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四八章 當兵的大哥 文 / 亦假亦真
這個是典型的黃鼠狼子附身,我連看都不用仔細看,大娘還坐在那裡哭,我幾步上去說:「怎麼回事?」
旁邊的嬸子說:『曉東你來得正好,你大娘好像是中邪了,你快過來看看,對了你身上帶沒有帶那個銀針,正好給你大娘扎幾針。「
我知道這是嬸子看出大娘是被附身了,想故意嚇唬它了,這時我那個大娘急了,滿臉害怕的樣子,眼裡流露出恐懼,語氣明顯的有點加快,只聽見大娘說:「姓、姓楊的我知道你本事大,但你們也不能不講理呀?我一家老小都在家裡,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絕了?」
說完已經坐在地上掐著腳脖使勁的哭,這時的我已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知道了這些生靈修行的不易,對這些生靈只要不為惡,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不會像小時候對付黃鼠狼子那樣,舉手就要命了。
我語氣和藹的蹲下身子說:「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你家住何地?為什麼附在我大娘的身上?」
黃鼠狼子哭著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呀,我家就住在西山頭上的無底洞洞內,要說名諱我也有,乃是黃家人,你說過不傷害我們,你說話一定要算數。」
我說:「只要你們不為惡,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這時有個嬸子說:「黃鼠狼不是偷雞嗎?」
這時那個黃鼠狼說:「沒,沒有,這裡的老鼠多得是,我們都是吃老鼠,沒有偷過雞。」
我說:「那樣就好,你回去吧,附身長了對人沒有好處。」
我說完這話,黃鼠狼起身便拜,嚇得我趕緊起身說:「不要這樣,趕緊起來,你可是借我大娘的身體。」
我說完這話,只見大娘身子一軟,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大家趕緊掐人中,一會大娘就醒了,一醒過來,就趕緊問我們怎麼回事,有人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娘才恍然大悟。這時有人問我說:「濟遠的爸爸你知道黃鼠狼子說的西山頭在哪裡嗎?我記得西山頭上沒有無底洞。」
我笑了笑說:「這個西山頭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屋的西山頭上,走我們看看去。」
大夥一聽也是很奇怪,於是就隨著我去看,我們走到西山頭,扒開樹葉果然有一個洞孔,這時嬸子說:「哎呀,差點造了孽,我剛才確實要把這堆樹葉和垃圾點著的,沒想到真有一個洞,。罪過、罪過。」
我這時衝著洞口喊:「你們現在不出來,還等到什麼時候出來。」
我說完這話,就讓大傢伙都讓開了一點地方,這時就聽見洞裡有聲音,嘰嘰喳喳的很鬧騰,一會兒出來了一個嘴上是白毛的黃鼠狼,它出來之後東張西望的,直到看到我才放心的出來,一出來就朝我用兩隻前爪鞠躬,接著出來了很多只黃鼠狼子,有大的也有小的,嘰嘰喳喳的,這時那個大黃鼠狼朝後面吱吱叫了兩聲,它們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接著很自覺地排著隊,跟著那隻大黃鼠狼子走了。txt電子書80txtt/
當時其他人都看呆了,這時有人問我說:「濟遠的爸爸,你說是不是讓他們請個黃大仙供著?」
我一看是神神叨叨的二大娘,我說:「二大娘你家供了那麼多仙,現在的日子好過嗎?神仙心中有就行了,你供那麼多神像,招來的可不是神仙那麼簡單,燒香引鬼這些事你不會不知道,你們誰要是嫌家裡的事過得太順當了,就到我二大娘家請一個,但是有一句話要記住,請神容易送神難。」
我說完這話,轉身就走了,留下一夥面面相覷的大嬸大娘。我說這件事就是想說這個黃鼠狼是有靈性的動物,不能過於相信,也不能不帶敬畏之心,科學家的解釋也不能全信。
我一看二牛用石頭砸了一下黃鼠狼,我當時就說:「二牛你作死咋地?」
這時黃鼠狼子騷動了,只見那隻老黃鼠狼有吱吱的叫了兩聲,黃鼠狼子居然又安靜了下來。這時那隻老黃鼠狼子看著我嘴裡吱吱的叫著,叫完了領著這一大群黃鼠狼子就走了,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我們。
我們三個人在牆上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覺得沒有意思,也沒有心思找瓜蔞了,就跳下牆,打算到河裡玩。我們走在胡同口,就聽見我妹妹和幾個小丫頭在唱歌,唱的是我們這裡的民間小調。「小丫頭,摘瓜蔞,瓜蔞紐,好壓酒,瓜蔞蛋,好做飯。」
我一過去幾個小丫頭就不唱了,我妹妹一看見我就跑過來問:「哥哥你去哪裡?」
我說:「我們去河邊玩。」
我妹妹說:「哥哥、我也去。」
我當時一聽頭都大了,這時二牛說:「妹妹別去了,讓你哥下回回來給你買泡泡糖。」
這時我妹妹說:「哥、我不要泡泡糖,我看見二牛哥的原子筆不錯,我想要二牛哥的原子筆。」
當時二牛的臉就變成了苦瓜臉,我說:「弟弟你的那原子筆就給我妹妹吧。」
說完留下苦瓜臉的二牛,我們很好笑的走了,誰叫這小子不仗義,我妹妹我自己都不敢惹。二牛一會追上我們,我看見二牛的苦瓜臉說:「不就是一支圓珠筆嗎?看你小氣的。」
二牛撓著頭,也乾笑了兩聲,這時我們看見我大哥在小草碾前坐著,我大哥是我大爺家的,雖然和我平輩,但年齡比我爹都大,我大哥當了十二年的兵,因為超生復原了。我們就上去跟我大哥說我們遇見黃鼠狼子的事,我大哥說:「這個黃鼠狼就是一個精靈古怪的東西,善於模仿人的行為,我當年當兵的時候,就遇見過這種邪事。」
我說:「大哥你遇到什麼事?跟我們說說吧。」
我大哥說:「這件事是我當兵的時候遇到的事,這件事現在想一想還心有餘悸,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我說:「大哥今天閒著沒事,你就給我們講一下吧?」
我大哥很痛快的說:「行呀,我就給你講一下,這是我當兵的時候遇到的事情,記得我那年才二十歲,我們當年當兵可不像現在,那個時候我們國家和美國,蘇聯交惡,**說過不怕美蘇兩霸的長期核威脅和核訛詐,從古人的「深挖洞、廣積糧、緩稱王」談到自己的「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
當時當兵就是為了打仗,像我們這樣的野戰部隊,一年有半年的時間在外邊拉練,整天的大練兵,那次我們連有緊急拉練,我們坐上了大解放,篷布拉的嚴嚴的,這種情況是常有的事,我們都習以為常了,就這樣汽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兩天,除了宿營的時候下車之外,基本上都在車上呆著,終於在兩天之後,我們的汽車停下了,連長大聲的命令我們下車,我們一下車一下子驚呆了,這裡四周都是大山,這裡是個大山坳,我們在這樣的地方拉練是有目的的。
那個時候我們準備和蘇聯打仗,蘇聯的坦克部隊是我們擋不住的,所以我們要在山地裡把蘇聯的裝甲部隊拖死在大山裡。這些和當時的國際背景有關,我們當時沒有能阻擋蘇聯鋼鐵洪流的武器。
我們一下車對這個大山坳感了興趣,那個時候我們連是偵察連,可以說是部隊的尖刀,到了一個地方,連長自然命令我們出去偵查一番,因為這是我們的基本科目。」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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