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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第七十三章 另類奇遇 文 / 亦假亦真

    說了這些其實就想說,有時真的是天意難違,有些事情並不是一個風水先生能改變的,曉東做了幾年半吊子風水先生,算是看透了這些,所以到後來才金盆洗手,專心懸壺濟世。()

    我跟著張二轉眼間來到了我們楊家祖陵,這時天近黃昏,這些小黑屋旁邊是彎彎曲曲的蚰蜒路,沒有一條是直的,我忽然看見傻蛋哥和一個女的,那個女的好熟悉,穿著綠裙子,長得美艷動鬼,有人說曉東這句話你說錯了,我記得有美艷動人的句子,沒聽說過美艷動鬼這一詞。

    嘿嘿這句話沒有說錯,她想美艷動人,可是人能看得見嗎?只能是美艷動鬼,我看著忽然想起來,這不是麻子大爺扎的那個紙人綠翠。傻蛋哥一見我過來,大吃一驚,連忙說:「兄弟你怎麼過來了?這邊不是你能呆的地方,趕快回去。」

    我一聽就哇哇大哭起來,這時那個紙人也就是傻蛋的老婆說:「曉東兄弟可不能在這裡呆時間長了,得趕快想辦法把他的魂魄送回去,不然就晚了。」然後轉過身讓傻蛋去找我爺爺。

    這聲音如同百靈鳥一樣好聽,無一絲陰寒鬼氣,我瞪大眼睛看著那個女子,就見那個女子一笑,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花,指了指我的鼻子說;「曉東你看啥,不認識我了,我是麻子大爺扎的紙人,因為麻子大爺用鮮血喂之,使我有了靈氣,到了這邊做了你傻蛋哥的媳婦了,你還不快叫嫂子。」

    我那時小,一看見這些和活人沒有啥區別,也就不害怕了,就甜甜的叫了聲嫂子,那個女人笑顏如花,直接說;「你等著我找東西給你吃去。」

    我這個小吃貨一聽見吃,就直流口水,不過那次沒有流口水,也不知為什麼?我看見傻蛋哥的媳婦手裡捧來東西,還沒有看清,就聽見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那些東西不能給曉東吃,曉東如果吃了,回去之後就會得陰寒之病。」

    這個聲音以前好像從哪裡聽過,一時想不起來了,我急忙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老頭一臉慈祥的站在我身後,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個老頭就是我爺爺,以前摘酸棗那次,爺爺送給我一塊清涼玉,我一直都帶在身上,白狐也送給我一塊,我也帶在身上。()

    我這次知道了,這就是我去世了的爺爺,畢竟是血濃於水,自然的有一種親近感,我上去喊了一聲「爺爺」。我爺爺摸著我的頭說;「曉東呀,你這孩子咋就這麼會惹事哪、」

    說完這話就拉著我的手說;「曉東這裡不是你久留之地,我們趕快回去,幸虧你是白狐轉世,雖然多災多難,但沒有性命之險,走我趕快把你送到你的本身上去。」

    爺爺一拉我的手,我就跟在爺爺的身後,朝著村裡走去,我跟在爺爺的身後大聲的問;「我真是被狐狸精轉世嗎?有一個白狐狸精給我講了身世,還說她就是我的師妹。」

    爺爺回過頭說;」這是真的,當年我年少闖蕩江湖,有一天走到一個村子,看見一夥小孩正要把一隻白狐狸倒吊著要剝皮,我過去一看白狐狸竟然朝著我流眼淚,一臉祈求的樣子,我就過去問這幫孩童,賣不賣這只白狐狸,這群孩童抓到你本來就是一個意外,一聽有人要買,當然同意。

    我掏出兩塊洋錢(銀元)。這伙小孩居然不要,我一想口袋裡還有一把洋鉻(銅圓),我掏出來,那伙小孩一看一大把洋鉻,當時就眉開眼笑的,我一人分給他們兩塊洋鉻,他們樂的眉開眼笑,就把白狐狸放下來了,白狐狸朝我鞠躬三下,然後消失在草叢裡。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了,這天由於貪趕路,錯過了住店,誤走到一個山口,遇見了一群餓狼,這餓狼比老虎還要可怕,我一見餓狼當時心裡就冰涼,別說是一群餓狼,就是一隻餓狼,也會把我撕得粉碎。

    我這時跑肯定跑不過餓狼了,只能瞪著眼睛等死,眼看著餓狼就要撲過來了,這時遠處忽然一道白光,到了跟前我一看居然是只白狐狸,白狐狸變得和牛犢子一樣大,嚎叫了一聲就和狼群打在一起,打的十分激烈,最後白狐聲嘶力竭的叫起來,當時的情景絕對是震人心魄,讓人無比膽寒,那群狼聽見吼聲,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而白狐狸卻用力過度,奄奄一息了。

    就在這時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和一個穿白衣服的姑娘,急急忙忙的趕來,老人一臉慈祥,一副神仙的樣子,而那個女子風華絕代,也似月中的仙子,姑娘一見奄奄一息的白狐,趴在白狐的身上哭起來,而那個鶴髮童顏的老神仙,卻一點也不悲傷,老神仙說:「白狐徒兒本來是童子劫,後來幸被恩人所救,白狐知恩圖報,時也命也。」說完掏出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塞在白狐嘴裡說;「這顆金丹可以保住白狐徒兒的元神,」

    當時我是悲痛欲絕,老神仙勸我說「小白狐的死和你沒有關係,這是他的劫難,雖然逃過童子劫,但終究天命如此,雖然**已毀,萬幸保住了元神,你和小白狐的緣分沒有盡,他最後還是你楊家的人。」

    我問老神仙什麼時候可以見到,老神仙告訴我說:「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多了就會洩露天機了,你記住投胎當為楊家男,生人就在辛酉年。」

    老神仙還說靈狐一派投胎為人,一般會被迷住心智,混混僵僵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長有慧根,宅心仁厚,天生知五行,懂陰陽,可以做個懸壺濟世的郎中。並且從白狐狸身上取下一塊玉說這塊玉不能傳給你兒子,只能給你的白狐孫孫。

    才有了我上次給你清涼玉的事情。」

    我說;「這個白狐狸就是我吧?這和那個自稱是我師妹的白狐狸說的一樣。」

    爺爺說:「是的,就是你,我們爺孫是一世爺孫,兩世緣分,曉東你要記住看風水,可以知別人的未來,但容易洩露天機,招來五弊三缺,只有好好的懸壺濟世,才能福澤綿長惠及子孫。」

    我聽了鄭重的點了點頭,但心裡對這些一點把握都沒有。當時真不知道什麼五行陰陽之類的東西,至於中醫先生我倒是見過,那個比起村裡的打針拿藥的那伙醫生死板多了,戴著一副厚厚的玻璃瓶底,人去看病也是非常費事,先號脈然後再看舌苔,最後問七問八的,開一些花花草草的放到沙壺頭裡熬著喝,還有很多規矩,如熬糊了不能喝,這樣據說可以毒死人,我們後村就有人喝了熬糊的中藥,中毒身亡的。其次是亂七八糟的忌口,不得不說,懸壺濟世絕對是一個需要勇氣和毅力的活。

    我跟著爺爺急急地回到家裡,一看我家的大門和屋門全部開著,裡裡外外一個人都沒有,這是這麼回事,爺爺也裡裡外外的找了個遍,家裡確實沒有人,連我的那個肉身也沒有,爺爺說;「曉東我們快點走,肯定是上衛生院了。」

    衛生院是我們鄉的一個綜合性衛生院,那時候雖然設備簡陋,但那裡的醫術紮實,救了不少人的性命,一般出了事的人,都去衛生院,至於醫院沒有誰敢去,因為一是離著我們有二十多里路,去不方便,二是裡面的醫藥費貴,弄不好一年的莊稼就可能全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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