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一四章 說善惡 文 / 亦假亦真
我問麻子大爺說:「大爺這個風水人命,靠人力能改變嗎?」
麻子大爺說:「能呀,古代有這麼一句話,有心無相,相逐心生,有相無心,相隨心滅,說的就是一個人的相貌會隨著這個人的心念善惡而改變,一個人的面相即使已有兇惡之象,但這個人經常起慈悲心,這樣不久面相就是由凶相轉為吉相,反過來說這個人即使是滿臉福相,可是這個人不知行善積德,心中長起貪愛和憎恨,那他的福相也會隨著心生惡念,而逐步消失。()
我給你講一個唐朝人裴度的事,你就能明白了,裴度是唐朝人,年輕的時候一貧如洗,在鄉下的私塾中以教書餬口維生。他的學問雖然淵博,無奈時運不濟,屢試不中。
有一天,他走到街上,經過一座寺院,看見一行禪師正在替人相面。他等大家都走了以後,才去請教自己的面相。一行禪師熟視良久,搖著頭說:「你天生賤相,今生不但沒有希望考取功名,而且眼光外浮,縱紋入口,是一種乞食街頭、飢餓而死的相!我看你甭考了,回家等著餓死去吧。」
裴度聽了,心裡非常傷心,整天垂頭喪氣,連教書都無精打采。數天後,裴度到香山寺去漫步,看見寺裡有一位婦人跪在佛前,喃喃祈禱,禱告完畢,匆匆離去。裴度看見案桌上有一個包袱,解開一看,是非常貴重的物品,一個翠玉帶和二個犀帶。他想:這一定是剛才那一位婦女所把東西丟了,於是坐著等待失主。
裴度一直等到下午辰時,那位婦女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匆匆地進門,掃視案桌一遍,不禁哇然大哭。裴度就上前問她,婦人哭著說:「家父病重,家產當盡,昨日我請到名醫,略有起色,所以今天早晨,我趕去親戚家,借到一條玉帶,準備典押借款,做醫藥費。我行經此寺,順便入寺祈禱,不料心急匆忙,忘記攜走玉帶,等我到了典當鋪,才發現遺失玉帶。我沒有錢,家父一定無法活命,尚有家母和弟妹待養,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說完又大哭起來。裴度奉還原物,婦人拜謝而去。
裴度回家途中,又遇到一行禪師。才走離數步,一行禪師呼喚裴度轉身,對他說:「你必定做了一件很大的陰德,我看你的容貌,蛇入口變為玉帶紋,不但不會餓死,而且將來有無量的福報,可能會出將入相。」
裴度怕一行禪師諷刺,於是笑著說:「大師說話怎麼前後矛盾呢?前陣子說我籐蛇入口定會餓死,怎麼今天又說我能封侯拜相。」
一行禪師回答:「七尺長的身體不如一尺長的臉,一尺長的臉不如三寸長的鼻子,三寸長的鼻子不如一點心。」
裴度笑著說:「大師不知道這個人心怎麼相呢?」
一行禪師回答:「要知天上意,須在雲中取,要知心內事,須辨眼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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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積了陰德,目光不浮,紫氣貫睛,口角紋長過陂池這部位,而且鬍子均勻變美。做了陰德,臉上的相便會有所改變,你必定享受極貴的福祿無疑。」
於是,裴度就把剛才在香山寺,拾還玉帶的事告訴一行禪師,禪師也嘉許他的善行。
那一年,裴度便考取進士,由於官運亨通,過了十多年,他升任博辦大學士(相當於今天的副行政院長),不久,又升為首相。他升任首相的經過非常曲折,裴度起初奉朝廷的命令,出使蔡州,向諸軍宣達政令,回到朝廷後,裴度向朝廷呈奏攻取叛賊的書狀。
王承宗和李師道等叛賊計謀阻擾蔡州的援軍,因此暗中潛伏京師,刺死掌握大權的重臣,而且殺害了宰相武元衡。他們三度用劍襲擊裴度,第一劍,砍斷了鞋帶,第二劍刺中裴度的背部,卻只劃破了他的內衣,第三劍輕微刺傷裴度的頭部,恰巧他戴了氈帽,所以劍傷不深。正當叛賊追殺裴度時,裴度的隨從王義,抓住叛賊而呼叫,叛賊回身用刀砍斷王義的手,裴度才能逃脫。由於裴度逃走過於倉促,不小心掉落溝壑中。叛賊以為裴度已經死了,所以才捨離而去。
皇上說:「裴度能夠脫險,全是天意。」
於是命令裴度為淮西招討使,而平定了淮西的內亂,並且封他為晉國公
,經常奉命出使邊地諸國。四夷的君長,一定會詢問裴度的年齡相貌,由此可見中國和夷族對他是多麼敬畏和佩服。裴度事奉四位皇帝,始終表現了很好的品德。他有五個兒子,也都被朝廷賜封爵位。」
我說:「大爺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個做善事真的那麼厲害?」
麻子大爺說;「真假你以後看後唐書裴度轉就知道了,其實善惡皆在一瞬間,因果就可以決定了。」
這時我想起來麻子大爺的上一個故事還沒有講完,就問麻子大爺說:「大爺你說兩個孩子都是應夢起名的,他們做了什麼夢?」
麻子大爺說:「據李先生講,這兩個小孩非常奇怪,竟然是同一天生人,柳家老大媳婦做的夢是一隻飛鷹飛到屋裡了,而老二夢見一隻白犬入門,他們認為這個肯定是上天故意安排他們做這樣的夢的,於是就給兩個小孩起名,一個叫鷹哥,一個叫犬兒,李先生說正是這一個犬兒,一個鷹哥看著那個兔子的風水穴,那個兔子的風水根本就跑不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柳家雖然佔的是惡風水,但柳家行善積德,因此而轉運,冥冥之中竟然起了名字,把一個原本會跑的風水牢牢的看住了。」
這時周大炮跑過來說:「二大爺你看這個棚子搭好了,您看看可以了嗎?」
麻子大爺走過去看了看棚子,這個棚子非常簡單,搭上四根柱子,上面用竹竿橫起來,把蘆席蓋在上面,這就算搭好了遮陰的東西。麻子大爺走到墳子前,對著墳子說;「大妹子這些年大炮不容易,整天忙著吃喝穿用,沒有來看大妹子,大妹子在這裡受苦了,今天大炮想給你搬個家,不知道大妹子你可同意?你要是同意的話,就在這紙灰地下寫一個字,對了你如果不識字可以在紙灰下面弄個樣子,我們好給你搬家。」
其實這個也是我們這裡特有的一種風俗,我們這裡死人埋了三天後兒女和近親得上死者的墳前燒紙,五七也得去燒紙,這兩個日子是死者最想家的日子,所以兒女上墳子給死去的老人燒紙,按我們這裡的風俗,三天和五七死者還留戀家,不想走,這就需要家人把死者領到新家,一般用紅紙剪個小紙人,然後死者的親人用紙挑著那個小紙人,圍著屋子轉,等轉到死者呆的地方,小紙人就會一下子貼在牆上,注意這個小紙人上面沒有膠水和漿糊,可是小紙人偏偏就可以結結實實的粘在牆上,死者一般都躲著門後頭,一般圍著屋子轉圈,到門後頭突然就會粘住,這個可是千真萬確的實事。
如果死者不肯走,這個小紙人就是圍著屋子轉三圈,小紙人也不會粘在牆上,這時就得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在旁邊勸解,直到死者同意上新家,其實這個紙人可是有重量的,怨氣重的足可以讓人累的汗流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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