新的。」
我點了點頭,拿過照片一看,只見一個雄赳赳的中年人站在那裡,身體筆直,背著一支獵槍,腰桿筆直,給人一種威武之象。我把照片和地址收好,把那個鎮屍牌拿出來放到了包裡,身份證也裝進了貼身的挎兜。由於不用帶被褥一類的東西,所以行李輕快多了,我要把我的那身沒有編號的警服脫下來,胡教官說:「不用了,穿著這個辦事方便一點,這是我給你開好的介紹信,有什麼事你就拿出介紹信就行。曉東走吧,我帶著你去薛城火車站坐火車去東北黑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