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八零章 十三號貨架 感謝兄弟劉傑 文 / 亦假亦真
十三號貨架可是我們冷庫最邪乎的地方,幾次傳說都是十三號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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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聲音好像是親嘴的聲音。這個聲音聽的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感到臉上發燒。我回頭看了看他們幾個,個個都嚇得臉煞白。
張志民緊張的說:「東、東哥會不會有那個什麼?」
我知道張志民是想說鬼,但沒有敢說出來,我現在不能嚇唬他們,如果把他們嚇唬跑了,我只能自己過去看了。於是我說:「張志民你說什麼哪?哪有那些東西,我沒有猜錯的話,張華肯定在吃東西,我看見這個小子昨天晚上買了一隻燒雞藏起來了。」
胡颯一聽就火了,嘴裡罵道:「張華這個狗日的,怪不得自己半夜老是往外面跑,原來這個小子在偷吃東西。」
說著胡颯就拿著強光手電,走到十三號貨架,朝貨架子空檔照去,一照就如同被貓踩了尾巴一樣,一下子跳起來,大叫著:「有、有鬼。」
我身後的張志民和吳天旭嚇得轉頭就跑,我一看這事要麻煩,就大聲的叫道:「張志民,吳天旭你們回來,胡颯你鬼叫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個會嚇死人的,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胡颯結結巴巴的說:「東、東哥我、我看見張華抱著一個女的,正在那裡親嘴,那個女的臉、臉色好像不對。」
我一聽心裡就明白了,胡颯這是不經意之間看見了那個女鬼,其實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們四個童男子,鬼是不會輕易就能治的了我們的,於是我大聲說:「胡颯你胡說,肯定是看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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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聲說著話,一個是提醒那個鬼趕緊的躲開,一個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我身後的張志民和吳天旭身體在不住的抖,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我沒有管他們倆,而是徑直朝著胡颯走去,胡颯看我走過來,膽子大了點,對著我說:「東哥、我沒有胡說,我敢肯定,當時確實看的清清楚楚,我看見張華抱著一個女的,正在親嘴,那個女的長頭髮,穿著一身白裙了。」
我說:「胡颯別說了,我敢和你打賭,肯定是看花眼了。」
胡颯說:「打賭就打賭,如果我看花眼,今天請你們喝羊肉湯。」
我說:「行,走、我們一起再看看。」
說著我們兩個人把強光手電同時照在十三號貨架的空檔,結果我們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情景,只見張華此時正抱著一袋蒜薹在那裡親著嘴,一邊親還一邊說:「美人再讓我親一口,我愛死你了。」
胡颯這時看著我說:「東哥,我剛才確實看見張華抱著一個美女。」
我說:「胡颯別說了,回去我慢慢的給你解釋,我們先把張華弄回宿舍再說。」
我著我就進入貨架的空檔,此時的張華正親的不亦樂乎,我看著張華的豬哥樣,這個小子今天晚上差點把我們嚇死,我越看越生氣,直接照著張華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嘴裡說道:「張華你個狗日的嚇死我們了。」
張華被我打了一巴掌還沒有清醒,嘴裡說:「美人你剛才讓我親的,現在你打我幹啥?」
我一聽更氣了,照著張華的臉上又是一巴掌,張華這下子驚醒了,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嘴裡說:「東哥,我正談戀愛,你打我幹啥?你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我氣的大聲說:「張華你看看你幹的什麼事?」
張華一看自己抱著一個保鮮袋,又看了看周圍,連說:「這是哪?剛才和我親嘴的美女哪去了?我為什麼抱著這個?這裡真冷。」
我說:「你才知道冷,凍死你個狗日的,就你這個豬腦袋,鬼和人都分不清楚。」
張華連忙說:「東哥。剛才確實有個女的和我親嘴,那個女的就是我們在廁所見到的那個,她的名字叫潘小晴,是一個新來的。她說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了我,所以才把我約出來。」
我一聽就指著張華的鼻子說:「你這個東西一點腦子都沒有,哪有女的一見人就約出來親嘴的?你這是鬼迷心竅。」
張華說:「難道真是見鬼了?」
我說:「張華你今天把我們嚇死了,天亮後你請我們喝羊肉湯。」
張華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行、謝謝東哥和兄弟們救我。」
我說:「我們快點出去吧,在這冷庫怪冷的。」
我這麼一說,大家非常贊成,張志民說:「是呀。我都快憋不住尿了。」
我們五個人邊說著話,便往門口走,這時忽然我們頭頂上的燈泡一閃一閃的,冷庫中一陣子亮,一陣子黑,吳天旭幾乎用哭腔說:「東哥我們遇鬼了。」
我心裡也沒有底,但現在是死鴨子嘴硬,我大聲的說:「什麼鬼不鬼的?這是我們廠子的變壓器不穩定,一會就好了。」
我剛說完這話,果然應驗,燈泡忽的一下子全部亮了,張志民說:「東哥你懂的真多。」
我驕傲的說:「那還用說,你東哥我」
我剛說到這裡,所有的燈泡全部滅了,我都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這張臭嘴老是惹禍,燈泡滅了,我們當時感到冷庫的溫度一下子又低了很多,我們趕緊打開自己的強光手電,可是我們沮喪的發現,自己的強光手電一下子全部不亮了。
這時冷庫門吱吱嘎嘎的響起來,吳天旭驚叫道:「科長、有、有人在關冷庫的門。」
我結結巴巴的說:「不、不可能,你這是在嚇唬我們。」
吳天旭緊張的說:「東哥你聽,你仔細聽一下門口。」
我仔細聽起來,好像是有人走動的聲音,冷庫門外的燈光亮著,我藉著燈光忽然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關冷庫的門,這時我感覺一下子身上重了許多,我罵道:「你們幾個狗日的都抱著我幹啥?」
張志民說:「哥、有、有」
我說:「不用你說,我早就看見了。」
這時冷庫門吱呦呦的一下子關上了,瞬間冷庫裡徹底的變成黑暗的世界,只有在冷庫那頭的鼓風機在嗤啦啦的響。胡颯問我說:「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心裡也是怕的不得了,就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華陰陽怪氣的說:「還能怎麼辦?涼拌唄。誰叫你們來打擾我和小晴的好事。」
我一聽就火了,罵道:「張華你狗日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揍你個狗日的。」
說著就一腳踹過去,就聽見吳天旭說:「科長你踹著我了。」
我說:「對不起,我踹張華的。」
我們這裡說著話,稍微緩和了一點氣氛,可是剛緩和的氣氛,又被恐懼打破,我們聽到了哭聲,是一個女人的哭聲,哭的非常的幽怨,非常的悲切,聲音開始時很小,接著又大起來,彷彿離我們很近,就在我們的身邊,一會兒離著我們好像又很遙遠,我判斷不准聲音到底是在哪個方向傳過來的。
身上的汗毛和頭髮都炸起來了,他們幾個人抱的我更緊了,我感到身上濕熱,一股尿騷味瀰漫開來,我心裡暗暗叫苦,不知道誰尿了褲子。聲音還在繼續,哭的越來越悲情,讓人的內心覺得無比的蒼涼,忽然感覺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留戀的,讓人想到了死亡。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內心越來越痛苦,好像那個女的每哭一聲,我的心都狂跳一下,我忽然想起來,這個就是心魔,人一旦中了心魔,就會喪失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