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九八章 失算 文 / 亦假亦真
我嚇得大叫:「殭屍來了,殭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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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幾道光柱照過來,這時麻子大爺說:「曉東那個殭屍在哪裡?」
我指著前方說:「大爺、殭屍就在前面。」
我爹說:「曉東你看錯了吧?前面什麼都沒有。」
我一聽趕緊朝那個方向看去,光柱所到之處,除了松樹,就是松樹,什麼都沒有。我說:「爹、我沒有看錯,明明看見殭屍朝我這裡撲過來的。」
這時狗蛋也說:「大爺我也看見一個白影朝這裡撲過來了。」
這時麻子大爺說:「老三,曉東沒有看錯,這才是屍妖的可怕之處,我們如今之計得趕快找個地方,升起一堆火,不然這樣下去,我們的手電筒一旦沒有了電,野狸子精就會發動進攻。」
潘大爺說:「正好我在下面的一個平地裡放著一堆木材,我們在那裡升起一堆火,那裡正好沒有樹木,是個閒地,升起火來沒有危險,離這裡只有幾十米遠。」
麻子大爺說:「好,也只好這麼辦了。」
二牛的爹說:「二哥你不是說我們一走就給野狸子精可乘之機了嗎?」
麻子大爺想了想說:「要不這樣,我和曉東斷後,你和老三看著左右兩邊,潘老弟在前面領路,狗蛋和二牛在中間。潘老弟你的槍裝藥了嗎?那個殭屍對這玩意還是打心裡害怕的。」
潘大爺說:「二哥你放心吧,我裡面的槍藥早就裝好了,只可惜這個野狸子精不是肉身,不然早送它去姥姥家喝胡dou去了。」
麻子大爺說:「裝好就行了,你是我們這夥人的重火力,潘兄弟這個野狸子精在你的這個洋炮上吃了兩次虧,這次一定會作法使你這個洋炮啞火,來、這張符給你,你只要帶在身上,這個野狸子精就沒有辦法使你的洋炮啞火。」
說著就把一張符遞到潘大爺的手裡,然後說:「我們這就慢慢的往下走,你們按照我說的做,大家不要怕,只要我們自己不亂,這個野狸子精就沒有什麼可乘之機。」
說完我們就這樣慢慢的往下走,說是走,其實和挪步差不多,平生我第一次知道幾十米的路這麼遠,才知道小學時有道題選計量單位,狗蛋填的計量單位絕對正確。我記得當你我們上學,有一道題是教室離操場五十,後面讓填一個數量單位,結果這小子填了五十千米,被老師狠狠地說表揚了一頓。
說是不緊張不害怕,那是騙人的,誰不緊張,我用手電筒慌亂的照著四周,害怕那個殭屍,一下子從黑暗中跳出來麻子大爺一看我緊張的樣子,趕緊用手拉住我的手說:「曉東你不要害怕,自古邪不勝正,那個殭屍不會得逞的。」
「嘿嘿嘿」詭異的冷笑聲從樹林的黑暗處傳出來,這個聲音陰沉空曠,就像在地下一下子冒出來一樣,這一聲太突然了,我嚇得一下子跳起來,手裡的手電筒差點掉在地上,麻子大爺一下子拽住我的手說:「曉東不要害怕,沒事的,沒事的。(小說)」
這時大家聽到聲音,都轉過頭來,朝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照過去,忽然那個殭屍出現了,慢慢的朝我們這裡走過來,沒有了上面的天靈蓋,顯得特別詭異和恐怖,殭屍好像並不急於對付我們,而是慢慢的朝著我們這裡走。這時潘大爺吼道:「大家讓一下,我打死這個狗日的。」
我們一聽趕緊的閃開,這時殭屍又「嘿嘿嘿」的冷笑,笑完了說:「老潘頭,你手裡的燒火棍還能不能打響?」
說著還是慢慢的往前走,我看著恐怖的殭屍,嚇著趕緊躲在麻子大爺的身後,這時潘大爺罵道:「狗日的,我送你去你姥姥家喝胡dou。」
說完扣動扳機,一股火焰和濃煙冒出來,響聲在空曠的山上顯得如炸雷一般,震的我的耳朵嗡嗡直響。煙霧過後,那個殭屍又失去了蹤影,只聽見遠處傳來聲音說:「我饒不了你們,早晚你們會死在我的手下的。」
那個聲音明顯的帶著恐懼,這時麻子大爺笑著說:「畜生終究是畜生,它本以為我們打不動它,就張狂起來,沒想到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哈哈哈,走、這回不用怕了,我們趕緊去生火。」
二牛的爹說:「二哥既然野狸子精嚇跑了,我們趕緊回家,在這山上太嚇人了。」
麻子大爺說:「我們沒有收拾掉這個殭屍前,不能回家,如果只有野狸子精的元神我們不用害怕,即使附在人身上,也作不了大業,可是現在附在一個幾百年的老屍身上,這個老屍不懼刀槍,一旦到了莊上,野狸子精如果狂性大發,我們莊就難免一場浩劫。」
我爹問麻子大爺說:「二哥我們怎麼辦?」
麻子大爺說:「我們現在先弄堆火,等到天亮我們再收拾它。」
沒有野狸子精的威脅,我們很快就到了那堆木柴旁,這時麻子大爺在地上找了把雜草點著,先用小樹枝把火引旺,然後再填上木材,一會一堆篝火就燃起來,要說這個火真是個好東西,給人溫暖,光明和安全,人類是有了火,文明才開始演化的。我想到這裡趕緊搖了搖腦袋,這是想到哪去了。
我們圍著火堆坐下來,這時麻子大爺說:「曉東你們三個孩子睡吧,這一晚上的,連驚再嚇的,你們都累了吧。我找點松枝給你們鋪上去。老三我們去弄些來,鋪在地上讓三個孩子睡一會。」
麻子大爺說完就和我爹去弄松枝,這裡的松枝都是松樹下面發的小側枝,很是清脆柔軟,我爹和麻子大爺很快就一人抱著一抱松樹枝回來,然後給我們鋪上,麻子大爺說:「現在的天氣不用擔心蛇蟲之類的了,來你們三個東西都過來睡吧,我們幾個大人站崗放哨,你們就安心的睡吧。」
我們三個人躺在松樹枝上,松樹枝很柔軟,一點都不硌得慌。我躺在松樹枝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今天經歷的事情又是令我終生難忘,幾年前因為屍妖,我失去了大黑,把我的心差點痛碎,好長一段時間,我只要聽見狗叫聲,就趕緊出去看看,是不是大黑回來了,總覺得大黑沒有死,有一天還會回來,到了最後我接受了大黑死亡的事實。
把當初對大黑的愛護,全部給了小黑,我和小黑幾乎成了兄弟,每天一起吃,晚上這個傢伙會偷偷的爬進我的被窩,那個年代撲的是涼席,蓋的被子也不暖和,夜裡有時凍的睡不著覺,小黑就像一個火爐一般,摟著它一夜都不冷。小黑長得以後成了一個英氣逼人的黑狼狗,跟在我身後就像保鏢一樣,每一次別的小夥伴都會羨慕的要死。
我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下來,也不用手去擦,就讓眼淚盡情的流,在我的手裡捏著麻子大爺給我的那兩張符,我把這兩張符捏著緊緊的,心裡默念這「小黑、小黑我一定給你報仇。」
山上那個時候不缺木材,因為到處都長者雜木和灌木,上面只要求保護好戰備林松樹,對於這些雜木,上面沒有人管,於是這些木頭就成了看山老頭烤火的東西,看山沒有啥的事,除了巡山就烤火。那堆篝火還在燃燒著,幾個人圍在火旁正在拉呱,我不想聽他們說什麼,偷偷哭了半天,就有點迷困,於是我就閉上眼睛睡著了,這時忽然「汪汪汪」三聲狗叫。
說:
感謝我的好友:神舞哥給我的二十把扇子,這個大冬天的,就是凍成冰棍,我也得輪著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