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五四章 養蠱 文 / 亦假亦真
真是太神奇了,我聽胡教官說的絕情蠱就像神話一樣,就問胡教官說:「教官這世上真的有你說的絕情蠱嗎?」
胡教官說:「這世上難以解釋的太多了,我還是把雨夜醫生的故事講完吧,講完了你們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至於真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蕩氣迴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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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次雨林之行,令我終生難忘。我當時聽到絕情蠱是一個晶瑩剔透的蟲子,就想起了一種金蠶蠱,就問雨夜醫生說:「雨夜你說的蠱是不是金蠶蠱?」
雨夜醫生搖了搖頭說:「不是的,那個絕不是金蠶蠱,金蠶蠱:據說用12種有毒動物如蛇、蜈蚣等埋在十字路口,經過49天以後取出來,貯在香爐內,這就是金蠶蠱。這種蠱不畏火槍,最難除滅。金蠶蠱一般放在尿缸邊或沒人到的地方,不要讓人知道,否則便要敗露,招致殺身之禍。金蠶能變形,有時變形如一條蛇,或是一隻蛙,或是一個屋上地下到處跳走的穿紅褲的一尺來高的小孩。養金蠶的人家,很少疾病,養牲畜易長大,沒有死亡之患,而且能聚財暴富。每年年底,主人要在門後和金蠶算賬,說今年打破了碗匙若干,虧本很多,若你說今年得利,家中的人就漸漸死亡,養金蠶的人都沒有好結果,這叫做金蠶食尾。
遇到這種情況人們就要及時嫁金蠶了,其做法是以布包一包,內放銀子、花粉和香灰(即金蠶蠱)放在交叉路口上,見銀眼開者自然拾去,誤取了銀包的,金蠶蠱則會跟了他去,這種蠱無比狠毒,而絕情蠱絕不是這樣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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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蠱由於受夫妻鳥愛情的熏陶,性情極度溫順,宛若世間最純潔的精靈,這種東西不食人間煙火,專喝百花之露水,排泄出來的粉末就是蠱毒。蠱毒通過一種特殊的方式,施上怨念,這樣絕情蠱一但被人下到茶裡,喝了以後,就會對施蠱之人一生忠貞不渝,生死不離、
蠱是一種毒藥,卻讓人心生愉悅,有一種飄飄欲仙,欲罷不能的感覺,讓人覺得這一輩子都愛施蠱之人,覺得施蠱之人是最美麗的仙子,關鍵是這種蠱可以反噬,讓施蠱之人也會發瘋一般愛上被施蠱的人,如果被施蠱之人,因病或者別的原因早逝。施蠱之人必定生死相隨心上人。」
我聽雨夜醫生說到這裡,就問雨夜醫生說:「雨夜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雨夜醫生眼睛望著前方,眼裡裡充滿了無比的喜悅,本來沒有血色的臉上,出現了緋紅。我驚奇的看著雨夜醫生,不知他賣的什麼烏龍,雨夜醫生老半天才說:「因為我已經中了絕情蠱,所以我知道絕情蠱的滋味。」
「什麼?你中了絕情蠱?」小顏幾乎一下子跳起來。
沒想到雨夜醫生很平靜,眼裡含著笑說:「是的,我確實中了絕情蠱,今天獨自來雨林,就是因為絕情蠱的發作,這件事還得從三個月前說起,你們知道,我經常自己來雨林裡義診,因為總是一個人,所以大家給了我一個外號,叫雨夜獨行俠,其實我來雨林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研究少數民族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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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些偏僻之地,至今流傳著許多古老的東西,這個蠱也是其中之一,我是醫生,就想知道蠱到底是什麼東西,原始時代的蠱只是一種疾病名稱,當時叫蠱疾,如《左傳·昭公元年》所記晉侯得的病即為蠱疾,《素問·玉機真藏論》云:」脾傳之腎,病名曰疝瘕,少腹冤熱而痛,出白,一名曰蠱。當時的蠱疾主要是指腎疾,血吸蟲病,肝炎等。
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一種生蛇蠱,絕不是和書上說的一樣,有一天我在醫院裡,閒著沒事幹,因為醫院裡的醫生少,所以難得有悠閒的時候,這時忽然有人送來一個急診病人,這個人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不停的拍打著周圍,一邊拍打一邊大叫著「蛇、蛇,快救我,有蛇、全都是蛇。」
我開始以為是肚子疼,但是那個人一直喊著蛇,我心裡很奇怪。這時人已經抬到我的跟前了,我一看是一個中年漢子,只見這個漢子一臉痛苦和恐懼,用一隻手捂著肚子,我忽然看見這個人的肚子上皮下竟然有東西在蠕動,這個東西有兩寸多長,如同蛇一般,在皮下遊走著。我一下子愕然了,這種情況從來沒有見過。
我正在愣神,其中一個抬著那個漢子來的人,顧不得擦汗,就急著說:「雨夜醫生,你的醫術是鎮子上最高明的醫生,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問那個人怎麼回事,那個人說:「他叫阿加,三天前去緬甸佤邦那邊走親戚,回來之後一切正常,可是就在早上忽然喊著肚子裡有東西,我們掀開肚子一看,肚子裡有好像有一條蛇在動。接著他又喊有蛇咬他,於是我們就把阿加抬來了。」
我一聽完那個人的介紹,趕緊去給阿加檢查身體,我是手觸及到那個蛇狀的東西,那個東西居然出現了反應,好像不喜歡我的手,竟然像是在躲避,我一下子震驚了,這個東西太奇怪了,居然會動。這些已經超出了我所學的範圍了,這時阿加在那裡痛苦的嚎叫著,豆大的汗珠子一個勁的往下掉。
我這時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案,就是動手術,把這個動的東西取出來。其實簡陋的醫院做手術,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因為這裡的各種設施都不行。這時那個人的肚子竟然鼓起來,好像那個東西要把肚子攪爛,事情刻不容緩了,我對一個護士說:「馬上準備手術。」
這時忽然又一個人大聲的說:「慢著,我來看看是什麼病。」
我一看來的人是殷瑞軒,和我比起來,殷瑞軒只能算是一個當地的草藥醫生,聽說殷瑞軒祖上就是郎中,因為逃避戰禍,祖上來到了這個小鎮懸壺濟世,因為有這個緣故,殷瑞軒自然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郎中。雖然有祖傳的醫術,但畢竟沒有像我這樣系統的學習。說實話開始我有點不把他放到眼裡。
可殷瑞軒對我總是客客氣氣的,而且中醫針灸、採藥、診病樣樣精通,一來二去我們竟然成了好朋友。我發現殷瑞軒雖然沒有像我一樣在科班學習,但醫術高尚,知道的疑難雜病和各種蠱毒,比我知道的多得多。特別是蠱毒,殷瑞軒常說在這裡當年遇到的最多的就是蠱毒,蠱毒千奇百怪,神奇的很。
我有點不屑於顧,總覺得思想陳舊,缺的是眼界,蠱這個東西只是傳說而已,不過今天我好像見到了救星,我連忙喊:「殷瑞軒殷老弟,你趕快過來看一下,這個病號怎麼回事?」
殷瑞軒疾步走過來,分開人群,先看了看那個人的肚子,然後用手摸了摸,又看了看那個人的舌苔,看完了沒有說話,只是面色沉重的在那裡思考起來,思考了一會,對正在呻吟的阿加說:「我問你話,你不要回答,只要點頭和搖頭就行。」
阿加聽了使勁的點了點頭,殷瑞軒問:「你是不是今天早上忽然吐洩來著?」
阿加使勁的點了點頭,殷瑞軒又問:「這兩個月你是不是不想吃飯,腹脹、肚子隱隱作痛,有時耳朵邊還有什麼東西在翻動?」
阿加又使勁的點了點頭,這時殷瑞軒好像知道了什麼病,於是我就問殷瑞軒阿加得的是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